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了吧,她对我也不差这么一点了!”
昨天阮梦烟会在最后关头反口,也不过是是为了她的利益。
昨夜过后,她们之间依然是对立面的,而且永远没了善了之时。
”二小姐二小姐!宫里来人,您快些整理一下出去接待一下吧!”
管家人还没到,声音早已传人了院中。
“这么快就来了!”清宁轻抚了一下被雨水打焉了的花骨朵,朝着知暖淡淡道:“去把门关上!”
“是!”
知暖听了,连忙跑过去将门一栓。
管家这闭门羹吃的一蒙,反应过来后急眼了“二小姐,宫里的事可耽误不得,公公还在厅里等着呢!”
清宁轻轻摇头,进了里屋。
知暖壮大胆子道:“我家小姐病了,见不了客!”
院外管家连忙道:‘你先把门开开,我也好给二小姐找大夫瞧啊!”
昨日的紫霞观也真是邪了门了,老夫人和六小姐回来就病倒了,大小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好不容易等到消失了一晚上的二小姐回来了,一个时辰没到竟然也说病了。
知暖抵着门栓不说话了,任凭管家在院外急的满头大汗,小丫头愣是一声不吭。
外头的没了法子,只好灰头土脸的走了。
清宁站在窗前,伸出手掌晶莹的雨滴滑落其中,干净而美好的模样。
阮梁桦不在,这一家子人乱成一锅粥,哪还有人来管她。
————————————————————————————————————
林氏自那日上紫霞观后,便没有在回来,只派了下人回来传信。
说是要照顾在观中养病的阮梦烟,这庶姐也是命大,能得到紫霞观道人的救治,性命算是无忧了。
那天平阳王世子在紫霞观私会婶娘淑妃的风流韵事还是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自己锒铛入狱不说,平阳王夫妇连夜进京,在秦宫前跪了一天一夜至今未果。
知暖叽叽喳喳的同清宁说着各处的消息,末了,还不忘感慨一句“去年这时候,哪里想的到高高在上的轩世子会落到如斯地步!”
清宁自顾自翻丹药经,很明显对他的事不感多少兴趣。
小丫头哪里还敢提,当初她多喜欢多爱慕的秦逸轩的事儿啊,连忙转开话题道:“今天老夫人那边说,算着日子,老爷快回来了呢!”
她连着关了几天的院门,却也没有多少清静,宫里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拖了五六天。
原本阮梁桦是要去半个多月的,定然是北和帝等不下去,要把她这个所谓的父亲召回来,压制下她的气焰了。
有那祸害在,皇帝不会轻易取她性命,只是这颗心吊着,日夜难眠的很,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才行吧。
“二小姐你身子可好些了吗!”管家有些绝望的在外面问道。
里面一如既往没人应声,在看一眼拿着明黄金帛的王公公,只好继续硬着头皮道:“二小姐,这回来的可是王公公,拒不接旨可是死罪,你还是快些出来吧!”
他眼神暗淡的看着紧闭的院门,一连好几天了,他也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后来发现即便二小姐不见宫里人,皇上也没有拿她怎么样。
这人啊,一旦和容王扯上了关系,便真是太不相同了。
王公公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御前侍候的差不多都来这清心阁前面转了几圈,如今若是连他也铩羽而归,以后怎么在小太监闷面前立足!
“阮二小姐,老奴带了太医诊脉…”
话直到一般,院门咯吱一下开了。
院门几人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清宁一袭淡紫色烟罗裙从里面缓缓走出,淡淡道:“走吧!”
这架子摆足了也就够了,真要拿大过了,皇上一声令下,阮梁桦回来在绑她入宫一次,这种事,阮家人也不是做不出来。
“什么!”管家难以置信道。
还是人精似得王管家先反应过来,“阮二小姐请!快请!”
