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都是宝part2-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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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育伦受不了的翻个白眼。「是喔!他要是想过夜;那你怎么办?去睡客厅吗?」
「我。。。。。。我会去跟阿珠挤一晚。」阿珠是井家的佣人;对她还算不错。
「老天!」任育伦不敢相信地喃喃道。「你还真的由著他了!」
「人家。。。。。。人家是真的很怕他嘛!」
「怕他?」任育伦冷哼一声。「你有没有想过;将来他要是把哪个女孩子搞大了肚子;自己又摆不平;到时候事情闹到你家去;倒楣的可又是你这个知情不报的人了。」
晓晨长叹;「我也有这么想过;可是。。。。。。」她再叹。「还有呢!我听说承智加入什庆少年帮派了;小桃说想作明星;所以偷偷跑去拍裸体写真集:小堇也开始交男朋友了;她才十七岁耶!而对方却已经快三十了。」
任育伦沉默片刻;而後叹息。
「在这种事里;夹在中间的你是最难做人的了;为了他们好;你应该告诉他们的父母;可是;这样又会被他们认为你背叛了他们;但不说出去;将来要是出了事;不要说难以面对他们的父母;你自己的良心更过意不去。」
晓晨可怜兮兮地瞅著他。
「就是现在;我都已经为他们如此糟蹋自己而感到很不安了。无论现在如何;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肯定会为今天所做的一切而感到懊悔不已的。」
任育伦伸臂揽住她。
「先不要问结果;只问你自己的心;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做比较好?」
「我想把事实告诉大伯、二伯和四叔!」晓晨毫不犹豫的说。
「好!那就去说。」任育伦猛一点头。「如果你因此在那个家待不下去;还有我啊!我会照顾你的。重要的是;你必须要能心安理得;只要真的是为他们好;应该做的事就得去做;若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懊悔;那是他们应该要自行承受的;没道理要你为了他们的糊涂而烦恼。晓晨;记住;一切都只要你问心无愧就是了!」
乌黑的大眼睛闪烁著单纯的信任;晓晨也用力的点了一下脑袋。
「好;我会找机会去说的;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们如此糟蹋自己了!」
任育伦赞许地啄了她一下。
「好女孩!」
一听;晓晨立刻蹶起了小嘴。
「人家上个月已经满二十岁了;法律上算是已经成年;才不是小女孩了呢!」
任育伦有趣地笑了。
「是、是;你是大女孩了!」
晓晨瞪他一眼;随即又垂眼默然了;任育伦挑挑眉。
「又怎么了?不会真的因为这个生气了吧?」
晓晨欲言又止地踌躇片刻後。
「伦;你。。。。。。你觉得我将来做什么比较好?」
任育伦不解地看著她。
「这个。。。。。。我想;你不用太急;慢慢来就好;人的一生都在寻找;寻找人生的意义;寻找终生的伴侣;寻找快乐幸福;寻找满足。。。。。。不停的寻找;无止尽的寻找;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你的未来就是在你一路走来时形成的;所以;静下心来;让生命自然地往前走;只要你不放弃那份寻找探索的心;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十年後;终有一天;你会寻得你所期待的一切的!」
「可是。。。。。。。」
才说两个字;晓晨又停下来思索著该如何确切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是;没有哪一个生命能够那么顺遂的让我们慢慢去。。。。。。我是说;生活是
要努力去。。。。。。」
任育伦终於懂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我想;人生就是一场生存奋斗的过程;既然最终目标是美好的生命;当然必须经过考验;通得过考验;就会变得更坚强;通不过就会被淘汰;这是自然法则;重要的是。。。。。。」
他停下来;在一口气灌下大半杯咖啡後;才又继续下去。
「重要的是你够不够坚强的去面对考验;并且打败它;有没有足够的毅力在重重的挑战中锲而不舍地追寻你理想中的目标!所以;不要去担忧即将来临的困境;而是要告诉自己;即使再多的考验也没问题;并且保持一颗梦想的心;你会发现;当你难正面临挑战时;它根本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困虽。」
他突然顽皮地挤了挤眼。
「而且;中国古人也说过了;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贵人相助;你不也有我了不是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晓晨蹙眉。「我知道我并不能干;但是;我还是想尽量靠自己的力量嘛!」
任育伦叹了口气;「你这个小脑袋怎么这么爱乱想呢?」他摇摇头。「你要知道;人是属於群体的动物;单独一人是无法生存的;今天你帮助人家;明天人家来帮助你;这是很正常的啊!」
晓晨眨了眨眼。「唔。。。。。。也对喔!」
「我说的当然对罗!」任育伦大言不惭地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经历过许多考验才活过来的呢!」
晓晨立刻摆出一副怀疑到底的神情。「真的?」看他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含著金汤匙出生;不知人间忧愁;享尽荣宠的富家子嘛!
