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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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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将军想不明白这一点。

若是换成六年的容王,十座应城的兵力都拦不住他举兵而入。

“本王夫人不喜欢见血!”

他只这么一句。

墨眸落下城外那素衣如雪的女子身上,似有淡淡的温柔的浮现。

“否则,尔等已成沙白骨。”

这话说的淡漠如常。

却没有人会怀疑他的真实性。

不能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

千古帝王事,皆是如此。

“你若此时退去,老夫便权当当做没有见过你。”

杨老将军看了他半响,终于挤出了这么一句。

容王已死,那是永安城里那位的意思。

为人臣子的,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能违抗圣意。

即便。。。

“何以见得?”是他退?

人活到了一定年纪,许多事情就比别人都要看的清楚。

而这份清楚,往往都要带着顽固的执拗。

“十八年前你不争,六年前你也不争!现在又是来争什么?”

杨老将军却忽然激动起来,厉声质问道。

竟然也不顾有这样多的人在场。

声音大到,清宁在城外都听了个清楚。

不争?

如今这样,也算是他们要争吗?

秦惑站在那里衣袂翻飞,“那是本王的。”

本就是他的东西,自然用不着跟任何人争。

“你。。。你。。。果真要反?”

杨老将军手上的长枪一横,目光刹时变得十分犀利。

却也没有再否认他的身份。

这样举世无双的容王亲至,便是他真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也只怕,也没有几个人会信的。

“开城门。”

秦惑微微皱眉,显然已经没有再同他废话的耐心。

话声未落,他手上长剑出鞘半分,挡住了杨老将军呼啸而来的攻势。

“你一出生便寒气加身,满宫无人敢近身,只有皇上对你这个弟弟珍爱如命,日日三滴至亲血,续你命脉!”

杨老将军一边出招,一边怒声道。

“他教你读书习字,抚琴作画,桩桩件件皆是亲自动手!便是亲生儿女也不曾这样相待!容王啊!如今皇上病重,你怎可如此待他!”

他句句慷慨激昂,几乎要说的老泪从横。

杨松当年是先帝身边,在永安城带了好些年。

也算是看着这兄弟两长大的,如今先帝故去多年,这如兄弟如父子的两人。

却要另生事端,这墨羽骑又现,容王死而复生。

他这一介武夫,也知道非变天不可了。

秦惑眸色微沉,若说方才还有几分敬老之心,此时手上的动作,便可以说凌厉十分了。

城楼上的守卫上,在听见老将军喊得一声“容王”之后。

手中的武器便不由得落了地。

上位者的谋略他们不懂,只是这西横大军退兵,必然是容王出现了的缘故。

“这样待他,又是怎么待他了?”

清宁在城下听得秀眉紧蹙,这时候提那些旧事,又有什么意思?

她声音徒然清冷,眉目微霜之间。

竟然也变得气势逼人。

“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算计,死了还要从棺材里蹦出来,替他守江山!又有哪一点对不起他?”

祸害这人像是不会为自己开解的。

他心下在意不在意,清宁不知道。

她只知道,便是这样的话,也不想秦惑在听到半句。

杨老将军这时正被剑影挑了长枪,乍一听到这话,神情有些木然的站在那里。

而秦惑手中的长剑,削落城头的旗杆,哗然而倒。

“开城门!”

他站在城楼上负手而立,墨眸望向清宁。

眸色如星,流光万千。

她清冷的眉目,便在在这一眼之间,缓缓舒展开来。。。

☆、第两百九十三章 生厌,皇叔辛苦

清宁从杨老将军无比复杂的表情里,依稀窥探出秦惑幼时的一点痕迹。

生母很早便去了,先帝大约也差不多时候就归天了。

从前偶尔听说,北和帝从前待这个弟弟是很不错。

可是那些。。。大概也只能停止在从前。

从秦惑毒发时的满地杀手尸体,到阮府的那场活埋。

即便明面上,北和帝平和温厚,骨子对他却已经是远远不同于从前了偿。

而这些,是根本不可能从秦惑口中说出的。

从应城杨老将军的默降之后,一路走官道回永安。

所过城池之处,守将官员大多数都是远远的出城来迎。

这其实也说明,希望容王执政的,远远的都比如今的北和帝要多。

有些担忧,也不是空穴来风。

至于,那些人是不是被从此经过的墨羽骑夷为平地,清宁便不知道了。

少数负隅顽抗的,被影卫当即斩杀。

因此回永安的速度,并没有慢下多少。

只是离得越近,越发觉得心中清明。

以前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太难,其实真正到了要去做的时候反而比想的时候要简单的多。

秦惑也不急,倒是永安城里那位,先坐不住了。

每到一处,当地官员总要提醒一句。

“北和帝已经立平阳王世子为储君!”

