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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7章

小说: 占星术杀人魔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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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有关脚印的假设就到此为止。其实,平吉命案最耐人寻味之处,并
非脚印的问题。就像平吉的小说里所描述的,这间画室的所有窗户,包括天窗在
内,都装有牢固的铁栏杆,平吉对这类事有点神经质,这铁窗嵌得很牢,而且并
没有被卸下的痕迹。首先,所有的铁窗都无法从外面卸下。如果能卸,装这窗子
就没用了。那种情形,就像人待在一间只有一个门的房子里,只能从那个门出入
一样,想必凶手也不例外吧!这个入口的大门和平常的大门不太一样。那是一扇
西洋式、向外面开启式的门,不过却附有滑杆式的门栓。大概是平吉旅居欧洲时,
看到法国乡下的民房大都使用这种门,他很喜欢,所以也如法炮制。如果从里面
关起来,就可以把装在门上面的门栓,插进墙壁的洞里加以固定。然后再把横杆
上的锁头向下旋转,就可以把墙洞的凸出部份盖住,通常皮包型的方形门锁,就
会挂在凸起的孔里。”
  御手洗闭着的眼睛陡地张开,然后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是真的吗?” “嗯,没错,当时那间仓库完全是一种‘密室’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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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不是不可能呀,不是吗?方形锁?若是如此,只能想象凶手在已
经上锁的密室里杀了平吉,又从密洞逃出去?
  “警察也被这件命案搞得焦头烂额,他们也做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并没有
发现什么密洞。就连钻进马桶的可能性也被否定了;而凶手的身材矮小的假设,
也完全被推翻了。如果只是滑杆式的门栓,倒还有被做手脚的可能,但是,门上
还有方形锁,那就根本不可能做手脚,因为一定得从里面锁上。还有,窗户附近
凌乱的脚步,究竟表示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呢?
  “还有,必须确定一下平吉死亡时间的推定。那大约是以二十六日凌晨零时
为中心的前后一个小时,换句话说,就是二十五日晚上十一点到二十六日凌晨一
点之间。所以,十一点半雪停前约莫有半小时的时间带,是应该特别注意的时间。
  “其次现场有两点较特殊之处,其一是如图(图二)所示,床和墙壁并非平
行,而且平吉的一只脚垂到床下。由于平吉平常就有随兴所至移动床铺的嗜好,
所以也许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如果要从这一点来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也可以
说这就是非常重要的关键了。

  “另外一点就是平吉原本留着山羊胡子,可是尸体的脸上却没有胡子,这一
点也启人疑窦。据其家人指证,两天前看到平吉时,他的脸上还留有胡子。至于
我为何说这点可疑,那就是他的胡子似乎不是自己处理掉的,而是被凶手处理掉
的。胡子虽然不见了,却不是被剃掉了,而是被剪刀剪短了。认为胡子是被凶手
处理掉的理由,是因为尸体身边留有少许胡渣,而且,画室里面没有见到,也没
有刮胡刀。这不是很奇怪吗?
  “于是,又有人怀疑死者不是平吉,而是他的弟弟吉男。这么说是因为胡子
虽然看起来像是被剪掉了,但也有可能是懒得剃而长长的状态。平吉和吉男长得
很像,简直就像一对双胞胎,而吉男没有留胡子。也许是平吉借故叫吉男来到画
室,再对他下毒手,或者是相反的情形……这种假设似乎有点像少年侦探小说,
不过并非完全不可能。因为,平吉的家人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平吉不留胡子的样子
了,再加上脸部也可能因为头部被击而变形,所以很难确认。当然,这种说法也
是有其根据的。因为平吉既然是个疯狂的艺术家,可能为了阿索德而不择手段。
  “现场的解说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再谈平吉小说中的人物,和这件命案有
关的所有不在场证明吧!”
  “等一下,老师。”
  “什么事?”
  “你上课的速度太快了,我连打瞌睡的时间都没有。”
  “你这算什么学生!”
  “我在想密室的事。关于密室和脚印的看法,应该还有很多吧?”
  “四十年来的各种说法,你都要听吗?”
  “我想多了解这一部分。”
  “一时之间,我也不能完全想起来。不过,就先说一些我想到的吧!因为天
窗有二层楼高,所以就算把床铺竖直,也不能够爬到天窗,从天窗出去;而且,
即使爬得到,上面也还有铁栏杆及玻璃。室内既没有梯子,也没有任何可以达到
此一目的的工具。就连那十二幅画,也看不出丝毫被移动的痕迹。至于那根煤气
炉的烟囱,则是白铁皮制的,就连圣诞老人也爬不上去。而且里面还点着火。此
外,墙壁上连接烟囱用的洞,小得连头都塞不进去。情形就像这样,总之,根本
没有可以穿身而过的洞或隙缝。”
  “窗户是否有窗帘?”
  “有。啊,对了,画室里面好像有一根长棍子,用来拉动高窗的窗帘的。可
是,棍子放置的位置是距离窗户较远的北面墙壁前,靠近床的地方。而且那好像
是一根非常讲究的东西。”
  “嗯,窗子有锁吗?”
