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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是寂寞撒的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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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芳让他躺好,帮他大概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出门时回头看着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男人,掏出纸和笔,写了一行字“好好做人吧,像个男人地生活。”落款“李芳”。
  从醉酒男人家里出来的李芳,心情更加低沉。已经是晚上10点了,走进一家相熟的小吃馆,要了碗“猪油渣面”,便低头吃起来。
  李芳感觉到一直有人在看她,不禁抬起头,竟是霍靖!他和肖秘书,也在吃“猪油渣面”。他们对她点头微笑,却不能多说一句话。李芳再次低头吃面的时候,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滴在面碗里。
  他竟然还记得这种平凡的小吃。20年前,他还是个穷小子,最喜欢带着她来吃“猪油渣面”。她因为爱他,也爱上了这种油腻的汤面,还傻傻地说要陪着他吃一辈子的。
  霍靖和肖秘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边,她连忙擦一下眼睛。霍靖静静地看着她,说,“李主席,我们可以一起坐吗?”李芳恢复了微笑,说,“当然可以。”
  李芳为了掩饰,故作轻松地问:“书记你怎么也来这种小市民来的地方?老板都不敢收你钱了。”肖秘书说:“我是不同意书记来的,可是他说就想吃这个,我只好陪他来了。还别说,味道挺好的。”李芳笑笑。肖秘书又问:“李主席,这可是猪油还有猪油渣做的,你就不怕发胖啊?”李芳幽幽地说:“不怕,吃了20多年了,也不见胖啊。习惯了吧。”霍靖听了,顿了一下,终还是没有接话。李芳奇怪怎么没有人认出霍靖呢?肖秘书说是郑重交待过老板的,不让声张。加上霍靖穿的是最普通的衣服,还脱了眼镜,这和电视上的形象就不太一样了。
  霍靖用职业化的语气,表扬了妇联的工作,还一本正经地要李芳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李芳在心里恨死了他的虚伪,却还要当着肖秘书的面和他应酬。
  走的时候,霍靖说没有开车来,让肖秘书先回去,他想一个人走走。
  门口只剩下霍靖和李芳了。霍靖对她说,芳,我们走走吧。
  散步时,李芳一直别过头,怨恨他刚才的淡漠,霍靖知道她在使小性子了,笑笑说,刚才不是有人在吗,对不起啦。
  霍靖一句对不起,让李芳的坚强瞬间崩溃。街角的树影中,霍靖轻轻地拥住了李芳,轻轻地叹气。这一刻只要一个拥抱就够了,两颗心,都需要彼此的慰藉,不是么?
  平静下来的李芳抬头看着霍靖,她轻抚着他脸上的皱纹,说,看你,生皱纹了,也起白发了,官肚子也不小了。霍靖说,是啊,岁月不饶人啊,何况工作也累人。李芳说,好好保重自己,为我,为安红,为老百姓。霍靖说,会的。
  李芳说,晚了,我们走吧,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霍靖点点头。
  树影外,他们又一左一右的拉开距离,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细碎的话……
  像是达成了共识,霍靖没有到李芳的家,到了分叉路,霍靖就帮她叫了出租车。霍靖双手插进裤袋里,站在马路边上默默地目送出租车消失在夜幕下的车流中。
  李芳有时想,如果当初他娶的是她,结果会是怎样呢?想是想,而她从来没有萌动过代替安红的念头,有着这样的一份牵挂和默念,便够了吧。
  许多时候,她是责怪自己。身为妇联主席,暗地里却做个情人的角色,而且竟然还是市委书记的情人,这不是很讽刺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的很伤李芳的自尊。