有些有心,有些无意。

这消息却是真的。

北和帝一病不起,而且显然有些不行了。

眼看着昔日防来防去的弟弟,这样受人相迎的回都城。

眼看身体是愈发不好。

如今秦逸轩把控这永安城,这道旨意是谁的意思,还真是一时有些拿捏不准。

众人也趁机拿这事,探一探容王的口风。

可是秦惑面色如常,入城如已处,愣是没有半点别的表示。

清宁连日来奔波着腰肢都是僵硬的,在马上坐都坐不住。

秦惑一伸手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她原本是还有些顾忌这么多人的,眼看着众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便心安理得的窝在了他怀里。

“你不欠他的。”

她的声音略带了几分温柔,却是十分温柔。

憋了好几日,不知从何说起。

便只存了这么一句。

胯下骏马如飞,她淡淡的发现萦绕鼻尖。

秦惑道,“我知道。”

北和帝对他有几分好,他自然记得。

有几分恶,如果不失忆,大约也很难忘。

那些人大抵都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然是的。

可是再不会有人同她一般,说他不欠那个人的。

“祖母都明白的。”

清宁继续道。

这两人若有些什么。

心下最难安的,莫过于年迈的太皇太后。

鹤发将归之年,却还难免看到这样的场面。

即便秦惑已经十分收敛,奈何情势如此,总要有个结果。

他眉目温和了几分,将她牢牢护在身前。

这人,还是在怀里最合适。

这一路走得甚是平缓,清宁寻个了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的险些就这样睡过去。

小翁主一身骑装,看着前头如胶似漆的两人。

明眸的眸子眨了眨,同旁边的十一道:“手疼。。。”

十一看了一眼她捂的辛苦的手臂,继续目视前方,“后面有马车!”

那是特意被少夫人和这位伤号准备的。

奈何少夫人纵马如飞,这位伤员效仿到现在。

小翁主当做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眨巴着眼睛看他。

“手疼~”

这声音娇娇柔柔,听得她胯下的马儿,冷不丁的抖了两下耳朵。

“有马车!”

十一头也没回,这次反倒还少了两个字。

“十一!”

小翁主也是揾怒了。

抽了这么不给面子的马儿一鞭子,便追了上去。

却不曾想动作一大,便真的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

冷抽了一口气,便要去捂,马儿争飞奔起来。

她两边失衡,眼看着就要被甩下去。

身后马蹄如飞,数千轻骑紧紧相随。

眼看着这摔下去,就要成了荒野肉泥,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真个人都被甩出去的一瞬间,十一猛地一个回身,将人捞了回来。

带到马上,“胡闹什么!”

他这一声怒色出口,却是连自己都有些愣住了。

十一一向是容王府这群影卫里头,脾气最最正常的。

这才顶了管家的事务,今日却对着小翁主呵斥了这么一声。

身后的影卫见了,也不免有些奇怪了多看了两眼。

窃窃私语的声响稍大了一些。

“十一,你要是不愿意,兄弟们也是可代劳的!”

哄笑随着风声传来。

这不愿意什么。。。却是有些广泛了。

潇潇笑盈盈的看着他,半点没有从刚从马蹄下逃生的自觉。

双臂揽着他颈部,浅浅的碰了一下他的唇。

“这个。。。就当做是谢谢你刚才救我好了。”

少女笑颜明媚,嫣红的樱唇轻轻一点,幽香轻浮。

十一却一瞬间僵直了背部,看着潇潇半响。

温和的面色有些僵,然后将人塞进了后面马车,自己往前面飞赶去了。

小翁主坐在马车里,手指拂了拂唇瓣。

“难道是秦暮栩那厮骗我?”

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马蹄声。

潇潇想了想,明媚的眸中满是困惑,“连皇叔这样的人都逃不过美人关,难道是我还不够美人?”

这样一想,心下便不免有些惆帐了。

前方,拥着自家夫人的容王,却不知身后那人嘀咕什么。

“主子。。。”

距离永安城三十里的时候,影卫忽然面色怪异的拦了马前。

正打算继续往下说,却见秦惑挥了挥手。

影卫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怀中女子睡颜安稳,眉目秀丽。

只看了一眼,便意识到了不对,慌忙低头,退了下去。

秦惑微微一勾唇,忽然觉得前方不论是什么,都没什么所谓了。

当下策马而走,树影重重穿行而过。

远远的便看见城门大开,百官着正服庄重相迎,十分之庄重。

最前面的那个年轻男子身着玄色储君服,见飞骑而至。

扫了身后众臣一眼,上前数步相迎。

飞沙迎面,却显然感觉那马的速度缓缓的放慢了下来。

“皇叔辛苦了。”

秦逸轩站在最前方,用一种镇定的面色朝他点了点头。

那是一种近乎君王对臣子才会用的语气。

大战归来,所有功劳不过不咸不淡的一句辛苦了。

“容。。。”

身后众臣见状,连忙跟着行礼。

却不曾想,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容王的手势打断了。

一时停顿在那里,待到看清他怀中女子睡梦正浓,不由得面面相觑。

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也许是气氛太过诡异,睡得正好的清宁,揉揉眼睛。

看了秦惑一眼,眉目含笑温存。

极其自然的模样。

下一刻却发现,这地方似乎有些不对。

便看见站的最近的秦逸轩,一时面色难看的,好像是被她杀了全家一样。

身后一众大臣望天望地,习惯性的自己找台阶下了。

再身后,是偌大的永安城门。

清宁有些头疼的揉眉心,“怎么不叫我?”

