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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姐不正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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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长大的朋友,愿宏也认识的。”  
“女的?”  
电话那头突然一阵沉默。  
“琍琼?”她不会是想考验他的耐性吧?  
“我没有跟其他男人出去吃过饭。”陶琍琼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陶愿宏听见似的。  
“我只是随口问问。”才怪!他很担心自己不在时,琍琼身边会出现什么无聊乱飞的苍蝇。  
贺斳渊没有想过他会有这种忧虑,尤其刚开始他不认为会有其他男人对她有兴趣,可是当琍琼不再是男孩的打扮,摇身一变成为美女后,他就跟着担心起来。  
“我要去洗澡了。”陶琍琼觉得自己有点受委屈。  
“你没事吧?”  
“嗯,再见。”  
“琍琼。”在她要挂断电话前,贺斳渊又唤住她,“以后早点回来。”  
“好。”  
怂鞯怂  
滑板妹又回来了,而且她还多了一项配备——鸭舌帽。  
贺斳渊在中午前就已经到家了,陶琍琼和陶愿宏都不在,他乘机补了个眠,睡饱后才走出卧房,就看见陶琍琼。  
光是看她的打扮,贺斳渊就知道自己有了大麻烦。想他没日没夜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把工作完成赶回来,没想到已经被他调教成温柔的清丽女友又变回那个叛逆的滑板女孩,这转变一定是有原因的。  
陶琍琼把帽檐压得低低的,低着头一直在翻背包。  
“愿宏,你吃过饭了吗?”她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以为是弟弟回来了。  
“他说他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贺斩渊出声回答。  
一听见他的声音,陶琍琼手上的动作跟着停止,她没有想到贺斳渊会这么快就回台湾。  
“我回来了!”贺斳渊看着她惊讶的表情,跟着宣布道。  
陶琍琼整个人僵在沙发里,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伸手拿下她头上的鸭舌帽,然后低头吻住她。  
她几乎要忘了他的吻是多么的甜蜜,任由他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贺斳渊显然对于她的打扮不满意,一面吻着她,一面急着脱掉那身宽大的衣物,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陶琍琼原本打算要冷漠以对的,这阵子她想了好久,决定要回归本色,她说不出什么分手的话来,但是她可以让贺斳渊主动讨厌她。  
可是当他出现在面前时,那些本来已经想好的伪装立刻瓦解。即使她一再叮咛自己不能再这样沉迷下去,但当他温熟的身躯贴合著她的时,她便跌进那迷乱诱人的情境里无法自拔,将决心抛到九霄云外去。  
混浊的呼吸声夹杂着她微弱的嘤咛,贺斩渊吻遍她的全身,像是要补回这两个月的分离之苦。陶琍琼柔软的身体挑起了他的情火,褪去了那身碍眼的打扮,她依旧是他的甜蜜宝贝。  
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获得了满足后,贺斳渊轻吻着她柔嫩的脸颊,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  
“你想我吗?”她的唇被他吻得更加红润,两颊也浮现淡淡的红晕。  
“嗯。”陶琍琼点点头,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回到她身边了。  
她一直看着他,好像永远都看不够似的,深怕一闭上眼,贺斩渊就会跟着消失。  
看着她的表情,贺斳渊只觉得心疼。  
“最近是不是不开心?”  
她摇摇头,垂下眼不再看他,小手平贴在他胸口,掌心下传来规律的跳动。她深吸口气,将手环向他的腰,她只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些关怀,好消除她这阵子的寂寞。  
“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相信你没事?”他当然看得出来她的反常。  
“我只是……有点寂寞。”  
她觉得鼻头发酸。既然斳渊已经回来了,那她也应该要恢复正常才对,可是她现在只想哭。  
“不哭了。”贺斳渊感觉到了她的异样。  
“我很想你。”这阵子她总是一个人,每次接起电话时,都忍不住担心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她想和斳渊在一起,可是又害怕母亲会说出更多更难听的话。压抑自己的情绪接听他的电话,好几次她差点要脱口说出积压在心里的烦恼,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听到她说出“我很想你”,贺斳渊的心就融化了。他很清楚她对他的感情,她一直都是这样单纯的依赖着他,而他也很乐意提供臂膀任她偎靠。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们结婚吧!”  
