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狠妃-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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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喂纳兰芮雪你要不要这么夫管严?
苏子安一路拽着她的手腕小跑,越走越偏,纳兰芮雪狐疑万分。“你带我去哪?”
话音刚落,拐过一处花廊,从旁边探过一只手,将她一把拽出苏子安的手,一个飞转后。
不等她做出反应,对方已经从背后点了她的穴道,苏子安似乎也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手,呃了一下才怒道:“喂!你……!项”
嘘!对方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苏子安上前的步伐顿了顿,心领神会的奸笑起来瘙。
纳兰芮雪看不到来人,后背受敌的感觉很不好!而苏子安的一副奸邪样子让她狐疑中带出了几分心安。
……应该是熟人吧?
但……,他从腰间缓缓伸过来的手是什么意思!不安分的手沿着她的腰肢滑动,慢慢的将她圈进一个宽阔的怀抱中,对方气息很清新,带着几分熟悉,可是又有一些陌生,让她一时间猜不出来是谁!
“好个标志的美人儿,别跟北宫晟了,跟我走吧。”
脱口而出的声音更是陌生,让她搜遍脑海都难以猜透,但那满满的戏谑却让她感受了个淋漓尽致!
苏子安嗤嗤低笑,抖动的双肩尽是欢愉。
下一瞬间,纳兰芮雪凝视着门口一步步走进的男人,如同坠进了冰窖。
而身后的人似乎是终于等来了机会,不但没有松开她,而是更加挑衅般的将她紧圈,带着满满的霸占欲。这引得她后襟如窜了凉风,一波接一波的席卷,吹的毛骨悚然。
北宫晟面无表情的负手一步步走进,月色凝在他如玉般的俊颜上没有半分起伏,幽深如黑潭的眼帘也深邃的让人不解其意,她看不到他的神色,或者说看不懂,但却伴随着他一步步逼近的身子感受到一股死定了的气息!
当下紧急开口道:“晟!我被点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跟身后那人压根不熟!”
北宫晟走进,闻言黑眸赫然微怔,似乎这才看她一般,他静静的凝视了她一瞬后,顿时,她周围的三个男人居然全部都狂笑起来。
苏子安更是无限同情的朝她身后的人瞟了眼,笑的没心没肺。
北宫晟唇角开出两璇梨涡,宠溺了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这才感觉拥着自己身子的手慢慢退却,叶云无奈的扳过她身子,有些气的哭笑不得。“压根不熟?喂!纳兰芮雪,你要不要这么夫管严?”
啊?叶……叶云?
纳兰芮雪如遭雷劈,这才反应过来先前北宫晟说叶云要来!
可……,他的嗓音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气息……?仔细蹙了蹙鼻头,似乎是宫廷常见的龙涎香的味道。
北宫晟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将一脸笨笨模样的她揽到怀中,也不顾现场有没有人,直接对着她红唇一啄,笑道:“嗯!下次就这么跟为夫解释,为夫甚喜!”
看到叶云,他本身就没什么想法,不过看到她如此紧张的模样,倒觉得十分好笑。
叶云算是彻底无奈了,本来想报北宫晟南通临走前的一……榻之仇,欺负不上这混蛋,干脆欺负下雪儿,让这混蛋吃吃醋!
谁料……,一个压根无所动容,一个急的心慌不止。
叶云真是不知道该为跟北宫晟更近一步的“感情”欣喜,还是该为雪儿又离他远一步的“生疏”悲哀。
这对夫妻对他此消彼长的感情弄的他有些沮丧,闷闷的别开头,不去看雪儿那一脸娇羞终透着抱歉的模样,以及北宫晟那眸光中毫不遮掩的得意之色。
“云……,你嗓子?”她好奇。
“发育了!变声了行不行!”叶云想着她见到北宫晟那没出息的模样就觉得心肝儿皆疼,口气颇冲,认识她五年,什么时候见过她有这种反应?连她爹面前,她都经常当仁不让。
这才嫁给北宫晟几天,脾气就被磨成这番模样?到底是她骨子里的东西他从未见到过,还是为了北宫晟……,慢慢改变的结果?
