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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胭脂骨+番外 作者:尘殇(晋江vip2013-11-22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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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回来看看,免得叫母亲担心。”说完,瞥了阮秀云一眼。

阮秀云眉间掠过探究,然而周少铭不等她看清,便拉着阿珂走了。

周文渊瞅着儿子消失在拐角,方才转过身来。心中欣慰,对着老太太笑道:“几月不见,这孩子倒是持重了不少。只是如今迁徙在即,母亲怎的还带个小孩儿进来?”

周老太太见阿珂已走,这才屏退了下人,长长叹了口气道:“我前些日子总做梦,梦里头有张脸儿非男非女,看不清楚,却总在周遭盘旋,赶也赶不走。我便悄悄遣人去问算卦的,那算卦的说,府上多年不添丁,乃是阴间积怨未化,须得请来一个有灵气的男童化化煞气。我猜度着,怕是咱家老二这些年流连倌巷,造下冤孽太多,故而便与秀云上山寻缘去了。那小和尚骨骼清奇,又男生女相,我瞅着应该就是他,就将他带下山来。暂时放你们院里和少铭玩着,少铭这孩子性格虽冷,对他倒是并不排斥。”

她自然不知道那山中男生女相的可不只一个,一席长话说完,人也瞌睡了。

知道母亲这几年越发迷信,周文渊便也不好说什么,口中道了一句“母亲说的是。”当下便告辞了。

————————

晚上的时候,周文渊靠在床沿想事。阮秀云洗完身子,坐在身边梳头,瞅着他凝眉思考的模样,不由将一天的苦闷抛出来试探:“少铭这孩子长大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对我态度越来越差。”

周文渊想起儿子早先说过的话,却只觉得欣慰:“我却觉得他日渐沉稳了,也知道体贴长辈。他如今个子日渐长成,听说偶尔也会看些言情话本,我正寻思着进京后替他物色一门闺秀,兴许对他将来仕途亦能有些帮助。”口中说着,因见阮秀云肩侧似乎有些泛红,便挑开她的衣襟问道:“你最近都在家做些什么,怎的将肩膀伤成这样?”

那厢阮秀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哪里敢将自己与武僧那些不要命的动作说出口,怕他再挑下去更要麻烦,赶紧移开话题:“我能如何?还不是日日劳心劳费的为你们一家上下辛苦操持!对了,你看今日那小和尚可有觉得像是什么人么?”

“像谁?”周文渊的手却还是继续往下,心不在焉。他惯日只喜商场风云,对房事也是可有可无,并不擅长这些欢欢爱爱。然而此刻见着女人肌肤染红,袅袅泛香,毕竟几月房中清寂,此刻竟也难得的有些冲动起来。

阮秀云白天被那武僧折磨得早已累极,满心里都是他孔武激荡的不要命冲撞,哪里还有心思应付这等清水缠绵。

忙将他大手一摁:“拿开啦,一路回来,你也不知道辛苦。”又不甘心问道:“脸蛋倒不见得相似,然而那一身清气,你不觉得像极了当年步家死去的那个女戏子吗?今日何婉娟一见到他,竟然当场打碎了一块碗,可见不只我一个人这般觉得。”

周文渊瞅着她薄衫下那两隆不安分的颤动,口中只觉焦渴。大手将她丰润双臀儿往腿上按下,顿时女人的味道更浓了。他心思既起,哪里还有功夫去听这些,只淡淡道:“男生女相罢了,哪里有什么奇怪,何况那戏子当年生的分明是个丫头。左右人就住在我们屋檐下,你若是怀疑,改日遣个老妈子偷偷看一看不就晓得了。”

说着,嘴唇便往女人的双=乳上吃去。

还没碰她,她早已盈盈涨起,红红肿肿的,又圆又大,哪里像个三十年纪的妇人?他心中爱极,腹中火焰愈盛,指头逗弄着那红物:“怎的几月不弄你,你倒更加撩人?你这女人,就是这点不肯老实……”

