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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新娘十八岁-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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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楼道里传来他温雅低沉的嗓音:“我养。”

我觉得好气又好笑,我本来是要指责他的残忍,告诉他我很疼,却不想闹出了这样煽情的笑话来。

他都决定包养我了,能不养我?只是……一辈子似乎有些太久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这般坚持一辈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耐心这般与我彼此折磨一辈子。

他将我抱了起来,从楼梯一直走到二十八楼,我都有些佩服他坚韧的毅力以及他像是用不完的力气。

若是叫我从五楼走到二十八楼,指不定会气喘吁吁成什么样,他抱着我不说,竟然大气都不喘的将我抱到了他在二十八楼的房间。

他刚将我放在卧室的床上,身子就压了上来,我凄清的微笑着闭上眼睛,别开脸去没有拒绝,因为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根本就无法拒绝。

现在还是早上,外面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将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一个烤箱,屋中的窗帘没有拉上,敞开着,玻璃口的地板被烤人的阳光照的明亮,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屋中没有开空调,两个灼热的体温贴在一起就更加热了,汗水与汗水纠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我是被饿醒的,醒来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一男一女,都有些熟悉。

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打开一点门缝倾听。

是舞儿和苏凡。

我不知道他们前面说了些什么,总之舞儿很难过,很伤心,她说:“苏凡,既然你向她求婚她拒绝了你就说明她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抓着她不放呢,这不像是你。”

苏凡没有说话,我看不见他的脸,因此也不知道此时的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沉静了一下,舞儿追问道:“你喜欢她对不对?”

苏凡像是听见笑话一般温和的笑了一下,依旧斯文尔雅:“喜欢?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样抓着她不放难道不是因为你爱她吗?”舞儿颤声道,紧绷的声线里有着紧张,她在怕,怕苏凡承认他爱我。

“爱?”苏凡像是理解不了这个字的意思,又问了一句:“爱是什么?”

舞儿竟然无言以对,被苏凡淡泊的态度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很久,舞儿才有些悲伤,带着些许哀求的说:“既然不爱,为什么就一定要是她,不可以是我呢?她能做的,我也都可以做啊。”

说着,舞儿往他的身上蹭去,吊着他的脖颈,唇对着他的唇贴了去。

苏凡避开了去,将她的手从脖颈上拽下来,一向温润的他有些严肃的道:“舞儿,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从来不动身边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舞儿愣了一下:“兄弟?”

她像是无法接受他对她们之间关系的定义,声音提了几个分贝,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是我是女人!而且一直以以来,你觉得你对我像是兄弟吗?”

无怪舞儿会受刺激,她们之间的关系,从我初见起就是暧昧不清的,兄弟?骗鬼吧。

苏凡皱眉,面对舞儿的嘶吼似乎有些不悦,因为他平淡的声线里透着一抹低沉:“抱歉,是我做的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我会时刻提醒自己与你保持距离,。”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给了舞儿一个措手不及,重锤一击。

舞儿苍凉的笑了一下:“你是在说我自作多情,还是在说你真的不懂我的心,真的只当我是兄弟,才与我那般暧昧不清。”

苏凡不语,舞儿嘶吼:“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我已经表现的那样明显了!”

苏凡淡淡道:“你妄图与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讲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舞儿呜咽的哭了出来,“苏凡,你真的很残忍。”

苏凡像是对她不忍心,叹息道:“舞儿,不要与我讲爱,爱这种东西,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有过。”

舞儿像是不信:“那司语呢?那你为什么要对童悦纠缠不清?真的只是因为仇恨吗?”

苏凡耐心道:“司语?怎么说呢,她给我的感觉很好,我对她也确实可能有过喜欢,她也的确填补过我心底一直空洞的某处空缺,她很活泼,像是我的救赎,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她死了,我的确是难过的,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还不到重要的地步。”

“那童悦呢?”舞儿问。

“童悦……”

苏凡顿了一下,这才说:“童悦跟我很早就认识,关系也很好,哪怕后来我认识了司语,我还是觉得她才是我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我最恨的就是耍心机的人,所以我恨她。”

我被定在了那里,他说,他觉得我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那件事苏凡一直误会了我,我也曾解释过,但是他从未信过我,面对这样的他,我已经无力解释,所以干脆也不再解释,有时候,你解释了,别人不信你,也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舞儿像是不信,“真的只是恨她吗?”

