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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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秦漠阳点点头,知道芮婷最关系的是她的牙齿,“不过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有,你得等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哦,那好。”芮婷听了很开心,“帮我这么大的忙,到时请你……”说到这芮婷顿了顿,笑容有些古怪的说,“请你们吃饭。”
“都是同学,这也没什么,请吃饭就不必了。”
芮婷掩嘴笑了笑,看了看教室里的梁晓雅,又对秦漠阳说:“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秦漠阳愣了一下。
“你的声音太大啦,以后小心一点。”芮婷压低声音,很有深意的说。
“啊?不是……不……”秦漠阳有些急了,芮婷说:“好啦,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说。不过你真的要注意一点。”说完转身进了教室。
秦漠阳看着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芮婷,真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办?把她抓过来警告她不要乱说?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揍她一顿?别说自己没有打女生的习惯,就说这事似乎也够不上啊!算了,只要她不乱说去,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瞎叫。唉,那一声叫,真的很淫荡么?
“啊……”
秦漠阳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竟然从妄境中被吓了出来。
额头汗水涔涔,背后也全是冷汗。
刚才所经历的一幕实在太可怕了。秦漠阳见到自己的父母,被一群不知来历的人以极残忍的方式杀害了,自己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最终被吓得从妄境中退返而出。
“秦漠阳,你怎么了?”门外响起梁晓雅焦急的声音。
秦漠阳上前开了门,几步地距离却走得极为吃力,就像是虚脱了一样。
“你的脸色好差。”梁晓雅看到秦漠阳后更为担心,让他先坐下来,再转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给秦漠阳擦掉了汗水。
“我做了个噩梦,太可怕了。”秦漠阳说道。
“你梦到什么了?”梁晓雅在秦漠阳身旁坐了下来,轻轻问道。
秦漠阳慢慢将妄境中的情景讲了出来。虽然这很像是一场噩梦。但境中所历无比真实。秦漠阳在述说的时候,身子还会止不住的发抖。
“既然是梦,过去了就过去了。”梁晓雅握着秦漠阳的手说道。
秦漠阳讲完之后,感到好了许多。却舍不得放开梁晓雅的手,反而握得更用力。
梁晓雅感受到了力度。有些害羞。这种羞涩的样子却更加让秦漠阳心动,手上微一用力。就将梁晓雅抱了起来。静夜中心跳声清晰可闻。
似乎是刚经受过一次精神上地巨大折磨,秦漠阳变得非常渴望梁晓雅地温存,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一切都和前一次妄境中所历的一样,甚至要更加直接一些,连中间的语言全都省去了。似乎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心境通”,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当激情消退,梁晓雅回到了自己地卧室,秦漠阳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梦境地实现,真的这么容易么?
嗯?还是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自己起始那一声惨叫,蓝月居然没反应呢?难道,这仍然在妄境中?