卢老夫人和几个姨娘远远的看着她随着王公公,上了入宫的马车。
上次来时,成篇蔓延的九重英早已不剩半点踪迹,这北和帝想要子嗣之心,果然非同一般啊。
繁花落尽,还没来得及换上别的品种的皇宫之中,春日里竟然还有些萧瑟之感。
当了几十年的圣洁之物,一朝拔除也是半点没有留情的
“皇上回宫之后便连夜遣人将那些全部拔除烧尽了!”王公公在前面带着路,自然知道她在看些什么,“阮二小姐这边请!”
几经回廊花径,一连好几日,雨势未歇。
近了北和帝寝宫前,迎面而来的是面目憔悴的二人。
王公公面色有些尴尬的移开了,同清宁道:“请快些吧,皇上已经久候多时了!”
清宁点头,脚下稍微加快了些许。
面目满是愁色的儒雅男子扶着三十出头的女子,全身锦衣华服都被雨水湿透,微曲的膝盖显然是久跪形成的肢体麻痹。
男子并没有比她好多少,却是一连心疼愧疚她的模样。
各色宫人从他们身侧穿插而过,亦没有要分他们一把伞的意思。
看到清宁走近了,她眸色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
沙哑着嗓子幽幽道:“不曾想,你与轩儿竟然走到今天这一步!”
清宁脚下一顿……
………题外话………特别感谢apple_shen1982的月票和花花,还有小伙伴们的支持哟~
求收藏、求支持呀,么么哒~
☆、第九十七章 定夺,谢他当时眼瞎(八千,求支持)
清冷凤眸就迎上了那女子的眼睛,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道:“是啊,谁想的到呢!”
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在想回头却是妄想了。
宫外早传遍了平阳王夫妇星夜入京,不惜在御前跪了一天一夜替秦逸轩求情之事。
这两人虽形容狼狈,身姿却非常人,特别是这女子同秦逸轩更是生了三分相像。
就是她不问,也知晓了眼前之人便是平阳王妃王念安了撄。
平阳王气的面上发青,怒色道:“即便是轩儿此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一个女子,怎能如此蛇蝎心肠!”
这里动静颇大,一时各处廊柱下角落的里眼睛的都偷偷的往这边瞧偿。
“蛇蝎心肠!”清宁轻笑,看着年过四十依旧儒雅俊朗的平阳王,眸色一凉道:“难道身为女子就应该被负心薄幸,就应该被任意欺凌陷害,那才叫做贤淑良善吗?那是真不好意思,那玩意我一直都没有!”
“王爷。。。”平阳王妃有些虚弱的唤了他一声,垂眸掩下所有的愤怒之色。
在看着清宁的时候,已然是一副担忧爱子生死的慈母之色道:“清宁,我知道是轩儿亏欠于你,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何必要闹到这样的地步!”
清宁弯起一抹冷弧,默然不语,私事!
谁特么和你们家是我们了!
“纵使当初轩儿年少辜负了你的一片情意,但平阳王府从未不承认过你这个儿媳,想当年我与你母亲。。。”
平阳王妃提起往事,眸中湿润,却没有阮梦烟那些人一般说哭就流泪的样子,此刻形容狼狈至此,仍叫人感觉有一种怅然中不失雍容之感。
若是气势全盛之时,清宁想,便是后宫众妃大约也盖不过她的。
只可惜又是一个拿她娘说事的,北和帝虽当时拿下秦逸轩的时候震怒非常,打入天牢这么些时日之后,竟然一直也没有处置的结果出来。
平阳王是个极其平庸之人,那从中周、旋的,可见这平阳王妃果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殿内忽然出来两名内侍,拿捏着嗓子道:“皇上宣平阳王、平阳王妃、阮二小姐觐见!”
王公公的面上的闪过一丝尴尬,又很快的掩饰了下去,连忙道:“诸位请吧!”
平阳王世子的事,拖了那么些时日,也该到了真正下定论之日了。
几人一共往殿内去,前面的平阳王妃在忽然在进殿之前。
用只有最近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无论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莫要在为难轩儿!”
