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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闪婚有风险-第99章

小说: 闪婚有风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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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远想了想,问:“是你给她安排的去处?还是廖一江?”

芬姐紧张地抿了抿嘴唇,眨了眨眼睛:“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就是廖一江安排的?”路在远盯着芬姐的脸看。

芬姐是个诚实人,被路在远逼问,掩饰不住脸上的小慌张。路在远看在眼里,向两位老人和芬姐的老公告别,然后转身离开了芬姐的家。

下楼后,他坐到车上,又打金娜娜的电话:“把廖一江家的地址发给我。”

金娜娜哀嚎一声:“老板……这么晚了,我都睡下了。”

“那就马上起床!”路在远命令道。

二十分钟后,路在远的车就停在了廖一江家的楼下。

他下了车,奔进楼内,乘电梯上了十楼,来到1002号公寓的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下门铃。

门铃响过后十几秒钟,“咔哒”一声,门开了,南汐从门里探出头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愣住!

路在远只是想来找廖一江,问一问南汐躲到哪里去了。他完全没有料到,南汐竟然就住在廖一江的家!

而南汐在澳门生病期间,只知道路在远已经离开了澳门,至于他去了哪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回到d市来了!

两秒的愣怔之后,南汐迅速地撤身关门!

路在远情急之下,将手臂伸进门内阻挡。南汐关门的动作又急又猛,一下子就夹住他的小臂,他痛得叫了一声,吓得南汐急忙又把门推开了。

他就趁这个机会,拉开门,走了进去。

路在远没有想到南汐会住在廖一江的家里,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就化身为喷火龙。

他也不顾胳膊被夹得生疼,冲进屋后,他就四处寻找廖一江。

可是廖一江的家里,却并不见廖一江的人影。

他将每间屋子都找过后,回头气冲冲地质问南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住在别的男人家里!”

南汐站在门口,看着路在远东一头西一头在屋子里乱闯,又尴尬又委屈。

她不必对这个男人怀有愧意的,她也没有义务向他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是他欺骗她在先,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会突然感觉到欢喜?他在屋子里到处找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她会感觉到心痛?而面对他质问的时候,她会有一丝丝的心虚?

南汐情绪复杂,眼泪涌上眼眶。

她深深地吸气,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将泪水憋了回去。

然后,她平静地注视着路在远,说道:“路在远,我们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了,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质问我,我的事与你无关!”

路在远本来很火大,可是仔细看她,发现她这几天真是憔悴得厉害。

她的脸色极不好看,双颊消瘦下去,下巴显得更尖了。她身上那件蓝色的睡衣,像是挂在一个衣服架子上,空空荡荡的。因为说话太用力,她微微有些喘。

一向生龙活虎的她,竟然也会有这样弱不禁风的时候。

他的火气一下子消掉大半。

“哎!”他叹了一声,迈步走向她。

她却往后退,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可是她的身后就是门,当她的背倚到门上时,便退无可退了。

他逼近了她,抬手去摸她的脸:“你怎么瘦成这样?病还没好吗?要不要我……”

南汐根本不听他讲什么,头偏向一边,躲避他的触碰:“你别碰我,你离我远一点儿!”

路在远的手落了空,怔忡片刻,突然伸手将抱住南汐:“小汐,对不起,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心痛。是我伤害了你,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告诉我吧,我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快乐起来?”

南汐没有力气回避他,也没有力气推开他,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不是他惯用的那种干净优雅的香水味道。他似乎有两天没有换衣服了,身上有微微的汗味。

虽然她不知道他这两天的行踪,可是他这么干净的人,如果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想必他敢不太好过的吧?

她有些心酸,可是她却并没有被自己的内心情感打败。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推开这个男人。

第117章

她用力抵住他的胸膛,说:“我拜托你,你放开我,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就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路在远一听这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小汐,别这样,我求你,我还没有机会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你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就这样抛弃我!”

南汐的心像是火烫了一样,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在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他看不到她的泪水,便也看不到她的软弱。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尽力镇定:“路在远,你不要向我乞求机会这种东西,我给不了你。我们从相遇到现在,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足够给你千百次机会向我坦白,但是你选择了隐瞒欺骗。是你让我们之间的罅隙越来越大,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修补。”

路在远听她这样说,十分心慌。他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不想用我的处境来博取你的同情,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追不回那些过去的日子,但是我希望能抓住将来的日子,不管我们之间的裂痕有多深,我一定会用全部的爱去把它填平!你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你别忘了,在澳门的时候,你亲笔签下了离婚协议书!现在又要我相信你,给你机会?你以为人生是可以反复悔棋的吗?”南汐想起那天他抓起笔来毅然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情形,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路在远很尴尬,他赶忙解释:“我妈妈的脾气有些古怪,如果那天我不签字,她会做出很决绝的事来。她只是不了解你,我会让她慢慢接受你的。”

