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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谁是刀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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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的刀郎就是这样,真的不像为人父为人夫的人,很孩子气。他其实是一个爱瞎闹、爱喝酒的男人;一个温柔的丈夫和父亲;不酷也不帅但真的很可爱。    
    


第六章 刀郎其人妻子朱梅

      刀郎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写出一首歌来,常常先为妻子演唱,让她做一个初步判断,妻子朱梅成了他铁定的“第一听众”。    
      每一首歌出来之后,刀郎都要在自己的工作室不间断地听上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过后,如果还没听烦,那就认为是成功的作品。哪怕是一首广告音乐。    
      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刀郎说:“因为我更了解自己想要做什么样的东西,在做什么样的东西。在这点上,我可能比较自我一点,包括更早一点的广告音乐。我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    
      朱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烫一头黄发,腿很修长,身材很棒。但她又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家里的事情刀郎大小都不操心,连换车的保险杠这样的事情都是由朱梅来操持的。刀郎工作或者演出的时候,朱梅总是打电话来问他的饮食起居,叮嘱他注意身体,保持一个好心情。而给妻子发一个温馨短信则是刀郎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    
      平时朋友们在工作室里聊天的时候,朱梅是人群中最显眼的一个,因为长得漂亮。但也是最安静的一个,她总是默默地看着大家,甘当配角。    
      刀郎刚红的时候,朱梅还挺紧张的。可后来,刀郎大红大紫了,朱梅反而不太紧张了。她想,现在有太多的人关注他,他还能干些什么?!她现在只是担心刀郎的心情,希望他不要被外界打扰太多。她是一个不喜欢出头露面的人,只希望一家人快乐健康就好。    
      为了让刀郎能更好地投身音乐当中,朱梅辞去工作专职照顾公婆和两个孩子(一个是刀郎和前妻所生的)。有时候,朱梅经常带着女儿在刀郎的工作室里练琴。她对女儿并没有太高的期望,只希望她能健康快乐。    
      在海南的时候,刀郎身无分文,朱梅就是因为他的音乐天分和不服输的精神喜欢上了他。到新疆以后,不论刀郎贫困得只能喝一瓶廉价的白酒“下岗大曲”(兴安大曲,价格一块五角)时,还是富有得一次出场费就是几十万元时,朱梅都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她经常劝诫刀郎不要浮躁,要摆正自己的心态。而刀郎只要一见到妻子就感觉格外安全。    
      刀郎出名后,很考虑朱梅的感受,总是尽量少让妻子担心。有一次,刀郎和《新疆都市报》的一位女记者一起去一个剧组,把剧组拍摄的一些片断拷贝下来,准备拿回来了解剧情,写一些音乐片段。之后刀郎请她吃饭,在体育馆路的一家饭馆里,他点了三文鱼、鹅头等菜。吃饭的时候,刀郎有点心不在焉,女记者说:“你是害怕狗仔队把我们拍下来,制造花边新闻吗?”刀郎说新疆没有人那么无聊,只是害怕有人看到了说给朱梅。    
      现在许多歌迷都对刀郎的生活经历很感兴趣,还有人在网上看到了朱梅的照片贴在上面。    
      面对这些,刀郎说:“除了音乐,我和普通的人一样,也在过着很普通的生活。1993年在海南和阿梅相识以来,她一直在用她的爱和理解默默地关心和支持着我,我们曾经有过的很困窘、很艰难的日子,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困境之中,她始终在我身边支持着我。阿梅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我希望大家更多关注的是我的音乐,工作之外,我希望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前一段时间,四川的媒体整天围堵在他父母家门口和女儿的学校外,让刀郎很生气。他说他在生活中的角色只是儿子和父亲,他不希望家人受到太多的干扰。至于网上的照片,那肯定不是真的。朱梅从来不出现在公众场合。    
      刀郎说:“还是那句话,我希望大家更多地关注我的音乐,也希望朋友们能尊重我和我的家人,我们都希望能有一份平静简单的生活。”    
      刀郎是一个孝子,他在新疆条件好了以后,专门把父母从成都接到了新疆来。    
      刀郎的父亲是老艺人,喜欢拉二胡,母亲以前也很喜欢文艺。刀郎把他父亲从成都接到新疆来后,嘴上经常都挂着关于父亲的趣事。在他的嘴里,父亲是一个具有喜剧色彩的人物。    
      譬如:他父亲吃饭的时候喜欢吃满满的一大碗。其实父亲已经很胖了,这样吃对他的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刀郎就在餐桌上劝父亲少食多餐。开始父亲只当耳旁风,有一次他多说了几句,父亲急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说,你是不是没饭让我吃!气得刀郎直摇头。这父亲,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有时候,这个老小孩比小孩都不如。那一次中央电视台放一个节目,里面有几个画面是关于刀郎的,父亲就坐在电视机前等着看儿子的光辉形象,可刀郎的女儿月月要看动画片,就和爷爷抢起了遥控器。最后,孙女比爷爷灵活,抢到了遥控器。爷爷没有抢过孙女,越想越气,挥手就把孙女给打了一顿。看到这一老一小,刀郎直摇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六章 刀郎其人刀郎和他的“冰点”乐队

