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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是寂寞撒的谎-第17章

小说: 爱是寂寞撒的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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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飘儿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后,林烨就坐在了电脑前。
  不一会儿,飘儿出来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涂晚霜时,林烨涨红着脸走到飘儿身后。飘儿感觉到背后林烨的生机勃勃,脸也热了,闭上眼睛任林烨上下其手。林烨抱起飘儿放到床上。
  “气死我了,怎么又……”林烨小声说。飘儿坐起来,拿过床头上放着的纸巾默默地擦拭。她起床去浴室冲洗时,还不忘安慰他说:“没关系的,我今天本来也不想。”林烨还在喃喃自语:“唔……真奇怪了,明明是可以的啊……”
  冲洗完毕,经过林烨的工作室时,飘儿见到林烨的电脑屏幕还闪着,便进去帮他关机。看到屏幕上的画面时,飘儿脸红了,怪不得林烨刚才这样激动了。她叹了口气,想林烨也是怪可怜的,一个男人,被床第之欢弄得神经兮兮,也真不容易啊。
  重新躺回床上,林烨还伏在床上一动不动。飘儿轻轻推了他一下说:“烨,你刚才看色情网站啦?”林烨“啊?”了一声。飘儿说:‘我刚刚给你关电脑了。”林烨翻过身去找毛巾被子盖住身体,看了飘儿一眼尴尬地笑笑说:“我……我觉得看了挺兴奋的,就想这样试试。” 飘儿说:“你说过的,都是成年人了,看也没关系,可是别走火入魔了才好。”
  林烨开始还怕飘儿责怪他,现在听到飘儿这样说,他壮着胆子对飘儿说:“老婆,下次我们一起看,我掌握了一种下载的方法,不用注册给钱的,好不好?”飘儿没说话。林烨又说:“老婆,也许这样对我们有用呢,我每次看都有反应的,咱们就试一试吧。”飘儿说:“烨,与其这样乱试,不如好好看医生去。”林烨听她又劝说他看医生,立刻阴了脸说:“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见林烨又犯了心病,飘儿知道说下去也是无果,便拿起床头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调好床头灯的光线,看了起来。林烨翻过身说:“你看书吧,我想睡觉了。”说完伸手关了他那边的床头灯。
  手上的书,米兰昆德拉的哲学小说,字里行间,竟渐渐地幻变成耿元的脸。这张脸还会活动,伸出舌头来吻飘儿的唇,然后手脚也齐全了,伸出手来解她睡衣的纽扣,一颗,两颗……飘儿喘着气,蓦地合上了小说,拉灭了灯,钻进了她自己那张薄薄的毛巾被里,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这个夜里,注定是有梦的。白色的床单,紫色的睡衣,紫色的胸衣,飘儿在梦里竟然飞翔了,带着她飞翔的那个男人,她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她耳边喘息着说“你知道吗,宝贝,做爱就是飞翔”的耿元。
  仅仅一个情色梦,早上醒来,飘儿也因为愧疚,躺在床上发了好一阵呆,以至早餐都来不及做了。

  十九 叫我如何安慰你(1)

  李芳听到门铃响,大声责怪着说:“洋洋你也太晚了吧,这都几点啦?”当她打开门,见到王东洋身边风尘仆仆的陈天佑时,惊愕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下午不是在电话里说还得两三天才回来的吗?
  小伟已经扔下了小郑和小玉送给他的飞机模型玩具,飞扑过来,吊在陈天佑的脖子上,一个劲地亲陈天佑长着胡须渣子的脸,撒娇地说:“爸爸啊,小伟好想好想你哦。”陈天佑也“啵啵”地使劲亲小伟的脸,亲一口就说一声:“唔,儿子啊,老爸也想死你了。”说完还掀开小伟的衣服,亲他的小肚子,咬他的小屁股。王东洋说:“喂喂,够了够了,老陈你也太夸张了吧?”