他气恼的话惹的北宫晟黑眸闪过一缕恍然大悟之色。“哦……发育了……啊?”
饱含深意的声色让叶云一怔,意识到说错了话,想起二十多天前的一幕,瞬间脑海一片火光,抬脚没好气的就踹了出去。“北宫晟!你他吗的,老子跟你没完!”
北宫晟微微一咧躲开,笑的双肩抽。动不止。“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去你大爷的!老子不需要!”想起这件事,叶云就感觉彻底被这对混蛋男女整的毁了人生,纳兰兴德的那声高呼,引来了不少人,于是……众目睽睽,七姑八婆全部扯着他要说法,本来想跟初夏好好谈谈,毕竟只是下了文定,尚未昭告世人的下聘。
等初夏想通了,他再偷偷退婚,给初夏安排个好亲事得了,谁料北宫晟这死贱人,将他坑到不负责都不行的地步!
叶云的一口一个老子,苏子安倒没觉得有什么,纳兰芮雪却深深骇然……,过去五年,叶云如此清冷儒雅,从来不会有任何粗俗的话……,如今,是被北宫晟逼的吗?
“怎么?这次来没带太子妃?”北宫晟继续没心没肺,笑得不怀好意。
太子妃?纳兰芮雪似乎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看起来说的是叶云的亲事?当下关切道:“夏儿呢?她来了吗?”
叶云不想提这件事,特别是对上她那对自己婚事关切的眸光,心底蓦然一黯,淡淡苦笑后别开脸。“没有!”
脱口的话带着几分生硬。
纳兰芮雪凝视着叶云那琥珀色的眸光里强撑的淡然,心头有些难过,默默垂下了头。
看来……,他还是走不出来,这样的场合都不带夏儿,想必两人的关系更僵持了吧?也不知夏儿……,是否还跟上次一样,只能默默独自难过?
微叹一口气,他看着北宫晟与纳兰芮雪淡淡道:“我的事你们以后别管了,我不会娶初夏,虽然……,婚事先拖着吧,等她有了喜欢的人,我再想办法处理。”
“可如果她喜欢的人是你呢?”她听出了叶云的推却,也听出了他对此事的坚决。
叶云微微一怔,琥珀色眸光静静的凝视上她的花颊,带着深邃的情愫淡淡笑道:“喜欢能做什么?有些人也不是喜欢就一定能在一起,单方面相思只是伤害罢了,倒不如早断情分,就不会坠的更深。”
轻柔的话犹如三月的春风,带着几许料峭的春寒,也带着不舍的缠。绵。
纳兰芮雪心头一颤,凝视着他温柔的淡笑,觉得鼻子突然间酸酸的,心底升起无边的懊悔。
这话是在说他对初夏,可又何尝不是说他无奈的心情。
他已坠深难以自拔,又何苦再伤害别人?
其实一切还是怪她吧?这五年……,是她的摇摆不定害了他……,可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到这一步,或许……,或许也没有或许……。
饱含深意的话让苏子安听得一头雾水,他疑惑的打量着叶云与雪儿彼此深望的眼眸,有些不置信,刚想出声制止,谁料北宫晟一把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扯走。“出来,我跟你说点事!”
苏子安更懵了,不知道北宫晟这唱的哪一出戏,开天辟地没吃醋?还主动将女人推给别的男人去独处?
纳兰芮雪跟叶云双双回头看着远去的两个男人,她是有些诧异,而叶云眸光深邃后,淡淡笑道:“这男人……。”
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微顿一瞬,两人同时靠墙仰头,一样默契的动作让彼此一颤,对视一眼泛起淡笑,五年来,或许……他们还是最相像的那一个。
月凉如水,透着几分孤寒,她抬眸凝望,看着月光里倒影出的叶云的脸,淡淡苦笑道:“云,过去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他不置可否的淡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遗忘也需要时间对吗?”
