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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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接也不回话,阮梦科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递了阮梦烟一个眼神。
后者捂着帕子半真半假的咳嗽了两声,娇娇柔柔开口道:“我说那书生偌大的永安城哪里都不去,好好的怎么就挑中了我们家的后门口呢!原来是和二妹妹。。。”
这话格式同那日清宁在燕羽楼中对峙的时候一个样儿,想来是积怨已久,不吐不快。
清宁也不争辩,在众人或嘲讽或看戏的目光,接下了那封信。
这下连老夫人脸上的笑都散了,阮梦烟姐弟两对视一眼,面上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就看见阮清宁旁若无人的拆开那封信,信纸足足写了两张,纸上都是些“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酸溜溜的相思词,字迹极力模仿着对仗工整,却与那日卖画书生的浑然天成的秀雅俊逸,南辕北辙。
她拿着信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出声,满桌子的人都没有在夹菜,阮梁华沉着脸颇有乌云压底之势。
“二姐可想好了要回些什么!”阮梦科笑着开口问她,好像其他人的脸色都没有看到,只专心扮演了一个“纯良”弟弟的角色。
清宁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是没想好的样子,老夫人满是失望的看着她摇头。
“孽女,简直不知廉耻!”阮梁华忽然暴怒,一把就扯过她手上的信纸,却在下一刻呆愣在那里。
☆、第六十六章 文盲,无人教养
众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齐齐看去。
才发现方才清宁一直是倒着拿的,你看看我看看你,然后面面相觑。
然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完全不明白阮梁华忽然变脸的原因,抬眸困惑的问道:“父亲,这信上写了什么?”
阮梁华把那信纸握在手里,看着她好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是了,“她”原本是不识字的,谁想得到扔出去那么多年的姑娘有一天会被接回来呢?
句句都是相思词,字字皆为倾心意,怎奈何作为女主角的那人竟然一个字也看不懂,便是在铁山如山,如何作数?
“你竟不识字?”这问这话的是阮梦科,少年脸上的笑意有片刻的僵硬。
估计,其实他更想的说的是怎么可能会不识字!
“山村野地,无人教养!你还想我无师自通自学成才吗?”清宁坐着,背挺得笔直,答得毫无羞愧之意。
吏部尚书府的嫡小姐竟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作为数届举子恩师的阮尚书一时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煞是精彩。
知暖伸长了脑袋看了一眼,昨儿晚上还把永安八卦录看的一字不落的自家小姐,顿时对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力十分佩服。
“即便如此,二姐身边自然也有人代读!”阮梦科看到她身后那小丫头的举动,顿时又调整好了脸上笑容,“识不识字想来并无多大相干!”
这是铁了心要把这脏水往她身上泼了!
众人的目光都跟着他往清宁身后看,只听得站着也躺枪的知暖的站出来上前一步,俏生生露出一个傻笑道:“奴婢家贫,才自幼被家父卖人为婢,别说这鬼画符似得信,便是斗大的字也识不了一箩筐的!”
清宁看了一眼装傻充愣装的无可挑剔的知暖,昨天叽叽喳喳看八卦录,把差点把正本书生吞了那丫头是谁来着?
除了这笑的一脸傻样的丫头,清宁院里在无他人,话说到了这份上,却也收不回去了。
桌上各人心思难明,一直看着一双儿女可以刁难清宁却没占到什么便宜的林氏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打圆场。
却被清宁抢在前头,径直看着阮梦科,淡淡问道:“给一个根本不识字的姑娘写信,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如此傻缺?还是三弟无意中给错了人呢?”
既然是给错了,那原来该给的又是谁呢?信封上并没有注明,那么除了她之外就皆有可能,特别是自负容色不俗的阮梦烟。
“二妹妹!”阮梦烟见自家一向被人捧在心里的弟弟也被她刁难,音调顿时拔高,下一刻又被林氏一个咳嗽压了下去,后者带着和蔼的笑,道:“想必科儿也是无心之失并无什么恶意的,你做姐姐的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并无什么恶意”的阮梦科举着一杯清酒,对着她满是歉意道:“都是弟弟不好,姐姐放心,绝无下次了!“
老夫人和阮梁华一直不做表态,果然这孙女的地位和孙子没法相比。
清宁不语,清眸迎上眼中怒火膨胀,脸上却笑意依旧的少年。
很好!
