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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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叫她微微扬了嘴角。
细水长流吗?
如此,她倒还真有几分心神向往。
这祸害有时候暖起来,还真是让人有些唏嘘。
“对对对!”
王老伯连忙接话道:“我们细水镇,取名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们镇上啊,都是少年夫妻老来伴,个顶个的恩爱。”
几个大婶也连忙接话道。
里头置办的东西,都是新的,未曾有人用过。
王老伯家的女儿嫁的挺远,就连带着,这些东西一并送了。
清宁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种置办新房的感觉。
主卧也不算小,木床上面悬着崭新的红纱帐,雕的是百花齐放。
房门刚一推进去,就可以看见阳光透过小轩窗。
不知名的鸟儿在屋檐上飞跃着,也不怕人,叽叽喳喳的,颇是热闹。
“两位可真是贵人呢,一进了这院子,马上就有喜鹊来迎。”
王老伯很是开心的开口道。
清宁倒是完全没有辨识出那鸟到底是个物种,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
就权当是个好兆头吧。
秦惑倒是饶有兴致的,拂了拂那旖旎的红纱帐。
微勾的薄唇,不知羡煞多少韶光。
“喜鹊只迎新人。”
那王老伯一愣,在看看这两人一直同步而行。
当即反应过来,拱手笑道:“那可真是巧了,两位男才女貌、天造地设,可喜可贺啊!”
并不是多少出彩的话,可贵在这一声真心实意。
不知比那些违心恭维之语,好出多少。
“这。。。我也带两位都看过了,两位不妨多考虑考虑,其实先住也行,这银子并不是很急。”
这王老伯倒真是豪爽的。
难得买卖,遇上对顺眼的小夫妻。
其他的,自然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秦惑却从袖里取出一刻鸡蛋大的琉璃珠子,递给了他。
“就今日。”
“这。。。”
那王老伯接过去,对着阳光看了一眼。
一时间,流光四溢,晃花了老花眼。
便是从未见过此等名贵之物,一时也不敢就这么收了。
连忙又把东西递了回来,“公子,这东西太贵重了,我这个院子哪里值这样的宝物。”
这回,可不是喜鹊迎了贵人到。
清宁也不知这祸害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值钱物件。
当下,见这王老伯如此惶恐模样。
直道这厮,一点也不顾及一下老人家的心脏。
当下便开口道:“我这还有些银两。”
作为在这异世之中,随时准备奔向自由的穿越人士。
她的隐形手环里,还是备下了不少的钱财的。
秦惑看她一眼,却没有别的动作。
只是同那王老伯道:“自然是值得。”
“这世上有许多东西,并非是钱财可以衡量的,但凡是我喜欢的,必然珍贵无双,反之,不过浮云尘土。”
他手握着他的“珍贵无双”,眉目温柔。
清宁一时也没有话可以反驳,竟觉得是十分的言之有理。
王老伯点点头,也不同他再说什么了。
拿了方巾把那琉璃珠子,包了一层又一层。
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取出一纸书。
笑道:“这是房契,以后这房子就是你们的了。”
秦惑刚伸手接了过来,转眼就递给了清宁。
“收着。”
这动作简直自然的不能更自然。
“公子可还有什么行李,老汉可以叫人帮忙搬着些。”
王老伯笑着,看着这对小夫妻。
秦惑的墨眸落在清宁眉目间,浅浅含笑,“都在这里了。”
☆、第两百七十三章 不去,就一定没事吗?
“什么!”
秦小侯爷的手上的山河扇,一把便拍在了案上。
管家皱着眉头,听永安回来的探子,重复道:“永安城传来消息,阮梁桦是假的,一夜之间阮府全部被烧毁,容王和阮二小姐皆。。。葬身其中。”
那一夜的惨况,焚尽了偌大的阮府。
哭声惨烈,经久不散偿。
以至于都过了这么些天,永安城里的人,都还绕着那一堆废墟走。
“这绝不可能。撄”
一直自由散漫的秦小侯爷,一时青了脸色。
一口便否决了探子的情报。
“容王府有那么多的影卫,皇叔皇婶都不是普通人,区区一场大火,怎么可能同时!〃
后面的话,他竟一时说不下去。
桃花眼里难得寒光乍现,竟让服侍他多年的管家,都一时间缓不过神来。
秦惑与他,虽然长了一辈。
性子也是大不大不相同,却着实是这黄金笼里,难得的率性之人。
年长他不过五六岁,却一直以来。
都是一副众人难入其眼的模样,不知招了多少明里暗里的仇视。
“是徐侍郎亲口在宫里说的,当时大雨下了一天一夜,未能将那大火熄灭半分。。。”
暗探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忍不住一心绪难平。
多少年,不曾碰到这样的事情了。
虽说传闻一直,都说容王爷必然短命。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倒最后会是这么一个死法。
老管家在一旁忍不住叹道:“红颜祸水啊!”
说起来是有多少情深不寿,但是若非红颜祸水。
容王爷好好的,怎么会往那火坑里跳。
“住口!”
