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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病娇公子出墙来-第18章

小说: 病娇公子出墙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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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凌阳怕是不成了,而且这边……爹娘虽未追究,但我知他们心里始终是介怀的,我不想让他们伤心,也不愿刘叔他们受伤害。”

她清楚苏家人不追究贞娘是顾及她,如今她安好与家人生活在一起,苏家人愿放贞娘一马,但若她还是时常挂念,或是生出回凌阳的心思,且不说苏家众人不满,单救孟氏恐怕也是极为寒心的,保不准真会做出什么事来。

养恩大于生恩,他们顾及骨肉情亲,却也顾忌这个,待锦儿他们能全心全意,但对待害得他们骨肉分离的贞娘,他们却很难做到释怀,挤压了十几年的怨恨一触即发。

“如今这般已是最好,娘有刘叔照顾我也就放心了,我在这里除了有家人外,我还有公子陪着,倒也是桩美事。”锦儿含笑,忽然想起纪如卿的年纪,便又打趣道,“待到公子娶妻后,我便功成身退。”

她以为纪如卿也如她一般只当是说笑,低头望去时见他的脸快黑成锅底了,便做了个鬼脸,赶忙推着轮椅回家。

菜园离纪宅不远,一刻钟的路程,纪如卿却异常沉默,每当他如此,锦儿便识趣不扰他,这是两人相处多年的默契,这些年来卫离时常在外奔走,她不知纪如卿让他忙些什么,也不多问,除了外出看看地里庄稼的情况,大多数时候她都会推着纪如卿出门散心。

只是最近锦儿总感觉纪如卿变了许多。

回到纪宅,不多时专门递药的护卫便盛上了黑乎乎的药,这是三年如一日的规矩,锦儿接过后便放在桌上凉着,先回屋换了身干净衣裳,回来时便见桌上的药碗空空,她下意识瞥了眼刚新栽不久便已枯黄的盆景,摇了摇头终是没有拆穿。

“我先给你揉揉腿。”这也是她三年来养成的习惯,怕他的腿肌肉萎缩。

纪如卿依旧沉思,她便蹲下身去,轻轻替他按摩小腿。

“啊……”忽而肩上一紧,无防备的她被大力扯往前,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跪地时,肩上的力道往上提起,她就稳稳坐在纪如卿膝上,而承载两人的轮椅竟未有丝毫倾斜歪倒。

她惊魂未定瞪罪魁祸首,气得大眼鼓鼓的,对上无辜的凤目,她竟一时无言,连责骂也忘了。

见她要挣扎,纪如卿紧紧环住她的腰,抬眸定定地锁着她的眼,眼中是让她心烦意乱的不明情绪。

“我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公子长大,想娶媳妇儿了。。。如此霸气,此处有掌声!

☆、心意

暧昧的坐姿,一本正经的公子……是在求婚?求爱?锦儿霎时大脑一片空白,脑中回旋的是公子的‘我娶你’,像魔咒,更像誓言。

“什……什么?”她愣愣与其对视,这也是她与他距离最近的一次。

纪如卿抿了抿唇,似是有一瞬的窘意在眸中一闪而逝,转瞬即逝,毫无痕迹,像是从未有过,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娶你,再过七年……”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十年之期已过三载,不用多久你便要及笄了。”

锦儿不明所以,意识到此时的窘境,她红着脸挣了挣,“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如此这般都不像你了。”

纪如卿未在勉强,松开了手,广袖下的手微微握拢,惊觉手心也汗湿,他抬手整理着衣袖,漫不经心道,“既然你兄长担心你年纪大了嫁不出去,正好我也未娶,不若做件好事。”

原本内心浮起的波澜渐渐平息,锦儿揉着脸,打着哈哈道,“公子您有一颗拯救世人的善心,连嫁娶之事也如此随意,但是小女子可没公子想的这般无能,只要我愿意,自会有人排着队来求亲。”

末了,她又道了句,“还是感谢公子有救我于水火的善意,事关终身大事,自是听从父母之命。”

话落,赶在纪如卿恼怒之前,她便抽身离去,“我还有正事要办,公子若是闲得无趣,待到卫大哥回来,让他陪您便是。”

