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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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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极轻,一众围观的人群自然是不知道这里说些了什么的。

但是秦暮栩这些耳聪目健,自然是一个字都不落懂听进耳中。

心中大骂,这小子果然无耻之极啊。

明面却都安静着,聆听着清宁的选择。

若是她真如寻常女子一般贪恋荣华,那么秦惑到底谁是看中她哪一点?

“滚开!”清宁徒然冷喝。

这么一脸期待期待她做出的秦逸轩,真是感觉在多看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喝的羞红脸的秦逸轩伸手便来扣她的肩膀,怒声道:“阮清宁,你别不知好歹!”

她已然不想在同他多说一个字,袖间银光乍现,直击伸来的那只手。

满街目光只看见清宁素袖飞扬,原本气势汹汹的平阳王世子无端后退数步,咬牙闷声的站着。

清宁神情清冷,大步上前,伸手拿过了长公主带来的那纸婚书。

秦暮栩拿着碧玉萧在世子爷被银针扎过的手背上一敲,幸灾乐祸道:“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姑娘,你也敢乱招惹!”

后者随手一击,一道冷光从袖间发出,直击秦暮栩而来。

众人的注意力都还在在清宁的举动上,小侯爷猛的一惊,掌间运力将暗器往上方一挡。

长公主含笑看着她,“他果然没看错你!”

清宁正对着长公主,莫名的压下不少火气,凤眸半敛划过一丝锋芒:“可惜,这事儿大概成不了!”

两手执书,刚做出撕毁的动作,乍听见某处石松动之声。

抬头一看,竟是阮府大门的牌匾径直砸了下来。

阮樑华是个极好门面的人,两米多宽的牌匾竟然是用石材雕刻的,极有重量。

一旦松动落下,砸死个把人几乎毫无悬念。

王管家第一时间拉着平阳王世子往后撤。

阮樑华面色发青,也立马拉了就近的小侯爷一把。

唯有她和长公主是站在正下方的,清宁当下不假思索的一把长公主推开。

自己侧身一躲,已然有些晚了。

眼看着这石牌匾就要砸下来,仍就免不了砸个半死不活。

一瞬间,她凤眸微暗,心下暗叹。

这一回,该不会真的被砸回傻子或者半身不遂吧!

就在这时,黑色骏马逆光疾驰而来,快的几乎跑成重重叠影。

临近人群,那人仍是不收来势,浅绛色的衣角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风声。

一脚将那石牌匾踢出,撞到铜铃大门上,发出一声巨响,刮出层层火花。

石牌匾应声而断,阮府大门亦是变形的惨不忍睹。

那人却一个转身,揽着清宁在空地之中从容站定,黑色骏马十分配合的一声长啸,趾高气扬,好像自家主人就应该这样被众人敬仰。

清宁抬眸,饶是多年淡然心性,此刻仍旧免不了心跳为之一停。

揽着她那人,是秦惑!

今日难得不是那一袭暗沉的玄衣,浅绛色的云丝锦将他略带些病态白的肤色衬托的越发白泽如玉,三千墨发未曾束羽冠。

只虚虚用同色发带绑了一半,更显得他整个眉若远山,眸似晨星。

不似往日令人退避三舍的寒冰王爷。

倒像是鲜衣怒马、神采飞扬的少年都比不过万分之一的无双公子,此刻近在咫尺,连吐息之间都清晰可闻。

“门口那么大的地方,谁叫你乱站的!”

来人神色微怒,说出的话却好像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清宁被他这语气教训的微微诧异,凤眸微闪,不着痕迹将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拉开“你又救了我一次,大恩不言谢,今天算我欠你一次…”

心底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情愫,她顿了顿,仍是坚持道:“至于我们的亲事,玩笑也好谋算也罢,我们都不适合在一起!”

