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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是寂寞撒的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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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说:“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快走吧。”宝欣擦干眼泪怨恨地看着他,王东洋无可奈何地说:“好,刚才是我不好,我错了,我道歉,这行了吧?”宝欣抿着嘴想笑,说:“这还差不多。”
  宝欣的锁是坏了,王东洋说要砸掉,明天再装新的。宝欣在旁边看他砸,淡淡的问他:“刚才你好像在骂一个叫霍靖的人,是霍书记么?”王东洋停下手中的锤子,疑惑地问她:“你管这么多干吗?”宝欣紧追不舍:“他是个好书记,你干吗咒骂他?”王东洋气呼呼地扬扬手中的锤子:“我说你这女人有毛病啊,我骂谁关你屁事啊,你又不是他什么人!”宝欣张开口,欲言又止,小声嘀咕道:“你才有毛病呢,在我心里,你一直不是个狭隘小气的男人,看来我看错你啦。”
  王东洋气得一锤下去,锁就这样砸开了。宝欣说:“啊,可以睡觉了,谢谢帅哥。”王东洋心里想,这女人的情绪真是善变啊。走前他还不忘叮嘱她说:“你在里面睡觉时,要插好里锁,注意安全,搬个凳子在门后顶着。”宝欣“哦哦”地点头。
  “要是我被人劫财劫色,你会来救我吧?”
  “小姐,这是机关宿舍,是安全的,再说,这报社除了莫主任对你有兴趣,谁还敢惹你?”
  “哼,这可不好说,说不准我隔壁的那个火气旺盛的男人会窜过来找女人败火啊。”
  “隔壁?你指我?我靠,全世界的女人死光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这只辣椒的!安宝欣!”
  “你!死王东洋,烂王东洋,你给我滚!”
  宝欣“嘭”地关上房门,震得王东洋都跳了一下。王东洋想想自己说的话,好像又过分了,真是他大爷的奇怪了,怎么一和这个女人说话不到三句,他就容易失控?
  送走了霍靖,李芳回到家,客厅里刚才的欢笑热闹依稀还可以听到看到,可是她的心情却一落千丈。在客厅茶几旁边的小地毯躺下,头靠在沙发边上,摸摸脸上,霍靖嘴唇的余温仿佛仍然在。
  想起前天,一个家庭主妇到妇联哭诉告状的情景。大凡这类个案,多和家庭暴力、第三者有关。那个家庭主妇被老公和其情妇算计得一分钱也没有,就踢出了家门。当着李芳的面,她边哭边用尽了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那个第三者。
  在竭力帮助她,保护妇女权益的同时,李芳的心里泛着阵阵难言的复杂心理波澜。按理说,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正视和接受自己暗地里不光彩的角色,因为她的牺牲也许早就超越了她的罪孽。霍靖说,如果这些年来,没有她李芳时刻的提醒,他也许早就堕落变质了。李芳不敢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但至少,她已经给予了霍靖她所能够给的一切,却从来没有要求回报。
  而安红,如果她知道了霍靖和自己的关系,会不会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居高临下地来到她面前,用那些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她呢?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她,他,最后会怎么收场?
  整整20年了,安红一直没有出现过,是他们掩饰得好,还是安红在装傻?她见过安红,典型的高干子女,养尊处优,傲气高贵,喜怒哀乐从来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她感觉得到,安红也是爱霍靖的,她永远记得,在他们的婚礼上,安红仰着头,凝望霍靖时幸福满足的笑容,那是刺在她心上永远的痛。安红光明正大地给他生了个女儿,而她李芳的孩子,却只能在未成型时一个一个地刮掉。
  李芳拍拍额头,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知道,这条路,走到尽头了,她都是一无所有的,不能怨任何人。沙发上,是小伟忘记拿走的飞机模型玩具。她拿起来,细细的把玩着。有小伟相伴的这几天,她才真正地发觉,一个女人与孩子在一起和与男人在一起时,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也终于真正理解了,报纸杂志上那些做母亲的女人理直气壮的言论“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而李芳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完整了。
  电视打开了,许多人影在晃动。李芳爬上沙发,换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没有目的地转换着频道。
  这一刻,在报社的单身宿舍里,宝欣躺在床上,气愤委屈,怎么也睡不着。想找人聊天,一个个地翻阅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翻到李芳,快12点了,她睡了没有呢?试试吧。
  李芳在电话中懒洋洋地问:“谁呀,这么晚。”宝欣一听李芳柔和温暖的声音,就委屈地说:“芳姐姐,王东洋,王东洋他……”
  “洋洋?洋洋他怎么啦?”
