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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绝世卿狂毒女不为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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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烟秋眸含水移着小碎步步下了台阶,话锋一转道:“二妹妹,就算轩世子不愿意接受你感情,你也不能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啊!”

这话一出,阮清宁对秦逸轩的不屑,立马就变成了爱而不得心生怨恨的戏码。

秦逸轩也从一开始的震惊缓了过来,一如从前对她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阮清宁,你以为用这样的手段,本世子就会多看你一眼吗?”

☆、第十七章 散财,满城皆知

尼玛!自恋是病,得治啊!

阮清宁好半天才忍住没把一巴掌扇过去,只冷冷反问道:“你以为大灾当前还只顾着自己风花雪月的男人我会看的上?”

林氏抱着汤婆子,嗤笑一声,“也不知是谁痴恋轩世子恬不知耻,闹得满城皆知!”

四周看热闹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谁人不知阮二痴恋平阳王世子。

“所谓痴恋都是看脸,从前是你,今日是他…”阮清宁看着秦逸轩似笑非笑道,头也不回的随手指了一人。

众人随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原本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连忙往两边避开,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坡脚叫花子落了后,在无数道目光下顿了顿,然后撑着一条好腿慌乱避开。

哄笑声炸作一片。

秦逸轩话还没出口,就被清宁轻飘飘一句“惭愧,我向来眼瞎”堵得俊脸铁青再难吐出一个字,拂袖而去。

“你。。。放肆!”林氏伸手指着她,怎奈清宁转头就和几个老板说事去了根本没有正眼看她,手指颤了好半天才被阮梦烟握住,无力的垂下。

目光转而看向秦逸轩。

“世子爷,这些…”阮梦烟咬唇,看着那些聘礼一下子变成了阮清宁的补偿,也是心疼的不得了,面上却还要揣着端庄温婉。

秦逸轩身形顿了顿,一脸寒霜的把一袖子风拂在阮清宁身上大步离去。

阮梦烟想在说些什么,留给她的只有一道入了轿子的寒风。

跟着抬红礼的小厮见状,连忙放下东西掉头跟上,只有一抬抬的红礼被放置在雪地之中格外打眼。

当铺老板同清宁再三确认了下来,马上就招呼几个伙计过来,一边清点一边盘算,剩下的几个老板问了她的需求之后,也忙着回去清点库存。

清宁根本不给林氏等人开口的机会,一跃站在箱子上面俯视众人。

“要是有人愿意参加赈灾活动的,也可以举手报名,薪酬按市价当天结算,绝不拖欠!”

以她现在在阮府的地位,不但留不住这些东西还极有可能招来灾祸。

不如当场就把这些财物全部散尽,起码还能换来不少药材物资。

声落,持续片刻的鸦雀无声之后。

“我来!”

“我愿意!”

一时间应和声此起彼伏,围观群众完全忘记了原本是要来干什么的,一窝蜂似得往她身边挤去。

刚一回头,又听见刚清点完毕的当铺老板对着阮清宁无比清晰的说道:“按市价算八万两,老朽感念二小姐一片善心,愿加两万收购这些,共计十万两!”

阮清宁点了点头,当下长袖一挥,不紧不慢道:“从今天起,我在城外三里搭棚,只对老弱妇孺施粥赠药,具有劳动力的青壮年一概不管,往大家相互转告!”

“一掷万金赈灾济民,阮二小姐可真是良善之人!”

“轩世子只看容貌而错过这么好的姑娘真是肤浅啊!”

周围突改的画风听得林氏一口热血涌上来,径直往前倒去。

阮梦烟连忙把扶了她进去,美目中有着难以压制的怨恨。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轮到谢氏生的这个丑丫头引领众人,一呼百应,而她却被人无视了呢?

… … … 题外话 … … …

前面两张改了之后审核较慢有些凌乱,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除夕守岁,卿风今天尽早发文,先在这里祝各位亲们:

新年大吉,想要的全都得到,爱着的都能扑倒!

