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 >

第3章

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3章

小说: 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在我身边     
    我一个人     
    当黄昏成为一棵树     
    我寂寞如风     
    我落叶飘零     
    丫头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是寂寞的。忙碌的工作和生活总是让我怅然若失。无数次从杜若的身上滑落,我点燃一支烟,在弥漫着暧昧气味的房间里,看烟雾渐渐升起和消散。     
    那时候电脑里总传来熟悉的歌声:“那些无助的夜,你牵着我的手……”我侧耳倾听,香烟在我手中逐渐化成一个红色的亮点,我低下头循着这个亮点深深地看进去,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所有的自己,都在这或明或暗的火焰里摇曳着……     
    这个时刻我只有一件事可以去做:捧起这团火焰,然后仰面无声地啜泣。而这时候的杜若玉体横陈,半依半卧在我的怀中心满意足,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丫头,我爱你!”我心说。     
    “猪头,我也爱你。”丫头的声音穿越时空而来,犹如天籁。     
    杜若也在QQ上。她叫若水。我不知道当她每次上来总是发现我在QQ上,而不是陪她时,是不是有所预感,心里又会怎么想。而且我们在QQ上从来都聊的很少,她总是问同样的问题,问我吃了吗,吃什么了,要是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吧之类的话,我不耐烦的时候,通常都复制以前的回复。然后她半天不说话,等我再想起她时,她就下线了。见面的时候她一问我QQ上的事,我就假装不耐烦,她然后就不问了。     
    她在一个杂志社当编辑,专门负责热点图书的策划。我很少问起她的工作。有好多时候在一些报滩上看到杜若策划的图书被摆在显要的位置,忍不住想笑,因为那个时候我往往想起的是她怎么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有个不好的毛病,只要是杜若策划的图书,我通常都只知道书名就行了,从来不看内容。这一点让她深恶痛绝。她有个书柜,专门放她策划的系列图书,那意思摆明就是给我看的,我假装没看见,搂着她继续看肥皂剧。     
    杜若还是个比较时尚的人,这也是她说我农民的原因。她很会穿衣服。很多衣服穿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每次我跟她出去她都会穿最性感的衣服,而我又不怎么注意打扮,走在她身边,甚至让我有种配不上她的感觉。这个时候我通常都把手放在她的细腰上,她也很配合地挽着我的胳膊,做出一脸的小鸟伊人状。     
    杜若跟我说话了,我以为她又要问我吃饭没呢。     
    她问我怎么了,那天在小区的花园里一个人呆那么久,抽了三支烟。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其实我每次走的时候,她都在窗户后面看着我的背影消失的。那天见我一个人在那里呆了好久,很想下来看看我怎么了。     
    我忽然间感动了。     
    一下坐直了身子,烟灰全撒到了键盘上。     
    夜色阑珊。闭上眼,是一屋子的灯光。     
         
    


第一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6节)