娉婷少女翩然而去,也不理会公子阴沉得可怕的脸色。

淡然走出纪宅后,锦儿才深深呼了口气,暗道公子今日怕是忘了吃药才说出这般惊悚的话来。

娶她?说得跟施舍一般,她如今也只十四岁,哪有那么迫不及待想嫁人,豆蔻年华怎能耗费在男人这种奇怪的生物上,若有那空闲,还不如将心思花在田园地间,只要付出,收获的便是大把的银子。

瞧着时辰尚早,离与纪如轩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她转了方向回将军府去,一般白日里苏明浩不是在军营便是在外巡查,孟氏除了与徐氏闲聊家常外便是摆弄府里的花花草草解闷,说起来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徐氏身边尚有苏玉晟陪伴,而孟氏便真的只是独自打发时间。

三年来,即便她时常回府,但终究是不一样的,纪宅更像是她安身立命的家,每每她离去时,孟氏总要亲身相送到门外,虽只有一墙之隔,母女间却像是随时要永别一般。

心不在焉踏入将军府,迎面差点儿便撞在苏玉枫身上。

苏玉枫眼疾手快将闷头撞来的妹妹拉住,好笑不已,“我的好妹妹,连走路都这般仔细认真,低头看路固然是好,但太投入了反而易出意外。”

锦儿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听闻是苏玉枫的声音,佯怒抬眼,不期然却瞧见了他身旁之人,那人也怔愣望着她。

“噫,你怎会在此?”她意外竟会在家门口碰上纪如轩,两人约定的时间还未到,她可不认为纪如轩是来找她的。

纪如轩稍愣便恢复正常,莞尔,“我与苏二哥相识数月,今日是头一回来府上拜访,倒是不知你这丫头何时成了苏二哥的好妹妹。”

他故意咬重‘好妹妹’三字,揶揄之态毫不掩饰。

苏玉枫笑而不语,锦儿却蹙起了眉头,不怪她疑心重,而是纪如轩此时出现在苏家确实是蹊跷,她心里极为清楚,纪如轩与纪如卿是不同的,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父亲是纪初杭。

纪如卿对苏家人的态度她看在眼里,他是表里如一的,喜恶皆表现在明面上,那纪如轩呢,他既已知晓自己的身世,自然是明白苏家与纪初杭之间微妙的关系。

碍于苏玉枫在场,锦儿也不表露,只点头道,“如你所见,他便是我的兄长,亲生的。”

她也如他一般,通过用咬重‘亲生的’来重点体现话中之意。

闻言,纪如轩又是一愣,俊美的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见苏玉枫向他看来,他正色道,“原来如此,我只以为苏二哥是威远将军的独子。”

寻常人若是遇到这等事,自然是好奇地刨根问底,纪如轩的反常反而让锦儿心生怀疑,怀疑他接近苏玉枫是别有用意。

此时苏玉枫含笑打破半僵的氛围,“泽轩,你与锦儿竟是相识的,锦儿可是我的宝贝妹妹,如她所言我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平时若是苏玉枫以此炫耀换来的必是锦儿的白眼,而此刻锦儿却破天荒点头,“如假包换,我也流着苏家的血。”

苏玉枫对纪如轩的称呼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担忧不无道理,纪如轩接近苏玉枫确是别有用意,虽不能完全肯定是居心不良,但想来也不可能是善意。

纪如轩笑言,“苏二哥好福气,有这样一个好妹妹,让小弟好生羡慕,那时我在凌阳遇见这丫头,就喜欢得紧,时常想着若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妹妹,定是要将她捧在手心宠着的。”

锦儿不动声色看着,只见苏玉枫面上的笑意被愧疚取代,他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无能,没能早些将妹妹寻回,让她在外吃了太多苦,泽轩与为兄所想一致,本该将妹妹捧在手心宠着的,可是……”

“哥,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我都听腻了。”锦儿眨眼,“哥哥是知道的,我就喜欢哥哥腰包里的银子,若真觉心里过不去,不若改日陪我上街,我喜欢的哥哥都买回来,如何?”

