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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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吧!
虽然她不知道祸害终究去做了什么。
但是在这种时候离开永安,若不是极其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这时候叫他回来,岂不是意味着她不行了!
怎么可能呢?!
知影也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一般,低头道:“属下多嘴!”
可是搭在她肩上的半只手掌,就险些烫的人咬牙难惹。
回到阮家的时候,正看见李姨娘还忙着给六小姐物色夫婿。
媒婆站了一整排,听着要求。
“其实也没有啥要求,就要同我们尚书府门当户对的,高大俊朗一些,孝顺些大方些。。。”
李姨娘这会儿正看见她同外头进来,走过花园呢。
似乎是故意拔高了音调一般,“性格要好,最最重要的是啊,身子骨一定要好!”
一众媒婆连声应好,心下却骂这一个妾室的女儿,要求也忒多!
这是含沙射影的说他们容王府,在好也短命呢!
知影一气,脚下一动,飞起一颗石子就打了李姨娘一个大马趴。
“哎哟!”
从外头回阮府,走了一段路。
清宁的身子也暂时性的,恢复成了正常。
好在本来也不化妆,锦帕把脸一擦,容颜依旧明艳无双。
一众刚好伸手去扶。
却看见二小姐缓缓往这边,当下站的僵了,也就没管地上的李姨娘。
清宁徐徐而来,却忽然在她跟前停下了。
“姨娘这是要改嫁吗?”
这一句听得中媒婆心肝直颤。
这阮尚书可还活着呢!
李姨娘张牙舞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二小姐这说的什么话?”
“难道不是李姨娘觉得父亲身子骨不行了,满足不了需要吗?”
清宁凤眸轻扬,一脸不解。
眼角余光正看见,阮梁桦从花园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不像话太不像话!”
李姨娘正要起来大声嚷嚷,手一扬,却刚好把阮梁桦横了一下。
“哪个奴才这么不长。。。”
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被阮梁桦推开了。
“不长眼的东西!”
李姨娘面色如土的正要解释。
清宁却已经没有耐心再看这样得戏码的了,当下穿花过影,回了清心阁。
刚到院门口,却见小丫头迈着小碎岁迎了上来,“小姐,你可回来了。”
同从前许多许多次,一样的场景。
清宁此刻,却不免凤眸微微一暗。。。。。。
☆、第两百五十七章 私奔,二管家出门?
几天后,忽然传出了旭王长子骑马摔断腿的消息。
这厮看着文文弱弱的,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疯,要去找这样的罪受。
只是这事一出来,总也免不了叫人叹一声,不是自己的,千万别去求。
原本好好在千里之外,承个闲散王爷的位子多好偿。
偏偏要到这永安城里凑热闹,可惜这热闹还没真正开场。
那些个人就已经是惨淡收场了。
这事儿影响到底多大,别人清宁是不知道了。
反正阮府的这个已经坐不住了,光是在花园走来走去都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阮梁桦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最近两个年强貌美的姨娘,凑上去想要开解开解。
也给一阵轰走了,随即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清宁想,大约是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们觉得最有希望的人,往往是最容易出现“意外的”。
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一向都是那种最意想不到的人选。
只是阮梁桦那里已经火烧眉头,他这后院里,却怎么也不见消停。
李姨娘那边挑女婿,刚消停了两日。
福瑞院里,疯疯癫癫的林氏又出来吵着闹着,要见女儿儿子。
这女人一旦疯起来,几名壮丁都拦不住。
老夫人天天头疼的很,也彻底倒下了,太医大夫来了好几拨。
药房开了好几叠,总也不见半点起色,整个人看起来也衰老了不少。
相比较起来,倒还是时不时被烈焰之气侵身的清宁,看起来比较好了。
但不怎么的,每当夜半无人之时,总有一种危险逼近的错觉。
这阮府之中,到底还有哪里,可让她这样难以防备。
“小姐!”
知暖在身后唤她。
“该用膳了。”
一连几日,主仆两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可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同了。
清宁也着实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回来。
这一次回来又和以往不同,着实算不上是什么好事了。
“你也吃吧!”
清宁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四菜一汤,色泽诱人。
都是知暖拿手的菜式。
她没有再说话,好像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知暖却埋头吃饭,没有像往常的一样唠唠叨叨的找些话说。
这主仆两人独处,倒真的是难得的安静。
勉强扒了几口,她心下不太舒服,放下碗筷便站到了窗边吹风。
知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到底还是没有开口,低头去收拾碗筷。
“知暖!”