她声音不轻不重,一字不落的落入秦惑耳中。

他怀里温软翩然离去,只余手中半点余温,不免眸色又深几许,却没有立即开口说话,只目光移向了大门上方。

早知她不会轻易答应,原本他是没打算来的,谁知道鬼迷心窍,要到长明宫去的路居然方向一转,来了这里。

还好…还好他来了。。。

“容。。。容王!”阮樑华的声音再一次的颤抖了。

容王爷看着原本挂着牌匾的位置,冷声道:“秦惑!”

阮樑华哪敢真的直呼其名,心下纠结了千百遍,到底说出口的还是一声“四公子,您真的要娶我家小女吗?”

☆、第八十七章 合作,本王给你的聘礼

秦惑长身玉立,正被她一番话气的心情不佳,睥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这世上哪有女婿这样给岳丈脸色看的道理!

阮樑华暗暗叫苦,一句话还没接上,先想伸手擦汗了悦。

秦暮栩自知闯了祸,连忙出来同清宁作揖赔罪道:“真是对不住,让婶婶受惊了!”

话虽是说给清宁听的,样子却是做给容王看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又连忙转回来看她搀。

方才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何缘故。

这会儿小侯爷主动出来挑明,却是不得不让人觉得他做事磊落光明,更何况要说他故意搞这么一出,险些把长公主等人也陷入危险中,却是不大可能的。

只是一口一个婶婶喊的也太顺口,清宁眸色微动,直接屏蔽后半句,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暮栩笑而不语,只把目光望向了方才躲的最快,面色十分不佳的秦逸轩身上。

他自然不会说是自己手欠,招人下死手,反击之下才累己无辜的。

清宁和众人寻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一阵火气上涌。

这个平阳王世子无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凤眸一冷,抬步上前。

身侧那人却比她更快,风声一紧,秦惑便衣袂翩翩站在了平阳王世子面前。

年轻俊美的男子,气势逼人,满地无声。

所谓云泥之别便在这顷刻之间呈现。

墨瞳含霜,语气微冷“那只手?”

秦逸轩猛然一怔,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皇叔…皇叔我不是有意的。是他!是秦暮栩故意激我的!”

他不明白为何秦惑会忽然对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另眼相待。

更难以相信这个向来万事都难以入眼的皇叔,真的会为了那个女人,亲自出手惩戒他。

一瞬间面如白纸,袖下的右手却忍不住微微颤动。

几乎是转瞬之间,众人都没看清秦惑什么时候出的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平阳王世子左手捂着软趴趴的右手,满头冷汗淋漓。

这祸害出手果然够狠,堂堂世子爷的手说废就废了。

清宁不由为之侧目,心下好像某处坚硬如石的地方,悄然松动。

而秦惑面色如常,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方巾,一边细细擦拭自己的手,一边用余光观察她到反应。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连连退开,今天这热闹可真的不是那么好看的。

王管家连忙扶住快要疼的倒地的小主子,一时怒气冲脑门,“容王你欺人太甚!这可是平阳王府的世子爷,未来的。。。”

话到一半硬生生的止住了,在看一眼那人已是一身冷汗。

秦惑转身,墨发浅绛衣,眉目倾城色。

连看他一眼都不屑,“我就是欺你又如何?”

两个影卫无声出现,两下就把出言不逊的王管家拿下,安静的等着主子示意。

真是活腻了,我家主子不问朝事,你们还把猛虎当萌猫啊!

满场鸦雀无声。

连清宁的凤眸都浮现几许咤异。

早就听说着祸害行事不羁,今日所见却比听闻更加人令人侧目。

人群中早有吓得退避三舍的,一时大门前空出了一大片。

“皇叔…”秦逸轩咬牙唤道,唇上已经全然没了血色“今日之事是小侄…小侄一时失手,王管家也是一片忠心,还请您不要和一个奴才计较!”