“你说什么?”  
陶琍琼抬起眼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上闪着哭泣过的湿润光泽。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照顾你,我觉得结婚是个不错的主意。”  
事实上,贺斳渊根本来不及好好考虑,但他知道这个女人能够牵动他的心情,光是听见她哭泣的声音,他就觉得好心疼: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就觉得无比的幸福。如果结婚可以让他彻彻底底拥有她,那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没有想清楚,我……”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他的求婚,但是她下意识的就是要拒绝。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跟结婚没什么两样吗?结婚后你可以搬进我房间,也不用担心愿宏的想法,更不用一大早偷偷摸摸的回房间。你还可以把工作辞掉,就算我回美国工作,你也能跟我一起去。”  
贺斳渊很意外自己居然可以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理由,原本他也是拒婚一族,可是现在他却急着说服她答应结婚。  
“可是……我们不结婚也很好啊!”  
虽然陶琍琼很想答应他的求婚,可是她想到如果和他结婚,不就等于证实了母亲的话?若是两人没有结婚,她还可以勉强说服自己不要在意,一旦真的结婚,她要如何面对母亲呢?  
“你不觉得结婚后对你会比较有保障吗?”  
“你知道我的情况,如果我真的跟你结婚,那我妈就多了个凯子敲诈,要是让她知道你经济状况不错,她更是会变本加厉的勒索你,到时候你一定会恨我的。而且我妈不会顾虑到其他的,她想闹事时,甚至不会考虑时间场合,到时你会烦不胜烦的。”  
通常心爱的人向自己求婚,每个女孩一定是乐得合不拢嘴,可是陶琍琼一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她当初曾经说过的话,她就很担心。  
“她怎么会知道?你们已经不住在一块了,她每天顾着拜拜,会注意到你的婚姻大事吗?”  
“要是她知道了呢?”  
“我们人在美国,她能拿你怎么样?”  
“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结婚是件大事,不只是关系着她和他的一生,也包含了其他的因素。  
“先别想这么多好不好?星期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贺斳渊轻吻着她的眼皮,不想再看见她眼里的忧郁。  
“谁?”感觉他的手再度回到她身上探索,陶琍琼轻声的问道。  
“到时候再跟你说,现在轮到你表现有多想我了吧?”  
怂怂辫  
贺斳渊带着她上山。  
“你不会是带我来拜拜吧?”  
山上有一间庙,陶琍琼不认为他真的是带她来爬山。  
“是啊!”贺斳渊看了她一眼,跟着半开玩笑的说:“等一下我还要跟住持要碗符水,看你喝了后会不会乖乖的嫁给我。”  
“不正经!”陶琍琼捶了他一下,明知道她最恨这种事,他还故意说这种话来气她。  
走进庙里,陶琍琼发现里头还挺广敞的,有几名比丘尼正在庭院里打扫,也有人在一旁的小屋内认真的读着经文。  
“请问无忧法师在吗?”贺斳渊向一旁的比丘尼询问道。  
“她在后山的小祠堂那儿。”  
陶琍琼明知道他不是迷信之人,但是他竟然会上山找法师,这简直跌破了她的眼镜。  
不过虽是这么想,陶琍琼还是让他握着她的手漫步在林间。穿过了石板地,他们来到一间小祠堂,里头的人正在诵念经文,两人只好坐在外头的石椅上等待。  
“为什么要来这儿?你常来吗?”她忍不住问出口,怎么都无法把贺斳渊和庙宇给连在一起。  
“是啊,我常来,只可惜这里不收男的。”贺斳渊故意这么回答。  
“你不要吓我,我是很认真的。”陶琍琼眼里出现烦忧,她不希望自己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深的坑洞里。  
“你不相信我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被吓怕了吗?”见他仍是嘻皮笑脸的,她不悦的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贺斳渊及时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儿?”  