任育伦淡然一哂。
「我老爸跟妈咪是在孤儿院里相识相恋的;你应该可以想像当他们刚开始奋斗时有多困难吧?然後;当一切似乎开始顺利的时候;我老爸居然病倒了;还差点翘辫子呢!虽然熬了三年终於没事了;可是往後的十年间;老爸的病又复发了两次;动了两回手术;还从。。。。。。呃!工作岗位上退下来。」
晓晨一脸的惊讶;随即又化为满脸的同情。
任育伦耸耸肩。
「我啊!就是因此才进入医学院专研血液疾病的。」他无意识地摇晃著咖啡杯 。
「其实;人最痛苦的事莫过於亲爱的人面临生死关头;当你想到你可能会失去这个人时;那种漫长的心理折磨真是该死的要人命;而我竟然还连续经历三次呢!所以说啊!比起这个;其他的问题都不算什么了!」
晓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虽然我爸妈去世的时候我还小;而且;他们都是猝逝的;所以;我一直没有经历过你这种感受;但是。。。。。。」
她突然停住了;想到一个多月前;当她以为他们就要分手时;心中那种害怕听到他说要分手的深沉恐惧、那种尖锐到难以承受的酸楚、那种几乎让整颗心爆开来的痛苦。。。。。。光是想像;心中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彷佛能看见她心中所想的似的;任育伦拥紧了她。
「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在你身边;不是吗?过去的还理它做什么?白费工夫和精神嘛!」
晓晨依赖地靠在他胸前;软软的嗓音幽幽地传至任育伦的耳朵里。
「你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一直一直吗?」
「只要你希望。」
「我希望!」好用力、好拚命的语气!
「那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温柔的允诺。
「一直一直?」
「一直一直。」他肯定的点头。
晓晨满足的叹息了。
想要逮到大伯、二伯和四叔都在的时候并不容易;但是;晓晨又担心她若是不一次全部说出来;恐怕以後就不敢;甚至没机会说了;所以;她只好耐心的等待著。
直到那一夜;井承智躲到她房里来包扎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吓得她一夜不敢睡。
翌日一大早;她就直接去找爷爷;把一切都吐露出来;觊著爷爷恐怖的脸色;她真担心爷爷会先拿她开刀出气。
还好没有;但是;那天井家的状况说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一点儿也不为过;她一步也不敢踏出房门;连午饭、晚餐都不敢出去吃;直到晚上;她正打算去洗澡时;井承智突然撞进她的房里;阴森森地告诉她--
「你死定了!」
她真的吓坏了!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宰了她!
他真的会宰了她!
他真的会!
晓晨惊恐地看著随後追来的大伯和二伯把一脸狰狞凶恶的井承智抓回房去;她连忙慌慌张张的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束西;随即头也不回地逃出了井家!
夜深时分;犹在赶录单曲的任育伦突然中断录音;疑惑地拿起手机。。。。。。这么
晚了;不可能是晓晨吧?
