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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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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还在榻上躺着等人伺候,小翁主手上不便,也早早歇下了。

一时便剩下这两个人用膳。

都不是什么多话的人,又因为白日的事,心情颇有些沉重。

一顿饭吃的过于安静了些。

好长一段时间,鲜少吃饭的时间,那祸害不在身边。

清宁习惯性夹菜给旁边的人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侧无人。

张贺坐的有些远,正看见她的动作,默默的把头低了低。

等到清宁反应过来,却觉有些失之乏味。

索性放下碗筷,不吃了。

“当真同容王一起。。。”

张贺这顿饭也吃的够累,索性将憋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清宁点了点头。

那样认真的模样。

当真比任何的话,都让人更加不得不相信。

他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

忽然听门外小厮禀告:“少夫人,容王回来了。”

清宁猛地起身,凤眸之中刹时明亮起来。

那人还没有出现在视线之内,心下却止不住的跳跃起来。

这一点细微变化,张贺自然是看得真切。

原本要说的那些话,便卡在喉间。

她其实也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的,淡淡回眸道:“他情愿,我自然也情愿,其他的,便不算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那永安城里,等着他们是什么。

只不过是甘心接受罢了。

说罢,便迎了出去,墨发飞扬在夜色里,很快就走了出去。

张贺站在那里愣了愣,那墨衣远远同她一起落入了视线里。

他却一时没有离去的动作,或许是忘了。

“你还站着这里做什么?”

来报信的知影,语气不善道。

“容王府的影卫还能管我站不站这里?”

张贺对上来人,明显也态度不佳。

“你。。。”

知影对上这人,一时气的有些想拔剑。

但见那一双璧人远远的同步而行,不知在说些什么。

秦惑忽然伸手,拂了拂清宁发间的落叶。

自然而然的东西,却叫满地月华,都化作了温柔之色。

知影见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两人,不由得嗤道:“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妄想的就趁早绝了那龌蹉念头。”

她这话直接的,一点不比手上的利剑含蓄。

“你胡说什么!”

张贺回头,脸上却带了怒色。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便是半点别的可能也没有。

知影却抱剑站在回廊下,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没别的念头,你这时候又恼什么?”

张贺这才感觉到自己这反应有些过激了,这一路奔波的,心绪都混乱了起来。

当下不在多言,疾步便走。

走了几步,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回头。

看见知影强撑着一条腿,步履蹒跚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一条腿分明一点力气也没有,偏生又不叫人扶着,自己强撑着没走几步,终于是快要撑不住。

倚在了一旁的廊柱上,吸了一口冷气。

张贺眉头紧蹙,又大步折了回来,伸手扶住了她。

“你回来干什么?”

知影猛地抬眸看他。

在原地站了许久,特意等到没有什么人了,这才迈开步子走的。

没曾想,这最不对头,竟然还会回头,一时也是不大能反应过来。

张贺却已经职业病一般的,伸手去探她腿上的伤口。

这一按手上便染了几缕血迹,知影强忍着没去抽那口冷气。

恶声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他们之间,虽然也算打了个照面。

两个都不是脾气好,平素有清宁在,还收敛一些。

这会儿四下无人,方才又刚争锋相对了一阵。

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伤成这样还乱走,这腿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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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一章 秦惑,我们回永安

张贺私底下性子本来就比较闷,一对着这样的事情,就越发冷面,这一声倒真没比知影态度好多少。

知影被他噎在那里一时没有回话。

他忽然蹲下身。。。

“你干什么?撄”

知影被他这突如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往后退。

腿上传来的剧痛,又适时提醒了她。

张贺握着她一只手臂半蹲在身前,语气冷淡,“难道还要我抱你吗?”

虽然这动作还算暖心偿。

但是对上他这么一副表情,还真是叫人半点柔情也生不出来。

怜香惜玉什么的,对着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影卫,还真是大可不必。

有些晚了,花厅这会儿也没有别人。

知影咬了咬牙,趴在了他肩上。

心下便只想着,伤城这样还是别给人看见的好。

“住那?”

背她的那人离了花厅,语气冷淡的问道。

知影愣了愣,然后指着花墙一角道:“就那吧。”

月光淡淡的,灯火也灭了大半。

那一处正是阴暗里,有块稍微平整些的假石。

影卫们哪需要什么房间,一处屋檐一根房梁,何处不可栖身?