苏凡静了一瞬,像是在想什么:“或许这还跟习惯有关系吧,我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习惯了她的身体,习惯了她的味道,所以就想这般占为己有,并且想一直霸占着。”

231。童悦:你想不想给你姐报仇

“可是你想过吗?她或许根本就不爱你!”舞儿道,像是希望苏凡回头,像是要说服他,点醒他,别在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这般纠缠,哪怕不爱。

我知道,舞儿这般做并不是为了我好,她只是想让苏凡想清一切,只有苏凡放手了她才有机会。

苏凡淡漠的轻笑:“不爱就不爱,我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舞儿语噎,无言以对。

我的心随着那些话激动过后又平静下来,这么多年的纠缠,我早就已经看清,所以我也已经不想再执着在他爱不爱我的问题上。

我转身进了浴室,坐在浴缸的边缘,这才嗅到从脚裸处传来的药水味,像是红花油的味道。

是知道,应该是他给我用红花油揉了脚。

这本是温暖的一件事,但是我却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什么暖意,有的也只是淡然。

苏凡,我已经不敢对他再抱任何期望。

听他这样说,我们之间也算是把话说开了。

他说,你妄图与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讲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所以,再多的奢求也只是奢望罢了,我早就已经看清,但是这一刻,我还是觉得涩。

爱上一个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忘记一个已经刻进骨血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努力忘记……

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凡和舞儿都已经不在,我整理好自己,从酒店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医院。

站在医院的楼下,我不知道我要先去看谁,姐姐还是爸爸?似乎,我都没有勇气见他们。

最终,我去了楼上,找楚楚。

此时已经是中午,我来,正好赶上一顿午饭,依旧是苏墨下厨,楚楚的身子愈发笨重,嘴也被苏墨养刁,所以中午的时候,哪怕是上班,苏墨也会回来给她做饭。

吃饭的时候,苏墨给楚楚夹菜,叮嘱她别光吃素,肉也要吃,我看着两人甜腻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唇线来,看样子,两个人的别扭已经和好了。

看着他们,我觉得,这世上只怕是再找不到比他们还要登对的夫妻了,或许这样的夫妻还存在于别的地方,只是我没有遇见罢了,但是在我眼中,他们是最登对,最让人艳羡的一对。

午餐过后,苏墨急着要去上班,他给了楚楚一个离别吻,对她说,“碗筷一会儿等郭姨来了让她收拾。”

郭姨是楚楚家的老佣人,楚楚怀孕,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来一次,买些菜送过来,顺便做点家务,洗洗衣服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

无事可做,最终我进了厨房将洗碗和打扫厨房的工作包了。

楚楚挺着肚子进来,扫了眼我的脚:“腿瘸了就好好养伤,别再给它增加负担。”

我与她斗起嘴来:“我愿意。”

见我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撇嘴:“反正脚是你的又不是我的,疼的也不是我。”

彼此沉默了一阵,她道:“说吧,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洗着碗,安静了一下,这才声线低低的将昨天我姐姐的事情和今天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听完后我本以为她会安慰我,却不想她对我说:“我建议啊,你还是找个心理医生赶紧给你姐姐瞧瞧吧。”

“心理医生?”我皱眉。

楚楚的话让我有些不安,难道她觉得我姐姐会因此而精神失常?

她点头:“我觉得你姐姐需要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姐姐受了打击,她怨我我不怪她,她现在负面情绪很重,若是有个心理医生,她或许会好些。

“我问问池少秋,看他能不能给介绍一个。”说着,楚楚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她打完电话我也已经洗好碗,我心里挂念着父亲和姐姐,却又没有勇气去看他们,像是看出我这种矛盾的心态,楚楚问我要不要陪她一去上街?

我知道,这么大热的天,她其实也不想出去的,都是为了陪我,所以才要出去。

我想,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便应了。

经过撞人和硫酸的事情后,苏墨现在将楚楚看的很紧,只要离开医院,哪怕是上个厕所也要人跟着。

这还不算,只要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要经历过检测无毒后楚楚才能用。

我觉得苏墨这样有点惊弓之鸟的意味,太小心翼翼了,但是我知道,他或许也是怕了,真的担心会再出什么意外,因此他能想到的都在防患于未然,从吃的用的到穿的,做的密不透风,绝不会给人机会。

从头到尾,都是楚楚在买衣服,她的,孩子的,苏墨的,她买了一堆,我只做参考员,给她意见。

忽然,我的视线透过玻璃,落在对面那家店的那对男女身上,便再离不开视线。

感觉到我的反应,楚楚拉了拉我,问我:“怎么了?”

我磨着牙说:“只是看见了一对狗男女笑的那么开心我很不爽。”

楚楚很快就想到什么,问我:“就是害你姐流产的那对狗男女?”

我‘嗯’了一声,一想起这事我就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你想不想给你姐报仇?”她在我耳边机灵的低语。

我侧眸看了她一眼:“你有办法?”