      “冰点”乐队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还很陌生。走红的刀郎正是通过“冰点”乐队而被大众所熟知的。刀郎是“冰点”乐队的键盘手,冰点乐队里还有另外三位成员,吉他手梁子、贝司手胡斯曼、鼓手岳亮。     
      “冰点”乐队是乌鲁木齐市的一支老牌乐队,乐手们都过了而立之年,除了年纪最小的岳亮(32岁)外,其余的人都已为人夫、为人父了。    
      如果非要从他们中间挑一个帅哥的话,那就是梁子了。出身于音乐世家的梁子曾是兰州军区文工团的一名器乐演员,后与刀郎现在的经纪人李松强组建“冰点”乐队,担任吉他手。从小受音乐的熏陶,瘦瘦高高的梁子身上颇有几分艺术气质。拥有一幅好嗓子的梁子甘当绿叶,十几年来默默无闻地做着一名吉他手,偶尔会给刀郎伴唱一下。    
      摇滚乐中如果缺少了鼓声就像人没有了灵魂,鼓声中释放的激情可以将音乐点燃。“冰点”乐队的鼓手岳亮是队里最安静的人,一天到晚很少听到他讲话。岳亮在加盟乐队前曾是空军医院的一名心电图医生,现在岳亮所学过的医术都用在了队友身上,乐队中有谁不舒服只要问一问岳亮就诊断个八九成。     
      贝司手胡斯曼已经是34岁“高龄”了。听名字大家一定以为他是维吾尔族,其实这是为了演出而特意起的艺名。他本姓虎,是个正宗的回族“小伙”。在乐队里大家都叫他“老虎”。    
      凡是看过在新疆人民会堂举办的“西域情歌演唱会”的新疆人,都还记得当晚的胡斯曼唱了两首英文歌,感觉很棒。而在《西域情歌》专辑中也收录了他唱的《吉尔拉》。    
      当有人问胡斯曼:“你已经年龄不小了,想过以后吗?”这位对音乐无比执着的贝司手说:“只要没有特殊的情况,我是不会离开乐队的。我们可以一直唱到老,就像脍炙人口的‘飞鹰’乐队一样唱到白发苍苍。”    
      岳亮是乐队中最瘦小的,而且身体不太好,大家都非常照顾他,每次演出要搬乐器时,大家都会把一些轻的东西让他拿。队里的劳力自然就是高大的胡斯曼和梁子了。胡斯曼是回族,为了尊重他的信仰,乐队的人在饮食上几乎都变成“清真”了,只要大家去吃饭,总要看看饭馆是不是“清真”的。    
      乐队的四个人像兄弟一样形影不离。当然李松强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人物,可是他太忙了,所以跑外交这些事情都被他包揽了,平时都很难看到他的影子。    
      他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有一次演出后,他们去吃新疆的特色拌面,岳亮要的是红烧牛肉拌面;胡斯曼要的是羊排拌面,这两种面都属于面馆里的“特色”,胡斯曼挑出一块最好的排骨放在岳亮的碗里,像在照顾自己的弟弟……    
      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时除了爱喝点小酒,几乎没有什么别的爱好,音乐似乎已经融入了他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大家在一起做游戏的时候,他们还要有节奏地打着拍子,尤其是刀郎,总爱纠正你说话的时候是八分音符还是十六分音符。    
      而到了演出之前,最忙的人就是刀郎,一会试试麦克风,一会儿又检测一下设备,对于这个乐队来说,刀郎是灵魂人物。    
      正是音乐使这四个年轻人像血液一样相融,音乐使他们的生命充满了颗粒般的质感。这就是凝聚的“冰点”。    
    


