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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新娘十八岁-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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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将我从雷劈的状态中拉了回来,我奔出去冲上苏凡的车,打开驾驶室坐了上去。

刚启动车子,苏凡也坐进了副驾驶室。

车子驶向医院,我的脚放在油门上,一刻不曾松懈,也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最后活还被查酒驾的交警追了一路,一直跟到医院。

车子一到医院我就甩上车门直奔医院而去,找到姐姐,她还没有送出来,我只好在外面焦急的等。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看的人!”我有些语气不善的问那几个保镖和苏凡找来的看护阿姨。

他们几个大人,看一个女人怎么就给看到抢救室来了呢?

我虽然知道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我姐姐的身后,再说,她若是说我上厕所,你让他们是跟还是不跟?

就算是女人,彼此之间也不能一直看着你,哪怕是看守囚犯也有防风的时候。

虽然心里知道不能全怪他们,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对他们发火,整个人都焦躁不安的,火气很大。

我真是担心,如果姐姐出了事情,爸爸妈妈能不能接受得了?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童小姐,真是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我打盹了。”看护阿姨一脸的歉疚,手也抖的不行。

显然,她也被吓住了。

我抿着唇瓣没有说话,别开眼不再看她,心里也十分不好受,这事,真的也怪不着他们。

我心口的郁气像是打在一团软棉花上一般,顿时被压了回去,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童悦,你姐姐死了吗?”听见这声音,我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任中白出现在眼前。

他幸灾乐祸的笑:“我听说她自杀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我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道冷冽,笑了起来:“我听我爸爸说你已经半身不遂了,就是不知道你那玩意儿还能不能人道。”

我的话让任中白幸灾乐祸的脸一下子阴鸷下去,散发着狰狞的阴冷。

他这副样子却愉悦了我,看样子,他的情况似乎是不太好啊。

一个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不就是那点事儿吗?

我嘲弄起他来:“真是可惜,以后任大少你对美女也只有看的命了,你说,他们在背后会怎么笑话你任大少?断子绝孙?还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任中白已经怒吼起来:“童悦!”

239。童悦:如果你对我感到内疚,就嫁给曾莫言

我此时很不痛快,因此面对任中白的怒吼,我更加蹬鼻子上脸了,我飞扬跋扈的笑了一下:“怎么?让我戳到痛处了?看来你下半身的性福啊,是没什么指望了。”

任中白用吃人一般的眼睛横我,凶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我挑衅的对他扬眉。

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我姐姐被推出来,她还在昏迷中,脸色苍白无血色,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懒得再与任中白斗嘴,和护士一起将她送回病房。

我在床边没有守多久,她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向我,沙哑虚弱的说:“我能看见你,这是还没死吗?”

我听出她话语里的失望,有些难受地握住她受伤的手,酸涩起来:“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若是走了,爸爸妈妈怎么办?他们会伤心的。”

她淡淡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爸爸妈妈有你就好了,我不在了,他们只会短暂的伤心难过,然后很快就会从悲伤中走出来的。”

姐姐说这些话的时候格外的冷静,冷静的近乎冷酷,我看着这样的她只觉得陌生。

“姐……”我喉咙发涩的叫了她一声,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开导她,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是那样飘渺,怎么也挺不起背脊来说话,我知道,我对她有了心理罪,我觉得亏欠她。

她落在我身上的眸光一动不动,我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不自在,有种想要避开去的冲动。

她突然扬声:“听妈妈说你要结婚了。”

还不等我回答,她又道:“你要与谁结婚呢?是家里给你介绍的那个吗?叫曾莫言是吧?”

她眨了一下眼睛:“那天那个男人怎么办?他好像叫苏凡是吧?他似乎不准你嫁给曾莫言吧,可是怎么办呢?爸爸妈妈不喜欢他,他搞乱了你的婚礼,让我们家闹了笑话,所以他们对他有偏见。”

姐姐牵起唇线有些诡异的笑了一下,“悦悦,你喜欢苏凡对不对?”

我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这样的姐姐,看着一向笑容温雅的她此时笑的讳莫如深。

她说:“悦悦,我不想你嫁给你喜欢的人,既然爸妈都希望你嫁给曾莫言,那你就嫁给曾莫言好不好,我不想你心想事成,不想看着你与你喜欢的人双宿双栖,你若是过的太幸福,我会很失落,很不开心。”

姐姐的话让我震住,像是有根毒刺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听得出来她对我的恨和怨。

房间里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一道熟悉的声线:“走。”

苏凡拽起我,有些凌厉的眸光深深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姐姐,拽着我试图将我带走。

我的脚本来就还没有好,之前因为听说姐姐自杀了,便什么都没有顾上,一心想着她有没有事,哪里还顾得上疼?