么么哒~~

☆、第十八章 城外,旷野施粥

城外三里处,旷野寒霜。

阮清宁带着一干人置办了些馒头稀饭率先到了城外,上下千年穿越这么一回,可算真的见识到了何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仅仅一道城门之隔,已是天堂地狱之别,如果不是她凌晨的时候走错了路亲眼所见,绕了好几圈,怎么可能想象得出。

里头是广袖联翩的富贵锦绣阁,外面是衣不蔽体的灾荒白骨乡。

一眼望去光秃秃的雪地,别说树皮连草根都被啃得干干净净,杂乱的枯草下一团团抖动的身体围成一团,连连叩头泣不成声。

“各位官爷,我们不进城了,求求您、求求您发发善心别赶我们走了!”

血迹斑斑的枯草,苍老的身体,难以蔽体的衣物或青或紫的伤痕。

赫然入目,阮清宁不由得脚下一顿。

身后某个来帮忙的大叔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场雪足足下了一月有余,朝廷上拨下发的赈灾款还没见到影儿,饿死的灾民尸骨已经在城外荒郊堆积如山,这年头,小百姓活命难那!”

“但凡还有些亲戚门路的都已经安身去了,只可怜了这些老的老小的小!”

连同她那个挂名爹阮梁华在内朝中几个重臣天天被皇帝叫到御书房挨训,想出的办法竟然只是驱赶灾民粉饰太平。

只觉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阮清宁袖子下的手不由得捏的青筋暴起,语气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这里没有什么大官大爷,馒头热水倒是不少,饿了尽管来拿!”

所有叩拜的的灾民都呆住了,僵硬的姿势说明了这话是何等的难以置信。

只有她脚边枯草编成的席盖下,忽然冒出一个垂髻小儿的头,面黄肌瘦的脸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身后的吃食,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给!”

阮清宁从推车上拿了两个馒头给他,骨瘦如柴的小手飞快的接过,咬了一口还冒着热气,才敢相信是真的,连忙把剩下递了给饿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老人。

“奶奶奶奶,有仙女姐姐来给我们送吃的了,你快吃呀!”

阮清宁附身摸了摸他的头,朝着后面提着东西的人群说道,“留四五个人把这些都分给他们,匀一些热粥暖一暖!”

话声还没落地,地上的灾民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四面八方全部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别抢!啊!别抢!”

不少来帮忙的人被撞到在地,阻拦不及灾民一个劲儿抢吃食,瞬间人仰车翻。

雪白的馒头滚了一地,灾民疯抢打成一团,满地狼藉。

“还想吃下顿的立刻退后十米,排成两队领,动作要快,队伍不能乱!”

平地一声厉喝,灾民纷纷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默默往后退去。

分食的几人面面相觑,连忙去捡地上的吃食,继续分派。

若不是阮清宁那双清冷如霜的眸子,谁也不能相信这样具有震慑力的一句来自那个人群中显得十分娇小瘦弱的少女。

☆、第十九章 放火,留你何用

一个时辰后,十箱现银五十筐铜板运到了城外三里坡上整齐划一的摆放着。

阮清宁指挥自发组织的群众和还有、行动能力的灾民一齐在城外清扫积雪搭建简易茅屋,这里刚封了两间顶。

后边粮行老板带人推着浩浩荡荡的粮食车就到了眼前,一边拿袖子擦汗一边对着她道:

“阮二小姐,五百担粮食已经到位,请您验收!”

“拿几袋先下锅,剩下的放进屋里免得受潮,钱在那里你自己看着拿!”

阮清宁正给一个险些饿断气的幼童施针,说这话时头也没抬。

先前见识过她行事的已经麻利把粮车推进了刚搭好的茅屋里,该干自己的还继续着,留下粮行老板站在原地愣眼了半天,才悻悻然去开箱拿了三十锭黄金,略一思忖又放回去了五锭才把箱子盖上,便告辞离去了。

不多时,布庄、药行的物资都陆陆续续送到了。

阮清宁不懂这个时代的物价,便挥挥手都让他们自己去拿,挥手间十万两白银已去其半,却比预料中余下不少。

旁边帮忙抬人的大叔看的啧啧称奇道:“姑娘这手可真高,叫他们自己拿,反倒省了不少钱财。”

“巧合!”阮清宁毫无居功之意,挑了几味驱寒强身的药材拿去熬成汤药。

不多时暮色降临,堆柴点起火,炊烟袅袅升起,不断有人加入队伍。

“借问,这是阮二小姐在这搭棚施粥吗?”