想明白这一点后,秦漠阳就从妄境中出来了。很不幸,精关再次失守。
他侧耳细听片刻,另一间屋子里两个女孩均匀地呼吸声一直没什么变化。看来这一次并没有在境中出声,吵到她们。
于是秦漠阳轻轻地到了卫生间里,重复了前一晚上的工作。
一连几个晚上,秦漠阳饱受妄境的折磨。而且每次都以和梁晓雅的温存为结局,而他总是在那之后,才省悟出境。
吃了先天无极丹后,他的精神就一直不错。五行元息融合之后,更是精力充沛。但这几天下来,人却有些消瘦了。
无奈之下停练了几天,再入妄境时,最后的结果却还是那样。
经历的次数多了,秦漠阳突然发现,自己始终无法突破丰元妄境,恐怕很大程度上是迷恋上了境中和梁晓雅的那种感觉。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可以肯定,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秦漠阳查了查手头上的道书,见上面说碰到类似情形,可至干扰少的地方修炼。秦漠阳的干扰来自哪里?似乎便是梁晓雅。整天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要说晚上不想她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秦漠阳决定到先极别院的地下丹房里试试,说不定可以突破。至于能不能成,也只有试了才知道。
“师弟,你气色怎么会这么差?”娄聃岳见了秦漠阳的样子有些吃惊。
秦漠阳无奈地说:“练功出了点问题,看看能不能在师兄这宝地突破这一关。”
“哦。”娄聃岳知道秦漠阳的功法特别,自己的修为太浅,根本帮不什么忙。让秦漠阳去先极秘境中的母鼎中取出了前次炼化的“人造内丹”,再宽慰了两句,便回去研究他的新药去了。
先极别院里如今修“境通”神通的可不止他一个。秦漠阳领悟到一些之后,分别将方法和凌空及凝竹说了。
凝竹境界天成,虽然从没练过,但修为已经在丰元妄境之上。不过以此为借鉴,对于“境通”的领悟又多了一些。
凌空的情况和秦漠阳有些类似,也是在真元修为上被卡住了。他得了“境通”的修习之法后,大概是因为他心欲不多,又或者在寺里念经的经历有些作用,短短三天便破了丰元妄境,修为有所增长,如今已经在等着秦漠阳传授下一步功法。
可惜秦漠阳自己却一直停步不前,这也使得他不得不努力。要不然让人知道他这个宗主还不如一个护法,传出去也很没面子。
等到了夜里,秦漠阳就到了地下室,开始了“境通”之修。
入境出境,情况一如往常,甚至可以说是更糟。秦漠阳出得境来,不由得面红耳赤,好半天都不敢出去。
他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刚才在境中和梁晓雅行云雨之事时,被凝竹看了个清清楚楚。秦漠阳没想到凝竹这个时候居然在修“心境通”,更没想到她会通过“心境通”进入自己的丰元妄境中。
妄境中的梁晓雅一走,秦漠阳就感受到了凝竹的心绪。短短的一瞬,秦漠阳竟然把自己的感受完完全全的传递给了凝竹,同时也感受到了凝竹从好奇到羞涩的转变。他这一次出境,便是因为感受到了凝竹的心绪,而不是又自欺欺人地“突然”发现了什么特别之处。
秦漠阳在地下室里呆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跑了出去。正想开溜,突然听到凌空叫自己:“宗主!”回过身来才看到,这小子就站在假山后面不远的方。
凌空没有修“心境通”,当然不可能知道秦漠阳的妄境中是什么样子,这让秦漠阳镇定了一些。他从地下室跑出来有些心烦意乱,居然没留意到外面有人。不过这也说明了凌空当下的修为比起韦将军山上时要强了不少。
“你怎么在这?”
“专候宗主。”
“哦,有事?”
“不知宗主刚才可有突破?”
“没有。”秦漠阳有点垂头丧气。
“宗主,你可以试试这个。”凌空说着伸出手掌,掌上是一串念珠。
“菩提珠?”
“正是。此物可斩心魔,我能迅速突破妄境,我想,大概便是因为它了。”
秦漠阳觉得凌空说的有些道理,接过了菩提珠,说:
“好,那我再试上一试。”
凌空朝秦漠阳行了个礼,便回屋去了。他虽然现在心修已经走在了秦漠阳的前面,但真元的修为还差了很多,对功法的运用更是大有不如。而心修之法是秦漠阳传给他的,所以他对这个少年宗主还是极为折服。
凌空晚上的时候听娄聃岳说起,才知道秦漠阳心修碰到了障碍,便到这边来等。
秦漠阳收起了念珠,却不敢在这里继续修炼了。万一再被凝竹见一次。他撞墙的心都有了。通过刚才的经历,秦漠阳还是领悟了些东西。他妄境中地干扰来自本心,所以无论到哪里,修行怕都是一个结果。心中暗骂那本道书的作者,要不是看了那个理论,今天也不会被凝竹窥得妄境中的情形。至于菩提珠么,总会有碰到凌空的时候吧?
