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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不明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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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手,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地走了。现在清芳担心起宇宏来了,她也怕这么段感情就这么结束了。想了半天,她决定要是明天宇宏还没来找她,她就放下女人的面子,去找宇宏,原谅他。    
    宇宏回到房间,心情很复杂,越想越不平衡。这次完全是个误会,就因为这么个误会,爱情就走到头了,那爱情也太脆弱了。他想着就更不甘心了,不行,非得再找清芳,把一切说清楚,让她相信自己,不然,几个月下来支撑出来的这段感情,就这么“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了。    
    到了晚上,宇宏又敲响了清芳的门。清芳见他来了,欢喜地开了门。脸上依旧做出冰冷的神情:“你还来干什么?”    
    宇宏沉默片刻,突然横空出世地抛出一句:“世人怎么看我,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要你相信我!”清芳心里笑他还一本正经地背起电影台词了,脸上依旧是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其实她恨不得直接告诉宇宏:“其实我早就相信你啦,你再多说几句好话哄哄我就原谅你了。”    
    宇宏什么也不说,就翻箱倒柜地翻起清芳的东西,清芳叫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宇宏找出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上,清芳吓得退到墙壁,惊恐地说:“你要干什么?你再靠近我,我就喊救命了。”宇宏说道:“现在我用我的死来让你相信我没骗你。”    
    他的打算也是吓清芳一下,大不了流点血让清芳知道自己多在乎她。可假自杀该捅哪呢?宇宏怕痛,想来想去就在手上弄点血当成割静脉算了。清芳不知道他会不会真自杀,她既担心却又不能现在就放下面子跟他和好,那样的话,以后男人就更难驾驭了。    
    宇宏把刀放在静脉上,问道:“你忍心看着我死?”    
    “是的。”    
    “你真忍心看着我死?”    
    “是的。”    
    “你真的完全忍心看着我死?”    
    “是的。”    
    “你难道真的完完全全忍心看着我死?”    
    “是的。”    
    ……于是两人进行了一段柏拉图式的问答。    
    清芳这下子知道宇宏用意了,就说:“你有完没完?自杀前还有这么多非遗嘱的话,还不快割?”    
    宇宏又问:“你真的不想再看到我了?”    
    “是的。”    
    “你真的完全不想再看到我了?”    
    “是的。”    
    “你难道真的完完全全一丁点一丁点也不想再看到我了?”    
    “是的。”    
    ……又一段柏拉图的问答。


第三部分:暗恋清芳二人争斗

    清芳听着都快笑出来了,但还是强忍住了。宇宏又说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自杀是不孝,我下不了手,你来吧。”清芳心里的笑都快撑不过来了,强作镇定说道:“我动手那是犯罪,你不是很勇敢吗?自杀都被你想到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呢?”其实清芳潜意识里是想让宇宏真的割下去,这样可以让她知道她在宇宏心中的分量,然后再让时间倒流,回到没割下的那一刻。这种矛盾心情大概就是女性心中小自私的怪癖想法了。    
    宇宏又说:“好,我现在就自杀,在我死之前还有话要说。”    
    “什么遗言说吧,只要别把你家人托付我照顾一辈子。”    