她默言,一句可是哑在喉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叶云凝望着月色清浅而笑。“雪儿,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说。”
“你喜欢过我吗?”叶云侧头,看着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一起,唇角笑意微苦,或许他们俩也只能在这种时候才会贴的最近。见她沉默,他淡笑道。“我知你没爱过我,可喜欢呢?”
他不想咄咄相逼,可今天,再次独自面对她的时候,这五个月的思念让他莫名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纳兰芮雪偏头,凝视着他琥珀色熠熠发光的眼,淡淡道:“不管我喜没喜欢过你,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对吗?”
“我知道不再重要。”叶云淡笑,口气轻柔,没有沮丧,也不是辛酸,而是淡淡的陈述。或许这半年多来,他的心境已然平和到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地步。“可我就是想知道。雪儿……,我们或许没有缘分,或许有过缘分但是彼此不懂珍惜,最终错过。但是……,雪儿,我五年的陪伴都换不来你心动一瞬,这样的我……,是否……不值得人去喜欢?”
他眸光真诚,包含着对感情的迷茫,唇角的笑意苦涩又无奈,他感觉自己很失败,失败的连理由都没有。
五年……,整整五年,他如果连让一个女人心动都没有做到过,他该如何去相信一个女人会真的喜欢上他?初夏十三岁,长到十八岁呢?会不会又出现一个南宫晟,西宫晟?
他做不到北宫晟那样的心思透彻,或许说,对于感情来说,他也是一片空白,他自己都不懂,他该如何去懂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的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耗?而……初夏这样的年纪,又有几分懂?初夏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报恩?同情?还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小姑娘短暂的春心萌动?他是不是又是一次被人试炼的靶子?
他的寞落映在她的眸光里,纳兰芮雪只感觉心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痛的有些难以呼吸。
“告诉我好吗?”叶云站直身子,将她也扳过正视,双手扶着她的肩不容她拒绝。“雪儿,告诉我……,哪怕是……骗我……也好!”
他声音微微哽咽,琥珀色眸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心酸,一个“骗”字似乎生生将她的心狠刮下一层连着血筋的血肉。
可……她该如何回答?她知道叶云的意思,不求现在仍有,只问曾经是否。
但——她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答案。
若说喜欢过,她的确没有过砰然一动的感觉,跟遇到北宫晟第一眼就心颤的震动不一样,五年时间,她没有过一瞬间看向他的时候会动容。
可过说没喜欢过,她的确看到他会很高兴,两人拥抱执手的那些岁月,她心底有股莫名的踏实,似乎只要叶云在身边,她虽不轰轰烈烈的去爱,但也会心安踏实的去笑。
她不知道……,曾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也就更不明白曾经的心思。
叶云凝视着她眼底的茫然,慢慢将她拥进怀中,头贴着她的耳际淡淡道:“行了,不用去想了。坠坑的是我,爬不爬的出来也是看我自己。你……,让我抱一会儿可好?”
纳兰芮雪心头酸楚弥漫,对于他的祈求没有拒绝的理由。
此刻的叶云孤独的就像个独自舔伤的小兽,他一直那么善良,甚至没有爪牙,他或许不勇敢,但是他够真心。只是……,错过了吧,她噙着泪反手抱上他的背,轻轻拍打劝慰。
感觉着叶云埋在她肩头呼气微微沉重,然后渐渐身子带着一丝极力隐忍的颤抖,她心头一颤,他哭了吗?想要掰开他的身子看看,却感觉到他拥得更紧,压根扳不开。
眼眶更加红……。
当时间过去很久,他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没有半分悲伤的痕迹,他淡笑着抬手拭去她的泪。“走吧!宫宴快开始了,去找那混蛋。”
一句混蛋让她破涕为笑,微点了点头。
***
另一侧,苏子安一直脚踩在石桥的石狮子上,跟抽羊癫疯般抖来抖去,一只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
“北宫晟!你今天不正常啊?”
北宫晟侧身仰躺在石桥的玉栏上,一只腿弓着,一只腿垂在边侧任其晃晃悠悠,姿态十分闲散。“哪不正常?”
