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劲女-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找衣服给你穿。”把她拉进身边,桑肯头顶住她的发顶说道。
昨夜是他亲自帮她更衣,所以他十分的清楚在那条
薄被下的她有多少遮蔽物在身上,基本上他是巴不得她可以穿着养眼的衣服也无所渭的,但她的美艳是他想独占的珍宝,所以他根本不愿与外头那群久未近女色的大老粗们分享她,
“是宝拉的我就不要。”她是不晓得这里有多少女性可以借她衣服,但要是他拿那位大奶妈的衣服借她的话,那么她宁可被锁在这房间里足不出户。
“女人。”桑肯也学着她的语调叹道,意思是指她的醋劲还不是普通的浓。
“本来嘛。”东方嫱嘟着嘴不怎么愉快的说道:“她的身材那么的火辣辣,就算她愿意借我衣服而我也愿意借她的衣服穿,我这副身材也不见得可以撑得起来呀。”
她说的每个字都是酸不溜丢的,听得桑肯直想捧腹大笑。
“队里头有个头小的小男孩,我去拿来,嗯?”他知道东方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所以也只能放弃借用宝拉的衣服。
“你真的不送我回去?”她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但她还是得确定他的态度。
果然,当她的话尾才没了声,他的声音立刻又转为冷漠的死硬声。
“你还是想回去?”没好气的他只差没失了风度的猛力摇晃她。
“只是问问罢了。”肩一耸,东方嫱故作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不过我还是得让你知道,我是会想尽各种办法离开这里的。”
他们彼此都不知是怎么搞的,在那么一瞬间,只因为一句话,刚刚稍稍愉悦的气氛全没了,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点都不服输的互比耐性。
“罢了。”桑肯也晓得自己找来的是什么样脾气的女人,他在气结之余还是不愿顺着她的意,将她送回她原属的地方。“我也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进来这里的只要是敌人,若想顺利出去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死人。”
“很好。”昂起坚定的下颚,东方嫱眉一扬的说:“那也许我会当那个死人喽。”
“随你的意。”他手一甩,翻身跳下床铺。他决定快点离开这里,否则他不是被她给活生生的气死,就是当场压她在身下死命的强要她。
他知道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离开,因为他还不想被东方嫱活活恨死,所以他暂时饶了她,不过这种让她压在头顶上的日子不会很久的,他发誓,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压制住她的气焰。
东方嫱强撑起的笑在他离开后掉了下来。
桑肯离去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她却在此时想起东方伴曾说过的一句话,“当你遇上命定的爱人时,你会发现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是真的吗?那个对她而言是个谜样的男人,真会是自己命定的爱人吗?
望着桑肯远去的背影,东方嫱迷惑了。
第五章
“没想到你还真把她掳回来。”胡佛的贼眼不时探索桑肯面部表情的变化,只可惜向来目中无人的他忽略掉一点,那就是桑肯对控制自我的定力往往超越一般人。
“宝拉告诉你的?”桑肯眉一扬,一直保持表情空白的他让人探不出心底在想什么。他的厉眼一扫,当然不会错过宝拉急着收回粘在胡佛的丰满前胸。
“肯,那小浪女的事可是已经传遍整个组织里头。”宝拉依旧是嗲声嗲气的说,一副摆明了这事与她无关的态度。
桑肯压根儿就不理会到底是谁说的,反正就诚如宝拉所言,东方嫱的事已经传这整个组织,所以是谁告诉胡佛的已经不是最要紧的事。
“既然你都承认那妞儿到了咱们的基地来,那不知
何时可以一瞧她的芳容?胡佛可是早已垂涎东方墙的辣劲,只可惜上次见到她时被桑肯挡住,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光是可以让宝拉吃味成这德行,就可以想家得到她长得有多诱人,呵呵,他已经等不及要接收地了。
“她是我的女人。”桑肯不满的蹙眉,胡佛话中的意思让自己很不是滋味的想找他干上一架。
“哦哦,没想到咱们组织里头的大冰块醋劲这么大?”胡佛又把宝拉给扯进怀里,手还不规矩的探入她低垂的领口中。“我说小亲亲啊,那女人真的美到如此地步?”
