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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新娘十八岁-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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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喝多的结果就是跑厕所,我起身去洗手间,我走在寂静的走廊里,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像是为了证实什么一般,我侧身,果然就看见苏凡也走了出来。

我平静的从他身上扫过,然后转身继续往洗手间走,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其实苏凡并不可怕,但是却又可怕,他是个矛盾的人,因此让我此时的心境也是矛盾的,既怕又平静。

苏凡不紧不慢的跟着,我走到洗手间,闪身就去了女厕所。

我在厕所里呆了很久,觉得苏凡可能已经不再了这才出来。

可是出来后我就后悔了,他竟然还在,而他的脚下,已经有好几根烟头。

我的眼睛跳了跳,甚至开始怀疑,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不是根本就是他的阴谋?

想到姚敏,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总不至于给自己找不痛快。

既然躲不过,我只好出去。

我走到盥洗台前洗手,女人总是矫情的动物,而女人的爱情又总是那么的容不下沙子。

当一切归于平淡,我又开始无比介意他对我的看法,到底是弥补还是歉疚。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因此我宁可不要。

就算没有爱,我也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是我,所以才会选择我。

有时候,弥补和歉疚比习惯还要来的伤人。

他倚着镜子边的墙面看我,踩灭手中的烟蒂:“你若是不想说话就听我说。”

我甩了甩手,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给拽了回来,我被迫转身站在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躲不过,我恢复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无所谓的笑道:“说吧,我耳朵好着呢,能听见。”

他俊隽的眉宇微皱,却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像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从什么地方开口。

我也不催,静静的等他说,他话还没说出口,我却看见他深谙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幽暗,闪着不一样的焰火,明灭不定。

“你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了?”我突然问。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然后凝重起来,转身就走。

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脸色变得那么难看?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着,有些奇怪的跟了上去。

于是我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少爷,少夫人那款香水还在用吗?用多久了?”

香水?我拧眉,香水怎么了?

我自然不会忘记,那次见面之后,我从冯太太那里带了一些给楚楚,距离现在……

“应该有半个月了。”我道。

前面的苏凡突然顿住,转身看我,“你确定?”

我点头,“确定,香水是我给楚楚的,所以我清楚。”

苏凡的眼眸瞬间一变,变得明灭不定,还透着几分冷色,看得我一愣,头皮发麻。

“香水是你给少夫人的?”他问,声线清冷。

我点头:“对,怎么了?这香水有什么问题吗?”

他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香水谁给你的?”

我还没有回答,他一拍脑门儿,像是在说自己笨一般的恍然道:“肯定是那个女人!”

他摇头失笑起来:“千防万防,她还是防不胜防,我说呢,她怎么什么也不做,原来她打着别的注意。”

电话那头的苏墨显然不太明白苏凡的意思,清冽的追问了一句:“说清楚。”

“少夫人用的香水有问题,带有淡淡的麝香。”苏凡凝眉道。

麝香,在古代经常用,他们用作熏香,那些宫廷剧里的女子,尝尝用这样的东西去谋害怀孕的妃子,然而在古代,也确实如此。

时代变更,发展到现在,已经极少再会有人用这样的手段,但是并不表示不存在。

随着苏凡的话我愣住了,麝香?

256。童悦:不要去找她

在我的印象中,那应该是一种香味浓郁的东西才对,然而,冯太太给我的这款香水却香气淡雅,真的很难将这样的香气与麝香联系在一起。

我有些难以置信,腿有些发软,不敢去想真相的残忍。

我忽然意识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她竟然正好住在我对面。

那天的相遇,只怕也是她一手策划的吧,其实她一直都在跟着我,一直都在等待机会。

苏墨将楚楚看的紧,她无处下手,所以将苗头指向我,因为我是楚楚的朋友,我更容易接近她,而我给的东西,苏墨也不会小心眼的拿去验毒,就算他想,楚楚也不会愿意。

我倚着走廊冰冷的墙面,心一阵揪疼和慌乱,有些失望。

苏凡还打着电话,我有些颤抖的抓着他的手腕:“楚楚现在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对电话那头的苏墨又应了几个嗯,这才挂上电话。

“少爷马上带她去做检查,等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顿了一下,他又安抚我道:“香水里的麝香很淡,分量很小,我们发现的及时,应该还能挽救。”

随着他的话,我的心安定了一些,“希望如此。”

心缓缓落定了一些后,胸口又升起些恼怒,楚楚与她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楚楚?