偷偷潜回租住的房子,心里还盘算着要是早上梁晓雅和蓝月见到自己。该编个什么谎才好。细听之下才发现。两个女孩今晚居然没有在这里。
“不在也好,省得我弄出点动静吵到她们。”
秦漠阳曾见过凌空在修行的时候使用菩提珠,这时便照样将珠子戴在左腕上,盘膝在床上。
这一次的感觉果然大为不同。入境之后。秦漠阳的心一直很平静,以旁观者地姿态看待一切。就好比在看立体电影。不管情节如何,心里始终知道。眼前地一切都是虚妄。最后的一幕正是他刚才戴上菩提珠入境的情形,一切回归本源,丰元妄境之修大功告成。
秦漠阳睁开眼,天色已经亮了。一坐数小时,境中所历却好像有数年之久。看了看腕上的珠子,喃喃地道:“果真是好东西。”
看上去这一切似乎很简单,但秦漠阳却不这么认为。不过一晚地时间,对他来说,却无易于过了数年。淡定心中所欲所惧,其中艰辛非外人能知。妄境中所经历的东西,让他地心性大受磨练。
“你今天脸色好了很多。”下课后,梁晓雅和秦漠阳一同往宿舍区走的路上说道。
“是么?”
“当然了。”梁晓雅认真地说,“你今天没事了吧?”
“没事了。”
梁晓雅笑了笑,说:“那太好了。我先回去做饭。蓝月姐后面两节还有课,等下你们一起过去吧。”
“左右也没事,跟你一起去吧。”秦漠阳说,想起昨晚两人都没去,问道:“你们昨天是不是没去那边?”
“是啊,蓝月姐说就我们两个不安全。”
“她还真够搞笑地。难道现在色狼很多么?”秦漠阳笑着说道。通过妄境的磨砺,他对梁晓雅已经很能放得开了。而且那几次亲密接触实在太过真实,过了最初几次的尴尬之后,亲近的心意却留了下来。
梁晓雅微微一笑,说:“不知道。但我觉得蓝月姐说的有道理。”
秦漠阳心想,你要是知道了妄境中的那些事,会不会把我当成色狼呢?
两人边说边走,快到宿舍区时,迎面碰上夹着书本准备去上课的蓝月,跟她在一起的还是姜延和。
蓝月看到秦漠阳二人,对姜延和说:“你先去吧,我和他们有话说。”姜延和点了下头,跟秦漠阳、梁晓雅打了招呼就走了。
“蓝月大姐,听说你还会害怕?”
“女孩胆小一点不正常么?”蓝月狠狠瞪了秦漠阳一眼,跟梁晓雅说了几句话,又对秦漠阳说:“等我下课的时候过来接我。”
“为什么?”
“因为我胆小,害怕。”
“那晓雅就不害怕了?”
“那你们就一起来接我。我走了。”蓝月说完快步跑向教学区。
“她受什么刺激了?”秦漠阳有点莫名其妙。
“走吧。”梁晓雅笑道。
他们租房的附近便有菜场,两人一起去买晚上的食材。和梁晓雅一起转这种地方,让秦漠阳感到有些别扭。再看梁晓雅,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一直有些扭捏,最后两人决定分头采买。
“今晚看我的手艺吧。”回到租房,秦漠阳对梁晓雅说道。看多了两个女孩下厨,他也忍不住想露上一手。
“你可以么?”梁晓雅有些疑惑。
“开玩笑,我自己喂自己都好几年了,做菜于我不过是雕虫小技。”秦漠阳大言不惭的吹嘘道。
两人一起动手,说说笑笑,做饭似乎成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梁晓雅明显比以前要开朗得多了,甚至还会轻轻的哼些曲子。
“你看什么?”梁晓雅哼唱了一会,突然发现秦漠阳没有了声音,转过头发现他居然含笑盯着自己,不由有些害羞。
“我发现你的嗓音不错,有成为明星的潜质。”
“别说笑了,蓝月姐唱歌才好听呢。”
不多时食材整理好,只等着蓝月回来就可以下锅了。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来越大,不一会就像瓢泼一般。
眼看着下课时间快到了,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梁晓雅有些着急,说:“蓝月姐好像没有带伞。”
“没事,我去接她。你知道她上课的教室么?”
