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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侠五花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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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悔之已晚。可晓得俺的金镖又要来了。”一鸣见应尤站定身子在那里自言自语,前几句因相高尚远不甚清楚,后半截这许多的话,句句分明,大喝:“匹夫,休得胡言,看俺拿你。”举起双锤,使个流星赶月之势,向应龙腰下就打。应龙急忙将身一偏,使一个飞燕归巢的解数,连退数步。一鸣大怒,又起双锤,直向秦应龙顶门盖来,名为泰山压顶,最是凶勇。应龙问得亲切,把身子往下一伏,使个毒蛇入洞之势,往后又是一退,约有二丈多路。一鸣又击了个空,急起右手的锤,打个独劈华山,向应龙背上一下。应龙翻身,使一个金刚掠地,那双足向地上一扫,扑的又跳了出去。一鸣见他手脚灵便,暗恨手中用的双锤大是重笨,比不得单刀短剑可以旋转自如,兼之自己病尚未痊,两臂究属乏力,一连几个回合,反觉得气喘吁吁。众团丁旁观者清,见庄主胜不得贼人,暗暗着急,那一个不想出力帮助。无奈秦应龙手下十数个亲兵却也十分了得,每一个人战住了十数个团丁,都党难分胜败。应龙看见,心下暗喜,与着一鸣且战且走。又约半里之遥,猛听得前边金鼓齐鸣,杀声震地,有无数官军打着卧虎营的号旗、号灯,前来救应,大叫:“元帅且请少歇,休得惊慌,待末将等来擒拿这厮,消消平日欺侮俺们秦营之气。”应龙忙接口道:“尔等来得甚好。快快与我把这班人并力擒来,不要放走一个,回营之后,重重有赏。”众官兵齐齐的说声:“得令。”一个个枪刀并举,奋勇当先,冲杀过来。雷家堡二百数十名的团丁,如何抵挡得住。一鸣也觉慌了主意,只因事已如此,不得不打起精神,喊声:“俺把你这班害民贼兵,今夜多来送死。俺雷一鸣何足惧哉。”说罢,把双锤抡动,抖擞神威,打他一个落花流水。只杀得山径内尘埃滚滚,宿鸟惊飞,果然好一场恶斗,少不得两边各有死伤。
  应龙此时早有手下兵丁送上衣服,牵过马匹,抬过九股托天又来,立刻戎装上马,手执飞叉,如临大敌一般,重至军前来斗一鸣。此回迥非初交手时可比,虽然胸肋受伤,却使发了这柄叉,神出鬼没,勇不可当。一鸣勉强又战了二三十个回合,渐渐气力不加,浑身是汗。应龙觑个破绽,将叉把双锤一逼,荡出六、八步外,伸手在衣袋中取出一件东西,状似蒺藜,四边四个铁钩,宛如蒺藜的四角,中间皆用铁线穿成,线上又有三十二个小钩,一顺一逆,鳞次排着。小钩四旁,乃是双合线的活络铁丝,可宽可紧,铁丝之上,一根扁式铁链,约有三、四尺长。这件暗器名蒺藜抓,不用他时,折叠怀中,象一个铁丝网儿,用时抽动铁链,抛将出去,四边的活络铁丝一齐放开,铁钩下垂,只要抓到敌人身上,那怕他会腾云驾雾,钩住之时,再也不能脱身。应龙因见一鸣骁勇,故命亲兵于取衣更换时携来此物,带在身旁,一心今夜定要拿他。一鸣焉知利害,见应龙逼开了他的双锤,伸着手儿向胸前摸索,只料他又要放竹叶镖了,大喊:“恶贼,休施暗器!”把双锤使个五花双盖顶之势,要想挡这毒镖。谁知耳根边但听得索琅一声,飞出一个乌黑的东西,直向身上扑来。一鸣瞧不出是怎么器具,手脚一慌,欲避已是不及。顷刻间大小铁钩一齐俱着,竟把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紧紧的捆做一团,被应龙喝声:“你来了罢。”用力一提,擒过马来,交于亲兵,吩咐:“好好带回营去。”众团了见庄主被擒,无心再战,一声呐喊,四散飞逃。秦营各兵追杀一阵,只剩得不多几人奔了回去。应龙传令就此收军,押着一呜,得胜回营。
