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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白玉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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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鞘字出口,急翻玉腕,“沙”的一声轻响,宝剑已收入鞘内。
  马老爷子早已在旁连连抱拳,惶声道:“多谢姑娘赏脸,老朽感激之至!”
  “奇山散人”却依旧用光秃的拂尘杆一指“一朵红”,厉声道:“今天你必须说出,你们是怎样害死了廖天丰,宝盒到底被谁盗走了!”
  “一朵红”怒叱这:“廖天丰在‘倒马壑’坠马受伤,根本没有死,你们却如此咒他……”
  马老爷子听得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那就请姑娘快带我们去救天丰吧!”
  “一朵红”却淡然道:“那得等前去追贼的白玉仑回来才知道!”
  马老爷子和“奇山散人”等人一听,几乎是同时震惊的说:“你说他就是侠盗‘玉麒麟’白玉仑,白少侠?”
  “一朵红”立即颔首道:“不错,正是他。不过,还要诸位代为保密,不要说出他的真实衣著和相貌来,还有我……”
  话未说完,马老爷子已黯然一叹道:“侠盗白玉仑白少侠,居然照顾到我马某人的头上来了,我的为人处世,想必有了瑕疵!”
  “一朵红”立即安慰说:“马老前辈千万不要误会,白玉仑和晚辈前来府上,不但不盗你的宝盒,而且还要保护你的宝盒免于沦入贼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白玉仑决心要除去飞贼‘赛灵猴’这个武林败类……”
  “奇山散人”却不解的沉声问:“那你们为什么要冒充我徒弟廖天丰的名义前来呢?”
  “一朵红”不答反问道:“假设我和白玉仑说廖天丰已在‘倒马壑’负伤,他要求我们前来代你们保护宝盒捉贼,你们会相信我们两人不是为了觊觎马老爷子的传家宝盒而来吗?”
  如此一说,俱都默然不语,就是“奇山散人”也无话可答了。
  马丽花这时已经知道了廖天丰负伤在“倒马壑”,心里的情绪非常复杂,虽然知道白玉仑不是廖天丰,但谈到廖天丰时,她的心灵深处浮上的影子却依然是英挺俊拔,飘逸潇洒的白玉仑,因而她不自觉的问:“廖大侠的伤势怎样?是怎样负伤坠马?……”
  “一朵红”立即摇头一笑道:“我既没见过廖大侠,也不知道他为何坠马,我和白玉仑一直在‘小翠’‘小玉’的监视窃听下,根本没办法详谈这些事……”
  马丽花听得娇靥一红,顿时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她本待说“那是因为你们分房睡,所以才没有谈话的机会”,但是,她樱唇一阵起合,终觉难于启口,一旁的马老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洪武这时才不解的问:“俞姑娘,外间传说你是和白少侠一道的呀,你们为何分途……?”
  “一朵红”被问得娇靥一红,道:“不瞒你们诸位说,我和白玉仑从来没在一块儿过,昨天傍晚在街上相遇,他完全是怕我招呼他泄了他的底,所以逼得他不得不胡说……”
  马老爷子听得神色一惊道:“可是,白少侠却说是因为你已有喜了,所以才分房的呀?”
  如此一说,“一朵红”的娇靥更红了,就像熟透的苹果,芳心一急,急忙笑声解释说:“那是因为被马姑娘撞上了我们是由两个房间里出来的,逼得他不得不胡说!”
  马老爷子等人一听,无不暗赞白玉仑的应变机智。马得寿在一旁却提议道:“老爷子,现在天光已亮,我们用不着再等白少侠回来了,反正廖大侠负伤躺在‘倒马壑’,我们去了总可以找到他!”
  马老爷子一听,深觉有理,立即望着马得标,吩咐道:“你快去备一付担架赶往‘倒马壑’,我们要先走了!”