“我知道,可是这里也没有伞啊!”
“下面有卖的。你就在这呆着吧。”秦漠阳见时间差不多,问清了
蓝月上课的教室便出了门。临走时又问梁晓雅:“你一个人怕不怕?”
梁晓雅笑了笑说:“我以前一直一个人,也没有怕过。”
“我很快就会回来。”秦漠阳招招手下了楼。
秦漠阳玉貔貅里的避水珠可比任何雨具都要好用,只要拿出来,那是一滴雨都不会落到身上的。不过这会天色虽然暗得可怕,但外面的人还是不少,拿着避水珠招摇过市,太过惊世骇俗。
秦漠阳买了一把伞,再将避水珠撂在手里,对自己这个创意非常满意,快步朝学校走去。雨天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汽车却是不少。因为能见度较低,车子都开得很慢,交通有些拥堵。秦漠阳强忍住使用神通的冲动,耐着性子过了几个路口,总算到了学校门口。
朝蓝月上课教室的方向走了不远,一个人影从远处迎面奔来。秦漠阳眼尖,认出那人影正是蓝月。她没带雨具,身上被浇得透湿。
秦漠阳大声叫道:“蓝月!”
蓝月听到秦漠阳的声音,原本有些惶恐的脸上顿时有了喜色,踩着水飞奔过来。
秦漠阳也快步上前,说道:“怎么不等我,非要跑出来淋雨?”撑起伞去迎蓝月。蓝月跑了过来,一头扎进秦漠阳怀里,把秦漠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丫头被淋傻了?”
蓝月的身子不停地颤抖,似乎是被雨淋得冻着了。不过因为秦漠阳一直握着避水珠,她冲到秦漠阳怀里时,身上的水已经被滤掉了。
秦漠阳默运玄功,让身子的温度又高了一些,伸臂在蓝月背后拍了拍。说:“好了,我们回去吃饭。”蓝月嗯了一声,直起身子,却仍然靠着秦漠阳的胸口。环在秦漠阳腰间的手臂一点都没有放开地意思。
秦漠阳觉得蓝月今天反常得厉害,不光是话少得出奇,她身上的雨水这么快就干了,换了平时早就问个清楚了,这时竟然像是没有注意到一样。正百思不解。突然察觉身周有些异动。抬起头便看到雨雾中走出两道人影。在离自己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两人看上去大概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穿着黑色便装,手上撑着一把黑色的老式雨伞。这时天上的云层又厚又低,比夜晚也亮不了多少。两人却还都夸张地戴着墨镜。
“她的害怕果然是有原因的。”秦漠阳眉头微皱,他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两个家伙。应该和面前两人是一伙的。这四个人明显不是什么善茬,虽然不太明显。秦漠阳却还是感到了四人地敌意和戒备之心。一时间搞不清楚这些人地目标是蓝月,还是以蓝月为饵针对自己。但蓝月明显因为这四个人而惊吓过度,眼前还是先把她带回去最要紧。
弄清楚蓝月反常的原因,秦漠阳倒轻松了。低头在蓝月耳边轻声说:“走吧。”说完伸手在蓝月脑后轻轻一按,蓝月身子一软,环在秦漠阳腰上的手臂也垂了下来。这一手不属于任何玄门功法,却是秦漠阳学自娄聃岳按穴之法,让蓝月暂时模糊了意识。
秦漠阳手上微一用力,抱紧了蓝月,转过身便看到了身后的两人,衣着和另外两人一样,但年纪却看上去更大,差不多有五十岁地样子。这两人见秦漠阳转身,同时开了口。
左边一人指着蓝月说:“小子,知道她是谁么?”
右边一人指着自己说:“小子,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秦漠阳轻喝道:“让开!”迈步而行。他声音不大,但面前两人脸上却齐齐变色。
右边那人说道:“有两下子,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人话音方落,原本垂向地面的瓢泼大雨突然转了方向,变成了一道水流,绕着秦漠阳旋转起来。他脚下地积水也起了奇异的波纹。
这四人显然很有默契,居然在瞬间布下了一个阵法。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