“哼!”想起路在远的妈妈,南汐的心里仅存的那一点点热度也消失了,“我不想评价你妈妈,也不想评价你们母子那疯狂的复仇计划。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你妈妈她永远不会接受我,我也没有打算花时间去等她接受!协议签了就是签了,出尔反尔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行为!你还是放开我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路在远感觉到南汐的态度有多坚决,他真急了。

什么样的言语都没有办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他一把将南汐推到门上,身体往前一推,将她挤住不能动。然后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气息猛地灌住她的口中,令她有片刻的眩晕和懵怔。

随即,她愤怒了!

这个男人简直太过分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对她随心所欲,可以在她的生活中来去自由吗?他凭什么这么霸道?他到底懂不懂尊重一下她?

她想推他踢他挠他,可是她一伸手就碰到他那条受伤的手臂。也不知怎么的,她像是被咬到了一样,“倏”地缩了手。

随即,她为自己的心软而懊恼,便将牙齿一错,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她以为他会吃痛,即而放开她。

但是他根本就不管不顾,即便嘴唇被她咬破了,他还是死死地纠缠住她。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住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所以他愈发地焦虑和急迫。他此刻的心情,恨不能把这个女人吃进肚子里。

南汐尝到了腥甜的血的味道,她看着他,发现他竟浑然不觉痛。而她的嘴唇,已经被他缠磨得火辣辣的痛,她肺里的氧气也快被他吸光了。

大概是缺氧的缘故,她的脑子渐渐地混沌起来,牙齿也松开。

他感觉到她的松弛,将舌尖轻轻往前一推,就送入了她的口中!

她的舌一下子被他勾住,一股激荡的热流冲进了她的大脑中,将她原本的思绪冲荡得无影无踪。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他急忙将扣在她后脑勺上的那只手下移,搂住她的腰。而她明明已经不再受到束缚,却也没有逃离,仍然傻傻地闭着眼睛,仰着头。

他的吻变得温柔起来,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掀开她睡衣下摆,触到了她的腰间肌肤。

她哼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他的手掌一用力,便制止她小小的挣扎动作。

屋子里的空气开始热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就像加了热的冰块,开始渐渐融化。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像是一部美好的爱情电影播放到了一半,突然停了电一样。随着那“咔哒”的一声锁响,所有的虚幻情节都惊飞了!

南汐一下子清醒,瞪着路在远。

而路在远则惊诧于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开门,皱起眉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南汐。

两个人迟钝了几秒钟,门已经开了。

南汐背靠着门,突然门往外拉开,她身体不稳,向后仰去。

路在远手上一用力,搂住了她,避免了她倒向门外的糗状。

门外,廖一江拎着外卖的袋子,惊愕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两个人。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两个男人同时发声,都用不满的语气质问对方。

“你这问题问得怪了,这是我家!我出入我家,还要问为什么?”廖一江理直气壮地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然后,他从两个人的身边挤进屋,走到客厅里,将外卖的袋子放到茶几上。

路在远追进去几步,看看他,又回头看看南汐:“你们……这两天一直住在一起吗?”

廖一江本不想搭理他,但是考虑到这关乎南汐的声誉,便没好气地说:“小汐需要静养,我没有那么不知好歹!我只是来给她送宵夜!”

“大半夜的,你上来送宵夜?廖一江!你安的什么心?”路在远妒火中烧,看着廖一江,浑身不爽起来。

廖一江看他也不爽,横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别管我安的什么心,你先问问你安的是什么心吧!你还嫌伤害她不够?又跑来做什么?”

“我们夫妻俩儿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路在远恼火道。

“夫妻?你不是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吗?”廖一江毫不客气地戳路在远的痛处。

路在远滞住,慢慢地转头,看向南汐。

南汐感受到他的愤怒,她想表现得满不在乎,于是迈步往卧室的方向去:“我好累了,我想睡了,你们两个走的时候,记得锁上门……”

不等她走到卧室门口,路在远一个箭步追上她,扯起她的胳膊:“不许你住这里!跟我回家!”

南汐被他拽得侧歪了一下,倒在他的身上。

他顺势搂紧她,带着她就要往外走!

“你放开她!”廖一江冲过来,拉住南汐的另一只手,“你疯了吗?她还没有康复!大夫说她需要静养几日!你能不能不要再害她了?”

路在远眉峰一耸,怒视着廖一江:“廖一江!你是不是兴奋得太早了?我和小汐还没有领离婚证呢!我们还是夫妻!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廖一江想了想,松了手,却一步迈到前面,挡住了出门的方向:“好!我们问小汐,只要她说愿意跟你走,我绝不拦着!”