  “他简直是王八蛋,先欺负我又帮助我后又欺负我,他好气人啊。”
  李芳听出端倪来,轻轻地笑了,说:“又拌嘴了是吧。”
  “芳姐姐,你觉得现实中的爱情,会有小说中美丽的过程与结果吗?”
  “当然会有,只是要看你遇得上遇不上,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可是不管结果怎样,爱情它还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之一。”
  “芳姐姐,你一定很深很深地爱过。”
  “鬼丫头,这么晚打电话来,原来不是诉苦,而是采访啊。”
  “不是啦,我是信任你,觉得你不是庸俗的女人,才和你说呢。”
  “就算看起来很脱俗的女人,也是活在世俗里,所以,没有不庸俗的女人。”
  “你的话怎么和飘儿姐说的差不多?”
  “哦,那是因为我们是狼狈为奸的好朋友呀。”
  “哈哈!芳姐姐,你真幽默,我要是男人,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不让你孤独。”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你和王东洋的事,慢慢来,姐姐看好你的。”
  “我承认我喜欢上他了,可是芳姐姐,他好像一点也不喜欢我,还说全世界的女人死光光了也不会找我。可气死我了。”
  “哈哈,这小子真这样说?看着吧,他会自打嘴巴的。你别理他,照样追就是了。时代不同了,女孩也可以大方地追啊。”
  “真的?芳姐姐,你真这样认为?”
  “当然啊。”
  “为什么呢?”
  “你以前爱过男孩吗?”
  “爱过,可是最后都让我给休了。”
  “你和他们有和王东洋这样的感觉吗?”
  “没有,王东洋给我的感觉是很强烈的想要拥有他,和他在一起,反正是说不清楚。”
  “嗯,傻丫头,说明这次你是来真的了。你遇到爱情中的黄金时刻了,要抓住。”
  “黄金时刻?”
  “是啊,每个人一生当中都会有一次伤筋动骨的爱情,伤过这次以后,才知道什么叫爱。”
  “一定得伤么?”
  “不一定的,但过程会艰辛一些,有的有结果,有的没结果。但你和东洋,应该是有结果的。我了解洋洋,他需要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只是他现在还没发觉而已。”
  “我明白了。”
  “不委屈不生气了吧?快去睡觉吧。”
  “嗯,谢谢姐姐,晚安。”
  刚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王东洋在电话中焦急地说:“姐你干吗呢?我打了半个小时也打不通你的电话!可急死我了!”李芳说:“没干吗呀,刚才和宝欣聊天呢。”
  “宝欣?她向你告状吧,小人一个。”
  “不是啦,你对人家有偏见而已,我们聊的是女人间的东西啦。”
  “我才没兴趣知道你们聊什么,我只是想打电话问问你有没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呀?”
  “没有?我们走的时候,是他找你了吧?那混蛋想干吗,占着屎坑不拉屎,还想占多久?”
  “东洋!你怎么说话的呢?他只是来看看我而已啦。”
  “而已?”