她忽然开口轻唤了一声。
后者条件反射一般的抬头,“怎么了?小姐。。。”
她没有再说话了,窗外瞬间变幻的风卷云涌,叫人有些眸色发暗。
知暖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退了出去。
在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清宁幽幽转身,喃喃道:
“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她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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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宁夜半无眠,坐在花架上吹风。
正看见阮府新近的那位江姨娘,换成了普通的丫鬟衣服。
扛着沉沉甸甸的包裹,偷偷摸摸的往后门去。
这会儿夜深人静,众人都在熟睡之中。
这一位,还是相当有兴致。
清宁从花架上一跃而下,从假山后面,抄了过去。
先一步靠近了门栓。
伸手轻轻一捞,便从那位年轻貌美的江姨娘身上,把连夜卷走的包裹拉了过来。
“还真有点沉。。。”
她随手把里头的东西一翻了翻,朱钗玉佩,金子银票一点也不少。
夜色浓重,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却也是难看清人脸,江姨娘吓了一跳,跌在了地上。
“你是谁!快放开我的东西!”
声音有些抖,倒还算是清晰。
“这么晚了,江姨娘打算携带这么多的财物上哪里去?”
清宁俯下身,淡淡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江姨娘很是费心打扮了一番,自以为同那些丫头什么已经没有区别。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乌漆墨黑的夜里,就被人逮个正着。
清宁一把把她腰间锃亮的珍珠坠子扯了下来,把玩在心里。
麻烦下次要溜的时候,能不能上点心。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把阮梁桦送的东西挂在身上,这珍珠坠子精美且价值不菲,李姨娘还因为这个闹过一阵子。
到底是新人吃香,江姨娘三言两句就拿到了手。
“二。。。二小姐!”
江姨娘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半,惊骇的差点直接给她跪下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又有人趁着夜色摸近了。
清宁飞快的一把拽起江姨娘,躲在假山后面。
看来。。。想离开阮府的人还不少。
掌心的灼热透过轻薄的衣物,把细皮嫩肉的江姨娘烫的几乎要哭出来。
却被她凤眸一瞥,又只得硬生生忍了回去。
今夜乌云一片,后门前面的一块空地,视线勉强还算清晰。
扛着包袱准备跑路的二管家阮富,鬼鬼祟祟的朝四下看了看。
学着狗吠了两声,颇有些焦急的模样。
“来等你的?”
清宁虽是这么问,心下却早有计较。
江姨娘咬着牙,点了点。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私奔,被她给撞上了。
后门前面的那个,半响还没有听到回声,心一横正好去抽门栓。
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给拦住了。
那人的脸逐渐靠近了些,阮富吓得慌忙后退了两步。
“老。。。老爷。。。”
清宁也是心下一惊。
阮梁桦这么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干什么?
她身边的江姨娘早已经抖个不停,做了这档子被抓到,别说什么荣华富贵了,这府里可有不少女人巴不得她被侵猪笼呢。
江姨娘双手合十,求佛一般乞求清宁不要将她推出去。
她哪有什么心思管阮梁桦的破事,当时不动不响的瞥了江姨娘一眼。
屏住呼吸,听着外间的动作。
“二管家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想着出门去办事吗?”
夜色里,阮梁桦的声音有些阴沉,凉飕飕的,叫人不寒而栗。
阮富紧了紧手上的包裹,苦着脸同阮梁桦道。
“老。。。老爷,小的家中老母重病,实在是耽搁不起!”
“母亲重病?”
阮富连忙点头。
“那是该着急!”
他一副十分体谅的模样,却莫名的叫人心下一寒。
“那。。。老爷是同意让我走了?”
阮富偷偷抬头,试探一般的问道。
“我送送你。”
他也出人意料的好心。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虽然阮富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却被一时的喜悦的冲昏了头昏。
清宁忍不住皱眉,阮梁没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同寻常了。
正这样想着,阮富的手已经再次搭上了门栓。
就在门快要打开的时候,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阮富僵硬着着身子回头,“老。。。老爷。。。你。。。”
身侧的的江姨娘张大了眼睛,张嘴就要惊呼!
这种时候,最会坏事就是这种人!
清宁凤眸一冷,连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第两百五十八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好在阮梁桦正忙着处理二管家,暂时没有注意到这里。
被她捂住嘴的江姨娘,整个人都僵直在了那里。
清宁透过假山的石头缝望了出去,正看见一直以手无缚鸡之力的阮梁桦,从那染了血迹的包裹里抽出几张写满字迹的宣纸,塞到自己怀里,然后扛着高大的二管家往这边来。
难道是暴露了偿?
不免有些心下一紧,右手便握了银针在手。
不管时候,有备无患总好过受制于人。
脚步沙沙沙的,她好像都已经感觉到了江姨娘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
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她目光一转。
便看见阮梁桦独自一人站在几步外的水井边,正搬了假山群里一块石头,往里头砸了下去。
然后又在一个人在井边站了许久,直到确认下边再不会有变故了才,将四周扫视了一圈,重新没入夜色里。
清宁捂着江姨娘的姿势,保持了许久。
手上的力道失了平衡,知道那人有气无力的掰她的手。
在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放开了。
差点被捂死的江姨娘,连滚带爬的出了假山后面。
眼角余光,却猛地看见脚下的血迹,吓得连忙离那口水井远一点。
清宁微微皱眉,刚才还约着要和二管家私奔呢。
才多久,就吓成了这个样子。
“说吧,为什么要偷偷连夜离开阮家!”