第六章 刀郎其人强力推荐歌手黄灿

      刀郎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一个音乐制作人,现在的身份用一句时髦的话说是“唱作人”,但今后他可能会继续站在幕后,为一些嗓音有个性的歌手写歌,新疆并不缺乏出色的声音。    
      刀郎一直非常推崇歌手黄灿。    
      黄灿在新疆音乐圈里很出名,很多内地来的歌手到新疆演唱,都找她来暖场。开始的时候,她一出场,就有人起哄让她下台。但她是一个懂得坚持的歌手,她是慢慢唱红的。到后来的《西域情歌》中,除了灵魂人物刀郎之外,黄灿的《燕子》声音甜美,感情真挚,也给听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年轻的她已在新疆原创流行音乐史上写下了重重的一笔。    
      黄灿1975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乌鲁木齐家庭,她的演唱天赋直到16岁的时候才在一次学校汇演中崭露头角。那年,黄灿考取了乌鲁木齐市师范学校,沉寂了多年的文艺细胞开始复活。黄灿开始担任班、学生会的干部并成为文艺骨干,中师一年级时,在一次乌市大中专院校文艺汇演中,她以一曲《前门情思大碗茶》博得了阵阵掌声。毕业后,她被分配到乌鲁木齐第55小当一名音乐教师。    
      1999年,黄灿与西北音乐工作室合作唱一些广告歌曲。工作室的音乐制作人刀郎开始试着给她写歌,此间,黄灿参与了《新疆原创第一击》等本土音乐专辑的演唱。2000年,刀郎为她量身订做了《千禧新娘》,这首歌在2001年被收录在《大漠情歌》专辑中。2002年黄灿成为走红大碟《西域情歌》中的主唱之一,在这张专辑中,黄灿演唱了《送我一朵玫瑰花》《花儿与少年》《康定情歌》《燕子》,与刀郎一起成为新疆家喻户晓的本土歌手。    
      随着《西域情歌》在疆内外的热销,黄灿独特的声音也引起了国内歌坛的注目。2004年元月中旬,黄灿和新疆的三个木卡姆艺术团前往北京代表新疆参加中央电视台西部频道举办的“西部民歌大赛”,与全国30多个民族的歌手同台角逐,获得了民歌新编组的优秀奖。与此同时,黄灿的歌声还吸引了一些颇具影响力的唱片公司及一些音乐创作人,其中,华纳唱片与之进行的合作正在洽谈中。    
      黄灿是一个执著坚强的歌手,从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出来。那是2000年,那英到乌鲁木齐开演唱会,黄灿作为本土歌手在其中穿插了几首歌,当她倾情演唱时却遭到了台下观众的起哄,她强忍着情绪唱完了安排的歌曲,真诚地对观众说:“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大家都想见到自己喜欢的偶像,但在这次晚会的幕后有很多辛苦的工作人员,包括我们这些作为点缀的本土歌手,我们都是想让观众能够开心快乐,希望大家能支持和理解。”    
      四年过去了,黄灿已不再是当年的丑小鸭。每次在全疆各地开演唱会时,都会有热情的观众齐声要求“黄灿!再来一个!”    
      生活中的黄灿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姑娘,穿梭在乌鲁木齐大街小巷的她,看起来简单而快乐,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样爱逛街、爱买漂亮衣服、爱吃零食、害怕发胖。一边减肥一刻不停地挂在嘴边,一边零食却是一刻不休在嘴里咀嚼。她说起话来慢吞吞,做起事来也是磨磨蹭蹭,每次出去,总要朋友等上半天,总爱说笑话的她也是大家的开心果。性子很慢当然脾气也很好,很少有发火和红脸的时候,每次遇到热心歌迷要求合影或签名,她都热情而耐心。    
      黄灿的歌声和名字已经为很多歌迷所熟知了,除了演唱会之外极少抛头露面的她总被歌迷忽略,观众能认出黄灿的歌却认不出黄灿的人。    
      记得那次在哈密的演唱会结束后,很多观众冲到后台把刀郎围得严严实实,与刀郎合完影后又东张西望地开始寻找黄灿:“黄灿在哪?”其实黄灿就站在刀郎的身边。这样的时候很多,但黄灿一点也不觉得失落,她认为被观众记住歌声是对一个歌手最好的奖赏。    
      按照原计划,今年刀郎是要为黄灿出一辑个人专辑的。但刀郎今年意想不到的火爆,把他们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而黄灿的专辑一事也是一拖再拖。    
      虽然如此,但对这件事刀郎却一直挂在心上。对于他来说,到南疆去,为黄灿新专辑找到一种合适的音乐,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他还是希望黄灿能唱着自己的歌走出去,那是他一直的梦想。    
      他说:“和她合作多年,我非常了解他的长处,她的嗓音很有特点,干净而纯粹,有很强的表现力,闭上眼睛听她的歌,她的声音就是一幅画。她声音的表现能力也远远超过内地一些知名歌手,只是受环境和各方面的制约一直没有很好的发展,相信听众也早已在《大漠情歌》和《西域情歌》中领略到了她音乐的魅力。在她年底将要推出的新专辑中,会有我为她做的四五首歌曲。”    
    