  “是啊,这段时间,够他累的了,你是记者,应该知道得比我清楚啊。”
  王东洋沉默了,叹了口气说:“要不是看在他还是个好官的份上,我早打断他几条腿了。”
  “洋洋,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不是么?你也长大了,好好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姐姐的事姐姐心里有数的。”
  “姐,你还打算和他这样耗到老?反正你没有一个好归宿,没有哪个好男人照顾你,我是不会考虑自己的事的。”
  “小子,你在威胁我啊。”
  “没有,姐,你是我这世上惟一的亲人了啊。”
  李芳听了,鼻子发酸,温柔地说:“好了,洋洋,别说这些话了,姐姐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休息去吧。”
  王东洋挂了电话,李芳躺在床上,心想,是啊,她不安定下来,王东洋又怎么会安定下来呢?她的心里有了淡淡的愧疚。
  洗过热水澡,人总算是轻松过来了。走到卧室,宽大的双人床,单身的女子躺在上面自由而落寞。女人,从来都是在乎一个结果的,哪怕是再脱俗的女人。多少个无眠的夜晚,李芳就是这样辗转反侧伴着黑暗度过。
  李芳的叹息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以后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呢。生命的年轮,不会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停止流转。而谁能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到底能疏离或者沉淀一些什么?

  二十 万家灯火,冷暖自知(1)

  刚刚上班不久,市图书馆的老王就过来报社唠嗑了。老王人未到声先报:“来喽来喽,王伯伯做的茶叶蛋来喽!”报社的同事们就抢着跑出去迎接了。老王做的茶叶蛋加了一些特殊的香料,报社里的人都爱吃。
  王东洋一边剥鸡蛋,一边说:“好久没吃这玩意了,可馋死人了。飘儿,你怎么不去拿啊。”飘儿笑笑说:“让他们先吃,我一会再吃。”“你以为这是敬老爱幼活动日啊?一会再吃,一会还有剩的吗?”
  这时老王走过来,笑呵呵地对飘儿说:“小叶,你看,王伯给你留着两个呢。”飘儿站起来接过去,说:“谢谢,王伯。”飘儿在老王的注视下,乖乖地剥蛋壳。老王慈爱地看着她,又看看大家,问:“好吃吗?”飘儿和同事赶紧说:“好吃,好吃。”
  一个同事说:“王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专程来看我们还煮了茶叶蛋,是想你女儿了才来看飘儿的吧?”老王扶扶眼镜,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是啊,谁让飘儿长得像我囡囡呢?”几个同事说:“其实认真看来,一点也不像,老王,你是不是视力有问题了啊?”老王说:“人的相貌呢,是有神的,人的相似,神似比形似更加重要。”同事们便笑开了,说:“哦,老王是读到了飘儿相貌的精髓啦。”
  “对对对,就是这个笑起来时的半边酒涡像。”王东洋装模作样地踱到飘儿面前,扶着眼镜仔细看了一会,一本正经地总结道。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老王从口袋里拿出一本书,对飘儿说:“小叶呀,你已经好久没往图书馆跑了,馆里新进了批书,看,这是李银河的《女性主义与性》,我特地给你带来了。”
  同事纷纷停下吃茶叶蛋,小声地嘀咕:“又是性?”飘儿也差点噎着了,困窘地说:“王伯,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书了。”
  老王摸摸没了头发的光脑勺说:“哦,不需要啦,不需要也看一看嘛,虽然不是最新的社会学著作,但这书写得挺好的。”
  几个男同事笑着说:“怎么老王你也看过啊?”
  “我在图书馆几十年,什么书没看过?真是的……你们哪!”
  “是,是,我们不是没您老有见识吗?”