“你这么大个醋缸!”苏子安拿胳膊环绕比划了下宽阔程度,看到北宫晟黑眸半眯,嘿嘿缩小了点,见他还是冷着眸色,又缩小了点,最后气鼓鼓的十指紧抵,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这么大总有了吧!”
北宫晟眯眼嗤嗤一笑。“嗯,差不多。”
苏子安心里默念吗了嘎巴子,说出去鬼都不信!脸上闷闷道:“为何对穆天昊那么特别?”
“因为……”北宫晟睫毛轻眨,想说没他的成全,自己跟雪儿也走不到这一步,若他当时步步紧逼的话,以雪儿的脾气,只怕就不会再见自己了,而自己也就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走进她的心。
而穆天昊为他们夫妻做的,又何止这些,他是个君子,也是个亲人,对于他……,北宫晟感觉这辈子都有谢不完的恩。
但对上苏子安那大嘴巴的脸,笑的极其邪魅道:“因为我爱他啊!”
“噗!”苏子安一口口水毫不留情就喷了出去,北宫晟厌恶的看着被弄砸的衣摆恨不得将苏子安一把揪起丢到水里去!可不等他动手,苏子安先一把扣起他的衣领怒道:“不行!你只能爱我妹妹一个!”
北宫晟像看傻。逼一样上下扫了苏子安一圈,末了嗤嗤一笑。“又被伯父教育过了?”
苏子安被揭穿,闷闷的垂下了头,这次回洪门庄耳朵都快被扯下来了,死鬼老爹耳提面命的让他好好对雪儿,否则就要了他小命!真是……,他怎么就这么爹不疼娘不爱的?
低笑一瞬,北宫晟问道:“天昊嗓子怎么了?”
声音的确哑的有些奇怪,少了往日的清润,多了些嘶哑,听着让人觉得有些挠心。
“中毒了!西域番波奇毒,若不是他本身医术高超,只怕现在已经哑了。还好洪门庄专门研制天下百毒解药,我已经将解药给他吃了,不过药效也得过几日。”
北宫晟心念一动,想到西燕这些年争储白热化的厮杀,心微微暗沉,只怕他这一路也过的异常凶险了。想到穆天昊为他们夫妻做的,他心底有些沉甸甸的。
“对了!他将残卷找到,刚给我了,我也回洪门庄升仙楼也将那一份偷出来了!”苏子安急忙从袖筒中掏出两卷残缺不全薄薄的羊皮递了过去。“可是还差两卷,你找穆天昊所说的地方了吗?”
“找了,没有!”北宫晟紧蹙了眉头,娘留下的所有医书卷轴他一页页翻过了,的确没有……。
“对了!听我老爹说,前些年他去东北游历的时候,听说过有宫廷御医治好过寒疾之人,想必夏国或者东奴的皇室有……。”
处在北方寒冷地界的,其实也就北昌,西燕,夏国,东奴四国,这边的人很多都有或多或少的寒疾,所以治疗这类的方子都很抢手,但像雪儿这么严重的……,生平第一次见。
北宫晟也是在两军对垒的那段时间,翻阅所有医书才找到这么个消息,但是收集四大残卷谈何容易。
苏子安当初也是在那片残卷上看到了千虫百草花以及洪门庄的凝魄还魂丹的字眼,才尝试着拟个方子,所以当初苏子安也才说,若他来救治,也就不到一成,如果能搜集到这个古方的全部残卷,雪儿的寒疾……,可以彻底被治好,或者说……活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
夏国已灭,东奴也实属劲敌,茫茫大海捞针……。
即便东北方向锁定,还有一卷……,又能在哪?
微顿,北宫晟转头对苏子安说道:“晚上宫宴的时候,我去趟宁祥宫!”
苏子安一怔,眼眸瞬间怔大,当下破口大骂出来:“你疯了!小时候无意进去一趟差点死绝了!你还敢去?”
知晓他什么意思,萧老太婆的皇宫奇珍异宝无数,毒药神籍也颇多,这些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