“有。”

“说来听听。”我道。

楚楚邪气的低笑起来,在我耳边低语:“他不是对你有企图吗,你把他骗过来,我们找人揍他一顿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楚楚身边有保镖,那几个人都是身手不凡,别说揍一个姓任的,就是揍十个姓任的也是随随便便。

“那那个女的呢?”

“用同样办法骗过去,随便你怎么处置。”

我的拳头抵着下巴,认真的考虑着她这个提议,过了一会儿,我爽快道:“就这么着吧。”

于是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给我那个姐夫去了一通短信,告诉他我在某酒店的某房间等他,说有事要与他协商。

他不疑有他,与那个女人分开,等他走后,我们这才又给那个女人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楚楚打的,她以苏凡秘书的名义对她说,让她去某酒店的某房间等。

挂上电话,楚楚对我道:“搞定,想好了吗?要怎么对付那个女人。”

一切似乎太顺利,让我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就这样将他们骗过去了?”

“当然。”楚楚神采飞扬的扬眉:“说吧,你想怎么着。”

其实我的心理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但是我有些害怕,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样狠,这样恶毒。

我想到那天我看见我姐姐的样子,想到我姐姐对我的歇斯底里,我动了动唇瓣,最后道:“我想找几个痞子……”

我怕吓到楚楚,所以没有说完,而且声音都是轻颤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太残忍,我竟然这般恶毒的想要这样去惩罚一个女人。

“随便你。”楚楚淡淡道。

我抬眸看向楚楚,微笑起来,一切已经无需言语。

同样的一家酒店,不同的房间,那两个狗男女经历着不一样的对待,对我姐姐的丈夫,我的交代是狠狠的打,最好打他个半身不遂。

对那个女人,我对那些我让人找来的痞子的交代是没有交代,随他们的便,只要他们爽了就行。

他们的过程不好受,是痛苦的,我亦是如此,很紧张,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残忍的事情,却又觉得畅快,因为坏人终于得到了惩治。

在另一间房间里,我喝醉了,最后是楚楚将我留在这里睡,自己走了。

232。童悦:童悦!你给我滚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模糊中我好像听见她说那两个人被救护车抬着送去了医院,应该是受伤不轻。

我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呵呵的笑了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我的手机在不停的响,我就跟做梦似的,觉得那铃声太遥远,有些遥不可及,怎么抓也抓不住,于是我继续睡。

一杯水泼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清醒过来。

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一股力道从床上拽起来,对方狠狠的捏着我的手腕,像是要捏碎了我的手腕骨。

我低低的痛呼了一声,神智清醒过来,抬眸就看见一向温润如玉的苏凡眼眸阴沉的看着我,我一个激灵,这样的他让我想起多年前,司语刚离开时的那个他。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用这种阴郁的眼神看着我的,像是恨不得剥了我。

我的心提了起来,傻呆呆的看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的手还狠狠的捏着我的手腕,捏着我的骨头很疼,我受不了的瑟缩起来,想要从他的魔抓下挣脱出来,他却死死的捏着,温润的书生面容,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却阴鸷的让人不寒而栗。

“疼!”我颤声叫道。

“你也知道疼?”他淡泊道:“我最讨厌什么你来什么,以前你借着我的名义将司语骗过来,让她目睹那样的事情然后出车祸死掉,这么多年过去,你依旧不知收敛,竟然故技重施,以我的名义将程一媛骗到酒店找人轮她,童悦,我倒真是小看了你。”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凡就算不爱司语还是被她吸引,因为她干净明亮,像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与他表面的干净骨子里的暗成反比,我想,在司语的身上,有他向往的东西,所以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她像是一颗太阳,照亮了他的黑暗。

他觉得司语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机,小心思,可是他可知道,那也只是在他面前罢了!

我吃吃的笑起来:“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从来就做不来那样干净的人,我也从来做不来白纸,我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我吼道:“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让我在他们那样欺负完我姐姐之后还无动于衷吗?”

伴随着我的嘶吼,我的手机还在叫,不停的叫,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我倔强而固执的与他对峙,依旧在努力缩着手,因为真的很疼。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滴落,划过我的脸颊。

他的眸光微闪,终于放开了我,我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有些艰难的动了动,这只手,此时就像是生锈的机器,很僵硬。

短暂的停顿之后,手机再次响起,我看了眼,是爸爸打来的电话,我的眼睛一沉,感觉很不好。

我了解我的父亲,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如果不是出了事情,他不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沙哑着嗓音接起电话。

“童悦!你给我滚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你姐姐的裸照发到网上去了!”一声怒吼之后,他就挂上了电话。

我发紧地握着手机,心慌着,灼痛着,已经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姐姐的裸照被发到了网上?怎么会这样?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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