  此时正是三更已过,四更未敲。到得营门,各兵丁站着队伍,火把通明。应龙进营,到中军帐坐定,传下令去,叫把雷一鸣捆上帐来。解去飞抓,另用铁链穿锁好了,要一鸣下跪问话。一鸣厉声骂道:“俺把你这殃民误国的贼徒。俺雷一鸣堂堂丈夫,岂能跪你。本当将你碎尸万段,以谢天下。不幸误中暗器,被你擒来,要杀便杀,何必多言,也好待俺赶着云大哥去。”应龙冷笑答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与云万峰操练团丁,屡与本营作对,不想也有今日。本来俺留你何用!”起身拔腰间佩剑,飕的向一鸣就是一剑。
  正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毕竟不知雷一鸣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白素云两番探虎穴 黄衫客一怒掣龙泉
  话说雷一鸣被秦应龙用蒺藜抓擒至营中,应龙欲拔佩剑杀他。一鸣依旧骂不绝口,拼着一死。那晓得屋梁上啪的一声,忽然飞下四、五片瓦来,正中应龙右肩,幸亏披着软甲,打在甲上。只震得满臂酸麻,手中的剑坠于地下,大喝一声:“屋上有贼,快快拿人。”
  原来这掷飞瓦的不是别个,乃是截云山侠女白素云。自从二十八日回山之后,未曾杀得仇人,心下十分恼恨。隔了一日,又要下山探营。红线因为隔日无多,秦营中必有准备,阻住不许。直到这一夜,素云再耐不得,恰好黄衫客来,说起:“一鸣因伤受病,现已可保无虞。不知应龙伤势若何,日来万峰屡次差人至山打探,何以毫无消息?”素云乘机向红线道:“弟子今夜定欲乘这秦贼受伤未痊下山报仇,不要耽搁日多。那厮伤痕愈,只怕反甚费手,恩师以为如何?”红线尚未回言,黄衫客道:“此话虽也有理,但我闻得庄丁报说,秦应龙伤势如何,甚是秘密,外人不得而知。唯有营中防备加严,比前更觉十分紧密。你若果然今夜欲去,须要分外小心才好。”素云道:“多承师伯指教,此去必要拿住这厮,千刀万剐。只是还求恩师金允,方敢启行。”红线道:“既然如此,仍须见机而作。早去早回,免我挂念。”素云欢天喜地的道声:“遵命。”等到二更以后,换了夜行衣服,拜别过红线、黄衫客,下山而去。
  到得秦营,方交三鼓。只见营门口的西座吊桥俱扯去了,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抄到后营那边,吊桥也已没有。素云全不在心,将身子一跃,那三丈多阔的一条濠沟已被跳过。这一回因是熟路,所以不比前番,挨墙摸壁的吃力万分,只须依着先时进去的方向,摆动娇躯,连连跳跃,一霎时已到中营。那些支更巡夜的人,虽是跑去跑来,绝无间断,只因脚步甚轻,却那一个知道屋上有人。
  素云到了中营,寻觅应龙卧室,见一间间的房屋甚多,不知究在那里。又想:上一回所到的那一所瓦屋,虽有床帐,却断乎不象是间卧房。因在屋上踌躇至再,未便下手。后来听得营中人喊马嘶,又有鸣金掌号之声,心中暗暗惊疑:“难道已被贼人察破,前来拿捉。”小鹿儿在心头上撞个不住,只得侧着耳朵细听动静如何,再定行止。少顷,见灯球火把,象是个出队样儿,愈觉莫明其故。幸亏兵丁中有几个在暗地里言三语四的说:“我们这个元帅伤势尚还未愈,何不在营静养,偏要出去惹是招非,今夜既然又抢了怎么绝色女娘,难道不晓与雷家堡上的人是个对头,却又偏要打他庄前经过。如今闹出事来,我们半夜里不得安眠,大家须要出队救应,这正是当兵的苦处,果然身不自由。自从扎营到今,并无一个金兵犯界,已是这样的昼夜不安。不知倘有金兵到时,尚要怎么样哩。”多在那里私相抱怨,讲个不了。素云听得甚是明白,暗道:“原来秦贼伤已小愈,今夜不在营中,又往外边强抢妇女去了。但雷家堡乃雷一鸣所居之地,雷爷现在抱病,想必是云万峰与他作对,阻住归路,以致连夜发兵,也未可知。闻得云爷也甚英雄,这厮或者竟被杀却。我今既到此间,须要探个着实,也不枉下山一场。”因俟众兵去时,悄悄跳至中军帐中,伏在屋脊之上,揭去了几块瓦片,往下细瞧。