苏玉枫扶额,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这真是他亲妹子了。

想到前一刻纪如卿说的话,锦儿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纪如轩,在对方尚未注意到时已收回,她顺势挽上苏玉枫的胳膊,对纪如轩歉然一笑,“抱歉啊二少爷,今日我们兄妹要在家里陪祖父与父母亲吃晚饭,其余的事咱们抽个时间再谈。”

她的二少爷让纪如轩意味深长凝眸,点头,“既是如此,那咱们改日再谈。”

纪如轩告辞离去,直至他走远,苏玉枫才收起笑意,低头看前一刻还热情挽着他手臂,后一刻就嫌弃地甩开他手的妹妹。

“哟,谁又惹到我的宝贝妹妹了,这小嘴儿都能挂油瓶了。”

锦儿不理会他的嬉皮笑脸,瞪眼问,“你与方才那人是何时相识的?”

苏玉枫抱臂轻笑,“一个月前认识的,觉着这少年纯净磊落便有心与之相交,后来也是留了个心眼儿让人去查了他的底细,这才知原来他帮过你。”

“就因他帮过我,哥哥便倾心相待是么?”

锦儿忽然笑不出来了,她回到苏家的事只有苏家上下知道,苏家对外是封锁了消息的,只因怕她再出意外,而她这三年来大多是在纪宅,旁人见到她也只认为她是纪宅的人,即便她时常在将军府出没,外人也只当她与将军府关系不错。

显然纪如轩也不知晓她与苏家的关系,纪如轩方才的异样,她一丝也未曾错过。

苏玉枫摸摸她的脑袋,抓起她的手握住,拉着她往府中而去,“既是回家吃晚饭,哥哥这就让厨房烧些你喜爱的菜式,也让娘高兴一下,你上回回来吃饭已是半个月前,后来娘每到晚饭时都要像爹念叨一遍,就是等着你下回来。”

“明明咱们才是一家人,就因那姓纪的从中作梗才害得娘整日郁郁寡欢,若不是因他有恩于咱们家,为兄非得让那姓纪的半残废尝尝苦头。”苏玉枫越说越气愤。

听到‘半残废’时,锦儿心中一紧,恼道,“哥别这么说公子,他哪有你说的这般恶毒,若不是他,我早就……总之你这话过分了。”

自己的妹妹虽时常不给他好脸色,但他知道那些嫌弃的背后掩饰的感动,相认三载,这还是她头一回真的对他恼了。

苏玉枫何等心智,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自是最懂看人的。

他不过是说了几句纪如卿,妹妹便这般维护,其中猫腻昭然若揭,若不是纪如卿那小子给她灌了迷魂汤,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只是这一种可能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但妹妹的反应却让他心惊。

“锦儿,你与为兄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姓纪的小子日久生情了?”他敛了平日里不着调的样儿,顿住脚步,扶着她的肩,极为认真地问她。

锦儿心神一震,下意识蹙眉否认,“哥哥胡说什么呢,这些年来公子待我极好,况且他确实救了娘,我心里是感激他,这几年来,我虽名义上是他的婢女,可他待我却如亲妹一般,甚至比哥哥你待我还要好,你可曾见过那家公子的婢女如我这般散漫自由,总之公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往后不许再说他是残废,他的腿总有一日会好的。”

这回苏玉枫是真的觉着不妙了,他不过才说了几句,这丫头就维护上了,维护也就算了,竟还生气了,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锦儿,你不能喜欢他。”

锦儿烦躁不已,甩开苏玉枫的手,面色不悦道,“都说了不是,哥你别捕风捉影,若是你敢在爹娘面前胡说,我便再不理了。”

见妹妹真恼了,苏玉枫赶忙低头服软,“好好好,是哥哥的不是,往后都不说了,妹妹大人大量原谅哥哥这一回。”

锦儿面色稍霁,哼了哼没再甩开他的手,催促道,“先去看看娘,我想她了。”

兄妹俩又回到平常的相处模式,苏玉枫极力讨好,锦儿爱搭不理,嘴角的笑意却是毫不掩饰。

往后的半个月,锦儿未再与纪如轩碰面,那次在将军府说好的改日再谈也变得遥遥无期,手上的活基本稳定,锦儿便也放下心思歇一歇,每日都会回去与孟氏说说话,要不就是陪着纪如卿去田野间放风。