此时被苏凡拽着一走,我这才感觉到疼来。

他感觉到我的不对,低头看了眼,然后弯下身帮我检查那只扭伤的脚,似乎是肿了。

他仰起头,雅致的声线沉沉道:“我看你这只脚是真的不想要了。”

说着,他就站起身抱起我,将我带走,走出门的时候,他对看护阿姨说,“这次看仔细点,就算她上厕所,也得跟着!”

走出房间,我听见姐姐的叫声传来:“童悦,如果你对我感到内疚,就嫁给曾莫言。”

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将头埋在苏凡的胸口,恨不得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此时的我只想要一个拥抱,一个能温暖人心的拥抱,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他能让我依靠就行,因此我也已经顾不上我与苏凡之间的恩怨纠葛,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

苏凡带我去看医生,像是不放心,他还让医生开了单子给我拍片。

这一折腾,就又是半个多小时,将近一个小时的样子。

整个过程中我,我都是呆的,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医生说没事,只要好好养伤休息,少用那只脚就行,他这才抱着我离开。

电梯抵达一楼,他抱着我刚走出去,就听见父亲的一声怒吼。

“童悦!”

我被他的叫声震了一下,却没敢抬眸看他,像是一个鸵鸟一般缩在苏凡的怀里,我真是恨不得我此时是个鬼,谁都看不见我才好。

他们就不能让我透透气?缓解一下吗?

我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坚强的姑娘,哪怕在逆境中,我也能笑靥如花,楚楚也是这么说我的,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高估了自己。

此时的我,虽然很想笑着对大家说别生气,有事好商量,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此时的我真的只想逃,恨不得逃的远远的才好,巴不得自己失忆,忘记所有的人和事。

见我没有去理会自己的父亲,苏凡遵循着我的意思,抱着我头也不回的与他们错开身,往医院外走。

“姓苏的,把我女儿放下来!”父亲怒吼道。

就算此时已经很晚了,但是医院里还是有部分来来往往看病的人,随着父亲的吼声,好些人都被吸引过来凑热闹。

我咬着唇瓣,闻着苏凡身上熟悉的体香,安定中又带着对父亲的惧怕。

那个是我的父亲,就算我在外面再离经叛道,但是对他我永远都是尊敬并且敬重的。

可是此时布满阴霾的我真的不适合面对他们。

“带我走。”我低声道。

苏凡抿着唇瓣,再次迈开步伐。

父亲拦住他的去路,苏凡被迫停了下来。

“童悦,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父亲要死了,所以我说的话也不好使了!”父亲沉郁道。

我攥着拳头,有些厌烦这种道德的枷锁。

就为了能满足他一个愿望走的安心,就不停的逼我结婚,我想他能走的安心,这才想与曾莫言假结婚,我觉得这原本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如今却变得复杂起来,想抽身,却又身不由己。

姐姐的事也是,因为我对她愧疚,她也这样逼我,她现在整个人都变了,被恨侵蚀,好像她过的不好,所以她也不想我好,于是她也用道德的枷锁来逼我。

现在我只想安静一下,只是想与自己喜欢的人抛开那些恩怨好好的呆一会儿,他就说我因为他要死了所以不听他的话了,他觉得我现在不怕他了,没人管得了我了,我要飞天了。

苏凡也逼我,他仗着我爱他,一直都在逼我,我想放手,他却怎么也不愿意放,还搞黄我的婚礼。

没有人能理解我心底的难受和艰涩。

我握了握拳头,指甲掐在掌心,我缓解了一下心底的压抑,这才平津的说:“放我下去。”

苏凡没有动,我微微仰头,就看见他眯着眼睛,敛着眼睫,抿着薄唇,面无表情的瞧我,有种冷漠的味道。

我吸了口气:“放我下去。”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终究妥协,将我放了下去。

我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最后对自己的父亲笑道:“走吧,我跟你们回去。”

我不想让别人看我的热闹,也不想被人指手画脚,很讨厌。

我走向电梯,头也不回,但是我依旧在光可鉴人的墙面上看见那道白色的身影同样也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与我的沉重相比,他就要潇洒从容太多了。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一直以来在乎的那个不是永远都只有我吗?心都麻木了,有什么好难过的?

我肃然收回定在墙面上的目光,走进电梯。

跟着父母一起回去,自然少不了的要被一顿训。

240。童悦: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

他劈头盖脸的训了我一个多小时这才算完,我没有心情与他们贫嘴,安安静静的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训完话,父亲最后严肃的问我:“莫言说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离开了,你告诉我,那是不是根本就是幌子!他在帮你开脱对不对!其实你跟苏凡在一起对不对!”