  陈天佑哈哈大笑地放下小伟,刮一下小伟的鼻子说:“你看,叔叔妒忌了吧?”然后对王东洋说,“你们没有孩子,是不会懂的啦。”王东洋说:“你别只顾着亲你儿子,你怎么着也应该对我姐表示一下感谢吧,她可给你当了好多天的免费保姆啊。”
  李芳嗔怪地瞪了王东洋一眼说:“乱说什么呢,小伟这么乖,这么懂事,我还得谢谢他给我带来这么多快乐呢。”陈天佑走到李芳面前说:“是要好好谢谢你的,才几天,你就把小伟养胖了。”李芳看看小伟那张陈天佑翻版的小圆脸,忍不住好笑。
  陈天佑递给李芳一只袋子,搔搔头皮说,这是为了感谢你的小小心意,我不大懂情调,没找人包装。李芳说,什么啊?陈天佑说,你不是喜欢披肩吗?本地的款式又少又贵,我这是在外地给你选的,看喜欢不?
  李芳看着王东洋,王东洋双手插裤袋里,用眼神鼓励她拆开试试。银灰加浅蓝的不规则花纹,富有民族特色,纯正的羊毛质地,神秘而高贵,李芳爱不释手。陈天佑这样一个貌似粗犷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细心与眼力,连王东洋都有些意外。
  王东洋说,姐,这披肩太适合你了,真好看。小伟插话说,不好看不好看。陈天佑奇怪地说,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想捣乱啊?小伟一本正经地说,你给阿姨买红色的才好呢。李芳和王东洋也奇怪地问,为什么啊?小伟仰着小脑袋说,因为那样才像新娘啊。大家听了,互相对望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李芳要他们快去洗手吃饭。王东洋说,今天要是有酒喝就太棒了。陈天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红酒说:“哈哈,早有准备,咱们配海鲜大吃大喝吧。”王东洋瞄了一眼,边向洗手间走边说:“噢,国产的,我还以为是法国的呢。”陈天佑脱口而出说:“法国有什么呀,就算是去旅游,我也能请。”王东洋立刻说:“得,老陈,这可是你说的,这蜜月旅行就得这样办。”刚刚说完,王东洋知道自己又口没遮拦了,快快闪进了洗手间。
  陈天佑呵呵地笑,李芳装作什么也听不明白,去加热那些大盒小盒的海鲜了。陈天佑看着李芳那依然显得年轻挺拔的背景,幸福的憧憬充满了整个胸怀,这些天把小伟放在她这儿,确实是有点试探的意图。他想不到,李芳和小伟相处得这样好。但是,许多东西他还不能说破,他有足够的耐心,等李芳心甘情愿地把手交给他。
  这顿饭吃得极其尽兴,一直到晚上9点多,再也吃不动了,李芳才收拾碗筷。什么时候她家这样热闹过,这样充满人情味?连这些平常女人最厌烦的家务琐事,在这一刻,竟然也都成了李芳的向往与满足。
  李芳一边洗碗一边回味着刚才那种浓浓的家的味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像这样天天给某个男人做饭、洗刷?
  客厅外3个大小男人,在喊叫、打闹、战斗,乱得像三国诸侯争霸,布艺沙发脏兮兮的,肯定要重新清洗了。洗刷完毕的李芳,受了感染,也快乐地加入他们的游戏当中去。
  王东洋说:“姐,你的手机好像在响呢。”李芳看了一下号码,走到阳台去听。
  “喂,是你?”
  “嗯,是我。”
  “哦,这么晚了,你有事么?”
  “是么,晚了么,以前不都这时候找你么?”
  “哦,是。你吃饭了么?”
  “吃了,在办公室吃的。”
  “吃了就好,你胃不好,要按时吃饭。”
  “知道了。我想见见你。”
  “洋洋在这呢。”
  “我不上去了,芳,你能下来一下吗?我想看看你,只看看就好。”
  “……你在哪?”
  “在你楼下拐角的街口,老榕树下。”
  “好,你等我一下。”
  王东洋见到李芳听完电话,脸色有点沉郁,关心地问她怎么啦。李芳对他们笑笑说,没事,你们继续玩,我要出去一下,东洋,你帮我招呼老陈吧。
  陈天佑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李芳送他们下楼,王东洋几次看着李芳欲言又止,他愤愤地想,能够让李芳情绪变化如此大的,除了那个虚伪的霍靖还有谁?
