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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战争猛犬-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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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让他立刻来个电话。香农刚刚放下话筒,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晦,是我呀!”

    “你好,朱莉娅。”他应声道。

    “这几天你上哪儿啦,猫儿?”

    “出去了,国外。”

    “这个周末你在伦敦吗?”她问。

    “在,肯定在。”事实上,在塞姆勒买到船之前,他都无事可做,无处可去,
而眼下他连塞姆勒究竟在哪里都不清楚。

    “那太好了,”姑娘在电话里嚷道,“周末我们在一起干点事儿吧!”

    肯定是由于太疲劳了,他一下子未能反应过来,好半晌才发问:“什么事呀?”

    她开始详详细细有条不紊地说起来,没等她讲完,他就打断她的话头让她赶快
过来。

    虽然朱莉娅一周前就为这个消息激动不已,但和情人重逢时的喜悦,还是使她
把早已准备好的话儿抛到了九霄云外,直到午夜时分,她才重新想起。她把头紧偎
在已快进人梦乡的香农的脸上,说:“哦,差点忘了,有一天我曾看到你的名字。”

    香农轻声打着鼾。

    “是在一张纸上。”她继续道。可香农仍无动静,头深陷在枕头里,两手交叉
着垫在头下。

    “要我告诉你是在哪里见到的吗?”

    他的反应真令她失望,居然还是鼾声不断。

    “是在我爸爸写字台上的一个文件夹里。”

    如果她是想让他大吃一惊,那么这一回算是达到目的了。他像是被针戳了一下
似的猛地弹起,面对着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眼里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不禁使她害怕起来。

    “你把我捏痛了。”她文不对题地说。

    “什么样的文件夹?”

    “就是个普通的文件夹。”她抽噎着,眼眶里含着委屈的泪水。“我只不过是
想帮你偷看点消息。”

    他马上软了下来,神色也温和了不少。

    “你为什么要去偷看呢?”他问。

    “嗯,你老是要问我爸爸的事,所以我一见那个文件夹就想看一看,于是我就
发现了你的名字。”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头谈起。”他柔声细气地说。

    她讲完全部经过后,向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我爱你,猫儿先生,”她悄声道,“我完全是为了你才这样干的,难道我做
错了吗?”

    香农考虑了一阵。她知道的已经太多了,现在只有两种方法才能保证使她不走
漏消息。

    “你真的爱我吗?”他问。

    “真的。

    “你是否愿意因为你说了或者干了些什么而使我身遭不测吗?”

    她离开他的怀抱,深情地看着他的脸,眼前正在发生的事,简直就像她少女时
代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情景。

    “决不。”她真诚地回答道。“我永远不会开口,无论他们怎样折磨我。”

    香农惊讶地直眨眼睛。

    “不会有人来折磨你的,只是记住,不要对你父亲说你认识我或者再去看他的
文件。瞧,我是他雇佣来搜集非洲矿产前景的情报的,如果让他知道咱俩互相熟悉,
他准会解雇我。那样,我就只好另谋职业了。还有个地方可以找到工作,但那是在
遥远的非洲。所以,你要是让你父亲听说咱俩的事,我就只好丢下你远走他乡了。”

    这一点正打中了她的要害,她最担心的就是香农会离开她的身边。香农心里明
白,要不了多久他就非得和她分手不可,但现在尚无告诉她的必要。

    “我决不会开口。”她终于许诺。

    “还有两件事,”香农说,“你刚才提到看见那种矿产品的名称,到底是叫什
么?”

    她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那几个字。

    “是用在钢笔上的那种材料,广告上说这是一种非常贵重的矿产品。”

    “是墨水吗?”香农戏弄地问。

    “叫什么‘金’?”

    “是‘白金’。”他若有所思地纠正了她。“最后一点,文件夹封面上的标题
是什么?”

