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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雍正皇帝在今朝-第19章

小说: 雍正皇帝在今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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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震挥挥拳头。

  叶忠信忙道:“有哩!刚我弄错了,你看这都是风!风云突变,大风起兮云飞扬…。!”心说:“就你这拳头,恐怕只有恐龙才能降得住!”

  离半月的期限眼看还有三天,印震打定主意明天就回香港。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从未好好转过一个地方,借着此时暇余不由意兴阑珊闲逛起来。

  他虽不奢侈不喜购物,但看到稀奇的玩意儿,还是忍不住把玩一番。他一向对这个世界的“汽车”较感兴趣。此时隔着玻璃见到一家店里头的汽车煞是漂亮,便走了进去,不待招呼直接就坐到了一辆法拉利跑车上,开始摆弄起来。

  男店员刚才正在接待别的顾客,没有注意到他。这时回过头一瞧,咦…,怎么有个人在车里面。

  这些做销售的几乎都是看人下菜单的主儿,这个男店员也不例外。他拿眼一看对方的穿着,脑子里立马打出一张菜单…乡巴佬,穷鬼一个!

  再看看他钻的那辆车,我的天呀,这可是公司刚送来的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小王子啊!他用几乎可以媲美“刘翔”的速度跑到跟前,“先生,请您先下来好吗!”他“温和”地说。心里头却在骂:“顶你个肺哦!别把我的车给弄花了”

  “为什么?”印震问。

  “因为这辆车的技术含量非常得高,没有一定的专业水平是开不起来地!”男店员说得很婉转。

  “什么专业水平?”

  男店员翻翻白眼儿耐心开导:“请问先生您的驾照是几类?”

  “驾照?”这个词儿印震倒是听说过,于是便坦白道:“我暂无驾照,因为我暂不会开车!”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棒槌差点把男店员钔晕过去。心说:“我顶穿你的肺哦!你这个菜鸟!你不会开车,还钻进我的小王子里面人五人六地!”口气立马就变:“下来!你快给我下来!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吗?你知道你打几辈子的工才能买个车轮吗?你知道什么叫法拉利吗?你知道…”

  男店员越说越觉得不过瘾,干脆掐着腰骂道:“法拉利!…罚你一辈子拉犁!穷鬼!快从我的宝贝小王子里面滚出来!”

  印震说:“好的,我就出来!”抬起脚“哐当”一声把半扇车门踹落地上。

  男店员差点嗝屁过去!“我我…我顶你个肺哦…!”

  印震道:“看起来这辆车的质量也不过如此,跟饼干似的!”捡起车门运足“金刚腕力”一掰,车门裂成俩半儿!

  男店员整个人都懵了,心说:“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呀!”当他清醒过来想要找人赔偿,却哪里还有对方半点人影。望望残破的车门,望望价值连城的法拉利,男店员气得几乎抓狂,“我我…顶你…肺肺哦!”

  印震从汽车名店出来的时候被一个人给盯上了。

  这个人是个年轻人,个头不高,体格精悍,小眼,短发,脸颊上从眉毛到鼻梁有一道七寸长的刀疤。

  他见印震从店里出来,捻灭手头的烟跟了上去。

  印震就这样带着一条尾巴逛了数十条街。直到夜幕降临夕阳西下,年轻人依旧紧跟不舍。

  是的,他已经等了好久,在汽车名店出来的几乎都很有钱,他需要钱!他要逮住这条“水鱼”!他已经没有时间!所以当印震好不容易走进一条胡同的时候,他准备好了要出手。

  谁知对方却突然转过了身。他把手插进口袋抓紧了里面的装潢刀。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印震问。

  “我的名字叫‘七寸’!为了钱!”

  印震不禁笑了,“为了钱?你现在是在打劫吗?”

  “反正不是在请你吃夜宵!”七寸把装潢刀抓得更紧。

  印震朝他走了过去。七寸没有后退,他的眼中露出野兽特有的光芒。

  印震离他只有两米的距离,说:“你能打赢我吗?”

  七寸说:“没试过,不知道!”

  印震又笑了,他突然踢出一脚,速度,闪电的速度!这一脚夹着风雷之声呼啸而来!

  七寸根本就来不及躲避,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动作,那一刻他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

  一阵霹雳巨响。七寸睁开了眼睛,胡同的墙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就像彗星撞击地面趟出的横沟,火热,深邃!

  七寸看得清楚,对方的这一脚拥有变态般的爆发力,它足可以踢爆自己的脑袋!

  “现在呢,你有信心打赢我吗?”

  “打不赢!”七寸回答得很老实。

  “那你还不走!”

  “我不走!”

  “为什么?”

  “给我钱!”

  “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我的名字叫七寸!”

  “你叫不叫七寸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名字叫七寸!”

  “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些别的?”

  “我的名字叫七寸!”

  “你只会这一句话吗?”

  “我的名字叫七寸!”

  ………

  印震有些哭笑不得。

  “好!算我怕了你!”印震突然掏出一张支票塞了过去。

  “为什么?”七寸问。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给我钱?”