  小伟从车窗伸出小脑袋,向李芳招手,依依不舍地说再见。王东洋也被李芳推上了陈天佑的面包车,他对李芳说,姐,一会儿有什么事你记得打电话给我。
  街角拐弯处,古老的榕树下,霍靖的办公专用车停在漆黑的阴影里。李芳来了,车门默默地为她打开。她拿掉霍靖手指上的烟,说:“怎么抽得这样凶?”
  霍靖又掏出一支香烟来,李芳二话不说就抢过去。她忍住心疼,问:“小肖呢?怎么不跟着你?”“哦,我让他去陪女朋友了,这些天,他也好久没自己的时间了。”“事情还没搞好么?”“复杂啊,可能搞不清了。”“听说商业大厦的幕后老板是省里的人?”“你也听说啦?这消息传得还真快啊。”“你要是觉得撑不下去了,就别做了吧,看你,白发越来越多了。”“既然开了头,怎么也得做下去吧,撑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这白发,也是上了年纪了吧,都快50啦。”“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切都还像是昨天似的,可是,我们都老了。”
  “是啊,洁茹都工作啦。”“洁茹?我已经有10年没有看见过她了。”“丫头刚才还来到办公室来看我了,孩子大了,我不老行吗?”“你女儿都工作了,应该至少也20岁了吧。20岁,我就是20岁遇到你的。”“芳……”“要是我们的孩子在,也应该有20岁了吧。”“芳……”
  霍靖拉过李芳的手,贴在他疲惫的脸上。李芳知道他又想说“对不起”,连忙笑笑说,还摸什么呢,这手也有皱纹了,糙得很。霍靖再也忍不住侧过去,把头埋在李芳的胸前,“如果再让我重新选择,我会只要你,你相信吗?”李芳吸吸鼻子,抚摸他被岁月雕刻得沧桑粗糙的脸庞,说:“咱们的父母官,怎么能这样孩子气呢?就算你选择了我,你也会有另一种不甘心的。”霍靖无言了。
  他太有野心,他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丢,李芳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男人有男人的江湖,男人有男人的世界,而他们的江湖,他们的世界,离开了背后的女人,便毫无意义。尽管,他们经常是踩着女人的脊梁向前走往上爬,可是归根结底,他们的寂寞与脆弱最后还是要依仗女人来排遣。有了女人,男人才能温和下来,男人是需要女人拯救的。
  这到底是女人的不幸,还是男人的不幸,还是这个浮躁红尘的不幸?每个人都在某个既定的生活怪圈中,来来回回,这红尘万丈中,又有谁,不是活得矛盾重重的呢?
  “夜深了,快回去吧,不然安红会焦急的。”李芳在黑暗中轻轻地说。霍靖不作声,李芳摇摇他,他说:“我知道,让我再靠一会,就一会。”“要不……你上我那睡吧。”“芳,这一年多来,你还是头一次主动让我上去啊?有你这话,我知足了。”“都老相好了,说这些干吗呢?”“老相好?呵呵,你也会用这样的词语来说自己啊。”“只能说老相好啦。老夫妻?不是。老情人?太别扭。老朋友?不真实。”
  霍靖听了,哈哈大笑。从李芳怀里抬起头来坐好,说:“还是芳芳好啊,靠一靠,笑一笑,这头也不疼了,心也不烦了,骨头也不酸了。”“我都40出头啦,还叫我芳芳,怪别扭的。”霍靖撒娇地说:“我就喜欢这样叫,等你99岁了,我还叫你芳芳。”李芳看着他甜甜地笑。
  “芳,我就不上去了,这样和你随便聊聊天,比睡觉还放松。”“好,不上就不上吧,现在形势这样紧,还是小心一点好。”“嗯,那我回去了,你也上去休息吧。”霍靖随手打开了汽车音箱,谁知道竟是唐娜的珍藏版《抱紧一点》。李芳喜欢它,在霍靖45岁生日时送给他的。
  “这音乐你一直在听?”“是啊,一直放在车上听,曾经划花过,是小肖帮我拿去音像店翻新过的。”停了一下,霍靖又说:“还有你送的那张西藏音乐,你说听着会让人的心境宁静,我也一直放在车上听呢,你看,在这呢!”