秦暮诩冷声喝止道。
“她们两个在一起,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一场大火而已,不可能!绝不可能!我要去永安城看看!”
他说着便要往门外走。
娇柔可人的姬妾还不知道这里头发生了什么事,轻笑着就往他怀里扑了过来。
“侯爷,这么着急是要上哪去啊!”
却不曾想,非但没有换来他往常的怜惜抚慰。
反倒一把就被他拂开了,整个人都撞在了木门上。
疼的眼泪汪汪,“这是怎么了嘛,忽然就这样着了。。。”
正想同一向善后能力卓著的老管家抱怨两句,不曾连他半个眼神都没有换来。
老管家也已经大踹气的,追了出去。
“侯爷!小侯爷你等等!”
前面徐徐而来的侍女,停下了一片。
已经走了老远的秦暮诩,皱眉又停步转了回来。
“我会小心的,府里的事还是有劳您了。”
他今年不过十九岁,尚未及冠。
行事又一向荒唐不羁,以至于这些人总都觉着他还是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
或许是因为秦惑在,他只需做个闲散逍遥人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他们若出了点什么事。
如何让他在安心,做个闲散侯爷呢?
老管家原本满肚子要交代的话,也在秦小侯爷郑重其事开口的一瞬间,全部都咽了回去。
这个小主人,素来没有个正经样子。
便是永安城里,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也未能撼动他的性子半分。
可他到底是皇族后裔,血里留着最尊贵的血统。
还有身为上位者的傲性,这些东西,都是那些酒色财气所不能消弭的。
“可是侯爷!平阳王世子已经回到永安了,你此时再去。。。”
老管家不无担忧的开口道。
后面的话不必说的太直白,他也必然想的通透。
北和帝多病之时,最应该继承的皇位的容王忽然辞世。
又召回了远在漠北的秦逸轩,永安城里一潭浑水。
作为当年,一同被选作储君人选的秦小侯爷,在踩一脚。
那可真是要翻天了。
“不去,就一定没事吗?”
少年的眸色微深,那天色却仍旧是晴空一片。
他这小辈子过来,头一次觉得,应该要去做点什么。
“大厦将倾,安有完卵?”
秦暮诩像是在问管家,也像是在问自己。
那个明媚散漫的少年,似乎是在一瞬间,冲破了那层锦绣屏障。
他同秦逸轩,绝非是口头上几句不和。
两者之间,多年交恶,已非退让可解。
更何况,永安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时局混乱,未必不是幸事。
老管家此刻,却已经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小主子了。
默然片刻,只能开口道:“那也不可就这样贸然前往。”
长风侯府里,虽然姬妾众多。
但秦暮诩毕竟年少,对于后嗣之事本来也不甚在意。
可长风侯这一脉,只有这么一个。
要是出点什么事,叫他如何有脸面去见旧主子。
“谁说我就要这么去了。”
秦暮诩却好像在一瞬间,恢复成了寻常模样。
招招手,唤来就近的那两名侍女。
“找身白衣服来,越白越好!”
“白衣服?”
这乍一听,还有些莫名的侍女,见他颇是认真的模样。
连忙转身,便寻去了。
秦暮诩紧接着又朝着暗处打了个响指,“都出来吧。”
一直在侯府里,形同隐身一般的数十名暗卫,齐齐现身,“侯爷!”
“下去换身衣服,出门了。”
秦暮诩语气如常,却是生平第一次动用父辈留下来的暗卫。
这王侯之家,虽然看着荣华无限。
实则朝不保夕,顷刻之间,便可能是灭顶之灾。
谁府里没有养几个暗卫,他这长风侯府,自然也少不了这种角色。
比之容王府的影卫,可能差了那么一点。
但是对付起寻常侍卫,还是绰绰有余。
“备车,本侯要入永安为皇叔“送棺!””
秦暮诩并没有打算,要偷偷潜进去怎么的。
既然要去,便要正大光明。
反正宵小之辈,大有人在,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
“这。。。”
老管家也是许多年,没有见过这阵势。
一时有些感慨,当即道:“老奴同侯爷一道去。”
谁也不能保证,这永安城里还会发生什么样字的变故。
总要人在身边,才安心一些。
“您还是好生留在府里吧,这大大小小的事,还得您来操持呢!”
秦暮诩看着这个几乎为他操心了半辈子的老人,桃花眼里神色复杂。
不管永安城里出来什么事,铭州城天高皇帝远。
想做些什么,总还是来得及的。
老管家还没开口呢,取衣衫的侍女便又回来了。
那是一套纯白的衣衫,是秦暮诩一直都不喜欢看到的颜色。
他把那布料,握在手中,好半响也没有动作
侍女们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弄到的。
从来也没见过这小主子如此模样,当下还以为是他对这一套,不太满意。
刚想要开口,便看见他三两下,将身上浅绛色的衣袍,解了下来。
也不在意这还在是在花园里,外衣一褪,随手就丢给了身旁的侍女。
雪白的中衣,套上近乎孝服的白色衣衫。
将他整个人的风流色,都淡化了不少。
他难得不那样,懒懒的笑着。
一时间,竟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侍女替他整好了衣襟,便低头退开了。
不远来换了装扮的暗卫上前,“侯爷,车马已经备好!”