宝拉虽不喜欢他在桑肯面前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但胡佛在床上也算是个不错的情人,所以她在认为可以刺激桑肯的情况下也任凭他乱来。
“哦,讨厌,你死相,”她爱娇的低呼着,妖晓的身子却还是迎上胡佛贼溜溜的嘴边。“她充其量也只是个丫头片子,又岂能跟我宝拉比。”
她不介意太多的世俗规范,她一双媚眼还不时的勾引桑肯,奢望能够在他冷淡的眼里探到半丝的欲望存在。
桑肯对现场上演的活春宫没啥兴趣,他暂时还不想发作的原因是今天早上并不需要外出巡视,所以他也只把他眼前的当成是电视里的A片播放,一点都撩不起他感官反应,不过愈来愈惹火的养眼镜头倒是便宜了某些积压欲望已久的小辈们。
“胡佛……”宝拉深知自己的魅力在哪里,她嘴里的名字早已化为绕指柔的低喘,只是她依旧奢望专注于公报的桑肯能够往她这儿望上一眼。
一把拉下碍事的遮蔽衣物,胡佛根本就不在乎手下见到他们的“好事”。“宝拉,我的小宝贝,让我亲亲你。”说着,他的嘴便粗暴的拉扯宝拉未穿内衣的乳房,他动作之粗鲁,让宝拉差点没难过的大叫起来。
宝拉喜欢在众人面前展露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胡佛则是她利用的对象。
她一个跨身直接跨坐上胡佛大腿上磨蹭着,而一旁围观的土兵们个个都羡慕胡佛的好运竟可以得到宝拉这位尤物,甚至还巴不得可以当场毙了胡佛好自己取而代之。
顺高是除了桑肯之外另外一个没有当场喷出鼻血的人之一,他不怎么高兴的瞪着眼前这荒谬的淫荡场面却又不便发作,于是他眯起愤怒的小眼朝桑肯那儿望去。
“肯,你不阻止?”他不敢相信桑肯会放任他们胡来这么久却还不阻止。
“随他们去。”桑肯将所有的报表全夹在腋下后站起说道:“反正他们是一个愿打,另一个愿挨,我不想阻止。”
“可是他们这样也未免太张狂了点。”顺高依旧是见不愤的说道。
“顺高,别理会他们。”桑肯用文件敲敲他的头,“跟我去带Sare出来,巡视的时间也差不多。”
通常桑肯只要给个暗示的眼神,顺高就会明白他的意思为何,但顺高今天却不懂为何向来最讨厌手下荒淫无度的他会如此容忍?
“要走吗?”桑肯在移了一大步后才发现顺高还杵在那里动也不动的。
“呃,走。”顺高楞了愣,决定老大做的事都有他的道理在,所以放宽心的跟在他后头一道离开。
临走前,顺高还跟着桑肯一个鼻孔出气的哼了声,意味着他们两人对淫荡的人表示不屑之意。
大门在他们身后合上,胡佛见状立即将坐在他致命部位的宝拉给移走,他的举动也引来她的低声抗议。
“胡佛?”沉醉在胡佛的调情中,宝拉不解的半睁充满欲望的眼睛看他。
“人都走了,我们也不需要演戏。”他点燃一根长烟,随即深吸一口后讥笑的说道。
“人家是跟你玩真的,你怎么可以……”宝拉脸色稍稍惨白的说,她知道自己的心眼早已被他揭穿,但她为了继续利用他,所以她说什么都不能够承认自己耍手段。
“玩真或玩假只有你我知晓。”胡佛暗笑的用力捏住她的下颚,使劲的将之抬起。“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满意你在我的床上还叫着那家伙的名字。奇#書*網收集整理啧啧,宝拉,我可是真的很不喜欢唷。”
“胡佛,我怎么可能会……”冷汗在湿冷的天气流满身,她神经质的咯咯笑起。
“你在睡梦中,所以我不跟你计较太多。”他难得心情大悦、宽宏大量的说道,“不过如果你还想爬上我的床,那就请分清楚与你上床的人是谁,否则你就得担心被人狠狠的一脚踹到墙壁边站去。”他说完后便不由分说的将嘴里的烟霎吐进宝拉微启的嘴里,接着满意的听到她狼狈的猛咳声。
“胡佛,你别太过分!”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宝拉有些许狼狈的骂道。
“过分?”他发出猛力的狂笑道:“我胡佛还不知何谓过分。”他的狂妄不知从何而来,但他的狂笑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原先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喽罗们看到原奉交缠在一起的人反目如此快速,于是他们在亲眼听见胡佛恐怖又骇人的笑声后,悉数离开那间小会议室。所有人都认为宝拉在暗恋桑肯的事早是公开的事实,所以当最后她还是人了胡佛的房、上了胡佛的床这就是不该的事,虽说主子们全都交代不可说出去,但众人心知肚明却心照不宣啊!