    “哦,那我记得很清楚,”她高兴地说,“标题有点童话色彩,叫‘水晶山’。”

    香农深深叹了日气。“亲爱的,去给我煮杯咖啡。”

    当他听见她在厨房里摆弄着杯盘时,他靠在床头爿向远处眺望着。

    “你这个老奸巨猾的狗东西,”他深呼了一口气道,“别想得太美,詹姆斯爵
士,绝不会便宜你的。”

    说完,他独自在黑暗中大笑起来。

    就在那个星期六的夜里,本尼·朗贝尔和几个朋友在一间他最喜欢的咖啡馆里
一道喝了几杯酒,现在正兴高采烈地朝家走去。他已把香农付给他的那些英镑兑换
成了法郎,买下一大批军火,准备转手卖给一些老关系。刚才在咖啡馆里,他洋洋
得意地向他的老友们吹嘘了一番他最近如何赚了一大笔钱,并且还为几个对他频送
秋波的酒吧女郎买了点香摈。这会儿,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之中。大概是由于这
一原因,再加上酒喝多了,远远超过了他的酒量,所以竟未注意到,此刻有一辆汽
车正在他身后200 码开外慢慢地跟踪他。当然更没料到走到离家仅有半英里的一块
废屋基旁时,那辆车会突然向他冲来。

    等他注意到情况不妙开始高声呼救时,那个从汽车里跳出来的彪形大汉,已经
一把将他揪到废墟那边离马路约10码的一座旧仓库后面了。

    他头上狠狠地挨了一拳,被打得晕头转向,呼救声立即哑了下去。接着那汉子
揪着他的后领不放,对准他的太阳穴又猛击一拳,他立刻歪向一边,那人刚一松开
他的衣领,他便颓然倒下。汉子站在他身旁,脸在仓库的阴影里显得模糊难辨。只
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根两英尺长的铁棍,俯身按住正在地上打滚的朗贝尔的左腿,对
准特别容易碎的膝关节,用尽全身力气狠砸了一棍。只听“啪”地响起沉闷的一声,
朗贝尔的膝盖骨立刻粉碎了。他像只一下子被钢丝钳夹住的老鼠似地惨叫了一声,
随即昏了过去,自然再也不会感到另一只膝盖骨被敲碎时的剧痛了。

    20分钟后,托马德从一英里外一家深夜营业的咖啡馆里给他的雇主打了个电话,
夏尔·鲁在电话另一端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

    “干得好。”他说。“现在我告诉你个消息。亨利·阿兰刚刚通知我,香农常
去的那家旅馆收到了基思·布朗先生的来信,要求替他在15号晚上留一个房间。听
清了吗?”

    “听清了,”他说,“香农15号到那家旅馆。”

    “到时候你也去。”鲁在电话里说。“亨利将和他在旅馆里的内线不断保持联
系,从那天中午起你就得待在旅馆附近等着。”

    “一直等到什么时候?”托马德问。

    “一直等到他独自一人走出旅馆。然后你就敲掉他,报酬是5000美元。”

    托马德微笑着走出了电话间。当他站在柜台旁呷着啤酒时,他能感觉出左腋下
那支沉甸甸的手枪给他带来的快意。他笑得更欢了。要不了几天,这支枪就会给他
挣下一笔小小的财富。他胸有成竹,寻思要干掉个把人,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即便
这次的目标是“猫儿”香农。因为他知道香农根本就不认识他,更不会料到他会在
此专程恭候。

    星期天上午9 点左右,库尔特·塞姆勒来了电话。香农此时还光着身体躺在床
上,朱莉娅在厨房里懒懒散散地准备着早饭。

    “是基思·布朗先生吗?”电话接线员问。

    “是的,请讲。”

    “有一位叫塞姆勒的先生从热那亚给你打来了电话。”

    香农偏向床边,侧着身体撑在床沿上,拿好话筒。

    “请把电话接过来。”他说。

    塞姆勒的声音虽显得遥远微弱,但还算相当清楚。

    “卡洛?”