  在江边呆坐好一会后,回到家,飘儿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那套见证着激情、堕落与再生的衣裙。飘儿抚摸着身上狂乱中残留的瘀痕,疼痛中她怀念耿元的力量和柔情,耿元的喘息和声音,似乎还在耳边萦绕。绝望地狂欢后,竟然带来这样巨大的空虚。这种空虚鞭挞着回到现实的罪恶感在一点一点地膨胀。飘儿凝视着镜子里面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想到这个身体刚刚得到的前所未有的释放,想到这个身体从此便要回到冷清的存封中,眼泪又无声地溢出来。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溢出来了,飘儿关掉水龙头,躺在浴缸里,拨通了李芳的电话。
  李芳也才刚刚进门,霍靖带给她的情绪波动还没平息。飘儿才叫了声“芳姐”,就哭了起来。吓得李芳一个劲地问她怎么了。
  哭了好一会儿,飘儿才说:“芳姐,没事,我就是想这么哭一下,好了,没事了。” “飘儿,要不要我过去陪陪你?” “不用了,泡个热水澡就会好了。”“那你答应我要好好的,有事一定要再打给我啊。”“嗯,谢谢芳姐。”
  这两天飘儿的关机和她的哭泣,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不然以飘儿的性格,是不会这样大哭的。但朋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尊重,飘儿不说,她也不便多问,担心也是没有用的。
  想起霍靖额角上的星点白发,李芳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的卧室,已经许久不曾为霍靖打开了。也许他们都已经升华到精神上的眷恋和扶持了,也许他要的也只是让李芳静静地陪他走一段路吧,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也有更加多的责任要负。这点他自己知道,李芳也知道。
  李芳想着霍靖,又想着飘儿,衣服也没换,就歪在沙发中睡着了。
  飘儿哭过之后,便冷静下来。既然已经发生,接受自己原谅自己,才能够真正地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耿元与她这两天的记忆,她必须要把它们深深地埋藏起来,不露一丝痕迹。
  换上干净的睡衣,回到卧室,电话响了,林烨问:“老婆,这两天你干吗去了,手机不通,家里电话又没人接。”“我……有突发事件要采访,手机刚好没电了……”飘儿随口撒了个谎。林烨说:“出差你也不和我说一声,真是的。”“这不没来得及吗。”飘儿心虚地小声说。
  林烨听出飘儿的声音有点不一样,问:“老婆,你声音哑哑的,感冒了吗?”飘儿吸了一下鼻子说:“没有,可能是着凉了吧。”林烨说:“飘儿,我在免税商场里,你想要什么礼物,告诉我。”飘儿终于哽咽着说:“我什么也不要,你快回来。”林烨感到有点奇怪,一向内敛的飘儿,怎么这样情绪化。
  他问飘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飘儿说:“我想你,你快回来!”林烨的心一下子从香港给飘儿扯到了内地,他的心里产生了初识飘儿时,那种像是被电击中的麻醉感觉。他爱飘儿,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总觉得亏欠着飘儿,这个婚姻,他有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他装得很冷漠,飘儿不知道,那是因为他自卑。一个男人,只有内心强大了,才会在女人面前真正的强大起来。但是这一刻,飘儿一句“我想你”,便把他的柔情都勾上来了。他对着电话,温柔地说:“我也想你,老婆。”
  飘儿听着这句遥远的情话,咬着嘴唇哭了。
  星期一早上,回到报社,一切没有什么不同,大家按部就班。每周一的工作例会照常召开,飘儿看着莫主任那张慈祥的脸和惺惺作态的言论,真是反胃。旁边的王东洋抿着嘴,看样子是在拼命忍着笑,宝欣低着头,出奇的乖巧。
  散会后,宝欣走到飘儿的办公桌,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谢谢飘姐。”飘儿会心地笑笑,不再多言。王东洋挨过来,问飘儿家里的急事处理好了没。飘儿说:“什么急事?”“星期六不是说家里有急事,不能……不能那啥吗?”飘儿想一下,连忙掩饰地说:“哦,处理好了。谢谢你啊。”王东洋又压低声音说:“你那天没去,可错过好戏了。那宝欣,还真不好惹,这下姓莫的吃了黄莲了,有苦说不出。”飘儿瞪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小心祸从口出。王东洋说:“我怕他个鸟,有本事就给我小鞋穿啊,谁怕谁。”飘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再理他。