  于是,大家纷纷纵上房面,展开轻功,直向“倒马壑”方向飞身驰去。
  “一朵红”方才在东北寻找了一阵,根本没发现任何动静,因而断定飞贼“赛灵猴”必是去了“倒马壑”,她急急赶回的原因,就是要约同马老爷子父女一同前去。
  如今,经过马得寿的提议,既然大家都要赶去,因而她原先的意思也就用不着再说了。
  其次是白玉仑轻功神速,目力尖锐,直到现在还没有转回来,“一朵红”断定白玉仑必是追上了飞贼“赛灵猴”。
  “一朵红”判断的没有错,白玉仑一追出了马家集,直奔东南,追驰尚不足二里,及见前面蒙蒙晨雾中,一点小黑影,正急急向前飞驰。
  白玉仑一看,知道那就是飞贼“赛灵猴”,看他逃奔的方向,显然是要逃往“倒马壑”。
  一看这情形,白玉仑不由冷冷笑了,因为他断定“赛灵猴”为了尽快脱离马老爷子的追击,当然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远离马家集的势力范围,远离马家集最近的捷径就是“倒马壑”。
  尤其,更妙的一点就是南塘镇的丁老头和马家集的马老爷子是世仇,连双方的村民相互见了面都分外眼红。
  飞贼“赛灵猴”当然知道这层关系,他现在就准备利用这层关系,脱离马老爷子的追击,只要出了南壑口,就算安全了。
  现在白玉仑既然发现了他,识破了他的阴谋计划,当然就不会让他如愿。但是,白玉仑虽然发现了他,却不急于追上,因为晨雾太大,四野山区复杂,万一飞贼“赛灵猴”发现了他白玉仑,一个踅身逃入了嵯峨的山区内,再想追上他可就难了。
  是以,白玉仑一直和“赛灵猴”保持一段适当距离,而且随时注意隐蔽自己,因为飞贼“赛灵猴”狡黠多智,擅施诡计,一个不小心被他发现,很可能马上兔脱,而白玉仑吃他的亏已不止一次了。
  在前急急飞驰的“赛灵猴”,不时回头察看一下身后,除了蒙蒙晨雾,他什么也没看见。因为白玉仑身穿银衣,除非最近距离,在晨雾中很难发现他,但是,由于“赛灵猴”穿的是黑缎劲衣虽在较远的距离,白玉仑仍能看得清楚他。
  一个在前毫无顾忌的飞驰,一个在后小心翼翼的紧追,片刻工夫,“赛灵猴”已驰到了北壑口,而白玉仑也突然尽展轻功向前疾扑。
  驰进北壑口的飞贼“赛灵猴”想是听到了极速的衣袂破风声,双目一亮,倏然回身刹住了身势。
  也就在他刹住身势的同时,银灰亮影一闪,白玉仑已飞身扑到了他身前十丈之处。
  飞贼“赛灵猴”一见是白玉仑,顿时愤恨交集,杀机倏起,不由厉声道:“白玉仑,我与你何怨何仇,要你处处与我为敌?”
  白玉仑举目一看,发话的正是黑巾包头,一张黄皮马脸,秃眉小眼尖嘴巴的“赛灵猴”,是以,直到驰至他身前一丈五尺处,才停身哂然一笑道:“赛灵猴,你忘了?,不是寃家不聚首,不是仇人不碰头,我们两个要想不碰头,总得有一个先去见阎罗……”
  “赛灵猴”早已气得小眼圆睁,马睑铁青,不由切齿恨声道:“白玉仑,你说的一点儿也不错,今天就是你先去见阎罗!”
  白玉仑扬眉一笑道:“好呀!不过,在我去见阎罗之前,希望你先把马老爷子的宝盒交出来!”
  “赛灵猴”一听,不由恨恨的“呸”了一声,怒声道:“这是我费尽心血弄到手的东西,为什么凭白无故的要交给你?”
  白玉仑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把宝盒交给我,那就该你先去见阎罗了……”
  “赛灵猴”一听,顿时大怒,嗔目一声厉吼道:“姓白的小辈,大爷今天和你拼了!”
  厉吼声中,倏翻右腕,“刷”的一声巳将背后的钢刀撤出来,一个虎扑扑向了白玉仑,照准白玉仑的当头就剁!