清宁淡淡站在假山前,看着已经吓得魂飞天外的江姨娘,凤眸丝毫不掩饰不屑。
一个是阮梁桦的心腹,一个新近的爱妾。
要说是什么真心倾慕,绝对是没有人会信的。
一定是两个人都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才会连夜撘伙一起往外跑。
“不说也没关系,我这就送你和二管家团聚!”
她面容淡淡,说这话的时候一丝变化也没有。
却叫江姨娘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一瞬间冷汗淋漓。
“前两日,老。。。老爷,喝多了。。。说是这阮府一点也不是人呆的地方。。。”
清宁微微皱眉,这话寻常人抱怨起来,都还算正常。
只是要是从阮梁桦口里说出来,还真的十分的诡异。
“说重点!”
江姨娘抖抖索索的了好半响,也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重点。
一想到旁边这口井里,有刚被扔进去的二管家,就忍不住不寒而栗。
“老爷。。。老爷说,还是西横好啊。。。”
说的支支吾吾。
清宁忍不住皱眉,拎了江姨娘一把,“他和西横还有什么关系,还有呢?”
据她所知,阮梁桦这个人,一向都不喜饮酒。
也从未听人说过,醉酒什么的。
还一度被评为清廉正义之人,此刻从江姨娘口中听来。
许多事,还真是诸多怪异。
“没。。。没有了!”
江姨娘颤声道。
清宁正想开口问,既然只是这么两句话,何止把人吓得这么快要跑路。
“当时。。。只有我和来送酒的二管家在。。我一害怕就问了他两句,没想到二管家只是面色很古怪说,等老爷醒了的时候千万不要多问。。。。”
清宁没有打断她,看来这个二管家知道的东西一定比她多。
否则,也不会劳动阮梁桦亲自在这大半夜的,出来弄死他。
“我心下实在害怕,就去了找了二管家,他说。。。他说他拿到了可以换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东西,叫我一起和他走。。。”
江姨娘抖得厉害,偷偷瞄了一眼门口,面色煞白。
“什么东西?”
清宁一向只问重点,今日能听江姨娘废话这么久已经是难得了。
阮府难道还有什么宝贝,是可以换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的?
难道。。。难道就是阮梁桦刚才拿回去了的那那几张纸?
“不。。。不知道。”
江姨娘连忙摇头,说罢又乞求道:“二小姐,我已经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你就放我走吧。”
迈出了这道门,趁着夜色远走。
总好过不明不白的就把命交代在这富贵乡里。
清宁自顾自沉思,没有理会她,也没有阻拦她。
那几张纸上,到底是东西。
在江姨娘口中,竟然可以换如此令人眼红的东西。
可她想了好一会儿,原本求着要离开的人却还没又走。
凤眸微微一瞥,正瞧江姨娘谄媚的看看她,有看看她手上拿的包裹。
“二小姐,这个。。。”
伸手就要来拿。
清宁凤眸微微一扬,素手一抬,就把沉甸甸的包裹扔到了方才的那口井里。
“你想要的话,大可以自己跳下去捞!”
说罢,她步入夜色里,衣带飘扬而去。
江姨娘肉疼的看了井口一眼,夜色如墨,面白如纸的就从后门奔了出去。
在那些眼中,这世上大抵是不会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姓名更加重要了。
清宁抬步上楼,正看见知暖在里屋撑着瞌睡等她。
灯火半昏黄,隐约可见花枝倒影在窗台上,风姿动人。
正想放轻脚步,走到院外。
便看见小丫头揉揉睡眼,笑道:“小姐,你回来了。”
清宁淡淡“嗯”了一声,抬步往里头走。
她总也这样来去无由,总也有这样一个人静静的等待着。
同她说一句“回来了。”
相处了这么久,说一点感情也没有,肯定是骗人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清宁最不愿意去看清她。
“天气太热了,我特意给你泡了一杯莲子心,小姐喝了再去睡,会稍微舒服一些!”
知暖说着,连忙端着桌上的茶盏递了过来。
睁着大眼睛看她,好像是没睡醒还有些迷糊的样子。
她向来没有在晚上喝茶进食的习惯,此刻见小丫头这副模样。
不由得伸手接了过来,茶温显然还没有她的手心热。
大约是特意放凉了。
清宁喝了一口,秀眉还没来得及微皱。
就听知暖道:“这东西虽然苦,但是清热去火却是最好的。”
她端着茶盏的手一紧,随即一饮而尽了。
随手把茶盏,放到案上。
开口道:“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清宁径直吹了灯,放下帘子往榻上走。
知暖却在愣在原地,半响也没有动。
大风吹得窗户分分合合,呼啸成一片。
清宁已经在榻上躺下了,却睁着凤眸一时没有睡意。
过了一会儿,雷电大作。
知暖关了几扇窗户,往这般走来。
伸手将她掀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