我脱口而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话一出口,就有一到灵光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冯太太?

难道她是……

我瞪大了眼睛,恼恨起自己来,拍了一下脑门儿,当初我怎么就不对她多留个心眼儿呢?

可是,她的脸上又没有写我是坏人,我要害人几个字,我又怎么会知道她的目的呢?所谓人心隔肚皮,也就是如此了,你永远不会猜到,别人的脑子里装着些什么,如果她不说,你也不会知道她会对你不利或者是不是在利用你,我只恨自己没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你们两个不进去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要亲热回家亲热啊,这里不是地方。”有同学出来,见我和苏凡站在走廊里,侃侃道。

他推着我和苏凡,又将我们两推了进去,包间里的人似乎是已经喝高了,而姚敏和曾莫言都已经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此时看见我和苏凡,他们纷纷将苗头指向我们。

“你们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们连喜酒和喜糖都没有沾上呢,今天补上,来来来。”说着,有同学就倒了两杯酒拿过来,醉眼微醺的递给我和苏凡。

我们接过酒,他扭头对大伙说:“你说让他们来个交杯酒好不好啊!”

“好!”有人起哄。

我拿着酒杯站着,根本就没有心情与他们闹,只恨不得赶紧从这里离开,去医院看看楚楚,只有亲眼看见她安好,我才能真的放心。

其实之前我插足说我和苏凡合法有一腿只是为了堵姚敏的嘴,让她别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没有人喜欢被人骂做小三小四,尤其还是当众,那是一种难堪和羞辱。

苏凡侧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情愿,他接过我手中的酒,对大火彬彬有礼的说:“交杯酒就算了,这酒我喝了,一会儿她还要开车。”

喝完酒,他放下了酒杯自然的揽过我的肩膀,“家里出了点事,我们先行一步,你们慢慢吃,我已经给经理打过招呼,这顿记我账上。”

众人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关心了一下什么事,苏凡没有多说,只道是有朋友住院了,要过去看一下。

在包间的时候,我任他揽着我是不想驳他面子,如今走出包间,再没有观众,我这才挣脱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疏冷的走向电梯。

他紧跟着我,与我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因为有别人在,我们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我走向自己的车,刚打开车门坐进去,副驾驶上也坐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凡。

我不悦的瞧了他一眼:“下车。”

他又不是没有开车来,上我车做什么?

他闲适的往椅背上一靠,闭目养神:“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我磨着牙瞧他,他这是耍无赖呢吧,而我,竟然无可奈何,他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喝酒了。

除了楚楚的事情外,此时我的心底还憋着一股气,似乎有些酸,总之很不舒服,我知道,我在为他的那句话而赌气。

那句,她若是活着,我必定不负她……

她若是活着,我必定不负她。

我觉得这句话此时已经成了我心底的孽障,让我气让我悲让我殇。

如今面对苏凡,我已经学会了沉默,那是一种漠视,我对他的漠视,就好像,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谈。

我叹了口气,他要坐就坐吧,随他的便,我启动车子,驶向医院。

楚楚一番检查下来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她随时都有可能会提前生产,说好听了是生产,说难听了,我觉得就跟流产差不多,她还没到预产期呢。

我知道,这跟那个香水有关系。

我的心底郁结起来,转身就走,苏凡像是看出我要去做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对我道:“不要去找她,没有用的,你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我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激动和喷薄而起的恼怒,缓缓理智下来,他说的对,就算去找她也没有用,除了发泄心中的脾气还有什么用?

她心中有仇恨,不会因为我几句怒吼和几句道理就放下心底的孽障,若是这么容易,这世上哪还会有那么多悲剧发生?干脆都立地成佛好了。

楚楚被苏墨送到房间,我想进去,想跟她说句抱歉,却被苏凡拉住,他说:“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你身上还有那个味道。”

我恍然,眼底的不悦瞬间沉寂下来,我淡淡的对他道谢:“谢谢你的提醒。”

苏凡也感觉到我对他的客套和疏淡,松了手。

他似乎是有些烦躁,拿出烟含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让我往后退了两小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着走进了楼梯道。

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有些加快,不是害怕或者期待,只是单纯的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随着突然沸腾的血液加快跳动。

走进楼梯过道,我被他抵在墙上,他的眼底再次露出那种近乎狰狞的暴戾来,我知道他生气了,至于气什么就不知道了,难道是气我对他爱理不理?难道男人也是小心眼儿的动物?