  隔了好一会,王东洋又挨过来小声说:“飘儿同志,莫主任说此事关系重大,保密工作要做好。”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飘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天飘儿没有采访任务,王东洋和宝欣跟城管处的人出去了。由于昨晚睡眠不好,飘儿用左手托着头养神,晚上还要迎接林烨的归来呢。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心神不宁。
  正在飘儿闭目养神的当儿,总编把飘儿叫进去了,分给飘儿一个回顾当地党史的任务,说是配合市府宣传部今年党的生日纪念活动。最后总编问怎么不写入党申请书?飘儿不好拂了总编的好意,便说:“我回去好好想想。”
  一整天,飘儿都扎在党史研究室中查阅资料,看一看手表,已经是傍晚6点了。她对档案员歉意地笑笑,便向超市走去,这样的忙碌真好,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晚上飘儿做好一桌子林烨喜爱吃的菜,等着林烨。8点多,林烨终于回来了。他一进屋,还没有来得及换拖鞋,飘儿就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林烨惊讶中很不习惯地傻笑着。
  “哎哟,老婆,你这是干吗呢?”
  飘儿不说话,把头贴在他后背。
  林烨转过身询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老婆?”
  飘儿摇摇头。林烨说:“真的没有?那快让我洗了澡再说,好不好?”
  林烨有洁癖,外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换衣服。飘儿用力地抱着他,不让他动。飘儿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这个自己承诺一辈子相依为命的男人的心跳声,是这样的真切。飘儿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一刻如此需要他的体温,她只知道这样抱着他的感觉很踏实。
  林烨却一点也不明白她复杂微妙的心理,身上的汗水和风尘让他难受,他以为飘儿只是想他了,说:“好啦好啦,我先洗澡,一会再抱啊。”林烨哄着推开了她,快步走进了浴室。
  飘儿失神了一会,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常了,连忙调整自己。林烨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喜悦里,一边冲水一边哼着歌儿。这一次在香港,他带了一盒进口的“伟哥”,实在需要时,他会用的。为了飘儿,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快捷的办法了,他是不会让飘儿知道的。
  出来时,飘儿已经坐在饭桌前等他了。吃饭时飘儿恢复了平静,林烨饶有兴味地说着在香港的一些见闻。收拾好碗筷洗涮完毕,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飘儿洗澡后回到卧室,林烨握着空调摇控器躺在床上已经睡着。飘儿轻轻给他盖上毛巾被,静静地看着林烨安祥的脸,这个胸无城府的男人,睡相真是比孩子还孩子,在他饱满的前额吻了一下,便在他身边躺下。
  飘儿并无睡意,她耐心地等着林烨醒过来,只是想抱抱他,只是想他也抱抱她,好让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是互相需要的,是要相依为命一辈子的。飘儿要的,只是一点点的慰藉,只是一点点的体温,好让她的身体和灵魂回归,从此安静,好让她不再幽怨,也不再自责。

  十 女人和男人都不容易啊(1)

  回到妇联,发觉有一个男人坐在台阶上。见到她就站起来恭敬地叫了声:“李主席。”是那个醉酒的男人,李芳问:“这么早来这干吗呢?不是来等我的吧?”男人拘束地点点头。