张口将那红物咬住,大力搓揉。阮秀云怕被他看到身上其余淤肿,赶紧将灯儿熄灭。

那男人身下膨胀,她还未躺下,他就已经进去。大=物又热又=胀,然而却温柔旖旎。他惯是疼爱妻子的,一点不似武僧孔武勇猛乱撞。阮秀云心中不愿,也只得贴上去婉转承欢,男人愈加深入,她也渐渐上来了感觉……闷热的厢房里渐渐泛开来一阵粗粗浅浅的浓烈喘0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是不是我写得不好看。。。好冷清哦。。。

ps:笑眯眯君在咩,jj抽风了,今天才看到乃扔的地雷,谢谢亲爱滴么么哒~(@^_^@)~

☆、第7章 久荒之露

丫鬟翠柳在屏风后打好温水,白皙如玉的手指儿便往周少铭胸前攀去,准备伺候他沐浴更衣。她是八岁上被买来周府的,那时候周少铭才四岁,如今已经长成个沉敛而深邃的俊美少年,她虽比他年长四岁,他的个子却已经与她差不多高。

正是那青春少女的年纪,胸脯鼓鼓的,发育得十分好,日日这样近的伺候,眼看着少年的身体一日不同于一日,那心里头难免开始怀春,盼望得了他的宠幸,好做个房内之人。

阿珂倚在书案上,便看到翠柳时不时用胳膊肘儿碰碰周少铭,又整个身子贴上去替他解后头的腰带,两人越靠越近,不由忿忿地撇了撇小嘴。

“少爷今日怎的身上许多尘土,可是在山间磕着了么~”翠柳解下周少铭腰间玉带,嫩指儿便要往他内层的白衣上挑去。

女香绵绵,如同虫儿在爬,痒丝丝。

“嘶——”周少铭忍不住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痛吟。想起白日里寻那武僧挑战留下的伤口,那是断不能被人发现的,便将翠柳小手握住:“姐姐稍等。”

翠柳抚在他光滑肌肤上的手便是一顿,抬起头来,看到少年凤眸濯濯生辉,心里头思春,娇俏的脸儿越发羞红一片:“少爷……”

以为那事儿今夜将至,声音柔媚得酥酥无魂。拽着周少铭的袖口,羞赧扫了眼阿珂:“有人呐~”

阿珂很识相,斜了二人一眼,把手中书籍往桌上一拍:“哼,贫僧出去。”

步子一挪一挪,那一身白色中衣宽宽松松,被风儿吹得荡来荡去。

真无耻,脑袋里整日个想些歪门邪道,还好意思自称贫僧?

周少铭好气又好笑。早就发现她一晚上鬼鬼祟祟,却偏还要装模作样拿着他的书翻看,看了又看不懂,书都拿倒了。

转头对着翠柳道:“我的意思是,这两日姐姐先歇着吧。”

翠柳愕然,忽从云端跌落。然而见少爷眼中清澈,并没有春水涟漪,只得绞着帕子落寞离开。出门前看了阿珂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阿珂都走到门边了,就听后面传来一句:“那小孩,你过来帮我涂药。”

阿珂假装没听见。

周少铭又在后头沉声道:“那么你今夜便睡在门口罢,顺便帮我将翠柳叫回来。”

阿珂便顿了足:“才不去,是你祖母让我住在你屋子里的!”

气哼哼回头,那少年早已褪去衣衫,赤果果地跨进了水里。满头乌发散在袅袅水波之上,雾气迷蒙中那精致侧脸实在好看的不知形容,她的步子便又忍不住地移了过去。

阿珂阿珂,你实在是没节操。

……

水温恰到好处,水里头应是加了药草,闻之清香,且放松身体。

阿珂垫着脚尖,将药水重重拍在周少铭宽宽的肩背上。

痛得少年连连倒吸冷气,回头怒瞪她:“再故意如此,休怪本少爷将你扔出去!”

他凶人的时候双眸深邃凛然,总是比平常更要好看。阿珂哽了哽喉咙,执拗道:“周少铭,你是不是已经和女人睡过觉了?”

“……”

周少铭俊颜青红变幻,气得再不肯理她。难怪一晚上频频偷窥翠柳……个小淫僧,小小年纪便这般贪思女色,简直无可救药!

便取过棉巾将发丝擦净,从水里头豁然站了起来:“待我伤口痊愈,立刻给本少爷滚去别的房间睡觉!”

