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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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生
这次谭易连铺盖都带来了,我安排小王让人收拾一下我宿舍旁边的屋子,让他把行李先放在我办公室里,我拿了存折,上了魏风的车,我倒要亲自看看他是如何拿到这个合同的。
取了钱,去市里的路上魏风还是叨叨个不停,说是干了这一单,又有钱潇洒个年把了。等这次收了钱后,就专注去干南山那边的一个买卖,有人找他要把五千平方米的工业用地改成商业用地,做成后光手续费就有三百五十万,虽然要打通很多的关系,但相比较起来要比我开厂子容易多了。
我压根就不相信他来钱会如此容易,先看看这次的合作了,如果真如他所说,不排除和他进一步大范围合作的可能。既然这次已掏钱上了他的船,我已经没了退路。
听他的语气,这次签的所有合同均要用谭易的名字,并让我保证如果我拿了门窗等的合同,一定要算谭易的功劳,并至少保证给他工程总额5%的提成。这点我没有异议,表示只要拿了单,老弟的提成不会有问题,关键是这次的转单收入能不能及时拿到手。
听了这话,魏风有些不高兴,“罗嗦!还不相信我的能力是不是?我早就跟你说了,今天就能把协议给签了,明天不拿到现金我就不会让承建商签到这个合同,你妈的就是没见过世面,这点小事我还能骗你。”我赶紧帮他燃了一支烟,让他消消气,也同时让他把成功的要点讲个明白,也让小弟我长长见识。
他笑了笑,“别人想搭我这路的多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他的视线离开路面,看着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他继续说,“你够爽快,也够义气!听魏林说,你在中学时没少照顾他,还算值得交。当时你我并不熟,咱有啥说啥哈,你一下子给我拿出五十万,我确实很感动。在这骗子横行的地,我敢说还没有谁敢如此的相信人,我当时把你钱给卷了,再玩个失踪,你也找不着我,是不是?”他顿了口气,看我不住地傻笑着看着他,“我既然没有那么做,就是我这人还行,还算是你能信得过的朋友。你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我这两天就让你看看,兄弟我的钱来得到底有多快,当然了,我花的比来的也不慢,哈哈!”
“行了,行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以前相信你,我现在也相信你,以后更加会相信你。今天你成事了,晚上我安排,呵呵!”
车到某发展大厦旁停下,魏风让我和谭易在车上候着,他直接用银行给的黑袋将钱提了,甩甩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我点了支烟,命令谭易也抽上一支。将车窗全部打开,两脚往驾驶台上高高翘起,爽爽地欣赏起来往的妞们。也许是这车好吧,她们几乎没有不往咱这看的,由车到人,那四目交织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想想每次开大利的车出来,她们那眼神简直是看到了一只浑身烂疮的驴,惟恐躲之不及,根本没有机会欣赏到我英俊的面庞,眨眼就消失了。怪不得魏风时时换女人,这车肯定是功不可没的吧,我心里想。
功夫不大,魏风又大摇大摆地晃了出来,叼着烟,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成功了。坐到车里,和我击掌相庆,从手包里拿出合同对我炫耀起来。这只是一份协议,签的是谭易的名字,明天开标会上要承建商先给开发方签承建合同,下午我们再给承建商签分包合同。这事他办的也忒简单了吧,几家承建商的多方努力就这样毁在这孙子手里,世道真他奶奶的黑暗啊,我笑笑将协议书还给了魏风。
将我和谭易丢在工厂,魏风说是市里还有个女人没有搞定,今天想趁热搞定算了,免得整天惦记这事,不愿再做逗留,开车就跑了。
我赶紧召集大利和施工等一干所谓的管理人员开个小会,把要分包工程的事传达了一下,并解释说是咱们刚来的这个业务主管谭易带来的单子,大利乐得是一个屁股两个翘,握住还不算太熟的谭易的手,非要亲一口不行,看得大家大笑起来。谭易哪见过这种人,窘的不知所措。我赶紧打圆场,今晚由他毛大利安排给谭兄弟洗洗尘,大家都作陪,大利欣然应允。大利这点我是比较欣赏的,对每一个新认识的人都非常的热情。我的几个朋友,甚至包括不是太讨人喜欢的慕华,他也都处的跟亲哥们似的。
施工果然懂行,虽然没有做过门窗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说是门窗、栏杆这些活是不算太技术的活,但以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又要应付滤清器的活的话,根本忙不过来,至少要再扩招四五十个工人才行。我跟他说一切没有问题,只要需要招多少都没问题,并说好了单一签下,立刻组织招这些工人。他们的生活起居,由大利安排,岗位的制定由施工和慕华商量后决定。
开业这么多天以来,我都没有在工厂的管理上提出自己的具体见解或要求,我请小王做好记录,我要长篇大论一番了,也让大家看看我任大老板不是个混事的主。