“你刚睡着。”

秦惑答的自然而然。

若不是因为眼前这景象着实诡异,清宁险些都觉得他们还在那院里。

来的路上,清宁想过同秦逸轩兵戎相见,甚至是从永安城打进去。

当然,这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

却是完全没有想到,秦逸轩这厮会站在城门前,带着大臣们,将人迎进去。

清宁凤眸微挑,同秦惑对视了一眼。

她是该说平阳王世子大有长进呢?

还是漠北那穷苦之地着实太能磨练人?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说,不管这厮是什么模样。

还真是,一样的令人。。。生厌。

☆、294。两百九十四章 绑了,先下手为强

“皇叔。。。”

不知道秦逸轩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打破一幕场面的。

这来的一路上,清宁已经见过各种各样的花招,可是那些并不能阻拦秦惑带着五千轻骑直达永安。

前面拦的那么辛苦,没道理到了家门口,却要反过将人迎进去了。

身后大臣偷瞄了对方脸色好几眼,然后道:“天下有令,有请容王容王妃,其他有功将士,暂候永安城外十里。偿”

众人都还以为容王这次来势汹汹,必然是打算大干一场。

此刻乍一看,这比想象之中不知道多了多少的五千轻骑,心头不由得松了半口气撄。

剩下的半口气,却是不知道新立的这位储君有几分担当了。

容王没有说话,身后一众墨羽骑皆是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表情。

轻骑墨甲在日光下,手中兵刃越发戾气逼人。

“恭喜容王贺喜容王!”

一位大臣陪着笑上前。

只是这眼前气氛十分尴尬,其余的大臣都忍不住斜了他一眼。

这时候,稍微有点不对头,局势都要大变。

说这话显然是两边都不讨好的。

可显然那人还没有半点自觉,“恭喜容王又添新功,贺喜容王得胜还朝,此乃是我北溱之幸,百姓之幸啊。”

清宁秀眉微蹙,总觉得这话还没说完。

果然就在她看着秦惑下巴,出神的时候。

那声音就继续开口道:“皇上如今病了,越发见不得这些刀啊剑的,容王还是不要带这些进去的好。”

说的有理有情,虽然同之前的那个是同一种意思。

但怎么说,听起来的时候,还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清宁开始知道,北和帝养了一帮耍嘴皮子厉害的家伙,可能也是有些用的。

秦惑却十分淡定的在马上继续坐着,好像是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一般。

“太皇太后近几日身子也不大好,从护国寺里许了愿的,永安城一月不得出现刀剑之光。”

另一个养蓄胡子的出来道。

清宁对这些格人也是十分无语,这难道是要站在城门口上拉家常吗?

她怎么觉得,还是真刀真枪的打进去,那个画风比较正常呢?

现在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

犹其是秦惑一直沉吟不语,己方完全处于默然无声状态。

对面的却是已经口若悬河,恨不得将所有能用的由头,全部都搬出来用个遍了。

而且,自从这三个人打了头阵之后。

后面的那些大臣,似乎也被打开了口水战模式。

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有理有据。

意思说白了就是,容王回来了要进永安可以。

但是墨羽骑不能进,而且这不能进的理由,有千千万万个。

秦惑伸手轻拂去她发间的落叶,面色淡淡,几乎可是说是对那些人的唾沫横飞,没有半点反应。

清宁听得耳朵生疼,却一时不知道,这祸害是什么意思。

凤眸微微一眯,烦躁里多了几分凌厉。

“这次墨羽骑神兵天降,铭州之危全靠皇叔才得以解围,侄儿在这里替天下臣民先行谢过了。”

或许是这日头真的太晒人,终于等到了秦逸轩来做总结,说罢躬身行礼,往下弯去。

清宁却在这个时候,伸脚在秦逸轩背上借了力。

就在后者身体绷直的一瞬间,顺便带落了他头上的太子冠。

清宁悠悠站在他身前,那代表身份的太子冠一股脑儿滚到了他脚边。

“阮清宁!”

饶是秦逸轩在漠北把性子磨的极平,此刻眼中也不由得怒火迸发。

他手上的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出,秦惑眸色微沉的将人揽了过去。

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秦暮栩面色十分难看的立在那里,袖下紧握的手臂几乎要青筋爆出。

头发披散,同先前一派齐整的模样,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两个男子,同样都是一袭玄衣。

虽然秦逸轩极力往金尊玉贵这四个字上面靠拢,但到底太过刻意,身后重臣簇拥,更加显得个人气势不足。

“殿下!”

身后的心腹大臣连忙上前,伸手欲扶。

“皇婶是无心滑落,不必慌张!”

清宁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秦逸轩装模作样的有多咬牙切齿。

听他这样说,身后大臣们越发有些看不下去,奈何今日是来迎容王入城的。

不适合多生事端,便只也只能强忍道:“既然是无心,请容王妃拾起奉还便是。”

说出这要求的时候,大臣们几乎全部都是以不忍直视目光面对着的。

如此丢脸没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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