这么生气,看样子是没有啊。

阿珂心中稍安,嘴角使劲捺下笑弧。见周少铭从水中出来,赶紧擦着手儿后退。

然而躲闪间双手忽然触到一只长物,那长物分明触摸时还是软的,手过之处却瞬间硬大起来,吓得她以为捞到一只长蛇,一掌便朝它劈了过去。

“唔——”周少铭只觉下复一瞬如电火击过,痛得他龇牙,恨恨凝着阿珂:“你……恶童,你做什么要这样打它!”

阿珂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大蛇原来长在少年胯间,青筋红柱,龙0头如0龟,竟比她的一掌还长。惊愕得眉头深深凝了起来:“啊……是你、你的……”

“我的什么?……休要给我装糊涂!”周少铭又痛又怒,深邃眸子里怒意似要将她穿透。然而瞅着她惊愕模样,明明都是男儿,该有的同样都有,如何她却娇憨得如同一个闺中女儿?

不知为何他的下腹便反而腾起一股陌生热火,说又说不出,抑又抑不下去,更加难受极了。

阿珂可不知他的挣扎,指缝中悄悄又瞥了一眼,该死,竟然还在长大!

她四岁时曾见过李燕何的,软绵绵可爱极了,哪里似眼前这个可怖又罪恶?这会儿才恍然周少铭其实已经是个大人了,然而看着自己瘪瘪的身子,忽然无比的沮丧起来……还以为下了山从此就与他近了,其实还是那么的远……更远了,那个胸脯鼓鼓的翠柳才是和他站一队的呢。

“周少铭,你的小雀雀难看死了——!”阿珂皱着眉头,爬上床卷起被子遮过脑袋,再不肯探出头来。

莫名其妙!周少铭真恨不得扑过去揍她。富贵家子弟对于男女春闱之事从来不需人教,私下里他早已看过不少话本,知道自己之物原来生得极好;平日里丫鬟们替他更衣洗澡也是个个脸蛋娇红、低眉窃羞,几时被人如此嫌恶?

想去掀她被子,然而身体里逐渐烧起的热焰却又让他不敢过去,分明一点儿也不喜欢男子,如何竟对他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和尚频频动了心魂?都已经出了浴盆,又再次落进凉水里头去……

“臭小子,你此刻笑我,过几年你也要长大,到那时便知我这到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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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过后,天亮得越发早了,院子里丫鬟们似鸟儿一般叽叽喳喳,一大早就热闹个不行。

周大夫人阮秀云慵懒倚在窗前梳头,看到亭子里自家儿子与那小和尚端端而坐,那大的将小的手儿握在掌心,一笔一划教他描摹帖上的字;小的眉头凝得紧紧,学得很是仔细,写好了一个,抬头弯眉一笑,那少年便在他小脑袋上赏下一颗栗子。他又痛得皱眉,墨笔轻煽,少爷银白绸缎便染了几滴黑墨。那少年竟也不恼,一边冷眉凶他,一边却继续由得他胡闹。有风吹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情形竟然美如轴画。

阮秀云便皱了眉头。

青梅竹马……哪里来的青梅?

她身旁的蔡嬷嬷是从娘家带来的,最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夫人脸上狐疑,便措辞道:“打小看着少爷长大,冷冷清清的,今次才发现他竟也有这般温润的一面。”

阮秀云不说话,只是听着。

蔡嬷嬷想了想,又近一步探道:“……近日府里头都在说,说大少爷与不归小和尚好的实在亲密。平日里两人玩儿开心就罢了,便是连洗澡这等事儿如今也不要翠柳帮忙,那翠柳私下不知道哭过几次……奴婢瞅着这小和尚生得女里女气,若非是夫人亲自从和尚庙里领回来,奴婢都要以为她是个女孩儿……少爷又生性单纯,正是这样关键的年纪,夫人还是早早提醒下比较好。”

那话中的意思再明了不过,周府上下就少铭这唯一一个孙子,都怕他走了二爷周文谨的老路,断了周家的香火。

“哼,蔡嬷嬷说的是。”周夫人便勾起嘴角笑了笑。

她心里头担心的可不单单是这个——连她时常都将这小和尚恍惚为女娃儿,更何况是自己那尚未知晓人事的儿子了……就怕他果真是个女儿身也未必。

心中起疑,却又不敢叫周少铭来当面问明,怕将儿子得罪,还怕老太太多疑,便对着嬷嬷道:“他来了府上这些日子,日常穿衣饮食都是哪个丫头伺候的?”