清宁听到这里,眸中划过一丝冷笑。
让她不要在为难秦逸轩?
怎么不说是她儿子自己要送上来找虐!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周身便已然是御书房里独有的龙延香之气缠绕了。
“参见皇上!”
一同见了礼,北和帝在座一边下棋一边道:“平身吧!”
清宁只是微微颔首,平阳王夫妇却行了大礼,听了这话,也半点没有起身的意思。
棋盘的另一侧的那人玄衣如墨,刚落了一子,修长的手指在棋盘边上轻轻点着,一点也没讲来人看入眼中。
皇帝看似平和的脸色中掺杂了一丝烦躁,问道:“清宁,这几日身子如何了!”
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借口,清宁抬眸望了高处那人一眼,皇帝这心思可真非一般人能懂的。
只淡淡道:“好了!”
一旁被干晾着的平阳王面上有些紧张,刚要开口,就被王妃拦住了。
也是,在外面一天一夜都跪了,还差这么一点时间吗?
秦惑的注意力好像都在棋盘上,又收了几颗白子,淡淡道:“该你了,皇兄!”
“不急!”北和帝笑了笑,道:“你几日把阮家姑娘藏得这般好,朕就是闲话两句,又能少了她什么!”
玩笑一般的语气,秦惑慵懒的往后一倚,不语。
紫霞观上走一趟,差点人都给他看没了,还说什么少不了什么!
原来是以为祸害在暗中护着她,才没有来硬的。
她抬眸看了一眼秦惑,后者愣是恍若未见一般,侧脸颇有些寒凉的模样,指尖执墨子轻叩玉案。
御书房内一片静谧,唯有玉石相击之声,犹如曲调低吟。
持续片刻后,平阳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我儿。。。〃
“我儿逸轩不知天高地厚,触怒圣颜,还请皇上严惩!”
平阳王妃连忙把话接了过去,夫妇两跪在地上,水渍不多时便晕染了地上一片。
在宫外跪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进来,不求情不喊冤,一下子就求皇帝严惩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气魄城府,怎么会生出秦逸轩这么小人的儿子来。
“你们。。。唉!”皇上原本满心的怨愤,顿时都退了大半,“先起来吧!”
要说什么养不教父之过?
秦逸轩打小就养在他膝下的,平阳王夫妇远在千里,别说教养,一年能见上一两面都足够热泪盈眶的了。
真要扯什么教育问题,第一个躺枪的就是他自己。
“王妃。。。”
平阳王闻言,抹了一把下巴滴下来的雨水,伸手就去扶王念安。
后者将他的手拂开,跪的姿态端正,垂眸哀色道:“子不教,皆是父母之过,请皇上将我与王爷一并严惩!”
当年与谢家双姝齐名的王大美人,年纪渐长,风韵却更胜从前。
皇帝眉头微皱,当时淑妃血溅当场,盛怒之下拿下秦逸轩,在天牢内关了几日,掀起朝中一片轩然大波。
一派主杀,一派主放,本就对培养皇族近支之子作为未来储君的大臣们,吵得快要翻天。
怎么下手处置倒成了为难之事。
“王妃所言甚是!”清宁朝着皇帝朗声道。
下跪着的那两人瞬间跪姿绷直不少,平阳王妃的目光看向她,不知她这话的意思是帮忙还是落井下石。
皇帝闻言面上有些微妙,殿内众人皆是神色一禀,等她接着往下说。
唯有秦惑合眸而倚,似是要小憩的模样。
她无视众人的目光,面色平静道:“平阳王世子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行,平阳王府便是全部株连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秦逸轩就被当场拿下的,并不存在什么坦白从宽的宽大处理。
只不过是皇帝个性太过平庸,臣子一劲儿力保,后宫在吹吹枕边风。
原本要下的杀意,没几日便消退了大半吧,现在是那么轻易把那个放出来而已。
“你简直。。。”平阳王眼中冒火,“如何严惩乃是皇上定夺,何时轮到你区区一个尚书之女来妄家评论!”