“胡佛,你别以为我和你上了床之后就认定有什么似的威胁我。”她半眯起化红妆的双眼,警告似的说道。
“威胁?”胡佛再度狂笑三声。“我胡佛做事从不瞻前颐后的,若你自以为我们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后我会任凭你利用,那你倒也太器重我喽。”
“彼此彼此。”半闭的媚眼,宝拉深诸如何掌握男人的手腕。
她一双比起好色男人更加贼溜的手探往胡佛尚未完全消退的纯男人的欲望上头,她轻轻的抚弄又抚弄着就是想暗示比起前几夜,将会有更加绮丽的夜晚,她甚为满意的听见来自胡佛粗壮的喘气声。
“想要吗?”她诱惑的问。在这个战事频仍的地方,男人就算再有钱也很难寻到开心,所以当有块鲜美的肥肉到口,不吃的人简直就像个白痴般的笨,当然,她知道胡佛不会是个笨蛋。
“当然。”身子微微向下滑动些许,胡佛理所当然的同意她与他的黑夜之约。
“我还可以想办法帮你弄到桑肯的东方妞。”他对东方嫱的觊觎她可是清楚得很。
“哦?”胡佛受不了宝拉的挑逗,他跟着伸出手滑进她只及臀部下围的裙摆,接着不安分的手探进宝拉微张的双腿内侧。
他狐疑的疑问并不是针对宝拉是否有能耐替他弄来桑肯的女人,而是他奇怪那位东方妞到底是哪里对不起宝拉,抑或者得罪到她,要不然她为何总是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那东方妞。
不过这些问题都不及相互挑逗的人来得要紧,他伸
长探人的手指,而后两人双双坠人欲望的城河中,再次的不在意他人异样的眼光。
他们就是他们,没有别的,尤其是宝拉,她毫不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为何,她只要得到桑肯的青睐,而胡佛会是她的门票之一,至于其他的,那就统统闪到一边凉快去吧,她不会在乎的。
******☆★★☆******
“想出去走走散心吗?”桑肯从未对女人这么好、如此客气过,东方嫱是第一人,当然他也认为她是唯一的一位。
他手上挂着一套莫约十三、四岁的男孩衣服。
“可以吗?”东方嫱眼睛顿时闪亮,她被闷在这小小的房间已经快要半天的光景,依照她好动的习性,她早就快要闷死在里头,所以当他提议的时候,她几乎想都没想的点头答应。
“把衣服换上,待会就可以出门了。”动作轻盈的将那一衣一裤给抛上床,恰好被她给接个正着。
“是新的?”不是她爱挑剔,而是一股新衣服的味道让她有了这个疑问。
“我可是花了大把的钞票才让组织里的小弟割爱给我,如果不合身就算了。”桑肯以为她是嫌弃、不喜欢别人穿过的衣服,所以才冷着声告诉她。
像珍惜宝贝般,东方嫱搂紧手里的衣服。“我又没说它不好。”她像孩童不想让坏蛋抢走糖果般,用力的搂紧衣服嘟嘴说道。
天知道她老早就想换掉这身不合身的衣服,只是他一直都没回来而作罢,可现在他人不但回房了,甚至还体贴的替她带来可以穿的衣裤,光是他这点的关心就足以让她受用很久。
“那你还不快换上,时间是不等人的。”桑肯非但没有离开让她更衣的意思,他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坐到房里的椅子上,双手撑住下巴等着她当场表演脱衣舞。
“你出去我才好换衣服。”她怪异的瞥他一眼,搞不懂为何他还死赖在那里不走,不知在等什么。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瞧过、摸过了,所以……”他邪恶的做出“请便”的手势后,继续坐在那动也不动。
“喂,我是女生耶,所以请尊重我一些好吗?”东方嫱可没有当众脱衣的习惯,就算是在自家姐妹面前也