蔡嬷嬷不知所以,想了想答道:“倒是个乖巧伶俐的小娃儿,平日里自个的事儿都自己做,连衣裳也是自己洗的……夫人的意思是?”

阮秀云却不继续答她,只淡淡道:“哼,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心眼儿还不小。你替我找人盯着他点,平日里洗澡如厕什么的,若有不对劲的,早早汇报于我来。对了,叫人去把二爷喊来,就说他大哥找他。”

嬷嬷“诶诶”应着去了。

阮秀云的脸色这才阴沉下来……当年京城那一场大火,他周老二也是在的。

————————————

宁岚院里,周二爷周文谨正在家中翻箱倒柜,林惠茹坐在床边冷眉端看,见他将一个个空盒子打开来又扔下,热得额头冒出一排细汗,好不狼狈。林惠茹嘴里便发出一声冷叱,越发将手中瓜子儿磕得悠哉悠哉。

周文谨找了老半天依然找不到半两银子,恼得一拂下摆冲过来:“妒妇!还不快将银子交出来,你丈夫我一条性命都要被人逼死也!”

他正二十七八岁年纪,身量清瘦而修长,生就一双桃花眼,眼梢微微上挑,春水入眸,天生的风月高手。活了这许多年,经他看上的没有一个不得手的。

林惠茹瞅着丈夫那张迷人的俊容,心里头又爱又怨又恨,见他俯下身来,桃花眼咄咄逼人,心口不由咯噔一跳,却还努力克制着只是不理。

周文谨见来硬的不行,只得又软了声巴巴的央求道:“好娘子,你就大人大量,救救为夫一条性命罢!那光头龟公咬定了三日内至少给他凑齐二万两,超过一日剁一只胳膊,你就这样巴巴的看着你相公我缺胳膊断腿嚒!莫非你这几月还看上了野汉子不成?不然怎舍得为夫这样平白去送死?”

一边说着,一边贴着女人身旁坐下来。那桃花眼里带了求好的谄笑,指头儿还不老实,四处抚弄,女人被他三下两下便暗暗卸了心防。

林惠茹哀怨地扫了他一眼,啐道:“呸,哪里来的银子?那床下的八千两,半年前不是被你偷去喂了妖精嚒?我娘家带来的嫁妆这些年被你掏去不知多少,你呢?成亲五年,可送过我一子半女?那外头的都笑我不下蛋,你这厢还好舔着脸来逼我?再要银子你就干脆把我卖了吧,左右你也不想要!”

~~哧,这骚妇,原来是想要了。

周老二一眨不眨地瞅着林惠茹说完,见她那一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袍子内分明是才喷过的香露儿,他的心里头顿时有了底。

惯常逗0弄风情的两片薄唇将女人柔软耳垂轻轻含0咬,那细长白皙的指头便隔开她的外衣往里头抚弄而去……果然,两颗红0果儿已经婷婷绽放,乳=尖儿上湿0滑一片。原来那女人早已发浪,方才却还要摆出来这些惺惺作态。

……你个骚=情的妒妇,看老子今日不收拾你!

心里头想要早点拿到银子,那修长二指便只是在女人的乳0尖儿上揉捏,将她的心弦挑乱。见女人一边恨他骂他,一边却气虚喘喘地软在他怀里,嘴里头便越发巴巴的哄她道:“我的乖乖~你恁大的乳儿比那平板的小倌不知要美丽多少,为夫爱你疼你还还不及,哪里还会看上他们那些下0贱角色?不过是瞅他可怜,顺路带他去京城看病罢了,哪里想到正落进他们的圈套,堪堪被他讹去大笔银子~~唉,怪只怪我生性单纯心软,今次这番银子还了他,日后还不是乖乖回来与你过日子?我如今年岁渐长,心里头亦觉得正缺个孩子则个~~”

“你这天煞的冤家!你若还知道要孩子,就不会由着你母亲将那灵童送去大房里养着~,这会儿想要骗我银子,又说得恁是好听~!啊……怪我心软,偏偏就放不下你……”林惠茹久旱逢甘露,身边的男人又是个惯常风月里浪荡的老手,她与他成亲虽有五年,然而真正得过的滋润却不越百次,这会儿憋了半年的春水一涌而出,哪里还能收将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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