忙着热火朝天的妇人连忙答道:“是、是是!”

“阮二小姐真是大善人啊!”

“可不是,那些夫人小姐整日里求神拜佛还有这些馒头粥饭实在!”

正说着话,不远处数百举着火把的官兵便到了眼前,木栅栏瞬间围成一圈。

刚喝了口热粥感受到人生有望的灾民瞬间又陷入惊慌失措中,几乎冲出木栅栏而逃,都被官兵打了回去。

阮清宁刚伸手稳住身旁被打回来的一个灾民,带头的布衣年轻人指着她,恨声道:“大人,就是这个妖女聚齐灾民在此,导致瘟疫传入城中!”

身着铁甲的兵头手臂一挥,将手中火把朝着阮清宁扔去。

“放火!把这妖女和这群贱民一起烧死,免得在祸害城中…”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她一抬腿,将那火把踢了回来力道与速度更剩数倍,声色俱厉道:“他们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瘟疫,你们有什么资格要他们的命!”

兵头吓得连退数步,面色惨白却语气强硬道:“贱民的命算什么,死便死了,来人那给我全部一起放,全部烧死以除后患!”

“烧!”应声举起的火把,照亮半边夜空。

给他们迎来却不是光明,而是死亡。

阮清宁看着周边或老或小的灾民,护在他们身前秀眉皱起,声音冷然,“为官者不为民做事,留你何用!”

手中的银针还未动,兵头却已应声而倒。

☆、第二十章 是救,还是不救

片刻间气息全无,只余眉间红印一点。

四周官兵与灾民齐齐后退,空出十余丈。

阮清宁愕然抬眸,只有一袭玄衣临风而立,紫金华冠在火光下熠熠生辉,却比不得那容颜华美。

分明是天降神明,下一刻他却不由分说将她揽入怀中,足下一点踏风而去。

阮清宁奋力把头从他怀里挣开,刚想开口。

便听得一句“擅动者、杀!”、

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三里坡,下面官兵顿时稀里哗啦的跪了一片,皆是低头不敢发出一声。

她抬眸还想问一声,便望见那人如墨般的瞳孔之中毫不掩饰的焦虑之色。

脑中略一思忖,身子便掠过无数屋檐,到了一处极其大气简约的宫殿。

带着蒙面纱的婢女捧着各类清洗用具进进出出,见到玄衣男子拉着阮清宁进内殿,躬身行礼时寂静无声,皆是敛眸伤神之色。

“救人!”

那人将她一把推到层层锦帐之中的软榻前面,阮清宁脚下着地,勉强稳住身形便听见隔壁房间时轻时重的用药争议不断传出。

榻上满头华发的老妇人双眸紧闭,昏迷中仍是痛苦不堪的冒着虚汗。

阮清宁摇摇头,直言道:“我救不了!”

垂暮之年的老人本就十分孱弱,叫她这个制毒炼丹的来治病救人治愈的几率就更加渺茫了。

玄衣美男坐到床沿,伸出手把那老夫人翻乱的被褥捏好。

动作轻柔熟稔,宫灯半昏黄,面容是从未见过的温和与沉静。

却肯定她能出手肯定的毫无道理

“小四…小四,让祖母去吧…。”

老夫人却忽然抓住刚伸过去的那只手低声反复呢喃,玄衣美男侧身去温声安抚,“很快就会好了,您在忍一忍!很快…”

一回头,右掌挥出。

阮清宁刚从这一幕回想到她爷爷毒发那会的场景。

原本强健爽朗的老人被毒物折磨的骨瘦如柴,多活一刻都是折腾,却舍不得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孤独无依,苦苦支撑着。

心下一阵酸涩,身体却忽然被一股诡异的力道牵引,双脚离地而起。

下一刻那人转身而起,冰凉如霜的虎口已经掐在了纤细的脖子,方才温和似水的墨瞳此刻温情全无,却而代之只有满目寒凉,“救,还是不救?”