张贺没应声,背着她经过那处的时候,却没停。

径直进了一处小院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屋檐下随风飘荡的灯笼。

张贺肩上背着人不方便,用脚轻轻推了房门进去。

接着浅淡月光,摩挲着入内,将她轻轻放在榻上。

此刻动作不知比说话的语气,轻缓了多少。

火折子“呲”的一声,点亮了屋内的光线。

张贺移了灯盏过去,尚未去看伤口,先看见了她面色血色大失。

这姑娘也是厉害,伤成这样,还有那么足的中气说风凉话。

知影被那忽然亮起的火色,晃了眼睛,下意识就去探自己腿上的伤口。

张贺的药箱就放在床头,这是必是长风侯府给他安排的房间无疑。

当下也不客气,开了药箱,取出伤药就这么往伤口倒去。

张贺见状,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

面上表情便不禁又黑了几分,“你以前就这么治伤的?”

作为一个大夫,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合格大夫。

看见这么潦草任性的动作,真是半点也不能忍!

知影却觉得这人是不舍这样滥用,在烛光下看他。

很是不悦道:“不过是瓶伤药,赶明儿我还你十瓶八瓶便是!”

容王府的影卫自然是不缺这点银两的。

相看两生厌,好像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张贺脸色又黑了黑,终究没有再同她说话的打算。

只是快速,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道。

暂时让她酸软无力,取过了药箱里的特制剪子。

银晃晃的,在烛光下有些森然冷意。

“你这人。。。”忒记仇!

知影这一句话还没有出口气。

张贺手上的剪子,已经将她腿处被血染透的布料剪了下来。

轻飘飘落在地上,张贺紧蹙的眉头便没有再舒展开过。

这一处伤几可见骨,若是再深一些,这人也就算了废了。

冷飕飕的风吹在伤处,知影一时咬紧了牙关。

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恼的。

她虽手下亡魂无数,却到底还是个姑娘家。

而且是个顶顶正常不过的姑娘家。

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半点不懂武功的大夫,放倒在榻上,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怎么伤的?”

他开口问道。

着实是个尽职尽责的大夫。

知影沉默了一会儿,这话还真是不好答。

屋里半响没有了声响。

忽然听见“啊”的一声,凄厉的喊到一半。

便又硬生生止住了,此刻入了夜,四周的都安静的很。

便又恶狠狠的看向了动手的那人,烈酒浇在伤处,疼痛入骨。

知影发了半声之后,便咬牙强忍了一阵。

片刻后,忍不住怒骂道:“张贺,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那人眼皮也没抬,只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清理、上药、包扎,一步一步,似乎半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他虽没有回答。

知影却已经可以自己给自己答案了。

何止是有仇!

一定是她上辈子,挖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头!

这一次治伤,治的知影冷汗淋漓,脸色苍白。。。

险些就这样昏死过去。

眼睛却死盯着张贺,一眨也未眨。

末了,张贺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把一应用具都清理好了放回去。

扛着药箱便往外走,忽然又想了什么的。

冷声道:“没有。”

只留下这两个字,人已经带了房门出去。

知影就这么躺在原本属于他的榻上,血腥味里混杂着药香,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

听风阁上,月光朦胧,清宁倚栏而立,秦惑站在身后轻揽着她的腰身。

两厢无话,眸中却有柔光如许。

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恰是这祸害的生辰。

她心血来潮,下了碗阳春面。

却险些烧了整个厨房,害的厨房的那些人偶然碰见她,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入了秋,深夜里稍稍有些冷了。

清宁往他怀里缩了缩,凤眸却依旧张着,看着他的侧脸。

秦惑道:“怎么了?”

她依旧不出声。

长睫轻颤,青丝漂浮在了秦惑肩头。

星辰漫天,时机正好。

她自然也知道。

秦惑笑道:“想你的猫儿了?”

“嗯。”

她应了一声,鼻音有些重。

一天忙活下来,其实也是有些累了。

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那。。。”

他刚要开口。

清宁便打断道:“野猫儿还是呆在原处吧。”

那只猫儿能带回永安城,也能弄一个一模一样的院子在那里。

只是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同的。

既然这样,便还是不要去动的好。

秦惑拥着她又站了一会儿,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

满天灯火通明,她在孔明灯上,许下心愿。

说:愿他想得到的都能得到。

虽然有些别扭,但到底是真心实意。

如今,自然也是不会变的。

下方的院子里,陷入无比的静谧之中。

便连堪比后宫的长风侯府后院也清了空,这便真的说明世事无常,实难预料。

这也许是大战过后,第一个可以安然入睡的夜晚。

所以他们都那样珍惜,那样满足。

可这听风阁上的两人到底是睡不着,执手望月,临风而立。

眉眼在月华下越发分明,犹入画中。

“卿宁,我们回永安。”

他说的是我们。

像是终于下了决定一般。

“好。”

她只这一字,浅浅应道。

却没有飘散入风里,而是清晰无比的落入他耳中。

她早就想好了的。

只等他这么一句,不论去哪,生死不离。

人的一生这样短暂,半点不该蹉跎。

秦惑把她的身子板了过来,墨眸里似乎有些难言的欣喜。

却又深深刻入心底。

那是他的河山万里,他的责任牵挂。

她如何不知晓。

既然知道,有岂能装作什么都不知。

“秦惑,我们回永安。”

清宁望着他的眼眸,极其认真的复述道。

曾经想过放下那一切,抛诸脑后,做个自在逍遥人。

秦惑也未尝没有那么想过。

可偏偏有人不肯、不愿,费尽心机的自掘坟墓。

既然那些人这么不知道好歹,他们又何必一再相让。

江山也好,恩怨也罢。

总要有个了断的时候!

