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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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的。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有人驻足直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笑着说时抡起小巧的双手砸着我的胸。
“我哪来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紧地抱住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直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你好坏呀!”她气的小声骂起我来,但片刻后又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呵呵!”
车停在了‘苏铁园’边上,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最后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四周打量起来,这大石头的下面竟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溪水落差很小,所以水只是静静的流,怪不得我刚才没有听到声音。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密布的野果树。
“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连一格都没有,索性关了机。
太阳光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起来。
第一部分贴近自然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我说。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钻进她衣服里,趴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得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地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这溪水,这大石,这深深的树林还有我身下的嫣然,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呢喃着。
“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嘛!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我说。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她这才想起来安全的问题,把我的脑袋直往外推,哪里还能推得出去啊。觉得这样让人真看到了会让她很难堪的,磨蹭一会儿后主动撤出。
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地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怎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算个风流鬼吧。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嫣然脸色也已经涨得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摸索起来,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儿,便依了她,其实她现在仅仅是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们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她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她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定是游的欢快加自由。
一切都过去了,我气喘吁吁地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溪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胴体完全地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虽然我很想去碰,但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掉所有的美和意境。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我想也应该是了吧。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们便相拥着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时间飞逝啊!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样的色情狂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胴体有点耿耿于怀,我看到眼里了又有什么办法,又拔不出了。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进店一看原来是毛大利。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还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等我时压根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先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小妹都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是搞人呗。”他和我会心地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上来就很亲切地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得我直想吐。
毛大利还是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看在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吧,于是装作拗不过他投降了。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还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没有办法,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第一部分一条弧线
这孙子只是一个劲地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听他又说又骂的,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到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领导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不想干了,准备明天就辞职。
我称赞说大利你做的忒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给他摇头晃脑地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三瓶二锅头,喝得我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人。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多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被那里的保安给轰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到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都跳不下去了。
他的解释大体意思是:从楼顶看着那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可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这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我还没经历,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到,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有点表示吧。他于是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地抖动着他的手腕,大声唱啊骂啊,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直了,对着整个深圳大喊:深圳,我干了你!我干了你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因为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有这么大的出口压力用来搞出弧线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爽不爽?
他却幽默地回答:嘿嘿,只是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他还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终于将这些浙江妹妹们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女人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还有点小红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出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更是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慕华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吧。
李钰和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还是先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俩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把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他们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接着安排其他的小妹们住的地方,等他们试工一回来,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逗乐了,李钰更是向我伸出大拇指。看来俺的魅力值肯定是增加不少喔。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小妹的名字,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更贴切点吧。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当时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哈。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绝对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要做就让她做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和给飚子买安全套的开销。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推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出去玩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由她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督促飚子下午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这时有几个香港的常客来到店里,看到忽然多了这么多档次高的妹妹很是吃惊。大夸之后,便急不可待地上钟了。
这些香港农民还真的有福气,让他们搞了个先手。那个平时我最反感的阿军竟然一眼就挑上了玉艳,真真把我给气疯了。爷爷我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他竟然先牵着上了楼。
我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钟,这个孙子竟然加钟。他经常光顾我这里,前些日子我这里不是太景气时还真亏了他和他的一帮朋友来架势了。
他们是早期浮过深圳河去香港逃荒的本地人,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