唯一让她不自在的是,苏玉枫自打那日起就跟防贼似的防着她,确却说是防着纪如卿,半个月里苏二公子有十日都会在纪宅外晃荡,硬闯不行还曾试图走捷径,当然不是与苏玉晟一般钻狗洞,而是想从墙头一跃而过,然而屡试屡败,锦儿这才知晓许离忧当年说的纪如卿的过人之处。

公子的过人之处不在于倾世的琼华之貌,也不在于别扭的性子,而是他的机关术,苏玉枫想屎被打击到了,竟也开始闷头苦读,只是‘苦读’的并非圣贤书,而是闭门钻研机关阵法,势要‘大摇大摆’从墙头跃到纪宅去不可。

这日,锦儿托腮趴在院中看着墙头兄长一次又一次狼狈地被机关逼落回将军府,她几次张口欲言,终是沉默看戏。

她原本想提醒兄长来着,越挫越勇虽励志,但此刻不适用,她不会告知兄长,这院墙处的机关是公子专为兄长准备的,可看到兄长那孜孜不倦的样儿,她忽然觉得还是不要打击他的积极性。

毕竟有希望总是好的。

有时她又很费解,纪如卿的八字大概是与苏玉枫相冲,这三年来,连苏玉寒都对纪如卿改观了,更别说对纪如卿一见如故老缠着他的苏玉晟,苏玉枫对纪如卿的敌意却越来越甚。

“你这兄长还真是不知疲倦。”纪如卿自行转着轮椅来到她跟前,将她杵着下巴的手扯开,双手都被他拉住。

锦儿象征性地挣了挣,挣不开也就随他了,这半个月来,她已习惯了他如此,时至今日,她大概有些明白纪如卿那日并非口误,似乎是来真的。

为此,她也很茫然,每每拒绝的话来到嘴边又咽下,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待纪如卿,她总是做不到狠心。

“卫大哥这段时日上哪儿去了?”为缓解尴尬,她只得无话找话说。

纪如卿松开她的右手,改为牵着她的左手,与她并肩看着墙那边蹦跶的苏二公子,勾唇道,“卫离去京中办些事。”

锦儿不过随口问问,也没想着刨根问底,兴致缺缺应了声。

而堪堪跃上墙头还未站稳的苏二公子瞧见院中自家宝贝妹妹被‘牵小手’占便宜的画面,顿时怒不可遏。

“姓纪的,我跟你没完!”

☆、腰带

再次见到纪如轩还是在将军府,锦儿得空便与大伯母徐氏习女红针黹。孟氏年轻时是个只喜舞刀弄棒的巾帼红颜 ,对女红不擅长,经历了太多的悲苦,孟氏不愿女儿如自己一般,见女儿忽然对女红上了心也乐见其成,亲自去找了嫂子徐氏,让徐氏指导锦儿。

徐氏出身名门,琴棋书画、针黹女红样样精通。

锦儿之所以心血来潮想学针黹还是因为纪如卿,这得追溯到一月前纪如卿及冠那日,她寻到一枚精致玉腰扣,觉着与纪如卿甚是相配便喜颠颠拿着它作为生辰礼物送给纪如卿。

谁承想,自作孽啊,纪如卿对玉腰扣很满意,握于掌中细细摩挲,眉眼俱笑,但锦儿当时便觉不对,每每纪如卿笑过后准没好事,果不其然,纪如卿满意点头后便摸着腰带道,“只有腰扣似是不妥,不若瑾儿为我绣条腰带如何。”

询问的话语却是用陈述语气说出来,锦儿确定自己没听错。纪如卿甚少会唤她的名字,偶尔唤她也唤瑾儿而非锦儿,她也曾问过缘由,纪如卿缄口不答,她也不再问了。

想着公子难得有想要的,又是她力所能及的,她无论如何也要尝试一下,正好她最近都得空,于是便开始钻研如何绣腰带,起先孟氏对她想要绣男子腰带疑惑,锦儿含糊其辞道想绣一条给苏玉枫,孟氏这才消了疑惑。

在将军府住了三日,锦儿已有收获,余下的便是靠她自己了。

从徐氏房中出来,又去与孟氏道别后,锦儿抱着针线箩打算回纪宅去,旷工三日,纪如卿倒也没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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