    宇宏神情庄重,视死如归,故意把声音做成粗厚的男高音,学着天外飞声,说道:“我问上帝,爱情是什么。上帝告诉我,爱情是一种奉献。我又问———”    
    “得了得了,不要再耍宝了,你真像个小丑。”清芳这时是亲昵地称他“小丑”,宇宏误解为奚落他,这几天的苦恼和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他拍打胸口,仰天长啸:“天要亡我夏某人,天要亡我夏某人!”说完,瞅准没血管的手指轻轻一刀,可还是痛得他叫出声来。    
    清芳见事态发展到了校园流血事件,再也顾不着面子问题了,忙找出纱布给宇宏包扎。宇宏笑着说:“这下你相信我了?”清芳边包扎边假怒说:“我真想拿把剪刀,把你割破的伤口再剪大一些。”宇宏“哧哧”地笑:“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其实你心里还是蛮在乎我的。”清芳手指点一下他的头,笑道:“你这个傻瓜,你怎么真的会割下去啊?”宇宏笑着:“还不是你让我割的。”    
    清芳又拍一下他的头:“你笨蛋,其实呀我早就原谅你了,你这个大男人一点儿洞察力也没有。”宇宏笑着享受清芳的这些责骂,这几天饱受的委屈在她的责骂声中,就譬如春天里的冰,太阳一出来就彻彻底底融化透了。    
    第二天,李韩去找清芳喝咖啡,打算展开全面的爱情攻势。可他遥遥一看,宇宏和清芳又走到一起了,有说有笑的。他们的快乐早已把他的快乐倒推到了几天前的痛苦。李韩垂涎清芳,可每咽一下口水,喉咙里似乎总有根刺在隐隐作痛。他感觉自己与爱情就像是一对同极磁铁,他进几步,爱情又离他远去几步。世人都有感觉,得不到的女人永远是最美的。更可恨的是夏宇宏那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小子居然占了上风。李韩怀疑夏宇宏是魔法师,用迷幻术迷住了清芳,他恨透了夏宇宏。这么两股征服的爱和嫉妒的恨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仿佛给他安装了个单方向的发动机,只能向前继续追清芳,而后退不得。    
    李韩走上前去,傲视着宇宏说道:“夏先生,你前几天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呢?你这么做不是很伤害林小姐吗?”清芳替宇宏解释:“不是的,李博士,宇宏跟我解释过了,那只是个误会。”    
    “哦?误会?”李韩睁大眼睛,做了个漂亮的惊奇神态,妙在眼珠没有惊奇得掉下来。李韩又追问:“那昨天看见的那些照片呢?”    
    宇宏语气饱含攻击性,说道:“对了,不知哪位摄影高手拍照水平这么传神,还不惜耗资把我这套写真集快速冲洗出来,给警局和清芳都寄去了,让我实实在在添了好些麻烦。”清芳拉了一下宇宏衣角,警示他别乱说话。    
    李韩心头一热,想到夏宇宏居然猜到了是自己拍的,脸也随即红了起来。好在他本来就五官不正,脸红与不红旁人是观测不出的。他装成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问:“哦?照片还寄到警局了?那我猜想拍照片的人一定和夏先生有仇吧。夏先生,你在这和谁结怨了有吗?”    
    “可不就是———”宇宏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李韩害怕最后一个字是“你”,心跳快破世界记录了;清芳在旁边着急地拉宇宏衣角,都快把他整件衣服拉下来了。宇宏停顿一下说:“可不就是那个女人嘛。”听到这,大家都松了口气,于是皆大欢喜,又迫不及待地共同把那女人咒骂一顿。    
    宇宏不屑地看着李韩,李韩感觉这样的谈话自己太处于弱势了,忙说了个借口脱身。李韩走后,清芳说道:“宇宏,你刚才说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当面说李博士呢。”宇宏“哼”了一声:“他是做贼心虚,我不用讲明,他也会心知肚明。什么李博士李博士的,学问广博的人就不会想出这么低劣的手段害人呢,我看以后还是叫他李卑鄙,李小人算了。”清芳说道:“宇宏,我看是你对李博士的偏见太深了,每次都见你拐弯抹角地损他,可从没见他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倒回来说你的。”宇宏叹口气:“哎,你是思想太单纯了,最容易受别人骗了。”    
    “所以才会被你骗呢!”清芳说着要打宇宏,宇宏任凭她无力的小拳头落在肩上,满足地笑了。    