别说是他,就连平阳王妃也是为之一怔。
活了三十几年,从未见过这么直接在当面落井下石,一点都不按常规出牌的女子!
“我是区区尚书之女没错,可我也是容王的未婚妻!”
清宁完全不在意被她搬出来当靠山的那人也在场,昂首挺胸道:“作为一个长辈,评断一个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后生晚辈又有什么不妥!”
说起来,她和那祸害挂上关系那么久,还是头一次搬出来压别人。
这种感觉,简直。。
反正她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以权压人了。
平阳王顿时被咽住了,王妃轻拍着他的背部,一边顺气一边道:“本也没什么不妥。。。”
她正说着话,只听得殿下一阵嘈杂。
侍监来报道:“皇上,韩国公和几位御史求见!”
北和帝有些头痛的扶额道:“朕还有事要处理,让他们回吧!”
话声刚落。
便听得一声“皇上若有要事,臣妾愿在身侧服侍等候!”
着华贵凤尾服的韩皇后入殿而来,几个想拦又不敢真的动手的内侍,满脸无奈的挡着。
身后几名老大臣,在正门口的位置跪了一地,原本灰蒙蒙的天,光线挡了不少。
“臣等求见吾皇,望吾皇处置平阳王府大逆不道之子,以正我北溱国风!”
韩国公带着四五个老臣,都是平时上朝的时候,一言不合就能撞柱以明其志的那几人。
鬓角斑白,却仍是声如洪钟的。
这御书房前面估计真是跪求必选之地,平阳王夫妇刚挪了位置,韩国公等人就立马替补了上来。
事情都已经扯到了国风这样的事情上面,一群老骨头要是吹下风打点雨。
一病呜呼就这么去了,还不知道史官笔下会写成什么离谱事儿。
北和帝也只是挥挥手,王公公走到殿前道:“皇后娘娘,诸位大人请吧!”
一众人满面愤愤的进了殿,跪下的姿势不变,见了礼。
上来就对平阳王世子种种行为,一顿评判痛斥。
韩国公几于老泪纵横道:“皇上,我小女自幼乖巧顺从,入宫前连和陌生男子说句话都不曾的。。。”
下面的话便没在往下说,只要把通、奸之嫌撇清了,其他的都不算事。
“平阳王世子此番之事,简直有辱我北溱皇室威名,望皇上下令严惩!”
“请皇上肃我北溱国风!”
一众老臣异口同声道。
对他们来说,死的不仅仅是一个后妃,还有一个真正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族后嗣。
秦逸轩作为皇位备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有动机和行动力的。
容王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北和帝头痛的伸手扶额,前几日还只是在朝堂上说一说。
现在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竟然丧心病狂得追到御书房,非要给这事下个定论不可。
清宁淡淡看着,看来想秦逸轩下台的人也不少。
也好,省了她费力又招仇恨了。
平阳王妃也不急,等他们一阵厉色之词说罢。
下一口气都快接不上的功夫,面色哀楚道:“是,此事都是我儿的过错,同淑妃娘娘没有半点关系,还请皇上。。。”
“住口!”
北和帝喝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还多出来一个孽种。
平阳王府出了这样的事不争不辩,只一心态度良好的认错认罚。
反倒让一心想要推卸责任的韩国公等人,显得太过急切了。
自从族妹出了这样的丑事之后,皇后也一直是寝食难安,原本大气雍容的容颜也失色不少。
即便是清宁这样不问世事的,也听过皇帝近几日在大幅度大压韩家,只怕是同韩皇后连那点相敬如宾的情分都剩不了多少了。
满室寂静无声皆是惶恐之人,清宁淡淡而立。
完全和他们不是一个画风。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留意了一下,那依旧闭目小憩的男子,如斯容颜,半点不曾为之变色。
皇后上前担忧的上前,轻轻揉皇帝的太阳穴道:“臣妾无颜为淑妃辩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