  “有的有,有的没有。”
  “我是说脚印凌乱处的窗户。”
  “没有锁。”
  “嗯,那么你再说说看,室内还有些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重要的。你在这张图上看到的,可以说是全部的东西了。包括一
张床、油画的颜料、画具,以及书桌里的文具、笔记本、手表、一些钱,似乎还
有地图集,都不是什么可疑的东西。平吉似乎故意不放任何资料在画室,也没有
杂志或报纸,他好像不看这些刊物。此外更没有收音机、录音机之类的东西。那
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和作画有关。”
  “咦,那么围墙栅门的锁呢?锁住了吗?”
  “那栅门的锁是要从里面上的,不过好像早就坏了,可以很容易地从外面撬
开,所以锁了也等于没有锁。”
  “太粗心大意了!”
  “就是嘛!平吉遇害前,食欲很差,又因失眠症而服用安眠药,身体十分虚
弱。这个栅门实在应该锁紧才对。”
  “平吉的体力很差,再加上服用安眠药、后脑还被钝器重击,在这种情况下
‘被杀害于密室’之中……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完全不合理嘛!”
  “而且还被剪掉胡子!”
  “那倒没什么关系!”
  御手洗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
  “从后脑被重击致死这一点看来,这样的命案当然可以确定是他杀。可是为
何要在密室行凶呢?密室行凶的目的不就是要让人看起来象自杀吗?”
  我在内心暗自得意。因为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有了解答。
  “这就牵涉到安眠药的问题了。我刚才说过的,平吉可能是在一男一女两位
客人前吃安眠药的,至少也是在男人面前吃。在这两种可能性当中,后者的可能
性应该比较高。当然,对方一定是平吉的熟人,而且是关系密切的人。由此可见,
对方不是吉男,就是平太郎了!”
  “除了手记中提到的人物外,平吉没有其他亲近的友人吗?”
  “还有在海迪西认识的二、三位画家,和在附近的小酒馆‘柿木’认识的二、
三位酒友。其中,经营服装人偶工厂的绪方岁三,是手记中曾经提及的任务;还
有绪方的雇员安川民雄。
  “但他们和平吉大都只能说是认识而已,并没有深交。这些人当中,只有一
个人去过批给纳吉的画室,而且也只是去过一次;这个人和平吉的交情,也谈不
上多亲近。所以,要是命案当晚,他们之中的某个,偷偷溜到画室,那应该是那
个人第一次进入平吉的画室。如果这些人的话可信的话,平吉不至于当着他们的
面吃安眠药吧!”
  “警方可曾侦讯过吉男和平太郎?”
  “两人都没有嫌疑。因为他们都有难以查证的不在场证明。先说平太郎,二
十五日晚上,他在银座的画廊‘梅迪西’,和富田安江及朋友玩扑克牌,一直玩
到十点二十分左右,朋友才回家,平太郎和妈妈也各自回到二楼的房间睡觉,那
时大约是十点半。前面已经说过,目黑地区的雪,在晚上十一点半时停了,所以
杀人者必定在雪停前半个小时前就到达画室。而这样的话所花的时间只能在三十
分钟之内;就算大雪湮灭脚印的时间只需二十分钟,凶手也只剩下四十分钟的行
动时间。但是,重要的是:大雪中行车速度会减慢,车子在下了大雪的马路上行
走能在四十分钟之内吗?
  “假设这一对母子是共犯又如何呢?现场留下的男女鞋印,虽然可以算是吻
合了,时间上似乎也勉强办得到,他们只要等客人离开梅迪西,就可以出发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杀人的动机呀!要是凶手只有平太郎一个人,倒还说得过去。
虽然有点牵强,还可以解释成他要为妈妈对不负责任的父亲报复;如果说安江也
是凶手的话,就有点奇怪了。因为平吉和安江的感情很好,而且平吉的画作都委
托安江代售,可说他们是事业上的好搭档,应该不会笨到对平吉下毒手。平吉死
后,虽然画作的身价可以上涨,战后他的画也确实都以高价卖出。不过,由于他
和安江并未正式签约,所以安江并不能从平吉的死,得到半点好处。反正不管怎
么说,警方已经过实验证明,在午夜的下着雪的街道上,从银座绝对不可能在四
十分钟之内到达画室,因此这对母子犯罪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嗯。”
  “接着来谈吉男吧!案发当夜,他正在东北一带旅行,直到二十七日深夜才
回到东京。他不在场的理由虽然不够充分,可是他在津轻碰到熟人,对方为他作
证了,细节很繁琐,如果你要听的话我再说。
  “在平吉的命案上,像吉男这样提不出确定行踪的人相当多,几乎每个人都
有这类问题。例如吉男之妻文子也是一样,她说由于丈夫去旅行,两个女儿又住
在昌子家,所以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她会不会是那个模特儿呢?”
  “当时她已经四十六岁了。”
  “哦!”