  等有一个更次,动静毫无,心中好不焦急。后听更楼已敲四鼓,秦应龙竟大胜而回,传令升帐,绑上一个人来。素云看是雷爷,不由不心下大惊,只苦无法救他。后见应龙拔剑欲砍,慌起纤纤玉手,取了四、五张瓦片,向着应龙肩上飞去,正击个着,佩剑落地,大喊:“拿人。”素云因救一鸣心急,也顾不得已深入重地,掣剑在乎,就从这揭去的瓦缝之中“飕”的一剑,劈断一根椽木,飞将下来,觑定应龙面门,仗剑便砍。应龙那里防得,忙举帐前所坐的一把紫檀木交椅来挡,但听豁喇一声,这椅儿已劈成两半。应龙更是着慌,只得往帐外飞跑。两旁站立的许多亲兵,见屋上飞下一个人来,已多目瞪口呆。又见是白素云,前番多曾领教过的,不是好惹之人,谁敢上来拿捉,一窝蜂跟着应龙,发声大喊,飞奔出来。
  好个有胆有识的素云,也不迫赶,急忙扶起一鸣,说一声:“雷爷受惊。”与他解去锁链,又在地上拾起应龙佩剑,递与一鸣使用,两个人杀出中军帐来。素云因受过红线的戒,不许妄杀无辜,不过虚按着剑,并不伤人,只要寻应龙一人报仇。一吗咬牙切齿,恨着应龙负国殃民,多行不义。况且前日镖伤自己,今夜又被杀了万峰,并雷家堡无数团丁,所以逢人便砍,定要把秦营中人杀个鸡犬不留,好不利害。
  且说那秦应龙,本来自从素云探营之后,防着他定要复来,曾在卧房及中军帐两旁埋伏着二百名弓箭手,十个竹梆。倘遇惊变,竹梆一响,万弩齐发。可巧今夜出了队,那些弓兵有一大半人多出了差,以致七零八落,此时变起仓卒。应龙逃出大帐,吩咐:“快击竹梆,传弓箭队放箭。”一声令下,四下里梆声乱响,万箭齐飞,好似狂风骤雨一般,纷纷向素云、一呜射来。素云见了,知是杀不出去,急喊一声:”雷爷仔细,我们上屋走罢。”将莲钩一蹴,使个飞絮扑帘之势,跳上屋去。一鸣国见势头不好,也使个平步青云之势,距上屋檐。只因高来高往的工夫平时不曾十分练得,未免有些脚步踉跄。素云瞥见,知他不是惯家。若使应龙追来,莫说与他对敌,只怕逃避尚是不及。因说:“雷爷休得着慌,且请先行一步,待奴在后保护。”一鸣低头称是。
  素云使发了这一把桃花剑,底下有射来的箭,一支支多被格将下去,反伤了秦营中好许多自己弓兵。应龙见两人在箭林中又被上屋走了,射去的箭纷纷落地,急又传出话去,立刻鸣金止射。一面吩咐营外四周把守陷坑的一众亲兵,预备虾须钩子,协力拿人;一面宽去软甲,取过托天叉,飞身上屋追赶。此刻,素云保着一鸣,跳跃飞行。因虑前营必有埋伏,不敢前进,一步步往后营逃去。一鸣是久居此地之人,知道后营之外,濒临大海,无路可通。因大惊道:“白小姐,且慢再走。这后营外是海道了。既无船只,怎样逃生?俺们即使出得秦营,难道飞上天去,还须定个主意才是。”素云也着惊道:“原来营外便是海了,怎的我初来时不曾看得清楚。”一鸣道:“此山本名卧虎后营,乃是虎尾,有一座极大高峰。小姐前次来时,谅被高峰阻住眼目,所以不晓得。那山峰之下,就是大海,这形势好生险恶。”素云道:“既这等说,奴想前营必有防备,断去不得,还是从左右两营下去如何?”一鸣道:“左营之外,也是海道。只有右营出去,乃虎爪岭,虽是小道难行,不过一里有余,便可出险。俺想竟从右出去的妙。”素云道:“雷爷所见,谅是不差,快些走罢。”于是两人复又折了回来,取道右边而去。