「喂。。。。。。咦?晓晨?!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他的脸色倏变;「怎么了?晓
晨;你。。。。。。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他噤声;而後逐渐的;他的神情也慢慢凝重了起来。
「好;我明白了;你现在在哪里。。。。。。嗯!我知道那里。晓晨;你看看对面是不是有一家网吧。。。。。。有吧?好;你到里面去等;我立刻就过去接你。。。。。。好、好;我会小心的;你不要乱跑喔!」
跟著;一票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在工作中途堂堂正正地开溜;而且;半旬话也没有交代。
老毛病又犯了!
晓晨一直以为任育伦的家应该是那种高级住宅区里独门独院的大宅邸;却没料到竟然只是一般住宅区里的大楼住户;虽然他家特别大;占了整层顶楼;将近一百五十坪;家具布置也完全摒除奢侈豪华的风格;看上去是那么的清雅大方。
任育伦打开客房内的浴室;「洗过澡了吗?如果没有;可以先洗;我去替你弄点东西来吃。。。。。。」继而蹙眉瞪著她那个小旅行袋。「你有带换洗的衣物吧?」
晓晨苦著脸摇摇头;任育伦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
「居然。。。。。。算了!我先拿琉璃的给你;明天再带你去采购。」他还盯著旅行袋;眼神充满了好奇。「连衣服都忘了带;那你到底一带了什么?」
晓晨倏地抓紧了旅行袋。
「当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嘛!譬如我爸妈的结婚证书、照片;我的小学、中学毕业证书;还有存摺、证件和。。。。。。」她戛然而止;旋即心虚地垂下脑袋。「呃。。。。。
大慨就是这样。」
是吗?任育伦怀疑地斜睨著她。
「等喂饱了晓晨;任育伦立刻把从琉璃那儿搜刮来的衣物放进她的怀里;然後将她推进浴室中。接著;水声一出现;他立刻干起「暗小人」勾当;迅速拉开她的旅行袋拉练;开始寻找「可疑事物」;以表示一下他的「关心」。
证书、照片、证件、存摺。。。。。。咦?小村太郎的自传、娜塔雅的新闻剪报和比
赛录影带、派特西翠雅的写真集;还有。。。。。。JR兄妹的CD、海报和。。。。。。
他错愕地瞪著手中的相片;一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相片;JR兄妹主唱裘依的相片;可是。。。。。。
怎么头发和眼瞳都是黑色的?
愣了半晌;他忙又翻出其他相片和海报;发现除了JR兄妹的合照之外;所有裘依的个人照以及海报的头发和瞳孔全都被涂上了黑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晓晨从浴室里出来时;任育伦立刻把手中的相片递到她面前;默默地、询问地看著她。
晓晨开始一愣;旋即脸蛋涨红;同时抢过相片往背後藏。
「呃。。。。。。真。。。。。。这个。。。。。。」她倏地噤声;不知所措地看著任育伦才转个身;手中又冒出更多的相片和海报。
完了!她知道他很讨厌她崇拜偶像;所以;她才不敢说出她连贴身衣物都没带出半件;偶像的纪念品却一件也没漏掉。
她心虚地瞪著地下;嗫嚅的道:「那个。。。。。。那个很多都是。。。。。。都是有钱买不到的;所以。。。。。。所以。。。。。。」
任育伦知道她会错意了;「不!我的意思是这个。。。。。。」他指著影像上的头发
和瞳眸。「怎么变色了?」
只瞄了一眼;晓晨就更羞赧地把下巴黏在胸前。
「那。。。。。。那阵子都见不到你嘛!人家好。。。。。。好想你又。。。。。。又没有你的相
片;所以。。。。。。所以只好。。。。。。只好那样。。。。。。」
任育伦的双眸越睁越大;看看她;又瞧瞧手中一张张「变装」过後的相片和海报;狂喜之情在心头迅速酝酿;原来。。。。。。
他不是裘依的替身!
裘依才是他的替身!
所有大张小张的影像纸;顿时飘散一地;换来可爱人儿抱在怀中;任育伦欣喜欲狂地紧搂住晓晨喃喃道:「我爱你;晓晨;我爱你!」
晓晨同样惊喜地猛然抬起了脑袋;不敢置信地凝视著他;这是他头一回以言语确切地表达出他对她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立刻相信;还是应该要先怀疑一下自己的耳梁是否出了问题?