    “是的。库尔特吗?”

    “是的。我正在热那亚。”

    “我知道。有什么新闻吗?”

    “我已找到船啦。这一回我敢肯定就是你要的那种。不过,此地还有人也想买
这条船。如果我们真想把船弄到手,就非得抬高价钱。但船确实是不错,对我们来
说非常合适。你能过来看一看吗?”

    “你有把握吗,库尔特?”

    “有,相当有把握。这是一条注册货轮,属一家热那亚轮船公司所有,一切情
况正常。”

    香农考虑了一会儿。

    “我明天就来。你住在哪家旅馆?”

    塞姆勒告诉了他旅馆的名字。

    “我尽量乘头班客机赶来,但我不清楚飞机什么时候起飞。你明天下午待在旅
馆里别出去,我一下飞机就和你联系。替我预订一个房间。”

    几分钟后,他给英国欧洲航空公司订票处挂了个电话,得悉明天上午飞往热那
亚方向的头班客机是意大利航空公司的,上午9 点零5 分起飞,途经米兰,下午1 
点抵达热那亚。他给自己预订了一张单程机票。

    当朱莉娅端着咖啡回到寝室时,香农正兴奋地笑着。假如这条船适合,那他12
天后就可办完这件事,15号那天准能赶到巴黎和朗加拉蒂会面。他深信塞姆勒一定
能配齐船上的水手,加足燃料,装上食物,准备好6 月1 号启航。

    “谁打来的电话?”姑娘问。

    “朋友。

    “什么朋友?”

    “一个同事。”

    “他想干吗?”

    “让我和他见面。”

    “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到意大利去。”

    “得多长时间?”

    “不清楚,估计要两周或者更长一些。”

    “那么这段时间里我干什么呢?”

    香农微笑了一下。

    “你会有活儿干的,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你真是个坏蛋。”‘她撒娇地说。“不过如果你真要去,我是拦不住你的。
这样咱俩只能在一起待到明天早晨了,因此,我亲爱的猫儿,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
下。”

    香农的咖啡被她碰翻在枕头上。他想道,攻打金巴总统府的战斗与如何才能使
眼前这位詹姆斯·曼森爵士的娇小姐满足相比,简直就像是一次儿戏。
傍晚,热那亚港沉浸在一片夕阳西下、金光耀眼的余晖之中。“猫儿”香农和
库尔特·塞姆勒付过出租汽车费后,信步沿着码头走向“托斯卡那号”。这条陈旧
的近海货轮,停泊在两艘3000吨级的大船之间,越发显得矮小简陋。不过,这倒没
什么,在香农看来,它已大得足以用来完成任务了。

    “托斯卡那号”上有一个小小的艄尖舱,它的船头高出主甲板4 英尺,甲板中
央有个四方形的大舱口,下面是全船惟一的大货舱。船尾有一个不大的桥楼,桥楼
下显然是水手舱和船长室。船上还有个又矮又粗的桅杆,上面几乎是垂直地装着一
个起重吊杆。船尾上方吊着全船仅有的一只救生艇。

    这条船锈迹斑斑,不少地方的油漆都已被灼热的阳光晒起了泡,又在海水的浸
蚀下脱落了漆皮。然而尽管它既小又旧又丑,却正具备了香农最需要的特点——貌
不惊人。在世界各国的沿海贸易中,有成千上万条与此相类似的小型货轮,往返于
海法和直布罗陀、丹吉尔和达喀尔、蒙罗维亚与西蒙斯敦之间。它们看上去都一样,
毫不惹人注目,很少有人会怀疑,它们除了运载一些货物奔波于各个港口外,还有
其他什么作用。

    塞姆勒把香农引上甲板,慢慢地向船尾走去,来到通向水手舱的升降口,下面
一片漆黑。塞姆勒对着舱口喊了一声,然后他们沿着梯子拾级而下。来到舱底时,
一个40来岁、肌肉发达、饱经海上风霜的汉子迎上前来,对塞姆勒点了点头,瞪眼
打量着香农。

    塞姆勒和他握手,对香农介绍说:“大副卡尔·沃尔登伯格。”

    沃尔登伯格生硬地点点头,然后与香农握了握手,问:“你是来看我们这条老
‘托斯卡那号’的吗?”