  李芳看看残旧的CD封面,又看看霍靖手上戴着的手表,那也是她送给他35岁的生日礼物啊,他一直留着!她知足了,就是由于她深信自己在霍靖心中不可代替的位置,她才为他付出了差不多一辈子的深情。
  就是这样的,“女人在感情当中会把自己全盘奉献,而男人不会,男人只给女人半壁江山。与其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如说爱其中的痛苦。”这是某本小说中的话,李芳却感觉这并非是杜撰虚构,它实实在在地存在于现实的男女关系中。她李芳,便是其中一个活生生的写照。
  唐娜清醒中带点哀怨的声音在轿车里弥漫,夜色越加迷离。“真是不想听你说再见,芳,有好男人,还是定下来吧。你有个伴,也好让我不必担心。”“我要真有个伴,你就不能这样来撒娇休息啦,快回去吧,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霍靖在李芳开门下车时,伸过头去,在李芳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我要是下马了,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李芳轻打了一下他的脸说:“瞎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跟你走呢。”霍靖笑了,“嫌弃我这老头子了啊,行,那我走了啊。”
  李芳关上车门向他摆摆手,示意他快走。霍靖在夜色中隔着车窗玻璃,深深地看了李芳一眼,便发动了汽车。
  “一厢情愿,旧梦重演,两个人之间,又恨又爱又一年……一碰就碎的心愿,一说就忘的誓言,自己无法回答自己,真的无伤真的无怨,再抱紧抱紧一点,贴着我的脸,你给我的感觉很不安全,来去像一阵烟。再抱紧抱紧一点,贴在你胸前,不想听你说再见。” 李芳站在老榕树的阴影中,唐娜的歌声似乎还在耳畔萦绕,不知是感怀还是感伤,鼻子不由得酸了。
  王东洋回到报社宿舍,他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可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一下子让人给杀死了。他一扔鼠标,嘟哝着咒骂“霍靖你这个混蛋”。
  一回头,见到宝欣竟然站在他背后,不禁跳起来,生气地说:“你是人是鬼啊?不敲门就进来,进来了又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是你自己没锁门啊,对了,你刚才在骂谁?”
  “骂谁也不关你的事!这么晚了不睡觉,你来干什么?”
  “要是关我的事呢?”
  “笑话,关你鸟事啊?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往男人房里钻,还真随便啊!”
  “你……死王东洋,烂王东洋,我以后就算是死了也不再找你!”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王东洋坐不住了,以宝欣的性格,红眼睛可不是平常事,觉得自己不应该把气往她身上撒,便小心地问她怎么啦?不问还好,这样一问,宝欣嘴儿一扁,就擦起眼泪来。
  王东洋凑近她面前,宝欣就靠在他肩膀上哭。王东洋站在那儿抱她不是,推开她也不是,迟疑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拍她的背,哄着她说:“好啦,你干吗呢,好啦,别哭啦,发生什么事啦,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别哭,别哭了。”
  宝欣慢慢地不哭了,王东洋递给她纸巾,说:“到底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今天我给我爸爸送鸡汤了,看到他好累、压力好大,可是他还不让人理解,我也帮不上什么,心里难过。回来了,我的门又不知道怎么了,锁开不了。看你房间门没锁,就进来叫你帮忙,可是你游戏音响开得老大,叫你也不理我,还听你在骂……骂那谁谁谁,你还说人家不正经,人家心情本来就不好嘛……”
  说着说着,委屈又涌上来,宝欣呜呜地哭开了。王东洋听了心里后悔,可是嘴上不饶人说:“看你,平时整个刺猬似的,这下怎么像个林妹妹啊?走吧,我帮你开锁去。”宝欣坐着不动,王东洋说:“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快走吧。”宝欣擦干眼泪怨恨地看着他,王东洋无可奈何地说:“好,刚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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