少年一身白衣翩翩,桃花眼都敛下了几分闲散。
再抬眼时,竟无端多了几分凌厉之色。
花园里偷偷来看的姬妾,看见他如此陌生的模样,不由得都退开了几分。
而此刻的秦暮诩,也没有多看那些女子一眼。
接过老管家手里的白绸带,绑在额间。
手掌留下时,广袖翻飞。
“走!”
他以子侄的身份,为皇叔扶灵送棺。
他就不信,那永安城里的人,还能有什么由头不让他进城。
“侯爷一路小心!”
身后的老管家站了好一会儿,忽觉风声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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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四章 夫人,这简单吗?
新买的院子,有一群很热情的邻居。
清扫了好一阵子,才跟着王老伯出去了。
清宁拿着手里的房契,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富有的。
就这院子,放在现代,没有个几千万,绝对拿不下来。
“想什么呢?”
闲杂人等退散,秦惑盯着自个儿媳妇瞧了好一会儿偿。
她微微笑着,把东西收进了隐形手环里。
朝着秦惑伸手,“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东西?”
就这位爷,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
过不了多久,他们及要喝西北风了。
更何况,这厮也实在不太注意。
越是这样的小地方,出现这样价值不菲的东西。
越是容易招人觊觎。
只是清宁这会儿忘了,这位爷就是什么都不做,那长相就很招人觊觎了。
那旁的东西算起来,也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他摸摸衣襟,探探袖口。
很是认真的摸索了一番,最后含笑,两手一摊。
空空如也。
“就剩下我自己了,你要么?”
清宁觉着,大抵真的是之前欠他太多。
眉毛弯弯的点头,“要!”
他身上最后一刻琉璃珠子,给她买了这座院子。
此后,便算是安了家。
虽然这容王府失财了吧,好歹还有貌。
这话,她倒是没有说出口的。
只是看着秦惑的时候,全写在了眼眸里。
一个不留神,便又被他岚进了怀里。
她贴在他胸口,正想着,以后怎么把他这臭毛病改过来。
忽然听停顿了好半响的秦惑,开口道:“说实话,你真的会做饭吗?”
如今这小院里,没有仆人没有侍女。
有的,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宁静安逸是一方面,还有就是。。。。
按照之前清宁的那点手艺来看,他这么一点的停顿,还是真是十分应该。
清宁凤眸微扬,从他怀里抬起头。
与其对视着,“说我不会,难道你来吗?”
就算她手艺生疏了。。。
就算。。。好吧,可能本来也就不怎么样。
但是,怎么说也不会比这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祸害好吧。
这话听罢,秦惑也就明白了。
好在刚吃过早饭不久,腹中尚未觉得饿。
也就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忽然在案前坐下,煞有其事的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一按一个响,居然还有人声报数。
整个人便凑了过去。
清宁正忙着算账着,身上这点钱财,能让她们吃多久不被饿死。
都怪这场大火,来的着实太快。
早知道就应该多放点银两在隐形手环里,她自己一个人怎么都好。
叫这位爷,同她一样勤俭度日,可能性实在太低。
手上的计算机,速度按得几乎要飞起。
也不管秦惑在一旁看得惊奇,末了,忍不住叹气。
“如果按我们现在这么个花法,最多撑不过十年!”
她同他才安家第一天,却忍不住已经想到十年、甚至是更久之后的事情。
世上最惊奇的事,莫过于人的想法转变。
“十年,挺长的。”
秦惑却不以为然,还颇是好笑道:“夫人平时都带着那么多银票睡觉吗?”
她手撑着脑袋,看他。
凤眸也是颇为无奈,“这不是重点好吗?”
以前觉得有钱在身边,才有安全感。
后来,觉着这祸害似乎比银票更靠谱。
现在。。。
“那是什么?”
秦惑俯下身,脸颊几乎贴在她面容上。
触感微热,比之从前,却已经是十分正常了。
俊容逼近,她一瞬间呼吸便有些急促了,稍稍想要往后退一些。
刚一动,他便又跟着倾下来了一些。
这屋里头明亮,外面墙头也不早。
隐约还可以看见,外间走过的邻居,正娴熟的打着招呼。
“花完了这些银票,我们就要喝西北风、吃土了。”
清宁一时很是惆怅。
毕竟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因为钱的时间烦恼过了。
此刻对着一个花钱半点不知道节制的祸害,不免就更加惆怅。
“嗯,得道成仙,早生极乐!”
他语气淡淡,眸色幽幽。
清宁险些一掌拍过去,手刚一抬,就被他握住了。
樱唇被他含住,眸色里笑意盎然。
反正,那些俗物,他从来也不喜多食。
他只要。。。吃她就可以了。
“你。。。放。。。”放开啊!
这特么还是大白天呢!
房门大开,院门都没有锁着呢!
饱暖思那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