    6     
    四郎说话算数,第二天就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了。一下平空多出来6位数的钱,让我走路的时候腰板都感觉直了不少。     
    已经打好的辞职报告始终犹豫着没给猪头老总。我想像得出如果把报告打上去他会表现出来一副如何的神情。说实话,老总待我不薄,做旅游出身的他对IT方面的技术一窍不通,一开始连电脑的电源开关都不知道怎么开,经过我的培训,现在已经学会使用收发电子邮件了。     
    猪头老总对搞技术的人有一种敬畏,在我负责公司网络建设的过程中,他对我提交的报告基本不说任何不字,我写什么就是什么。好多次我提交的项目用款申请,他都照批不误。我也从中捞了不少钱,但从来没有上万。那些钱来得太容易,我甚至都想不起花在什么地方了,记得比较清楚的是给杜若花3000多买了套时装,其他的好像都花到打车、泡吧这类事情上了。     
    杜若那天在QQ上给我说的话一直在我心头搁着。我打电话给她,说我今天晚上去她那里。她说要加班,提醒我早点到楼底下的超市里,买上一斤排骨。     
    下班后,我打车就去了杜若所在的小区,在超市里买了她要的排骨,径直就进了她的门。我有她的钥匙。用杜若的话说,她那里是我的温柔乡,只要我想去,随时可以直接进去。我哈哈大笑。说,还包括一个地方,很潮湿,可以收容我坚挺的欲望。     
    没有杜若的房间有点空空荡荡,让我有点不习惯。以前每次来她这里,我往床上一躺,说,宝贝,给我倒杯水来,杜若乖的像猫。好多次我都想,杜若为什么两年多一直会这样对我呢,我问她的时候,她一脸灿烂。在我脸上轻轻咬一下说:“因为你是我老公嘛。”声音带着点嗲味,也带点放荡。我甚至都搞不懂这个女人了。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当我将手按上她高耸的胸脯,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滑动,并最终停留在那丛潮湿的丛林时,瞬间有一种强烈的征服的欲望。我的心在升腾,我终于可以完全拥有这个女人了。我进入了你,我得到了你。     
    奋力一顶的刹那,杜若痛苦不堪。凭我的经验,完全可以断定她还是处女,这让我有点不安。我小心翼翼地继续挑逗,继续一下一下地深入。在杜若的战栗和起伏中,我们终于融为一体。她开始主动地扭动着屁股配合我,呻吟声美妙无比……     
    那一刻,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女人会陪伴我度过漂在北京的两年时光……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琢磨同一个问题,如何用四郎给我的这20万闯出一番事业呢?无数个设想一一否定之后,我有点焦虑。以前从来没想过的问题纷至沓来,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几乎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欠缺很多东西。有句话说的好:成功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如此仓促而缺乏准备的开始,让我本来爆满的信心在瞬间受到打击。和一个朋友吃饭聊起创业打算的时候,他语重心长地说了句让我回味不已的话:“你能走多远,取决于和你一起走的人。”在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创业尝试后,终于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但曾经走错的路却是永远无法回头了。     
    其实说句心里话,创业的打算并不仅仅是因为看到同事的POLO时才有的,那不过是在刚刚燃起的柴火上又加了一桶油而已。因了她加的油,我创业的雄心在刹那间熊熊燃烧起来。     
    丫头很快就要来北京了。我一直设想着的将来是:她来北京之后,我们一起为了将来而打拼。她去年从一个中专学校毕业,已经在家呆了大半年了。她之于我的意义在于,有她的陪伴,我将无所畏惧。爱,让我变得勇敢。这个城市中,我没有房子,没有汽车,但我可以有一个爱人;我们,还有一个将来。     
    在见到丫头之前,我没有想到她有那么的漂亮和可爱。尽管认识三年,写过N封信,打过N个电话,看过N张照片了。但初次见面时在月台上,看到丫头一袭白色大衣,黑色棉裙,白色靴子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有点不敢相认,甚至当丫头已经挽住我的胳膊,叫我猪头时,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认识三年的时间让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陌生感。我左手提着丫头的包,右手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腰。穿过车站拥挤的人群,无数的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丫头。我微笑着和她说话,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天晚上我就进入了丫头。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双峰比杜若的更棒。当她呻吟着说,猪头……不要。我忽然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爱情啊,你能说清楚是什么吗?     
    跟丫头在一起的那几天,我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几乎没想起其他的女人,丫头让我快乐的忘了从前。     
    丫头像个不安分的因子,一刻也停不下来。我去洗脸的时候,丫头就到后面搂住我的腰,挠我的痒痒。我在房间里走到哪里,丫头就跟到哪里,像个老鼠尾巴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还记得有一次,在我上厕所的间隙,丫头爬到卧室窗台上藏到帘子后面,然后大叫着让我去找。结果我蹲的时间长了点,她自己沉不住气又下来了。我只好再进一次厕所,让丫头藏好了去找,结果这次她又爬到了另一间房子的窗台上,我笑着把她抱下来,然后长吻不已。     
    丫头吵着要我实现答应她的愿望。我在QQ上一直都说自己的职业是蹬三轮的。我曾经开玩笑地对她说,等她来了北京,我要蹬着我的三轮车带她去玩。一天她在路上突发奇想要坐我的三轮。害的我只好找了个三轮车夫,好说歹说让他同意我骑一段。     
    北京的冬天风很大,顶着风,我吃力地蹬着三轮车,丫头坐在车上哼着歌,我在前面说:“猪啊,丫头啊,送到哪里去,送到那千家万户的厨房里。”丫头嗔道:“驾,猪头。”     
    在风中的街头,我拥紧了丫头说,我爱你,丫头轻轻嗯了一声。街道冷清,风从耳边呼呼刮过,望着丫头美丽的脸,我想这样拥着她一辈子该多好。     
    我曾是孤单的飞鸟     
    飘荡在远方的天空     
    如今我已飞的太久     
    才知道你就是春天     
    那几天我跟着她学会了这首许巍的《方向》,我以为丫头就是我的春天。     
    杜若回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闻到排骨汤的香味了。我就只会做这一道菜,还是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有一阵想和薇子过家庭小日子,专门回家跟我妈学的。杜若尝了尝说:“老公,味道还不差啊”,很高兴的样子。     
    杜若常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换个更通俗一点的版本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另有所图。我从来没给她做过汤,这是第一次,她的聪明之处就在于,虽然她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但她会等我开口。     
    我们边喝汤,我边给杜若说我打算创业的事,这在她的意料之外。杜若是个时尚的女人,但并不是很有野心的女人。她常常给我描述的梦想是,在这个大而拥挤的城市中,能找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依靠。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她都柔情无比,美丽的大眼睛期待着我能说些什么。我假装没看见。     
    杜若对我的创业激情并没有多说什么,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两年多了,我跟她之间有许多生活的点点滴滴,平淡而又真实。如果有一天她知道,我创业的动力是因为另一个女孩的话,也许她不会原谅我的。就算我给她煲十次排骨汤,又能弥补些什么,我不知道。     
    最在乎的不是路上的风景是身边的人     
    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做对的事是一生幸福     
    我曾经在杜若的笔记本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这段话。那是两年前,我试图用这段话来诠释我跟她的相遇以及后来的一切。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打算将我的心停留在她那里,可是这么快就变得面目全非。她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谁能在此刻甄别我们是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开始了一个错误的故事?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注定要分手,我真的能对她挥手,微笑着说再见吗?我做不到。     
    可是,我爱的丫头要来了。     
    四郎一直信奉男人的情和爱是可以完全分离的。从我终于和薇子彻底决裂开始,我也彻悟了这一点。从那时候起,我颠覆了自己想为爱情而死的信仰。万花丛中,含笑而过,只为摘取那片刻的温存。好多次醒来,看着身边不同的女人,不同的美丽或者丑陋,我常常茫然。只有杜若,是我这么多年来惟一不变的女人。     
    再来一次纯纯的恋爱,我就死去。当四郎听我说出和丫头一起生活的打算时,极为刻薄的吐出两个字:虚伪。我仰天大笑,是啊,虚伪的爱情我也要。