陶琍琼死命地要甩开他的手。  
“贺斳渊,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看她这副激动的模样,他只好坦白说出:“是我姊姊,她在这里出家。”  
“你有姊姊?”  
“对啊,我还是爸爸妈妈生的。”贺斳渊揉揉她的头发,不在意她惊讶的反应。  
“我不喜欢你这样……”她低声的说,“你明知道我很担心这种事。”  
看着她忧心的小脸,他知道自己的态度确实造成了她的恐慌。  
“她们出来了。”  
几名比丘尼从祠堂里走出来,其中一位戴着眼镜的比丘尼看见贺斳渊,立刻面带微笑的朝他们走来。  
当那位比丘尼站在面前时,陶琍琼这才发现她和贺斩渊有几分神似。  
“怎么有空来这儿?”  
“刚从美国回来,带个朋友来见你。”  
无忧看着陶琍琼,温柔的目光悄悄的解开了陶琍琼的心防。  
“要结婚了吗?”若不是要结婚,斳渊不会带这女孩来看她,可见这女孩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能吧。”贺斳渊耸耸肩。“只等她答应。”  
陶琍琼听他把责任推给了她,只是惊慌的瞪着他。  
“他平常不是这样的,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这么喜欢逗人。”无忧像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出言安慰道,“斳渊是个会照顾人的男人。”  
“嗯。”陶琍琼点点头。  
“可是她却不敢嫁给我。”贺斳渊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不是那样……”陶琍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该怎么帮你?”无忧笑望着弟弟。  
“她母亲是极度迷信的人,还想作法让我爱上她,所以她就跟她母亲说,她这辈子绝对不会跟我有所牵扯。谁晓得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是误入‘歧途’,爱上了我。只是现在她不肯跟我结婚,怕要是结婚就会证明她母亲法力无边。”贺斳渊直截了当的情况说了一遍。  
不只是无忧脸上出现讶异,陶琍琼的震惊也不下于她。  
“你怎么会知道?”她从没跟他说过这件事。  
“我当然得知道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吧。”  
“这种理由是不存在的。”无忧摇摇头,“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既然你们俩有这个缘分,就应该好好把握。”  
“但我不认为这是缘分。”陶琍琼反驳道,“我不想用‘缘分’来概括一切,我喜欢他,是因为他对我很好,而他会喜欢我,也是因为我有某些优点,怎么会是一个缘字就可以解释一切的?我们都曾经为彼此付出过,所以才会在一起的啊!”  
“可是为了反抗命运,而拒绝斳渊,难道就可以让你好过一点吗?”无忧反问她。  
“我不是要拒绝他,我只是不想结婚。”  
“只是多了一纸结婚证书,又有什么差别?”贺斳渊忍不住开口。  
“当然有,我妈会把你逼疯的。”她不希望斳渊为了她去面对她母亲,也许他强硬的态度可以逼退母亲的无理取闹,可是在听过她母亲的漫骂后,任谁的心里都不会感到愉快。  
“我不在乎啊。”他并不认为问题有她想的那么严重。  
“可是我很在乎。”她尝过那种滋味,当然知道那种痛苦。她只是个普通人,就算被骂得再难听也没关系,可是斳渊不一样,要是母亲知道他是个知名人士,把他扯进来,事情可能会闹得更大;为了钱,她母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妈要是闹到你的研究室,甚至闹上了新闻,你该怎么办?”  