他向来心高气傲,生来还是头一次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低头认错。

却没有换来那人任何的表示,秦惑只看了一眼清宁,随即移开目光。

王管家被影卫一招按在地上,张大嘴巴也呼吸不到空气,脸色青白眼看着要断了气。

他也对这个动作看得真切,狠了狠心,忍下所有不甘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

秦暮栩掏耳朵,明确表示“什么嗡嗡嗡的,谁听的见啊!”

秦逸轩咬牙,大声重复道:“我与阮清宁早已退亲,平阳王府今日是来给阮梦烟下聘的,还望…皇叔明鉴!”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他几欲把牙咬碎。

众人听的面面相觑,这平阳王世子真是变卦比变脸还快啊。

秦惑面色如常,不以为意的一挥衣袖。

影卫悄无声息的退去,留下只剩半条命的王管家。

平阳王府的小厮们早前吓得不敢上前,眼看着世子服软,在容王面前伏低做小更加心存畏惧。

等他转身看向小侯爷的时候,这才趁机抬了小主子和王管家就找大夫去了。

秦暮栩摸摸鼻子,委委屈屈上前道:“皇叔,你也知道我这功力时好时坏六分_编辑,谁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阵寒凉之气袭来,顿时连辩解都不敢了。

呼吸都屏住在那里,直到秦惑越过他,走到长公主面前。

这下,松了一口气,自动混进人群里,这皇叔生气真是太可怕了。。。

秦惑颔首道:“阿新,有劳你了”

另一名明丽少女仍旧拉着静心,一脸后怕。

长公主握着方才清宁推她时,顺手带过来的婚书,合眸念道:“缘也运也,时也命也!”

“长公主,容、四公子,请里面喝茶吧!”阮樑华硬着舌头,几乎是认命一般的说道。

眼看秦惑迈步,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清宁飞快跑过去,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就往自己的院子大步走去。

这祸害做事这么不管不顾毫无章法,有什么还是私下说好。

若是把事做的太绝了,在这么多人面清更下不来台。

她的手温暖柔软,秦惑对她这个突如起来的动作并不反感,淡淡挑眉,迈步跟上。

余下一阵目瞪口呆的,这容王对阮二小姐果然不一般。

还是长公主平静道:“阮大人,请!”

阮樑华却笑的有些牵强,“长公主,请!”

这容王的聘礼抬进门,即便是倾城之礼,可怎么消受啊!

清心阁的院落前,清宁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路把这个祸害就这么拽了过来。

一时心下有些尴尬,率先大步走到花架下,背着他做了一个深呼吸。

语气尽量淡然道:“坐!”

知暖一看这阵势,就默默蹲在门口不进来了。

石桌上早先泡了花茶,她伸出青葱玉手,放慢动作倒了两杯。

语气却难免有些许的生硬“喝茶!”

但凡谈判,一定要有极佳的耐性,特别是对着祸害这种心思莫测,做事又不计后果的人。

一旦她心急了,也就必输无疑了。

另一方面,他刚救过她,立马就和救命恩人翻脸,也实在不是清宁的作风。

秦惑缓缓在她面前落座,眸色幽深,饶有有兴致的看着。

她动作不急不缓,满园醉花轻轻垂下,于她耳畔身侧。

微风浮动,满院暗香悠悠,极浅极淡的令人难以反感的味道,就像她这个人特立独行,很难让人不喜欢一样。

落花流连青瓦屋檐,一池碧水荡漾出丝丝涟漪。

两个人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共识,谁也没急着开口商谈来此的真正目的。

茶具是透明的玻璃杯,花茶和茶叶不同,只有这种完全透明的承载物,才凸显出花瓣在水中浮浮沉沉、一叶花开的美感。

所有在隐形手环里这样的东西还不少。

这小杯似琉璃而无炫光之色,似晶石而无温凉之感。

秦惑端起一杯,放至唇边轻嗅。

暗处的影卫睁大了眼睛,主子不会是打算喝这阮二小姐泡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片刻之后,他浅尝一口,眉宇间似有淡淡的舒展之意。

“秦惑,你娶我,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做完一切,心中已是思忖半饷。

等到真的问出口的时候,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平静许多。

算起来,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字。

是这样的满园繁花,对坐品新茶的情景之下。

秦惑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抬眸看她,“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他似乎一直很乐钟于这样的反问句,清宁一点也意外。

只是在那双古井幽潭一半的墨眸的注视下,心跳有些异常的加快。

伸手给他添了半杯茶,语气却清冷了几分“我只知道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东西!”