若有下次,她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第六十七章 金榜,阮府快婿
年初的时候,朝中各路走动的最是频繁,介于永安令挨了那顿打之后身子一直没有缓过气来,就派了二儿子姜宇带着厚礼到处走人情。
这个,春闱在即,叔叔伯伯喊得亲热,混个脸熟总不会有错的。
初八这日,正入了阮府,阮梁华同厅中同僚推杯换盏,见了后生晚辈,随意敷衍了两句,下人收了东西,切了杯茶就把人晾这了。
也是,人家堂堂一部尚书还能正眼瞧你一个永安令的儿子不成。
姜二公子一个人在偏厅坐了一会儿,调戏了个奉茶的小婢女就被啐了一脸,顿时觉得无趣,一看天气也不早悻悻然起身回府去了。
刚出了门口,便看到了“恰巧”路过的阮家三少爷,想到他姐说的什么二小姐懦弱可欺,反倒害自己当众吃了个哑巴亏,有口难言,当即面色一黑,当做没看见一般饶了过去。
“姜兄!”阮梦科见他如此,面色笑意一扬,便伸手拦住了他,不明所以的问道:“姜兄见到小弟便绕道而行,这是何故啊?”
你家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姜宇僵着腿被他拦住,心下虽不喜,脸上却压了不少,只哼了一声,道:“阮家何等门庭,我等无名小辈怎敢高攀!”
“姜兄说的哪里话,莫不是下人偷懒怠慢了?”阮梦科见他这样说,也只将那日的事当做不知情的样子,拉着他的手的就往方才的偏厅里面去,“小弟这就替姜兄出气,这等刁奴,乱棍打死也不足惜!”
他人不高,力气也不大,只是脸上笑意极是真诚,姜宇一个青年男子被他拉了好几下才移了没几步,来来去去的奴仆频频往这边看来,阮梦科却恍然未觉一般。
这下子,倒是登徒子姜宇先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按住他的手道:“三少爷说的哪里话,不过是科考在即,我爹又。。。唉!”
说罢,欲言又止,满是满怀心事郁结于胸的模样。
阮梦科笑着拍拍他的背,眸中闪过一丝算计,现下却是一副开解关怀模样道:“来来来。。。到里面,喝上两杯我与姜兄解解愁!”
重新入了偏厅,有了阮家三少爷在,下人们哪里还会有什么怠慢之举,美酒佳肴的摆了一席。
阮梦科虽然还只有十四岁,但官家子弟哪几个不是自小酒桌上长大的,又能说的一口人来骗人,鬼来骗鬼的好话。
没多久姜宇就被灌了不少酒,醉意上涌,话也就多了,捶胸顿足的开始吐苦水。
“三。。。三少爷,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我爹摊上那档子事,我府里如今是一片凄凉景色,就连今年科考,上你家来通通关系,你爹。。。你爹压根就没拿正眼瞧我,我心里苦啊。。。我心里苦啊。。。”
阮梦科脸上笑意不减,好像早就等着这场景一般,他摇着酒杯,像是不经意提到一般,“想要我爹正眼瞧你那还不简单,做了阮家的女婿,今日金榜题名还能少了你不成!”
姜宇听得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
☆、第六十八章 胸罩,遭遇魔爪
“你不识字?”一更天里,玄衣如墨的绝世男子十分熟稔爬上清宁榻上,粉紫色的床幔一挑一落,随着微风一飘荡,颇有些绫罗帐里夜会情郎的旖旎情丝。
“怎么可能!”想当初为了研究各种丹药经的古本,她可是从甲骨文到各朝各代的文字都小有研究,而这个朝代沿用的是繁体字,不说博览群书,起码普通文章的遣词用词她还是懂的,怎么也到不了文盲的地步。
反正也骗不过他,倒不如老老实实的问什么答什么,锦被下,清宁脱里衣拖到一半的手停在了那里,其实对于这个大祸害越来越不知道分寸的举动,她是拒绝的。
说好的解药要到这开春之后,可这人天天夜里亲自来盯梢是什么鬼?