“首先,”我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我们的企业再小也要有自己的企业文化,就像一个人再没有本事也要有灵魂一样。慕华有些文才,我决定要办一份企业内部报刊,一个月出一期,让他做主编,一定要把自己的企业文化宏扬起来,具体的标语和口号让他先想想,最后大家商讨决定。稿子先由慕华写点,鼓励员工做枪手,并在经济上给予一定的奖励,那些能给生产或管理提出建设性改进的,我们经理部承诺其绝对会得到嘉奖或升级。再者,鼓励有技术的员工将每份工作写出具体、详细的操作规程,要让我们今后的工作流程全部程序化、规范化起来,并配合质量管理体系的建立,尽量培养出一专多能的员工来,要使每个员工在每年都看到自己的进步,那些不思进取的,技术再好,我们也要坚决让他退休。这样做的好处是,即使我们培养出的关键员工弃我们而去,还有他的程序健在,我们的损失也会降到最小。”
一番慷慨陈词,把我这几天抽空看的管理窍门买弄得一干二净,当然也赢得在座的热烈掌声。我听到大利鼓的最响时间也最长,咧着个大嘴看着我,笑的很开心。李钰一脸的微笑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能制出这么一出似的,还含蓄的眯着眼、点着头。
接着让施工将这段时间的工作总结一下,并把下一时期的想法说出跟大家探讨一下。施工演讲完毕,在我的一致倡导下,大家畅所欲言,将个碰头会开得高潮迭起,还真有点刮起个“头脑风暴”的意思,不知不觉地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嫣然这次很准时,已经开着小车来接我回家。我便将魏风怎么将那个合同拿到、又怎么要转包出去的事,添油加醋地跟她卖弄个够。听得她大呼不可能,天底下还有如此容易的事,我做了个鬼佬式的耸肩坦白动作,表示这事就在光天化日、我的眼皮底下发生了,由不得你不信。
看了会儿电视,没有啥好节目,十一点过,我刚刚培养出情绪把嫣然抱到床上,一阵轻快的电话铃声将我们的情绪打到零点,竟然是她那老不死的香港老爸打来的,说是明天要过来和我再见个面。
见他妈的头见,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恨不得现在撒丫子就跑。那老东西纯粹有病,好像这世上除了他就再没有好男人似的,当然那个嫣然的美国前男友也除外。
不过严格说来,我也实在算不上好男人。如果说在外玩女人是对嫣然的不忠,我对她确实不忠。但我这从幼稚班养成的习惯,要改谈何容易,天生我不能成为柳下惠,天生就会被翘臀丰乳轻易俘虏,我能有什么办法?要说玩,现在的哪个男人不玩?哪个又不想追求睡过的靓女数量最大化?就算存在的不一定就是合乎情理的,就算我这是在为自己的丑陋行为狡辩,就算还有不少的男人依然循规蹈矩,在这个社会中我不玩或不请别人玩,我到现在依然是一事无成的吧,我能做到一张定单吗?没有生意,谈何事业和成功。
在我眼里,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真正的情已经全部放在了嫣然身上。就像我掏钱洗脚、松骨一样,我买的只是一种服务,一种最令我愉悦并心情放松的服务而已。而我会为那些女人牺牲钱以外的东西吗?肯定不会,就算多给些小费也要看服务的质量而定;但我确实可为嫣然去死,可以为了她失去身上每一滴鲜红的血液。抛开我的花心,我也算得上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人吧,我沾沾自喜地把自己定位后,给嫣然表示我坚决不想再见他,更不想再发生上次那令我无地自容的事了。
嫣然显然对上次的见面情景心有余悸,也说还是不见为妙吧。因为这之前几次和老爹谈这事都不欢而散,他还是改不了看法,更有生逼她就范的意思。
我们商量了大半夜,最后决定了“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生”的作战原则,明天一早我们就跟他玩失踪。再往后一切都电话联系,直到他同意为止,真不同意,就背着他把婚给结了。我心里想,这老家伙“女大不中留”的道理都不懂,还亏着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呢,真要执迷不悟下去,等着心碎吧你。
折腾这么晚,实在没有心情搞什么名堂,我们紧紧相拥着很快便睡着了。
第四部分我笑,我笑
施工拿了两件崭新的空气滤清器放在我办公桌上,说是一只是我厂刚刚成品的,一只“金龙”贴牌的,让我对比一下有什么不同。
我一手一个,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分钟,没什么差别吧,都一个样子。我让施工说说,到底这里面还有啥道道。
施工笑了笑,指着两个杯口的颜色说,“任总,你看差别就在这里。我们用的钢比他们的要好,虽然对产品的使用性能没有太大的影响,我怕被他们查出来,退咱们的货。”
“有这么严重?”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你的意思是我们两家必须采用同种钢,才能消除这种差别是吧?”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施工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听说‘金龙’一下子进了好多吨这种钢材,我跟陈总打过电话,他坚持让我们降低一下用钢标准,我们今天又进了两吨,总共也有六、七吨了。”
“你认为我们应不应该坚持执行我们这个标准?”我将问题踢给他,这点事我哪里懂。
“应该是应该,降低点标准我们的成本也会有所下降,只是这批钢还用不用?”