第六章 刀郎其人刀郎的生日

      2004 年6月21日晚,电视剧《七剑下天山》制片人王勇在乌鲁木齐市一家五星级酒店与刀郎第二次会面。就在时针指向6月22日零点整的时候,陪同在刀郎身边的经纪人李松强忽然起立举起了酒杯,满含真诚地对刀郎说:“生日快乐!”    
      原来,6月22日端午节这天正是刀郎33岁的生日。    
      事情要从6月21日下午说起,那天结束了短暂的南疆之行后,刀郎回到了乌鲁木齐和王勇会面。也许是此行南下令刀郎非常舒心,他身穿一件横条纹的T恤和藏蓝色的休闲短裤,头戴黑色的棒球帽,样子看起来非常精神,最重要的是一周不见,刀郎明显胖了。    
      “在那边那么开心能不胖吗?可以跟一些很优秀的民间乐人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又是天天吃大块的手抓肉,前几天还和阿瓦提的维吾尔族小朋友一起踢足球呢!”刀郎高兴地说着在南疆天堂般的日子。    
      当刀郎正在和《七剑》制片人王勇畅谈音乐之时,在一旁静静聆听的经纪人李松强电话不停地响起,很多对于刀郎的干扰都在李松强这里巧妙地中断。不知不觉中零点的钟声划破了乌鲁木齐寂静的黑夜,就连刀郎自己都没有想起这个特殊时刻的来临,李松强第一个起立端起酒杯祝福刀郎生日快乐。    
      为了这十年兄弟的诚挚祝福,刀郎破了自己不喝烈酒的例,斟了满满一杯白酒,仰头将浓烈的伊梨老窖一口干了,稍作停顿后缓缓地说:“松强,我们十年的朋友了!你为我做了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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