    李韩回到家,气得饭都吃不下,现在能让他开胃的,估计就是把宇宏清蒸、煮熟、红烧,再加点调味品了。他真希望自己会魔法,把宇宏变成个方寸小人,放在水里煮,看着他在锅里“扑通扑通”挣扎,刚要从锅里爬出来,他又倒进一勺油让他滑回去。    
    李韩又冥思苦想对付宇宏的计策,终于让他想到个更高明的方法,就借着宇宏前几天的事,让学校开除他,打发他回国算了。这样一来,清芳就完全处于自己的包围之中。古人牛郎织女七七约会至少还有喜鹊搭桥呢。可夏宇宏和清芳,中间隔了个空荡荡的太平洋,再加上自己在中间充当爱情防火墙,再坚韧的爱情也得完蛋。    
    于是李韩凭借他的双博士地位,横走校园,天下无敌,就向教务部施压,强烈要求开除这个破坏学校名声的学生,而又不能说明这是他的意思。校方也很为难,毕竟夏宇宏是中国地方政府派来进修的,算不上完全学校学生,况且开除他以后和他们政府的生意很难再做下去。可教务部也很敬畏李韩,他们这么个面积大,名气小的学校,来个双博士教授很不容易。最后想了个折中意见,就是因为夏宇宏的事,要求他们政府补偿学校5万美元的荣誉损失费。李韩心想这主意也不错,5万美元折换成人民币就是40多万。他们政府如果在乎这笔钱的,就会让夏宇宏回国了;如果他们政府为了面子上的问题,肯拿出这笔钱的,夏宇宏那小子的仕途也算走到头了。他赞同这个意见,但又反复叮嘱学校,这是学校的意思,李韩自己一点儿也不知情。    
    到了晚上,清芳就探听到了情报,着急地找到宇宏,跟他说:“我听说了,学校在下学期结束要开除一个学生,听说他在外面做了影响不好的事,损害了学校名誉。所以我担心可能是说你啊。”宇宏问道:“这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清芳说:“今天我在路上走时,听到几个学校领导模样的人在议论,我就首先想到你了。”———据说二战以后,世界各国都在抱怨情报部门工作效率低下,由此可见,恋爱中的女人远比那些情报特工高明得多了。


第三部分:暗恋清芳鬼计被看穿

    宇宏不屑地说:“在外面做坏事被学校开除的学生多的是呢,况且我们又不算学校的学生,我们是政府派来进修的。学校总得照顾政府的面子吧,不然以后政府怎么敢派人到这里进修呢。再说了,如果真要开除我,那应该早就通知张铭了,张铭没有找过我,就说明开除的是别的学生,和我没关系。”宇宏又柔情地抱怨,“清芳,你是太在乎我咯,哈哈。”清芳皱一下嘴,说道:“臭美,我才不在乎你呢,我只是心里有点儿不安,你最好也有点心理准备。”宇宏笑道:“我心里都被你装满了,哪还有空位置准备别的?”两人都笑。    
    可到了第二天,宇宏就笑不出了,他的厄运又开场了。宇宏一下子成了全校地位最高的人,轮番受到校几位主要领导的亲切接见。这些领导和他说了一堆话,反正绕来绕去就一个意思:你前几天的事情影响实在太坏啦,虽然你是来学校进修的,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学校学生,可我们为了消除不良影响,整顿校风,警示后来者,还是决定把你开除。不过呢,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嘛,为了照顾同胞感情,促进中华民族统一大团结,保证国民经济快速稳定健康发展,我们商议后决定,由你们市政府再贴5万美元,作为学校名誉损失费,就不用开除你啦。    
    宇宏听了吓一跳,让市委补贴5万美元,那就是40万人民币啊。宇宏心里清楚得很,市委怎么可能为他这么个小人物掏这么多钱呢。他这职位一点儿分量也没有,他不在这职位上工作,顶替候补的人都可以绕市政厅几大圈了。    
    校领导见宇宏沉默,又通情达理地说:“当然咯,大家都是中国人嘛,都是同胞嘛,相互体谅,相互照顾是应该的了。我们说的5万美元呢,也只是个大概数目,如果你真心诚意呢,这个还是可以适当还价的。”———仿佛在校领导眼里,学校荣誉也是种商品,能秤得出斤两,不但可以随意买卖,还可以讨价还价。    
    宇宏跟学校解释,那件事是个误会,警察处理上的错误。校领导没等他说完,就大手一横,极富哲理地告诉他:“你不用解释,真理是不需要解释的。”    
    宇宏中午回来,张铭早就在那等着他了。一见面,张铭就“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道:“小夏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早上校领导也跟我说过了,5万美元可不是小数目啊,你怎么这么冲动做出这种事!”    