  白玉仑深知“赛灵猴”狡猾,前两次被他溜掉逃脱就是因为手中没有兵刃,这一次决不能再让他跑掉了。
  是以,一见“赛灵猴”飞身扑来,急忙横肘撤剑,“呛’的一声,寒芒暴涨,疾演“凤凰展翅”,迳格对方劈下的钢刀。
  但是,宝剑挥出,顿感不适,并不顺手,定睛一看,面色大变,一声轻呼,飞身暴退两丈,因为,他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柄长尚不足八寸的断剑,而“赛灵猴”的钢刀却正砍向了他的天灵。
  飞贼“赛灵猴”,知道白玉仑一向是不携兵器的,这时见他突然撤出的宝剑,寒芒暴涨,光华耀眼,知道白玉仑手中的剑是一柄宝刃,为了手中刀免被白玉仑给削断,也心中一惊,撤刀疾退。
  就这样阴错阳差的,白玉仑逃过了一命,“赛灵猴”却失去了杀死白玉仑的唯一大好机会。
  飞贼“赛灵猴”撤刀飞退中,发现白玉仑也飞身暴退,待等看清白玉仑手中拿的竟是一柄断剑时,又悔又恨又怒,厉喝一声,飞身前扑,竟形如疯狂般再向白玉仑挥刀砍去。
  白玉仑在惊险万幸中捡回了一条命,急忙怯虑镇定,这时一见“赛灵猴”举刀再度扑来,也大喝一声,挥剑迎了上去。
  “赛灵猴”觉得这一次是唯一除去白玉仑的机会,可是,白玉仑手中的断剑偏偏是一柄宝刃,这使他每次出招都有顾忌。
  白玉仑手中虽是断剑,却占了锋利的便宜,而且,他可以以匕首的招式应敌,比起前两次徒手对飞贼的钢刀,依然有如猛虎添翼。
  但是,“赛灵猴”神情如狂,奋不顾身,厉喝暴吼,亡命拼斗,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这使得白玉仑也有了顾忌。须知飞贼“赛灵猴”刀法犀利,轻功惊人,绝非窦五德等人之流可比。
  两人飞腾纵跃,叱喝连声,寒光闪闪,风声霍霍,真是一战激烈紧张的惊心恶斗。可惜,四野寂寂,没有半个人观赏这一场难得一见的龙虎斗。
  就在斗至十五招上,“赛灵猴”急攻燥进,看白玉仑一剑刺空,旋身斜走的同一刹那,厉喝一声“白玉仑纳命来”手中刀疾演“顺水推舟”,双手推刀,竟连刀带人一并向白玉仑的胁背飞扑过去。
  白玉仑原是故意卖的破绽,这时一见“赛灵猴”不察,心中冷冷一笑,赶紧佯装一声惊呼,身形突然仰面平飞起来!
  紧接着,翻臂下沉,反握断剑,大喝一声,迳由背下刺向了“赛灵猴”。一声惨叫,热血随剑激溅了他一手,白玉仑知道已刺中了“赛灵猴”的面门。
  但是,他怕刺中了“赛灵猴”面门的同一刹那,“赛灵猴”忍痛刀演“举火烧天”,是以,就在一剑刺中了“赛灵猴”面门的同时,藉力猛的一个“云里筋斗”,身在空中一连两个翻身,直落两丈以外。白玉仑落地一看,“赛灵猴”早巳撒手丢刀,双手掩着面孔在地上嗥叫翻滚,鲜血迳由他的指缝间,汩汩的激射出来,也仅是翻滚了几下,顿时蹬腿气绝,仰面躺在地上。
  白玉仑并没有去看“赛灵猴”的死状,他却目注手中的断剑,不禁十分感慨。他在断崖山洞中撤剑时,廖天丰曾神色大变,而在马府大厅前与窦五德交手时,马老爷子也曾惊呼他的剑,而他自己也曾断定这柄剑可能有什么蹊跷!
  但是,他就是没有在回到精舍独院后,抽出剑来察看一下,以致方才险些丧命在“赛灵猴”的钢刀之下。
  经过这一次教训,白玉仑也明白了许多武林豪侠,当他拿到不是自己的兵器时,总要察看一番,挥动两下的原因和目的了,如果,他昨天下午在山洞中,也把剑撤出来察看一下,便没有方才的惊险场面了。
  至于廖天丰为什么不将断剑的情形告诉他,是何居心,有什么企图,他这时仅淡然一笑,已不愿再去追问了。
  白玉仑先将断剑入靴,接着在“赛灵猴”的胯囊里取出一个用红丝软绸包着的方形小盒。小盒不大,看来有四寸见方,但掂在手里极沉重,里面想必都是明珠钻石等类的珍宝什物。
  他看也不看,顺手放进自己的锦囊内,立即展开身法,迳向“倒马壑”内飞身驰去。
  这时天光已经大亮,一蓬朝霞已射满了东半天,“倒马壑”内的光线给凹凸石面上,也涂上一抹金黄。
  白玉仑驰至昨天崩塌的地方向下一看,只见廖天丰正倚在对崖的洞口边缘上闭目养神,心中一喜,暗庆廖天丰昨夜没有遭遇意外,是以,立即愉快的挥手高呼道:“喂!廖大侠!”