路在远便看南汐:“跟我回家!我照顾你!”

南汐低了头,沉默了。

她倒不是非住这里不可,从澳门回来后,她之所以接受廖一江的建议,住进了他的家里,其实是想避开邓嘉祥的父母,也避开一切有关邓嘉祥和裴家的消息。

她只是想安静几天,一则为养病,二则也为养心伤。

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可此时此刻,她却不想受路在远的控制,不想跟他走。

刚才差一点儿被他的霸道和温柔攻陷,她心里很沮丧。她不能再向他让步了,她与他之间的界限,必须要划得清楚楚。

考虑明白,她抬头看着路在远,目光沉静而坚定:“我暂时不回家,你走吧。等我再休息几天,我们就去把离婚证领了。”

“你……”路在远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干脆也不说了,拖着南汐往外走。

廖一江却伸开手臂拦他:“她说了不跟你走!你还要强迫她?放开她吧!你是伤患,我不想对你动手!”

路在远彻底愤怒了,他甩开南汐的手,挥拳就砸向廖一江的脸:“我不怕动手!来吧!”

廖一江往旁边闪,那一拳擦着他的脸,扫了过去。

路在远不等他站稳,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肚子。廖一江闪避不及,被踢个正着,向后倒退几步,后背撞在了门上。路在远两步冲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提:“廖一江!我警告你!不要打小汐的主意!她是我的老婆!不管我和她之间发生什么事,她都是我的人!你要是敢对她存什么非分之想,我不会饶了你的!”

话说到这里,他听到身后传来“呯”的声响。

他回头一看,南汐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她回了卧室,并且用力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他松开廖一江,跑过去敲卧室的门。

她就在里面,却不肯回应他。

“如果你真心疼她,就让她好好地休息吧,你这样闹,让她不得安宁,怎么会好起来?”廖一江的声音从他身后幽幽地传过来。

路在远敲不开门,泄了气,回头瞪了廖一江一眼。

“小汐,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路在远跟南汐打了招呼,依依不舍得往门口的方向退。

“我走了啊!”他站在门口,又喊了一声。

卧室的门依旧紧闭着,也没有声音传出来。

他转头,看着廖一江:“都说不打扰她休息了,你倒是走啊!”

“我?”廖一江觉得路在远很好笑,“这是我家啊!我要走要留,你管得着吗?”

他话音刚落,路在远猛地掐住他的手腕,拖着他一起出了家门。然后,路在远用脚一踹,门便在关上了。

“喂!我还没拿钥匙呢!”廖一江伸手想抵住门,但是门却已经锁上了。

路在远指了指那道门,说:“只要小汐还住在这里,你就不必回来了!”

说完,他架住廖一江的胳膊,强行带着廖一江往电梯间去。

等电梯,乘电梯,一直到走出这栋公寓楼,两个男人始终别着脸,互相不看对方。偶尔对上眼,也是忿忿地瞪对方一眼,便又错开目光。

到了外面,路在远四下看看,找到了廖一江的车,推着廖一江来到车门前:“赶紧上车走人!”

在他的催促下,廖一江开了车门,上了车。

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廖一江发动了车子,开走了。

他仰起头,找到了南汐所住的那间卧室窗口,静静地看着窗帘透出来的暗绿色的灯光,盼望着那个消瘦单薄的人儿会在窗帘上映出一个身影来。

可是他仰头望了很久,脖子都酸痛了,也不见她出现。他低下头,呼出一口气。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流已经非常稀少了。

他摇摇晃晃地上了车,浑浑噩噩地上了路,也不辨方向,开着车在这座城市里游荡着。

也不知道晃荡了多久,他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熟悉的地方。

是那家臭豆腐店!南汐最爱的那一家!

这么晚了,这家店居然还在营业,门口亮着明晃晃的灯,照得屋里屋外都亮堂堂的。十几张塑料桌椅坐满了吃宵夜的客人,在这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热闹。

路在远把车开过去,摇下车窗,立即有一股臭豆腐的味道扑进他的车里。

他一阵反胃,赶紧按住胸口,压抑住欲呕的冲动。

他没有关窗,就让臭豆腐的味道飘进他的车里,充满了他的周围。

这是她喜欢的味道,虽然他觉得太难闻了,虽然他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阵一阵想吐,但他还是不肯走。

车就停在小店门外的马路边上,几分钟后,老板看到了他。

老板笑盈盈地走过来,招揽生意:“先生,你看了几分钟了,要不要来一份臭豆腐?我们家的臭豆腐可是祖传的方法发酵制成的,远近闻名……”

“给我……来一份儿。”路在远鼓足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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