  那知应龙已追了上来,大喊:“你二人今夜多是自入牢笼,尚想往那里走,与俺快快下屋受缚,免得动手。”素云也不回言,飕的就是一剑。应龙起叉急架,两个人又在屋上刀来叉去,叉去刀迎,大战起来,一鸣自料在屋面上断不是应龙对手,不来助战,只顾飞逃。素云让一鸣去得略远,无心再斗,虚砍一剑,且战且走。
  过有二十余间屋面,看看已到右营的营门。一鸣见营外并无人马拦阻,又定睛望四下一看,也不见有怎伏兵,心中暗自侥幸,喊声:“小姐留心在意,俺先下屋去也。”两足一蹬,跳下地来。那晓得扑通一声,跌入陷坑之内。守坑军士一见,急忙吹动觱篥,把四边的虾须钩用力一抽,一鸣又被紧紧捆住,休想跳得起来。素云初时听得一鸣下去,好不欢喜。后闻觱篥之声,料知又有变故,急把莲钩一紧,飞至檐头,在下一看,只叫得一个苦字,芳心一乱,两足抖动,站立不住,扑通的也跌下地来。守坑军士又把觱篥吹动,大喊:“拿人。”
  忽平白地起一道寒光,那军士的十个指头一线齐断了下来,鲜血淋漓,叫苦不迭,连那拿住雷一鸣的军兵也是一样。一鸣的浑身钩索多已断了,站起身来。秦应龙正在屋上打算下来,忽见各兵丁无故叫苦,又见不但是素云拿他不住,反把雷一鸣也救出陷坑,心中甚为不解,厉声怒骂军士无能。谁知道一言未了,屋檐口飞下一个人来,头戴七星冠,身穿杏黄袍,足登云履,手执宝剑,三绺长须,身材雄壮,相貌庄严,大喝:“秦贼,休得无礼,妄杀好人。须知道明有王法,暗有鬼神。贫道在此劝你,快快退去,今夜尚可保尔残生。否则,教你死在目前,悔之晚矣。”应龙见他来得兀突,吓了一跳,回说:“何方来的妖道,敢到这里撒野,吃俺一叉。”刷的一声,举叉就刺。那道者不慌不忙,把左手道袍一拂,这把叉滴溜溜的飞了回去。应龙尚是不服,又是一叉刺来。那道者依旧笑微微,起右手道袍拂回。到第三叉,看他把口一张,飞出一把数寸长的匕首,当的一声,击在叉上。说也奇怪,那柄九十余斤重的铁叉,竟被这小小东西打落屋上,咯啷啷数声响亮,跌下地去。弄得应龙只剩一双空手,大喊道:“这还了得!”扭回身,向大营的屋上飞跑。下面素云、一鸣,初时自分万无生理,不知那一个剁伤军士,救了性命。后见有个道士,隐隐在屋上与应龙交手,那应龙的九股叉忽又坠下地去,急忙双双跳上屋檐,共来助战。星光之下,认得是黄衫客到了,二人心下大喜。一鸣叫声:“黄道长来得正好,俺的大哥死得好苦,务求道长拿住秦贼报仇。”
  原来黄衫客乃从截云山来,因恐素云有失,一鸣卧病在床,无人救应。所以别了红线,驾着金遁到此。那雷家堡的一切事情尚未晓得,后见应尤在屋面上追赶一鸣、素云,正不知为了怎的。直至一鸣把前后事情略述一遍。又说雷家堡一众团丁死亡过半,甚是可怜。黄衫客听罢大怒,骂一声:“好一个狠心的万恶贼子。云壮士与众团丁何辜,你敢一齐杀害。俺虽山野之人,不愿干预尘事,但你这般肆毒、若不略施警戒,以后势必愈加胆大妄为,成何世界。”遂把匕首运一口气,顷刻间有三尺来长,寒光闪烁,直向应龙脑后飞来,应尤正在没命狂奔,觉耳朵边呼呼的一阵凤响,疾忙回首看时,并不见有怎人来,但有一把锋利无比的雪亮龙泉,只吓得魂不附体,使一个金刚扑地之势,一骨碌从营房上向地下滚来。只跌得鼻破口斜,耳穿眼肿,大叫一声:“我命休矣!”晕倒于地。
  正是:眼前莫漫夸无敌,背后须知尚有人。
  不知秦应龙性命如何,黄衫客与白素云怎样出营,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传葵花剑仙侠收徒 破竹叶镖英雄哭友
  话说秦应龙见黄衫客剑光起处,宛如一条匹练,直卷过来,锐不可当,知他又是剑侠一流,好生惊惧。急忙将身子一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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