  李芳说:“有事进来再说吧。”男人坐下来,李芳给他倒了杯开水。男人说:“那天晚上,谢谢您送我回家,我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您一定要见谅。”李芳说:“你应该不会是专门来道谢的吧?说话还文绉绉的,说吧,有什么事。”男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主席您。是这样的,我……我真想孩子他妈,我也真知道错了,能告诉我她现在住哪儿吗?”李芳说:“当初法院不是判你不能去探视前妻的么,再说我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你要真的改,那天就不会喝醉了。”男人没有话了,突然间在李芳面前跪下,哭着说:“主席,我真知道错了,要我怎样才证明我能改?”李芳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快起来。要你前妻原谅你,在目前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知道错,就好好工作,用时间和行动来证明。”
  正在这时,小郑他们陆续回来了,在大家劝解下,男人才肯起来。好不容易才送走他。小郑说,“看来他是真的爱他老婆的。”小玉说,“就算爱,也是一种变态的爱,家庭暴力我是坚决反对的,绝对不同情这样的男人”。李芳问:“小玉,她们母女现在生活怎样了?”小玉说:“都还不错,只是闲时女人不太敢出门。她们工厂也有妇联工会呢,会特殊照顾的吧。”李芳说:“这就好,你有空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再向我如实汇报。”
  正说着,一对男女边吵边拉扯着走进妇联了。李芳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是小夫妻闹别扭了。她向小玉使个眼色,示意她接待,便进了办公室。心想小玉又会拿出杀手锏,装模作样地给他们写离婚起诉书啊协议啊什么的了,小夫妻想是吓住了,就推推攘攘地回去了。听到小玉敲门,李芳看着她笑,“怎么,又吓人了吧?”小玉做了个鬼脸说:“不吓不行,如果每对小夫妻吵个架都来妇联,那咱们还不累死啊?他们根本是耍花枪,没什么原则上的问题。”李芳笑说:“鬼丫头,就你主意多。不过,这办法不错。”“嗯,屡试不爽。”“可是,有时也要看具体情况,不能乱使。”小玉吐吐舌头,说知道了。
  交待好小玉今天的工作后,李芳翻开了卷宗看资料。
  霍靖那天暗示过她,如果想调到别的部门去,组织可以给她安排相应的职位。这个“组织”,李芳明白大多是他的意思,因此装作听不懂。霍靖知道她的倔强,也不再提起。她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她不想让霍靖这样来还她的情意。
  王东洋和宝欣那天采访城监整治“脏乱差”回来后,合作写了篇报道。总编刚刚表扬他们不久,又黑着脸把他们叫进去。总编打开桌子上的电脑,在一个大型网站上,赫然出现了《如此城监,你如何监人民的城?》的标题,里面的相片、地点、事件,就是他们那天采访的内容。总编问:“说,这是你们谁干的好事?”宝欣说,“不是我。”王东洋也说:“也不是我。”总编生气地说:“这相片,明明是你们才有的啊!”王东洋说:“你们去查IP啊,绝对不是我的地址。至于相片和这内容,怎么曝光在网络的,我哪知道。”宝欣说:“是啊,总编,我刚刚从校门出来,我也没这个胆量啊。”总编说:“可是上面正在追究报社的责任!”王东洋说:“网络有相对的言论自由,当时采访也不是封闭的,这些相片,只要有相机就可以照啊。人民群众中卧虎藏龙,文笔好的多的是。”总编一时无话,反问:“那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的意思是,这事和报社无关,总编。”王东洋和宝欣异口同声地说。总编让他们把所有相片和笔录交上来,挥手让他们出去。
  晚上下班时,宝欣追上王东洋。王东洋对她说,“你跟着我干吗,我去泡妞呢。”宝欣说,“我就想看你怎么泡。”王东洋说,“你不怕害臊就跟吧。”
  经过滨江路时,有一辆银灰色的奥迪在他们身旁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摇下车窗,对宝欣说:“宝宝,你怎么走路呢?也找不到你,电话怎么不用啦?走,带你吃饭去?”宝欣对他笑笑说:“不了,我们已经约好了一起吃的。”男人研究性地打量着王东洋,问宝欣:“你新男友?”“是的,我的男朋友,他没什么钱,可是我很爱他,他也只爱我。”宝欣挽起了王东洋的胳膊,聪明的王东洋连忙做出甜蜜的样子拥住宝欣,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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