  “你打不赢我,又不愿意走,但这些都不是理由;理由是…我相信你是个孝子!”

  七寸不是冰人,愕然问:“你怎么知道?”

  印震解释道:“你身上有股很重的中药味儿,我粗识医理,那应该是人参,鹿茸之类的名贵药材熬制的汤药。你没有病,而如今笃信中医者大都是一些老人家,猜得不错该是你的父亲或母亲染疾在床,急需医治!你拦路打劫虽然不对,却也是个孝子!如今孝子难当,既没有举孝廉的出路,也没有孝子贤孙的名声,只有一身的包袱,和两肩的重担;所以我欣赏你!你不仅是个真男人,更是个好儿子!”

  印震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康熙爷,那个日暮老人在最后时刻再不是个帝王,而是个垂垂老矣的父亲,只希望儿女之间相亲相爱平安团圆;但想不到的是他刚一驾崩自己的儿子便为了皇位兵刃相见骨肉相残!

  七寸不知对方在想些什么,只是对方刚才的那一番话,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不由问:“您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叫‘印震’!”

  “印震?!我会记住你!你的情,我一定会还!”七寸说完像刀锋一样转身离去。

  印震盯着他的背影,心说:“是条汉子!”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杀破狼



  七寸之所以叫“七寸”不仅是因为他脸上那道狰狞恐怖七寸长的刀疤,而且是因为他打架无论是打输或者打赢,都喜欢用装潢刀在对手身上留一个七寸长的记号!

  在澳门街贫民区,没有人不知道关于七寸的传说。

  七寸是住在这里的垃圾婆在垃圾堆里捡到的一个弃婴。当时人们都叫垃圾婆扔了他,垃圾婆死活不愿意,说这也是条生命怎么能说扔就扔!于是便一边捡垃圾,一边买奶粉养活七寸。

  垃圾婆平时养活自己都很难,现在添了一个孩子更是难上加难。她买不起奶嘴儿,就捡来针管套上皮尖儿往小七寸嘴里打奶。她买不起小孩的衣服,就把自己的衣服截了做成一件件的小套,让小七寸换替着穿。她买不起蛋糕,就用捡来的面粉掺上白糖蒸熟了留给小七寸吃,自己却在一边看着。小七寸小时候最怕打雷,垃圾婆就整夜抱着他哼歌给他听。她没什么文化,只会唱那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还总是忘词儿。

  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小七寸对她的感情。在他眼里垃圾婆不是肮脏不堪的丑女人,而是个美丽善良的好母亲!

  七寸第一次给人身上留下伤疤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那是因为两个坏小子侮辱了垃圾婆,他们拿了泡了尿的馒头让她吃!七寸不说话一头就撞了上去。坏小子们力气比他大,人也比他多,合起伙来把他朝死里打!他被打得头破血流,硬是不吭一声。垃圾婆跪地马趴哭着喊着求他们放手。坏小子回手一拳打破了她的鼻梁!

  七寸发了疯,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出来,捡起地上的装潢刀就是一阵乱刺!最后发了狂的七寸把他们其中一个摁到地上,他先用刀片在对方胸口割了一道七寸长的口子,然后在自己脸上划下同样的伤痕,脸上淌着血,说:“记住,我叫七寸!你们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我老妈!”那两个坏小子当场就吓傻了,还尿了裤子!

  此时七寸没想到印震会这么大方,不仅放了自己一条生路,还给了自己一大笔钱。五十万呐,足够给自己的老妈请个像样的大夫,买上几副上好的药材!他这样想着就来到了家。

  当然,如果说眼前这座垃圾堆就是他的“家”的话,那么他这条小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港湾,里面有属于他的一切,更有疼他爱他的母亲!

  垃圾婆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周围散发着难闻的霉臭味儿和尿骚味儿。她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她不想再拖累眼前这个苦命的孩子。自己捡了一辈子的垃圾就只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已经知足了!

  她想抬起手摸摸孩子的脸颊,手却没有一点力。七寸把她的手拿起来贴到自己脸上,说:“妈,阿七已经有钱了!阿七能请很好很好的大夫为你治病!”

  垃圾婆脸上泛着笑,说:“好孩子,你别再为妈操心了,要真是有了钱就存起来,好娶媳妇儿!”

  “,妈…!”七寸还想说话,垃圾婆却道:“我口很渴,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七寸见她的精神头一时之间好像好了很多。他却不知道那是病人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七寸刚准备去倒水,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闯进来四个人。

  “七寸!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其中一个男人说。

  “‘大口九’,怎么是你?”

  “怎么了,大哥我想念你这个好兄弟,特意带了弟兄们来看望你!让你意外了吗?”大口九说。

  “大口九,我欠你的钱我会还,有什么事儿我们出去说,你不要搞我老妈!”

  “你会还,什么时候还?”

  “我现在没钱,有钱的话一定还你!”