第一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7节)

    7     
    从肉欲的高峰跌落,世界一片安详。我的目光平静,心情茫然。电视里一直喧嚣着,只是我几乎意识不到上面演着什么。看着身边闭上眼睛躺着的杜若,我总是不由得叹息。     
    亲爱的杜若,你知道让你达到无限欢乐的这个男人此刻在想些什么。     
    什么是爱情,从和薇子分手我就总在想。两个人在一起,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叫爱情吗?从窗外看上去,夜色暧昧,无数个灯光后面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干着这个勾当。什么是爱,四郎说,做了才叫爱。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天他忽然间大彻大悟,并且很快就身体力行。那个被我们意淫了多少次的班花很快就被他的情诗迷昏了头,在一个下雨的夜里四郎终于颤抖着手摸上了她那还发育着的身体。     
    那时候四郎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他的战绩,他事无巨细地向我汇报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们什么时候接吻,什么时候他开始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什么时候他看见了班花最隐秘的部位。每一次听得我前面都顶起了小帐篷,四郎嘿嘿直笑。     
    有一天一大早,四郎突然间很神秘对着我发笑,说昨天晚上他们什么什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我刹那明白,从那天起,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处女和一个处男。望望周围,那些年轻的容颜还是那么灿烂,丁香花的香气弥漫了教室。只是忽然之间,我觉得这个世界一下黯淡了许多。看看班花,她安静地坐着,长发披肩,那张美丽的脸稚气未脱,我不由发出一声少年老成的慨然长叹。     
    多年以后当我生命中第一次进入一个叫小诗的女孩身体时,我忽然间想到了班花。在骤然疼痛的刹那,她在想什么,抑或什么也没有想?     
    四郎后来频频告诉我他们做了多少多少次,我都有点腻了。但班花的学习成绩却是在直线下降。她本来是班里的尖子生,被家长和班主任都寄予厚望。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在四郎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从此拐了个弯。花朵过早地凋谢了,谁会在那刻流一滴清澈的眼泪?     
    此刻四郎不知道又在哪个女人那里鬼混,而班花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听说生活很不幸福。毕业后的第二年,她就嫁人了,我隐隐约约听说似乎是跟堕胎有关。我们上学的那个城市不大,这件事的真实性不容怀疑。所以也就很容易理解四郎一毕业就背井离乡了。班花美丽的长发成了我年少时的一个梦,远去了,一切都远去了。     
    抚摩着杜若光滑的侗体,我不知道明天又将怎样。亲爱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将离开你,你会原谅我吗?杜若,杜若……我呼唤着她的名字,手轻轻地在她的身上划动,缓缓地攀上了她的双峰。杜若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     
    如果杜若知道我每次和她上床时,还想着大学女友薇子,还有一个长发女孩小诗的话,她一定不会让我再碰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无法忘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月色明亮,夜色下的黄河泛着微微的波浪。我用几张报纸铺在沙滩上,让小诗躺在上面。小诗的身体绵软无力。我呼吸急促,颤抖着手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下潮湿,胸脯起伏,全身发烫。我摸索了半天才进入她身体,用力一顶,小诗骤然发出一声惨叫,那种疼痛让我一下恐慌。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班花,闪过年少时一个悠远的梦,以及一些疼痛,浮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