“你是技术厂长,这点小事还是你拿主意吧!解决不了,我再和老陈商量。”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施工笑着说:“好吧,我们还是坚持用这种钢材。还有一个问题要请示一下,就是开发商那批门的尺寸问题。按照他们的图纸,高应该是两米零五。今天安装时我跟去了,发现他们将来交给住户的是毛坯房,住户一铺地板就会发现门的下面多三到五厘米,因为是铁门,装修的在现场还截不了,我怕到时会投诉,咱们惹火上身。”
“图纸上是怎么标的尺寸?”我问。
“我们绝对是严格按照图纸上来的!”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就按图纸上标的继续做,”我狡黠地笑着说,“他们投诉,还能粘到我们身上?那都是承建商的事,他们在图纸上没有标明,在合同上也没有提到这事,我们管他?到时业主有截短门的需求,五十块钱截一面门,嘿嘿,少一分咱都不给他截呢!就按我说的办。”我挥了挥手,施工很客气的退下,把门给我轻轻掩上。
这一个多月来,真是让魏风个孙子快把我给折腾死了,吃不香、睡不好,而且脾气大,见了谁都想发火骂几句。门窗分包合同我们签了,转包也转了,钱他也拿了,就是不露面也不跟我分钱。我开着大利的吉普去他公司堵了好几次,连根毛都没看着,他的秘书小姐长的倒是漂亮,可每次我连调戏的情绪都没了。
他拿了270万的手续费,按理我应该分一半,他只转了我五十万就不见影了,算下来连我的投资本钱都不够。天天打他的手机,全是暂时无法接通;蔚蓝海岸的家门我都快给他踏破了,全是那个小小的保姆接待我。虽然暂时我不是太缺钱,可总该将我应得的分我吧,即使暂时给不了或者根本就不想给了,给个说法嘛。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主,加上我们分包的合同,总起来也能挣个百十万,也不是很亏。
思来思去,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跑到哪里躲着,都要把你给揪出来,不然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连拈花惹草都没心情。
大利不知道我和魏风的事,觉得我们厂这么红火我还天天蔫蔫的,见面就骂我被眼前的大好形式冲晕了,和嫣然的房事太多,当心真的会英年早萎。懒得理他,问我我也不说,他也跟着干着急。我一不和他晚上去寻欢,他就带着谭易疯狂地出外鬼混起来,有时玩通宵,第二天连班都不上了,因为这事被我吊了无数次。
门口有警车的声音,我赶紧出门看个究竟,原来飚子乍乍忽忽过来看我了。他早就说要来我这儿视察视察,一直没时间。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有时间他能在发廊和小屁股发骚,也想不起来看我这个哥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
我瞪大了双眼,装作生气地朝他吼起来,“你找抽啊,来就来呗还拉个警笛干屁,装大领导啊你?”
“咳!咳!”他夸张的干咳了两声,笑着说,“没让你三拜九叩的接驾就不错了,你还装起狼狗了你,咬什么咬,叫什么叫?”他也不是好咬的,反口相讥。
“有种到我办公室去,看我怎么抽你!”我扯住他的领带就往屋里拉,看得前台小姐捂着嘴笑个不停。大利也出来瞅热闹,还帮我将飚子反擒着往我办公室里押。
坐在我的大班椅上,将脚翘到桌子上,飚子晃晃头坏笑着说:“还说我装大领导,哪里有你这么大茬啊!这样的办公条件让你给糟蹋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很爽哈?”
大利搭话说,“飚子,我这么多天了,第一次看到任鑫这么开心啊,看来兄弟我就是不如你,我怎么逗他都不行。”说完还故意将头甩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看到我他敢不笑脸相迎,”飚子又牛起来,“还有一样东西,他看了不笑我就不给他了,嘿嘿!”说完挑逗似的看着我。
见他从手包掏出一个小本子,我一猜就是驾驶证他给我搞到手了,他的效率还挺快,前几天才拿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我赶紧装作奴颜婢膝的样子,媚笑着用纸杯给他倒了水恭恭敬敬地端上,“我笑,我笑,大哥您请用水!”
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抢过驾驶证,仔细看了看说,“还真像呢啊,跟真的似的!”
“就是个真的,像什么像?”他立刻反驳,“这电脑里都有档案记录的,你懂不懂啊你?”
我赶紧说,“真的就好,真的就好哈,多少钱?”我翻出钱夹子,点了两千块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是你说的那个数,咱不能让你出了力气再出血啊!”
第四部分我真的没有躲!
“你个孙子就是次的很,就不能酌情多给点?还有请客的钱呢?”飚子一边点钱,一边不满的说,“对了,昨天下午魏风到我们那松骨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