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思考;任育伦已然狂野地攫住了她的双唇;贪婪、放肆地吮吻著;教她一下子便落入了性感的漩涡中;成为激情的俘虏。
最後一哥心结骤解;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任育伦让理智暂时挂睥公休;欣然的任情欲放纵;特别是当温馨舒适的床铺就在身边;刚沐浴过的怀中人儿又散发出诱人的幽香时;脑海里飘摇不定的「尊重」二字也仅够让他在她的唇边硬挤出几个字--
「可以吗?晓晨;可以吗?」
而被压在床上的晓晨脑中却早已迷糊成一片。
「呃。。。。。。啊。。。。。。唔。。。。。。嗯。。。。。。」
呃?啊?唔?嗯?
ㄝ~~应该够了吧?
一醒转过来;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就立刻让晓晨不由自主地蹙眉呻吟出声。
她挣扎著坐起身;发现窗廉全被体贴地拉上了;幽暗的室内安宁静谧;教人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动;也几乎让人忘了昨夜的疯狂。但是;不曾间断的酸痛却提醒她那不是作梦;光裸身躯上的点点红印也在在告诉她那是事实。
赧红著双颊;晓晨缓缓的下了床;一看到大腿上的血迹;她更是匆忙地抓了一条浴巾就逃进浴室里。
她不後悔;但是。。。。。。她以後该怎么见他?
浴罢;她穿上一套休闲服;正犹豫著是该继续躲著;还是出去打个招呼;免得任育伦以为她睡死了!突然;隐约的咒骂声从房门外传来;迟疑了一下;她走到门後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细缝;咒骂声立刻升高至顶点;硬是从缝隙里钻进来。
「你这个混蛋;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把那种女人带到家里来吗?」
「拜托!妈咪;你不要随便乱讲好不好?晓晨不是那种女人;她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耶!」
「那就更混蛋了!既然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你居然还敢随随便便的就这样毁了人家?」
「妈咪呀!早晚的事嘛!」
「什么意思?」
「等我们结婚以後;还不是会做这档子事;你最清楚的不是吗?你跟老爸还不是到现在都还在致力於『做人』大业!」
结婚?!
他要跟她结婚?!
门後的晓晨又惊又喜地咬住下唇;险些脱口欢呼起来。
「闭嘴!我们结婚了;你呢?如果真想和人家结婚;就等结婚後再『办事』呀!真等不及了;就早点结婚嘛!」
「我是那么想呀!可是。。。。。。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嘛!老爸不也是那样?」
「你老爸才不是那样呢!」怒吼外加冷哼。「控制不住?想要就了上人家;你是狗啊?」
「那妈咪不就是母狗了?」喃喃自语声。
「你说什么?」尖吼声。
「是妈咪自己说的嘛!我是狗;那妈咪不就是生我的母狗了?而老爸呢!就是那只控制不住上了妈咪的公狗;还有小凯和琉璃是。。。。。。」
晓晨再也忍不住的噗啡失笑;忙又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晓晨?」
门一推开;任育伦就看到晓晨涨红著脸杵在那儿;想笑又不敢笑;一脸的尴尬羞赧;此刻;她简直想立刻躲进浴室里去;还好任育伦及时一把抓住了她;让她作不成乌龟。
「对不起;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垂苍脑袋;晓晨猛摇头;没注意到跟在任育伦後面进来的女人。
「妈咪;她叫井晓晨;你叫她晓晨就可以了。。。。。。晓晨;这是我亲爱的妈咪。」
晓晨只敢偷觑一眼美丽大方的吟倩;随即又深深的垂下眼。
「伯母。」
吟倩却是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羞怯清秀的女孩;她立刻扯开任育伦的手;硬是插进他们中间;爱怜的环住晓晨;两颗眼睛还不停地在晓晨身上打量;心中是越看越爱。
「啧啧!好个清灵的女孩子;现在要见到这种含蓄的女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