盯梢的位置还从半米开外的湘妃榻上,逐渐转移到她榻上!难不成真把她一个大姑娘当成自动生温的大暖炉来用了?
同床共枕,啊喂,她虽然是新世纪的姑娘,容王爷你也不带这么开放的玩啊!
虽说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要为了睡在哪对上好几招,但清宁今儿个把被子捂着上身捂得格外紧,颇有寸土必争的架势,下身长腿一抬,一脚就朝着秦惑踢了过去。
秦惑不满不忙的一手挡住了她的攻势,一手自顾自去扯被子。
你来我往半响,被子没扯到,反倒摸到一个软绵绵的半圆物体,边上还有花纹,在往前是细长的带子,秦惑拎着那玩意,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倒是挺新奇的!”
绫罗帐里其实有点黑,只不过今天月色极好,银光照进小轩窗,依稀还有些光亮,不过秦惑这些会古代内力的古人目力极佳,即便是在黑夜视力也没受到多少影响。
清宁停下手上的攻势,一摸胸口,脸色顿时黑了,伸手去扯那东西,后者却颇是新奇的握着不放。
她索性一掀锦被子刷的坐了起来,咬牙努力保持声音平静道:“xiong罩”
为了避免他继续发问,继续愤愤补充道:“肚兜!女人用的东西!”
那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眸光在她胸前随意一扫,不太相信道:“你一个小丫头用得着么?”
手上那玩意一松,就被愤愤的夺了回去,若不是有着夜色遮掩,清宁简直觉得自己的脸快成了火烧云,也不知道这是时代的女孩怎么发育的,才十六岁居然已经小有波涛,肚兜那玩意太复杂她带不习惯,就花了图纸,让手巧的知暖照样做了出来。
这还是头一次试戴呢,就落入魔爪,简直不能更背。
绫罗帐里,秦惑靠近人肉大暖炉,看着一向从容镇定的清宁,竟然也有这样小女儿娇态的时候,竟然移不开眼。
小轩窗外,人影一闪,一根竹管捅破纸窗,一阵迷烟便乘风散入内屋。
☆、第六十九章 暖炉,找你麻烦
清宁右手腕上一阵震动,立马屏住呼吸,还不忘伸手捂住秦惑的口鼻。
还好只是普通的迷烟,并没有什么大的毒性。
大抵是她反应过快了,娇小的手掌抵在唇间柔软的不像话,秦惑透过床帐望出去的目光瞬间又收了回来,在黑暗里幽幽的望着她。
因为容王爷有了前几天被某女不让上榻睡的丢脸史,今儿翻墙找“暖炉”之前把所有的影卫都撂下了,独自一人夜入深闺,没曾想帐里一阵交手,反倒让门外的人有了可乘之机。
不过门外那人动作实在慢了一些,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哪个傻缺找你麻烦?”的表情。
门栓被鼓动了一下,由于来人开的太过明目张胆,动静打的丝毫没有盗窃或采花贼的自觉。
清宁心下咯噔一下,不会是古代什么大宅门里查什么小姐夜宿的奇怪老婆子吧?
当即幽幽的看了一眼某个完全没有要动一下避一避的大祸害一眼,手上一快,把身上的锦被一掀,直接把秦惑整个人儿一裹,自己从他身上翻过时借力把他往里一推,转瞬之前两人躺的位置,里外调了个个儿。
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清宁有些微喘,忽然心下有些庆幸早早的讹了林氏把这些用品都换了,被子毯子都是顺滑的丝绸,推起人来不知道省了多少力气。
“咯吱”一声门开了,有夜风趁机而入,风铃儿叮当作响,吹散一室静谧。
“别动。。。”清宁的声音极低地,把秦惑身上的锦被一拉,直接连着脑袋盖住了他整个人,冬日里榻上被褥厚实,隔着帘帐也看不真切。
少女身上独有的冷香在秦惑鼻尖幽幽散开,他竟一时忘了动作,任她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想着方才的某处柔软,忽然想她也十六岁了,与初见时相比,确实不是个一马平川的小丫头了。。。
精神紧绷的清宁哪里知道身侧那人想着什么,只看他不在这时候端王爷架子肯配合着避一避,就谢谢王爷大恩了。
不管古代现代,这捉奸成双这事,大半责任都是推给女方的,秦惑一个尊国无比的王爷,阮府不敢拿他怎么样,可她就不一样了,沉塘、鞭尸什么恐怖的法子都有,即便是她一跑了之,因为这祸害顶了一个这么不堪的名声,也是忒不值!