    香农高兴地注意到,此人的英语虽然带点儿外国口音,但说得蛮不错;而且看
样子像是那种只要价钱合适,根本不在乎运送的物资是否合法的冒险家。他还看出
这个德国海员对他也颇感兴趣。塞姆勒已把这条船的背景扼要地对他作过介绍,并
且也已告诉过这条船的水手,他的上司将前来具体看看船的情况,准备买下它。对
这位大副来说,新船主是个重要人物,别的甭说,至少沃尔登伯格的前途是和他有
关的。

    船上南斯拉夫轮机师上岸闲逛去了,他们只见到甲板水手。这是一个十来岁的
意大利小伙子,正躺在铺位上翻阅一本色情画报。意大利籍船长也不在船上。他们
没等他回来就由大副领着参观了一遍全船。

    香农感兴趣的是三件事:一,船上是否还能再住12个人,即便是露天睡在甲板
上也行;二,有无可能在货舱的地板下面藏上几只箱子;三,船上的轮机状况如何,
能否平安无事地航行到去南非那么远的距离。

    沃尔登伯格微微眯上双眼,彬彬有礼地回答着香农的这些问题。他能从中推测
出香农的用心。其实,不言而喻,不会有哪个乘客心甘情愿地花钱坐上“托斯卡那
号”享受身披毛毯、头顶夏日繁星、睡在篷布下面的乐趣;更不会有谁出钱买下
“托斯卡那号”,只是为了装上一点货物运往大洋彼岸的非洲,因为那通常是远洋
货轮的事。沿海小货船的优点是装货速度快,适用于航程两三天的近距离运输。与
之相比,大吨位的货轮由于在港口装卸货的时间都要长得多,所以宜于远洋航行,
例如从地中海到南非。这样,它可以通过在远航途中加快速度,来弥补上在港口损
失掉的时间。一般说来,像“托斯卡那号”这样的船在海上航行的距离通常不超过
500 海里。





    看完船后,他们走上甲板,坐在桥楼后面的帆布篷下,喝着沃尔登伯格拿来的
啤酒,开始了正式谈判。两个德国人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激烈地争执着。很明显,是
沃尔登伯格提问题,塞姆勒作答。终于沃尔登伯格停止了发问,用锐利的目光上下
打量着香农,然后回首看看塞姆勒,慢慢地点了点头。

    “可能吧。”他用英语说。

    塞姆勒转向香农解释道:“沃尔登伯格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像你这样一个显然
对租船运输业一窍不通的人,想要买一条船跑运输。我告诉他这是出于经商需要。
他觉得作为一个富商,把钱下赌押在运输上,未免有些太冒险了,除非他心中另有
所图。”

    香农点点头。

    “猜得不错。库尔特,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他们来到船尾,靠在船舷上,留下沃尔登伯格独自一人坐在那儿喝啤酒。

    “你看这家伙怎么样?”香农悄声问。

    “是条好汉子。”塞姆勒毫不犹豫地说。他又继续道:“这条船的船长也就是
船主,已年老体衰,准备退休。他打算把船卖了,靠卖船得来的钱安度晚年。这样,
船长的位置就空下来了。我估计沃尔登伯格会喜欢这个职务的,我也赞成由他担任,
他自己就有了船长执照。他对这条船的状况滚瓜烂熟,海上情况也很摸底。惟一的
问题是不知他愿不愿跑一趟非法运输,我认为只要价钱合适他是愿干的。”

    “他已看出点什么名堂了吗?”香农问。

    “当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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