    宇宏急忙争辩:“不是的,这完全是冤枉我的啊。那天———”    
    张铭同样是把手一横:“不用跟我解释,跟我解释也没用。”宇宏感慨天底下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大概就剩下上帝和清芳了。他感觉自己和屈原的距离近了。他就像张落在街头没人捡的纸币,路人看都不看就断定是假币,容不得他申诉的机会。    
    张铭又说:“小夏啊,校方跟我讲的事我还没跟市委领导说,我怕这么一说你的仕途就走到终点了。小夏啊,你在市委工作都好几年了,怎么还没学会内敛?你呀,我个人觉得你的性格并不适合在机关单位工作。这次这么大的事出来,我想啊,你还是在这几天通过自己各种途径,来软化处理这件事,回国后我会替你保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时,清芳也来了,她也探听到了消息。她比宇宏显得更着急,几乎是哭着说:“宇宏,这可怎么办啊?我看我们只能去找吴教授帮忙了,他上次把你送到医院我们还没有正式谢谢他呢。”宇宏劝慰清芳:“别着急,别着急,我们下午就去找吴教授帮忙,一切都会好的。”其实此刻他心里比谁都急,假如事情不能软化处理,市委是决不可能拨出5万美元的,自己只能回国,而且还注定了失业。剩下的几个月清芳单身在美国,哎,……哀愁和疲惫像包心菜的叶子,把他紧紧包裹起来,透不出气。    
    下午;宇宏和清芳提了几大袋礼品去拜访吴教授,宇宏说感谢那天吴教授您的救命之恩,正愁无以为报时,又添了件事需要您帮忙,就把自己要被学校开除的事说了一遍,请求吴教授跟学校说一说。吴教授了解情况后,告诉他们,他虽然在学校教书,可平时从不过问学校的事,这件事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他给他们指了条明路,李韩在学校地位很高,如果他能帮忙,那事情就轻而易举解决了。宇宏心里只能反复哀叹命运弄人啊,他可不指望李韩帮忙,说不定还是李韩向学校要求开除他的呢。———这倒确实让他猜对了。    
    两人回来的路上,谁都不说话,沉默良久,清芳开口了:“宇宏,我想———”    
    “不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要我去求李韩,我做不到。我刚才还在想呢,学校怎么会为了这么些事,勒索市委呢,从长远眼光看,这明显不切合学校利益嘛。我想一定是李韩那家伙捣的鬼,去求他帮忙,倒还不如去求上帝呢。”    
    “可李博士未必像你说的那么坏,每次都只见你说他怎么怎么坏,我可从没见他对你坏过。我想,去求他帮忙应该会帮的。”    
    “当然,你去求他帮忙他一定会帮的,可我不稀罕!不就区区5万美金嘛,我,我……”宇宏无奈咽下口水,意识到自己和比尔·盖茨并无亲戚关系,话到一半就没了下文。    
    “那你不去算了,我替你去问问看。”    
    宇宏愤怒地说:“不行,我不愿意去求他,也不许你去!”宇宏是个传统大男人主义者,他自知无能,也不能容忍依仗女人的脸面替自己办事。    
    “可你为什么不会考虑我的感受呢!”清芳踮起脚尖,冲着宇宏耳膜发出一串尖锐的声波,宇宏耳朵被震得不省人世,还没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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