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个忽然打了个酒嗝,也没有张灯,晃晃悠悠的摩挲着走过来的脚步有些的沉。
身侧不知是被被子蒙的发热还是被清宁轻轻呼出的热气喷的发热的秦惑忽然动了动,立马被前者伸出手臂当胸揽住,热的有些发烫的素腕揽得温凉的肌肤,一时间冷的身上毛孔都倒竖,清宁不敢出声,屏住呼吸,继续听帐外的动静。
看来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喝过酒的男人。。。
阮梁华今天是和同僚们喝了不少酒,可以天下礼教为天的一个为人父者,绝不会再醉酒之后来平日并没多喜欢的女儿院里,阮梦科一副我是乖巧弟弟的假面孔更不可能做这么出格的事儿!
府中小厮、家丁也没有醉酒走错院子的可能。
那么。。。就是有人有心为之了。
☆、第七十章 问题,好奇你妹
秦惑躺着在身侧忽然听她一声极轻的冷哼,那么跌跌撞撞摩挲的过来的人,也已经朝着床帐伸出了一只手。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清宁忽然坐了起来,把一头青丝都拨到额前,左手从隐形手环里掏出手电筒,朝着自己脸上啪的那么一开。
醉酒夜入的倒霉鬼,yin笑着掀开,醉眼迷蒙的就看见这么一幕,日本鬼片里,贞子从墙上爬出来一样的场景。
电筒灯火煞白,她一身雪白的里衣,前面后面全是如墨的青丝覆盖着。
“鬼啊!”姜宇吓得失声大叫,脚下一不稳,整个摔倒在地,不明液体随着难闻的气味蔓延在裤子上。
肯定是阮梦科那小子又在坑人,这黑心小子不得好死。
床帐以放,缓缓落回,就连刚才拿到刺目的白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姜宇连哭爹骂娘都忘了,只保持着张大嘴的姿势跌坐在地上,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没有动,清宁顾不得整理头发,随手从隐形手环里摸出一颗丹丸就顺手弹进那人嘴里。
反正她这里顺便一样东西,都够这种心怀不轨之人消受半生的了。
微凉的不明药丸入口即化,姜宇这才反应过,踉跄着起身,拔腿就跑,不料醉眼看什么都有些晃悠,连桌带凳的吭碰了好些物件,才找到出门的方向,一路奔了出去。
清宁拨着一头乱发,刚松了一口气,身后一只温凉的指尖拂上了她的发间,慢慢的以指为梳梳理着一头青丝,分明是旖旎无比的动作,但对象换成了这大祸害来做,她真的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果然没半刻就听秦惑道:“本王也很是好奇,方才那抹白光是什么?”
只是清宁不知道,秦惑更想说的是,她好像一直都没想过,有他在完全可以让他动手,只是一个男人在必要时刻对女人该有的庇护,虽然没她们什么关系都是不是,但起码今宵帐里正同眠,绝无弃她不顾之理。
好奇你妹啊!某个毫无寻求他人庇护的姑娘拿着金属制的手电筒简直想往他脑袋上砸,好好做你高冷美男子不好吗?
内衣你好奇要看,手电筒你也好奇!简直毁形象有木有?
心里把他嫌弃了个彻底,清宁嘴上却很淡定的回道:“一个问题一百两,要问先付费!”
秦惑不语,扳过她的身子就这么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