不曾如此过。
“你直接脱了再套上衣服不就很干脆吗?”他故意当她是个不会换衣服的娃儿,揶榆的开口“指导”她。
“肯,我会自个儿换上的,不过那得要你先出去好吗?”她硬是忍住大翻白眼的冲动,小小声的一字一句的拜托道。
“需要我帮你换?”平日十分严厉的两道剑眉扬起,桑肯这时候才晓得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有这等玩笑的心。
“肯!”这下东方嫱可是狠狠的跺起脚,她真的没见过比他更死皮赖脸的男人。
“好好好,我背过身总行了吧。”举起手故作求饶状,他可是怕死东方嫱的那声娇嫩的诅咒声。他说着当真信守承诺的转过身,然后更为了要取信于她的用手遮掩住双眼。
东方嫱讶异他的动作,然而在惊愕之余仍以相当迅速的动作打开费事的长排钮扣,然后又弯腰一手抄起放在脚边的衬杉。她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相当快速了,但没想到桑肯竟卑鄙的回过身来。
“啊,你小人!”只来得及拉扯住胸前开敞的衣襟,但大部分雪白娇嫩的肌肤早被他瞧光光了。
“人不小人就枉为人了。”最近总是对东方嫱笑得很贼的桑肯这次也不例外的贼魅睨她。
“可是你明明答应过人家的呀!”她差点气不过的大声抗议着。
“没有可是了。”他起身向前胯了一大步后,直接掀起她微敞的衣襟。“这就是在教你,千万不可以随便的相信别人。”
他在她惊愕的瞪视下很干脆的替她脱掉费事的上衣,然后又很迅速的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裳。
“先说好了,如果待会见到不喜欢的画面我不负责。”放开箝制的手,桑肯让她自己穿好下半身的裤子,但他还是在退开前要她注意某些事情。
“不是只有到外头逛逛吗?”她不解的问道。
面对她近乎天真的问题,他也只有苦笑的说:“前几天你就只是到大街上闲晃?”
“才不呢。”她极力的为那天的事辩解着说:“那天我的工作就是出勤,看看街上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伤患,谁知道你和你的手下会出来阻止我救人。”提到那件事,东方嫱就一肚子的闷气没处发泄。
“你救起来的小女孩是政府军的间谍。”他冷着脸说道。
她先是错愕的张大口,而后才狼狈的合起。“她才不过十二岁而已。”好不容易她才有办法挤出这句话。“我曾经碰过刚满十岁的小家伙,他也是替执政党跑腿。”他以不屑的口吻说。
“我工作的使命是凡有需要的人我都必须伸出手帮助他们。”东方嫱骨子里那份救人的责任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该死的人永远都该死。”他相当冷血的直言。
一阵冷意袭身,东方嫱不知道他居然是这般冷酷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她不敢置信的说道。
“在这种地方待久了,自然会像我一样。”他也颇能自我解嘲的说道。
“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这种无止境的杀戮也早该停止了不是吗?”对东方嫱而言,死亡就是对造物者的不敬,所以她才会付出毕生的医术,到这种战火满天的地方救人。
“你太天真了。”桑肯用最平板的声音说道。
“我一点都不天真,”她很严肃的指正他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