  “没钱?”大口九翻了翻药罐里的药渣,“没钱还吃这么贵的药,又是人参又是鹿茸,你以为你他妈是李嘉诚呀!操!老子名字叫大口九,向来收账收到九成九!收不回来的零点一成,要不见了阎王,要不就是打断了脊梁!你选哪一样,嗯…?”

  “反正你不能搞我老妈!”

  “你不让我搞我偏搞!要么就还钱!”大口九盯着垃圾婆露出狡诈的笑。

  “杂种!不要!”七寸去掏装潢刀。

  “刷!”一把西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操!”大口九啐了口唾沫。“你动啊,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七寸,别人说你是疯的,都怕你!我大口九却不怕,老子是吓大的!不还钱,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

  大口九示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马仔把拎来的汽油围着床的四周浇了一圈。

  “大口九,你想干什么?”七寸怒吼。

  “干什么?你不还钱老子给你演一出好戏!…烧烤垃圾婆!”大口九把刀按在七寸的脖子上说。

  “大口九,你住手!”

  “住手?住手可以呀,还钱!”

  “我说过我没钱!”

  “没钱?那你就等着吃烤排骨吧!”他点燃打火机作势欲抛。

  “不要…!”七寸大叫。“我还钱…!”

  “乖…!这才是个好孩子!早点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口九去接七寸递过来的支票。

  就在这时,一个马仔突然叫道:“老大,这老太婆断气啦!”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七寸大吼一声:“妈…!”用手拨开脖子上的刀刃就冲了出去。

  大口九看着刀刃上的血,心说:“操!这小子还真是个疯子!”

  七寸扶着床栏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但垃圾婆就这样躺在床上,永远不会再次醒来!

  大口九拿到了钱招呼弟兄正要离开。就听七寸愤道:“大口九!你害死我妈,我要你赔命!”

  大口九啐了口唾沫刚想说:“你老妈死不死管我鸟事儿!”就见七寸已经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三个马仔靠上前保护老大。谁知道七寸此时力大无穷,一脚踹住一个马仔的小肚子,把他踹飞丈远。又一个公牛抵角把另一个马仔掀翻在地。只有一个马仔算是勉强打中他头部。他也不招架,直接挥拳过去打到对方脸上,连打带咬直把对方打得鲜血淋淋。

  七寸打得正狠,一把西瓜刀劈了过来。七寸也不躲,依旧狠揍那个马仔。他瞧得清楚,这个马仔正是刚才浇汽油的那一个。

  锋利的西瓜刀劈进了七寸的肩膀里。大口九攒着刀柄使劲往外拔,却拔不出来,刚才的劈劲实在太大,刀刃卡在了七寸的肩胛骨里。

  大口九正思索着要不要弃刀走人,就见七寸突地扭过头,肩膀上砍着刀裂着大嘴渗着血,模样好像是一头嗜人的野兽,冷冷地,盯着他!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凶恶,狠辣,疯狂!只觉一股冷气穿透了脊梁。他想逃却被一只铁钳钳住了手臂,然后小腹一阵滚烫,血流了出来!

  七寸疯了一样拿装潢刀朝大口九身上猛捅。一边捅一边说:“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

  他捅啊捅,捅啊捅,不知道捅了多久。大口九已经成了蜂窝煤,全身上下尽是窟窿,而血液也差不多流尽!

  七寸喘着粗气做完了最后一道工序,他在大口九狰狞的脸上刺下了一道七寸长的刀疤。

  他站起身来,瞅瞅周围,瞅瞅母亲;手持利刃,抬头像受了伤的老狼一样发出凄厉的嗥叫!

  那一夜,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在半夜火光冲天,垃圾婆的家在熊熊大火中化为灰烬!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洗经伐髓



  在澳门去香港的渡口上,印震又见到了七寸。

  七寸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一天,不吃不喝蜷缩在码头,只为了等他!

  如果说印震第一次看到七寸时觉得他像是一面寒气森森的刀锋;那么这一次他觉得他是一匹孤独寂寞的老狼!

  乘船渡海的人们用畏惧厌恶的目光看着七寸。七寸仿佛毫不知觉。他睁大着无神的眼睛蜷缩在那里,衣衫褴褛,满身血渍,好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破布娃娃,没有生命只有一身的伤痕!

  印震丝毫没感到意外,他走了过去,说:“你找我?”

  这时七寸才像活了过来,眼珠子动了动,说:“是的!

  印震说:“为什么?”

  七寸说:“我要跟你!”

  印震说:“你不必这样做!”

  七寸说:“我从不欠人情!”

  印震说:“那你家人怎么办?”

  七寸说:“死了!”

  印震不再开口。

  七寸说:“我拿命还你的帐!你是我的主人!”

  印震说:“我不想再当主子!我也不要你的命!我欣赏你!我要你做我的兄弟!”印震把“兄弟”两字说得很重。

  七寸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好…!”

  他站起来接过印震手中的行李,说:“箱子我拿!”然后便上了渡船。

  印震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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