  “大致说来,那些女性的不在场证明,都难以查证。先说长女一枝吧,当时
她已经离婚,独自住在上野毛的独栋屋。当时的上野毛十分偏僻,没有人为她的
不在场证明作证。再说昌子和那些少女。她们像往常一样,昌子、知子、秋子、
雪子、礼子及信代,都聚在主屋闲聊,十点多才各自回房休息。而时子因为去保
谷探望生母,所以并不在家。
  “梅泽家的主屋,除了厨房和作为芭蕾教室的小客厅以外,共有六个房间。
因为平常平吉并不住这里,所以每个女儿各在一个房间,礼子和信代则合住一间,
这本书也有室内分布的图。
  “虽然和案情也许扯不上关系,不过我还是说明一下,从一楼的客厅隔壁算
过去,依序为昌子、知子、秋子的房间,走上二楼,以同样的方向来说,房间依
次为礼子与信代,中间隔一段楼梯,然后才是雪子、时子的房间。
  “会不会是某一个房间的女孩,趁着大家都睡着了之后,悄悄地进行行动呢?
尤其是住在一楼的人,甚至可以从窗户出入。不过因为窗外的雪地上,并没有脚
印,所以从窗户出入的假设无法成立。当然,也有可能从玄关出去,沿着围墙潜
入栅门,再进入画室行凶。但是从玄关到栅门,一路都铺有鹅卵石,二十六日早
上最早起床的知子,则说只有石头上有雪耙耙过的痕迹。由知子的证言推断,石
子路上留下的脚印,也许只是送报生的。不过由于只有她这么说,因此无法确定。
  “另一个地方就是厨房门口。昌子也说自己起来时,那里并没有脚印,不过,
这也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说,警察来时,厨房门口的脚印已经相当凌乱了。另外
一种就是爬墙,不过这也已经完全排除了。因为二十六日上午十点半左右,警方
来调查时,积雪上面根本没有可疑的脚印。还有一个理由可以证明爬墙是不可能
的。那就是大谷石的围墙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铁丝网,想在翻越围墙,根本不可能。
此外,有关不在场证明,还有平吉的前妻多惠与女儿时子。她们两人彼此作证。
多惠说时子当时正在她家。不过,因为她们是母女,所以这个证词亦不足采信。”
  “说起来,这些不在场证明都不够充分。”
  “严格地说起来,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说的也是,每个人都有嫌疑。二十五日当天,平吉可有作画?”
  “好像有吧!”
  “他找模特儿去了吧!”
  “对。这个话题刚才只说一半。警方也认为,雪上的鞋印可能就是模特儿的。
梅泽平吉起先经常委托银座的芙蓉模特儿俱乐部,帮他找模特儿,后来才转请富
田安江介绍。不过,警方询问芙蓉模特儿俱乐部时,对方却说二十五日并未替平
吉介绍模特儿,那些模特儿们更是异同声地说没有介绍朋友去画室。安江那方面,
也说当天并未介绍模特儿给平吉。只是,平吉曾经说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二十
二日,安江和平吉见面时,他曾经开心地说,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模特儿,和他
想画的女人十分接近。他还表示:这次的作品,是自己最后的一幅大作品,一定
要全力以赴;虽然不能画自己想画的女人,但是能够找到和那个女人相象的模特
儿,实在太高兴了。”
  “噢……”
  “诶,你从刚才起就像没事人似地,只听不说,你要知道这可是你的工作呢!
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你难道没有从我所说的话里,得到一点点灵感吗?”
  “还没有!”
  “简直受不了你!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总之,平吉最后想画的女人是牡羊座,
时子正是牡羊座,所以一般认为他最后想画的女性,就是时子。不过,由于是裸
画,所以很难叫女儿当模特儿,于是想找神似时子的模特儿。这种假设很合理吧?
警方也是这么认为。”
  “原来如此,言之有理!”
  “警方为了找到那位模特儿,便拿着时子的照片,找遍全东京的模特儿俱乐
部。不过,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毫无结果。只要能找到这女人,这件密室命案似
乎就可以宣布侦破了。因为她见过凶手,可以指认对方,然而却始终找不到她。
也许是由于二、二六事件的发生,而导致警力不足,总之始终找不到那个模特儿。
  “仔细想起来,一般的职业模特儿和画家是不会太亲近的,而且也不可能摆
姿势到晚上十二点,除非是为生活所迫的家庭主妇,或其他为钱而来兼差的人。
也许她回家后,从报纸上看到以自己为模特儿的画家被杀了,便吓得赶快躲起来。
因为她是为了钱,才去当人体模特儿的,万一名字上了报,被邻居知道了,岂不
是没脸见人。警方也考虑到这点,于是保证严守秘密,并一再呼吁她出面,可是
却始终不见人影。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依然没有人知道那个模特儿是谁。”
  “要是她是凶手,当然不会出面了!”
  “啊!”
  “这个女人也许是凶手。也许她杀了平吉之后,再故布疑阵,做出两个人的
脚印。因为如果她在自己的脚印上再加上男人的脚印,别人就会认定凶手是男人,
理由正如你刚才所说的。所以……”
  “这种假设已经被人否定过了。这个女人——就是模特儿,她如果想做出男
人的脚印的话,就必须先‘准备’一双男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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