阮清宁一脚踹在他胸口,飞快从袖中取出银针直刺那人要穴,却被他袖风一扫,齐齐钉入床帐之中,然后被紧紧钳制住了右手,彻底截断她的后路。

“我…救…不了!”

她奋力挣扎,冷静决然的小脸却因为缺氧涨成了猪肝色。

眼中充满求生之念,拼尽全力也没能在他的钳制中动弹分毫,索性一口死命咬在那人手腕上。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人眸色幽深,钳制着她的手掌骤然松动。

☆、第二十一章 燃骨,约法三章

阮清宁狼狈的摔倒在他脚边,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缓解了痛苦,抬眸盯着那人,目光犹如困兽求生之际冷然而凌厉。

玄衣男子右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口,血迹斑斑。

血珠沿着白玉一般的手指滴落在她浅色裙摆上,如梅花点点悄然绽放。

他却恍若未见一般收手回袖,嘴角勾起一个冷弧。

“阮二只要你肯救人,本王保你半世安康!”

“喵呜”一声,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从屋檐处一跃而下爬到了阮清宁小腿上,锋利的尖牙径直朝着衣物最薄的脚腕处咬下。

阮清宁长袖一扫,还未触及,那猫已经叫声凄厉被一颗琉璃珠钉在了床沿,气息已断,眸色依旧带着诡异的血红。

难道是…

她正若有所思,那人冰凉如玉石的手已经将她整个儿从地上了拎了起来。

语气亦是凉薄道:“如今你可愿出手相救了?”

其实按这个时代人的作风完全可以,直接让她染上这病,然后不得不为自保而竭尽所能。

然而他虽狠绝,到底不是卑鄙无耻之人,

半世安康的确比荣华富贵显得更加有诚意,阮清宁几乎毫不犹豫的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插入那猫体内又取了出来,黑的发紫的银针握在手中右手腕上顿时震动非常。

“应该是‘燃骨’,一开始的症状和瘟疫十分相似,能通过小动物身体携带转接到人体,我以前听说过一些,真要解毒的话只能尽力一试!”她表情十分严谨认真得把隐形手环表达的信息转述给那人,却忽然想到什么似得补充道:“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隔壁的争论声不知何时落了帷幕,守夜的宫人也都已经被支开,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外面风吹落叶席卷之声。

那人微微点头,看着她的墨瞳越发如如深井幽潭。

阮清宁对上那双几乎将她一眼看透的眼睛,吐字清晰道:“第一!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能迁怒到我身上!”

新世界医学治疗那么发达,还达不到百分百的治愈率,医闹在厉害也危急不到生命啊。

封建社会则完全不同,太医院就一直排行高危职业前三,更何况是她这种丝毫没有安全保障的,怎么能不提前和他约法三章。

那人不语,负手而立静待下文。

“第二!这根本不是瘟疫,那些灾民都是无辜的,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尽量不要让他们命如草芥流离失所!”

人人平等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没有绝对的实行过,阮清宁也明白让一个古代人接受这套理论是多么天方夜谭的事。

当下也只是略一沉吟,继续道“这第三…我暂时没事以后再说。就这些,你同意的话,我可以马上开始了!”

☆、第二十二章 露才,三更明火

榻上的老妇人痛苦的低哼了一声,口中依然只有“小四”断断续续吐出。

在这寂静无声处,锦帐华服衬这苍颜白发格外令人心头酸涩。

“准!”字出口,两人极有默契的一击掌。

阮清宁麻利的掀开盖在老妇人身上的锦被,快速进行最基本的全身检查,老人的身上燥热非常,触手便是一层虚汗。

目光触及满是皱纹斑点的手掌时,她忽然眼前一亮,示意后同唤做“小四”的那人把灯盏移到这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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