“对。”我点头淡淡的应声。

“你……”父亲怒极,扬手狠狠的给了我一耳光,我的脸被打的偏向一侧,火辣辣的疼,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狠的打我。

我眨了眨眼睛,头一阵发晕,有些懵,好半响都抬不起头来,脸颊火辣辣的疼,像是火烧一般。

“童悦,你这是多没有尊严!他都说他是包养你了,你还上杆子的往上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叫不知廉耻,作践自己!”父亲气喘吁吁的吼道。

“老童!你气归气,别动手啊,就算她再不对,也是我们的女儿啊。”怕爸爸再动手,妈妈拉住爸爸苦口心婆的道。

爸爸挣脱掉妈妈的手,怒气十足:“还护着她!她都是被你惯的!所以才会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

“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妈妈生气道。

爸爸被气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个男人,搅黄了童许两家的婚礼,让童家闹了笑话,她倒好!居然还跟他牵扯不清,还跑去做人家情妇……”

说到这,父亲一口气没缓过来,晕眩了一下,妈妈扶住他:“老童!身体不好就少说两句吧。”

妈妈扶着爸爸在床边坐下,我隐忍了许久,眼泪流了出来,他只知道苏凡破坏了童许两家的婚礼,只知道婚礼后遇见的一些糟心事,他将这些过错全部归咎于苏凡,却不想想,那姓许的是个什么人?

我扬起头,倔强道:“我现在谁都不想嫁了行不行?我不嫁了还不行吗?”

父亲刚落下去几分的怒火又被我简单的一句话撩了起来:“这可由不得你!你们的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听见父亲这话,我的心凉了半截。

以前我一直觉得,只有远离苏凡了,我才能解脱,才能幸福,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真的要嫁给别人了,我却又觉得,什么都比不上与自己相爱的人相守一生更幸福。

之前我也试图嫁给过别人,可是为什么当时的我就没有这样的感悟呢?还是因为之前我是心甘情愿,现在是被胁迫,所以心理上也产生了落差?

如今那些恩怨在我的心底像是都变成了浮云,我想到苏凡走得潇洒的背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有些激动心渐渐被浇灭,缓缓沉寂下来。

我再次怅然的意识到一个我一直在难受的问题,他不爱我。

“悦悦啊!莫言那孩子哪里不好?我看他对你也挺上心的,嫁给这样的人有什么不好?”妈妈劝慰我。

嫁给这样的有什么不好?的确是挺好的,可是问题是我不爱他啊!

两个互不相爱的人一起过日子倒还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若是曾莫言对我有感情,我若是嫁给他,这对他来说只会是一种折磨,时间久了,他也会介意我爱不爱他,因为得不到我的爱而疲倦,然后彼此折磨,心生怨气。

就像我对苏凡,我何尝不是对他心生怨气?

见我没有说话,我的沉默惹来父亲的不欢喜,他道:“别再与她浪费口舌,从明天起,她哪里都不准去!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她。”

当夜父亲就给保安公司打了电话,派了人过来,我被看守了,之后我都没有再见过苏凡,姐姐与妈妈时儿通一下电话,从妈妈那里我得知,她现在看上去似乎还可以,但是到底是真的可以还是只是做戏,那就不得而知了。

爸爸从住院起就一直在接受治疗,但是效果并不见好,他该头疼依旧头疼,该难受依旧难受,因此被看押在这里的时间我也不是无事可做,至少我将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洗手间,回来之后就再睡不着。

像这样的夜晚,并不是我近段时间第一次经历。

睡不着,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却看见一通简讯,是苏凡的号码发来的,点开,里面是一张照片,一张他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的照片。

那个人不是别人,是舞儿。

显然照片不是苏凡拍的,因为照片上的他似乎是睡着的,那么不用想,肯定是舞儿发来的。

他们躺在一张大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臂膀都是赤裸的,舞儿吻着他的侧脸,眼睛看着手机,露出一抹笑,透着挑衅的意味。

我吃吃的冷笑了一下,她这是在向我炫耀吗?还是挑衅?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成功了!

这件事后,我对苏凡彻底冷了心,也收敛了心思,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父母和姐姐身上,像一个傀儡,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因此我对曾莫言的婚事也再不发表任何意见。

父亲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我这样乖巧,他有时候会对我很大方,当然,也是看在曾莫言的份儿上,每次曾莫言来的时候,他都会对我放行,但是临走前,他都会交代曾莫言一定要亲自把我送回来。

这期间,楚楚也来看过我几次,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摇头,拒绝了,我想,这样也好,皆大欢喜了,我不用再过那种被夹成肉饼的憋屈日子。

日子如梭,转眼就到了八月,再过不到一个星期,我和曾莫言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

这天晚上,曾莫言又来接我出去吃饭,父亲乐呵呵的道:“去吧,可以晚一点回来,只要别超过十二点就行。”

“好的伯父。”曾莫言应声。

坐进车里,他一如既往的问我想去哪里吃。

对食物,我和楚楚一样,都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是最近不知道是因为她怀孕了,还是因为她的嘴真的被苏墨养刁了,开始热衷于美食来。

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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