  大家都笑了。飘儿还没有说话,一个女同事就抢过去说:“这书我知道,可一直没能买着,飘儿不看,那我先看吧。”另一个女同事也说:“是啊,这种书作为女人,是应该好好看,从而可以更加清楚地认识自己和了解男人啊。”
  听她们这样一说,男同事坐不住了,说:“看归看,你们可别走火入魔,成为可怕的女权主义者啊。”“放心吧,我们只关心最后一个字。”“性?”男同事面面相觑,感叹道:“哎,这真是世风日下啊,女人都敢当着咱们男人的面说这种话了。难怪大街小巷都是卖壮阳药的了。”
  这一下,连飘儿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正说着,总编回来了,见到老王,热情地和他握手。老王那去世的妻子,以前就是总编的上司,都是老相识了。老王也捺不住年轻人放肆的玩笑,跟总编进办公室叙旧去了。
  办公室又恢复了平静,大家各就各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其实《女性主义和性》飘儿早就在网上邮购回来了,只是一直没能静心去阅读。对于这类书籍,飘儿好像有点厌烦了。
  “小辣椒”宝欣今天表现有点反常,一点也不凑热闹,可能是有什么心事了。飘儿想在下班后好好问问她,她在心里是挺喜欢这丫头的率直和果敢的,这些都是她的性格里面缺少的东西。
  商业大厦的跟踪采访暂告一段落了,要等到事情水落石出,短期内恐怕是比较难的。报社的工作重点也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去了。飘儿在写总编一直催的入党申请书,写好后她却不急着交,她还需要时间认真考虑一下,自己是否真的适合一个组织或者一个党派。
  《知性情人》杂志社的编辑,向飘儿发了个稿约,让她做一期“女人必看的十大唯美情色电影”的介绍及评论特稿。飘儿何尝不知道,许多情色片,特别是国外的,艺术性是一般的电影望尘莫及的。
  编辑非常欣赏飘儿对一些影片独特的欣赏视角,飘儿觉得接点活儿在空闲时做做也好,只是许多片子,飘儿已经印象模糊了。有的可以在网上搜索有偿下载,有的找只好找美院教书的朋友请教了,他们一般珍藏着许多冷门电影和地下电影。
  晚上飘儿坐在电脑前看片子的时候,林烨走过来问她怎么有闲情看电影呢?飘儿说这是韩国的情色片,看了要写文章的。林烨惊讶地说,情色片?你怎么也看这个啦?还一点儿不脸红。飘儿好笑地说,我脸红什么啊,虽然片子里面也会有露点镜头,可是这和你看的那些所谓的A片是完全不同的。林烨疑惑地说,有什么不同?
  飘儿没再理他。林烨好奇地搬了凳子,坐在飘儿旁边,看了起来。片子虽然才刚刚开始,为了让他能够重新认识色情与情色的本质区别,飘儿选择了重新播放。
  看的时候,林烨静静的没有说一句话。看完了,飘儿微笑地问他,有什么感觉?林烨说:“确实是不一样,这样的电影虽然也有床戏,可是非常唯美、干净,却也看得人心情压抑,导演真厉害,简直是拍到人的内心去了。”
  飘儿笑了,说:“孺子可教也,看来你的艺术悟性还是不错的。”林烨又说:“原来男女间的事情还蕴含着这样多的东西啊。以前我看的那些A片,只能……”“只能什么?”“嘿嘿,只能用机械运动来形容了。”飘儿听了,觉得他这个形容实在是贴切,便咧开嘴笑起来。
  林烨定定地看着她,说:“飘儿,我最爱看你笑了,你一笑,就是晴朗的天。”
  飘儿很是惊讶,这样感性的话从有“机械男”绰号的林烨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不习惯。
  林烨被飘儿看得低下了头,说:“听我说这样的话,奇怪是吧?我确实不是个会说好听的话的男人。可是刚才的话,是我的真心话。”
  飘儿感动地伸出手,去抚摸林烨微湿的头发,对他说:“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林烨顺势把飘儿拥进怀中……
  翻遍了抽屉,林烨就是找不到他从香港带回来的“伟哥”,他清楚地记得那天出差回来,放在这个抽屉的最底层用文件压住的。电影里那唯美的画面,深深地触动了林烨,他这刻多么渴望自己与飘儿也能够水乳交融啊!
  那盒“伟哥”到底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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