眼看这对有情人为了这事就快吵起来,无忧开口道:“那就由我跟你母亲谈一谈吧。”  
第10章  
“你们不了解情况……”陶琍琼仍是愁眉不展。“就算去跟她谈,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的。”  
三人搭上了贺斳渊的车,驶向陶母目前栖身的小庙。那小庙是用木板搭盖而成,歪歪斜斜的夹立在两栋老旧的公寓之间,门前坐着一个头上绑着红布条的中年男子,口里嚼着槟榔,正在和其他人掷骰子赌香肠。  
“修行的人,一定会有颗善心。”无忧语气和善的说。  
“我妈不算是修行人,你们应该看得出来,她只是盲目的跟随者,她拜的全是些邪魔歪道,否则像她那样熟中于宗教,她可以选择出家或是正统的修行,何必去神坛跟那些人鬼混?”  
“你的意思是……”  
“她只是打着宗教的幌子当神棍旁的小喽罗,我很担心去找我妈,贺姊会碰得一鼻子灰。”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贺斳渊倒是老神在在。  
“你不要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她担心的事真的有可能会发生。  
“我姊没有出家前也是医生,她是心理医生。”  
“什么?”心理医生也会出家?陶琍琼眼里出现怀疑,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做,为什么要出家呢?  
“奇怪吗?”无忧微笑的问道。  
“当然。”陶琍琼忍不住提高音量。  
“可是我们没有人阻止她,因为我们都尊重她的选择,而她觉得这样可以让她得到喜乐。她已经出家十年了,一开始我们以为她没多久就会回来,但一段时间后,我们发现她过得比以前还要快乐,也很平安自在,就再也没人提起要她还俗的事了。”贺斳渊解释着。  
“这是你会注意到我的原因吗?”陶琍琼小声的在他耳边问道。  
“或许是原因之一,刚开始你告诉我你母亲的事,听着你正经八百的描述,让我有些吃惊。”  
“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们很可怜。”  
“我倒觉得你很可爱。”  
陶琍琼有些害羞的垂下眼,毕竟他姊姊就站在一旁。“我最近不太喜欢‘可爱’这两个字。”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打扮成这样?”贺斳渊指指她身上的衣服,打从她开始变得阴阳怪气后,就舍弃了那些可以展现她优点的裙子,故意要装成小男孩。  
“我……我只是觉得这样满方便的。”陶琍琼看他一眼,“而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穿得太漂亮。”  
“你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我不是这种打扮,就很容易引人注意。”她注意到自己的外表改变后,就有了追求者,尤其那阵子贺斳渊又不在台湾,她可不希望他回来时,自己的后头跟了一堆蜜蜂。  
“你的意思是,的确有人对你有兴趣?”他就知道他不在台湾一定会有事。  
“没有啊!”陶琍琼看他眯起眼,有些结巴的说:“只是……只是送了一些花而已,没有别的。”  
“这样还说没有别的!”贺斳渊快被酸液给淹没了。“如果我们不快点结婚,我真的会发疯。”  
“你少乱说。”陶琍琼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这时,一名穿着短裤、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口中嚷道:“阿肥!钟先生等着要问明牌,你别顾着玩,摊子我来顾,你快去招呼钟先生。”  
绑着头巾的中年男子显然正在兴头上,岂是能叫得动的。  
“叫他再等等啦!我今天没有灵感。”  
“你……”陶母显得有些着急,好不容易今天有信徒上门,哪知道阿肥一点都不敬业,是乩童就要有乩童的样子啊!  
陶母本想走回庙里安抚前来求明牌的信徒,眼角余光却瞥见站在一旁不远处的三个人,她立刻认出自己的女儿,跟着又认出了贺斳渊,看两人亲密的站在一块,摆明了就是一对。  
她的脸色马上一变,对着女儿嚷道:“不是说不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吗?现在要来求我了是不是?”她双手交抱在胸前,表情可得意了。  
陶琍琼看到她那副嘴脸,转身就想离开,要不是贺斳渊拉着她,她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里。  
“年轻人,我这女儿很没良心,连我这个妈都不养,跟她要点钱就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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