秦惑是谁?

北溱国比之皇帝还要尊贵神秘的存在,纵她自持容貌不俗,亦不会自负到,觉得这么一个见过无数人间绝色的人会被容颜所惑。

而区区一个吏部尚书之女,让存了争权夺位之心的平阳王世子等人起意并没什么奇怪的。

可他。。。大可不必。

秦惑却一把握住她收回一半白泽玉腕,肌肤上温凉之感瞬间侵来。

她有瞬间的愣神,裙摆在空旋转出一个旖旎的弧度,整个人便落进了他胸膛,是淡淡无忧花香。

凤眸刚一抬起,便看见他薄唇微勾,嗓音清越低沉,“倘若我说,我是真心想要娶你,你可信?”

清宁心下咯噔一声,足下飞快点地,借势一转整个人从他怀里挣脱。

啊喂!用美男计违规啊!

背对着他,长风拂动衣角,淡淡道:“我不信!“

即便她对男女之情并没有什么了解,毕竟受过新世界那么多爱情剧和言情小说的荼毒,理论知识还是不少的。

但凡一念情起,绝不会像他这样。

更何况,这祸害若是有什么劳什子真心,天上都要下红雨的好吗?

果然,下一刻,秦惑长指轻扣石桌,语气寒凉道:”本王也不信!“

她略有些紧绷的胸口好像忽然松了一口气,回身眸色清明中掺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满枝醉花携春风花意,绝世公子美如华玉。

院内有片刻的寂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小失落,只不过也是一瞬间便消散了。

本就应该是这样,清宁心中暗道。

却又听那人,将杯中茶水饮尽,然后墨眸飞扬道:“做本王的未婚妻,不用给任何人行礼跪拜!行事不必顾忌他人言说!放眼北溱在无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语气淡淡,句句道来没有丝毫张扬跋扈之感。

清宁却没有半点觉得夸大,这些他做得到,而且正是她目前所最需要的。

她来自新世纪,言行举止与这个旧时世界格格不入。

后院之内,女人之间的毒谋心机,目前回旋起来,看似尚有余力。

只是步步行来略有差错,就会被毫无亲情之说的阮家人打的永不翻身。

平阳王府与她更是结怨已久,今日之耻,必定铭记于心,等着哪天一并加倍还她。

这样一个四面楚歌的局面,谁都靠不住,她必须得自谋出路,可这祸害也不见得。。。

〃更何况,不过是祖母喜欢你,本王只想让她安度晚年。阮二。。。“他忽然轻唤她,很沉着很冷静的语调,“本王也不需要你为妃为嫔!”

三千粉黛不染半分,女人于他而言从来没有多看一眼的想法。

清宁知道,秦惑是个孝顺的人,这点从他对太皇太后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

如今听到这话,方才恍然大悟。

他今日大费心思,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一直牵挂着他婚事的老人安心。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若是亲事在拖个几年,到时驾鹤西去,这边在两拍一散,倒也不算什么吃亏的交易。

她慢慢坐回椅子上,眼中有种第一次认识这人的微微惊诧,嘴上仍是淡淡:”你要知道,即便我替你解毒,你也活不了多久,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二十年!你娶不娶我,结果都不会改变。”

爷爷当初是很是忧心她一心扎进丹药毒经里,虽然面上不说,时不时领着几个青年才俊在她面前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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