秦惑看着她凤眸里的认真,忽然勾唇一笑。

有些话不必出口,相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永安城,北溱!

这天下有人坐不住,有人想妄求!

都不过是痴人。

☆、第两百九十二章 夫人,不喜欢见血

第二日启程回永安的时候,晴空万里,白云无迹。

前方情况未明,几个伤号便留在了府里养伤,小翁主却是不肯,非要跟着回都城。

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清宁不知道,总归这一路上不会太平静就是了。

果然到了应城,便见城门大闭,城头搭箭在手的守兵们如临大敌的姿态,半点不比对上西横大军的时候放松。

“城下何人,竟敢打着容王的幌子起兵闹事!撄”

城墙上有一男子两鬓斑白,手执长枪,目光如炬。

看着约莫也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五了,喊起话来却还是中气十足偿。

“幌子?”

清宁驾马在秦惑身侧,素衣如雪。

她极少穿这样的白的颜色,不笑的时候,眉目上似乎都结了微微的冰雪色。

只有在同他说话的时候,才稍稍缓和一些。

“杨老将军,何处此言?”

秦惑面色如常的反问道。

似乎是对这样的情形早有所料。

“容王早已葬身火海,又怎么死而复生,老夫不管你是什么人,要进应城,却是妄想!”

不知道是不是被诡计多端的扶留整怕了。

这杨老将军的疑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便连秦惑亲至,他也颇有咬死不认的架势。

眼看城里城下,两厢对峙。

分明是半点也说不通,偏生只带了五千轻骑。

虽然人数不多,那玄纹飞卷的旗帜,却已经叫人又惊又俱。

“等我!”

秦惑在她耳畔温声道。

清宁点点头,知道他不想同这年岁已高的杨老将军来硬的。

下一刻,秦惑便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足尖在墙面上借了一两次力。

衣袂翻飞的落在那杨老将军身前两步。

朗朗晴空之下,身姿卓越,越发趁着他犹如神明天降。

“假的?”

一众守兵立刻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他,但见他徐徐迈出一步。

众人已经不自觉的齐齐往后退去。

唯有杨老将军面色铁青的站在远处,手中长枪猛地一震地面。

那些个后退的守卫们,忽然像被点了穴道了一般,顿住不动了。

望着来人的目光,却还是十分惊俱的。

一模一样的丰神俊朗,难出其二的风姿卓越。

清宁勒马城下,抬眸望着那处。

墨色衣袍的一角飞扬在空中,一时抿着唇没有出声。

“皇婶放心吧,皇叔手上不会沾血的。”

小翁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头来。

这话不知是宽慰还是八卦。

清宁眼角抽了抽,那一处的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秦惑孤身而往,逆光而立,身上却似乎有华光万丈。

身旁的十一打马过来,“少夫人可以先去马车上歇息。”

看来这次交流,时间一定不会太短。

清宁不大会骑马,这是习惯使然,即便有飞火流云骑的这样宝马名驹,也是舒服不到哪里去的。

只不过这样的时候,不论是怎样的境地,她总要陪在身边。

才最安心。

这一路回永安,同击退敌军却又不同。

对着敌军只要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去杀去灭就好了。

而这一路,对上的却是北溱的将士,已国的领土。

若不战而回,便为上上之策。

“杨老将军认死理!”

十一像是补充一般说道。

一般到了这个年纪的,总会到达非一般顽固的境界。

若他认定容王已死,便是秦惑这个真的站在面前,一时也是不会信的。

这也是都城里那位如此大张旗鼓,要将容王死讯散播出来的原因。

“反正皇叔肯定有办法的。”

小翁主抱着受了伤的一只胳膊,笑吟吟的接话道。

清宁长睫微微一颤,身后的五千轻骑整齐划一的候命着。

同城墙成犹如惊弓之鸟的守卫了,简直形成了对比性的效果。

“你胆敢只身上前,就不怕我下令围杀你!”

杨老将军怒视来人。

“本王在等你何时下令!”

秦惑淡漠的没有什么波澜。

再凶狠的情形都见过,何惧这一点威胁。

“为何不攻城?”

墨羽骑以一敌十,这潇潇应城守卫,根本不是对手。

杨老将军想不明白这一点。

若是换成六年的容王,十座应城的兵力都拦不住他举兵而入。

“本王夫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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