  闭目养神的廖天丰闻声一惊,急忙睁开了眼睛,一见是白玉仑回来了,不由也激动兴奋的挥手欢声道:“白少侠,白少侠!”
  白玉仑早在他睁眼上看之际,业已飞身向斜崖下驰去。
  一到近前,飞身纵进洞内,立即愉快的问:“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双目已经流泪的廖天丰,却激动的连连颔首笑着说:“还好,还好,他们派人来了没有?”
  白玉仑一笑道:“马老爷子家中正在闹贼,根本派不出人来,所以我特地赶回来背你回去!”
  廖天丰一听,立即感激不安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再劳动你……”
  白玉仑立即一笑道:“这算得了什么,武林同道,本来就应该互助的嘛!”
  说话之间,已将廖天丰的断剑解下来重新系在他背上。
  廖天丰虽然有些不解,不知白玉仑为何没有把剑交给马老爷子,但他也没有问。
  白玉仑为廖天丰系好剑,立即将他小心的扶起来,并背在自己背上,轻灵的纵下地面,直向对崖上纵去。
  由于身上有了廖天丰,白玉仑特别小心,尽量摒息凝气,施展小巧提纵术,深怕一个圆石翻滚,带动千百个圆石齐下,两人势必要葬身在“倒马壑”中。
  白玉仑一登上斜屋,立即展开身法,直向北壑口如飞驰去。
  廖天丰见白玉仑飞驰中特别谨慎小心,因而也宽心大放,由于身在险地,他也不敢询问白玉仑昨天傍晚到达马家集后,见到马老爷子的经过情形。
  白玉仑一经展开身法,速度越驰越快,他也耽心“一朵红”在马府焦急苦等,一心悬念着他,是以也恨不得一步赶到马家集。
  看看将到北壑口,蓦见那里围着不少人,那位置,正是飞贼“赛灵猴”倒毙的地方。
  白玉仑凝目一看,正是“一朵红”和马老爷子及马丽花等人,只是其中一个长发披肩的老人不知是谁。
  廖天丰虽然也看到了“奇山散人”,但他却不知道白玉仑还没见过师父,因而也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那边的“一朵红”突然转首向他们两人望来,明目一亮,脱口娇呼道:“马老爷子快看,他们来了!”
  马老爷子,马丽花,以及“奇山散人”等人转首一看,看到白玉仑身上正背着廖天丰飞身驰来,俱都惊喜的张大了嘴巴,顿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白玉仑一连两个飞纵已到了近前,马老爷子等人这才急忙“啊”了一声,急步迎了过去。负在白玉仑背上的廖天丰,这才望着神情激动的“奇山散人”,噙泪呼了声“师父”。
  马老爷子则神情激动的连连急声道:“快将廖贤契扶下来,快将廖贤契扶下来……”
  话未说完,白玉仑已忍笑正色道:“我廖贤契好好的在这儿呀!”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一朵红”深情含笑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洪武兄弟五人已急忙过去扶下廖天丰让他坐在地下。
  马丽花的杏目中,一直闪动着泪光,不知她是感于白玉仑的热心侠情,还是感于白玉仑救回了她的未婚夫婿廖天丰,她虽然也看到了廖天丰,但她噙泪的目光,却一直闪射在白玉仑英挺俊拔的白皙面庞上。
  廖天丰这时无暇去注意马丽花,他望着“奇山散人”,惭愧的说:“师父,徒儿不肖,为抄近路,遇到了南塘镇的打手,他们二三十人快马追赶徒儿一人……”
  话未说完,“奇山散人”已挥手宽慰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你平安回来就好了!”
  马老爷子却望着白玉仑,拱手感激的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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