天气早就已经转凉,即便我身上穿的不薄,墙面上冰冷的温度还是透过我的衣服渗进我的身体,凉凉的感觉让我颤了一下。

感觉到我的冷战,苏凡拉了我一下,让我离开冰冷的墙面,他攥着我的手,将我别进他的胸膛,贴在他的身上,他低头,唇瓣就落了下来。

我们已经分别许久,这突然的碰触并没有让我干柴烈火,却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浑身颤抖酥麻。

她若是活着,我必定不负她……

这句话像是刺一般一下子扎在我的脑神经上,疼痛感让陷在他深吻里有些迷离的我一下子就恢复了神智,开始挣扎。

他皱眉,更加用力的别着我的手,推着我的身体更加用力的往他怀里靠。

他吞噬我的呼吸,让我四肢瘫软下来,像是断了手筋脚筋一般,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干脆也不再抵抗,见此,他放松了些许,吻也不似之前那般凶猛,他撬开我的贝齿,舌探进我的口中。

我心一横,咬了上去,他吃疼,却依旧没有放开我。

257。童悦:你这是故意的!

我心底有气,那一下有多狠我知道,想必是咬破了,因为血腥气已经在蔓延。

但是他却并没有放开我,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变得强势,吻更加用力,像是要将我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我抬脚试图顶他的下体,他像是知道一般,准确无误的夹住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我单脚站地,时间久了就有点累,脚跟疼,格外费力,我不得不将整个身体依附在他身上,给人一种我在投怀送抱,好像多想与他亲近的感觉,造成这样的误会让我心理更加不爽了。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他黝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只要我眨眨眼睛,我的眼睫就能与他乌黑浓密的眼睫纠缠在一起,他的唇瓣一张一合,两片粉嫩痒痒的在我的唇角暧昧扫荡。

“童悦,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体贴你母亲刚丧偶,敬是她是你妈妈,所以不与她计较,但是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惹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温雅的声线微凉。

他这是什么意思?警告我吗?还是威胁?

不得不说,苏凡终究是苏凡,哪怕是歉疚弥补,他也不会有太多的耐心容忍对方。

我有些不悦,眼底的迷离泛上一点冷色,宁屈不饶,我挣了一下,试图将自己被他夹的有些发麻的腿收回来,却没有成功,我没心没肺的媚笑:“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说吧,你想怎样?”

我知道,事情已经脱离了轨道,也已经脱离了苏凡原本的初衷,他之前对我说那些事情,应该是想好好与我过夫妻生活,算是服软,可是在这接二连三的阻碍以及我的态度下,他终于没有了好脾气,干脆强势。

“我想怎样难道你不知道?”他不咸不淡的问。

我凄清的笑了一下:“苏凡,你这是何必呢?你不需要觉得对我歉疚也不需要弥补我什么,真的,你就当我那些年都在犯贱好了,就当你入了魔,就当那是一场梦靥,如今梦醒,梦里的一切也该烟消云散。”

我或许能猜到他的想法,他觉得亏欠我,为了弥补我,所以他打算与我生活一辈子,他这是想对我好吧?可是没有爱情的好,那是殇。

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激怒了他,他的眼底汇聚起风云,凶残的涌动着,他却面无表情,十分克制。

我认真的对上他的眼睛,“我要的,你给不了,你给的我却又不想要,你难道不觉得残忍吗?”

我爱了他这么多年,也执着了这么多年,哪怕如今对他已经淡然,可是我依旧做不到甘心,岂能甘心?那是我心底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孽障啊。

人心不古,终有溺水潜沧海,我真怕有一天我心底的那把火会越少越旺,然后毁灭。

没有爱没有情,他给的婚姻我宁可不要,我孤独一生,也好过彼此折磨。

他晃动的眸光与我平静对视,久久没有说话,眼底的风云也渐渐沉寂下去,归于平静。

我涩然一笑,每次都这样,只要一提及感情,一提及爱,他就会沉寂下去,古井无波的像是万年不变的死潭。

我有些悲凉,他果然是没有心的。

我心底发涩,面上却笑得灿烂而讽刺。

他似乎是极看不惯我这样笑,清俊的眉宇皱了起来,正要发作,我的手机却响了。

手机是母亲的,为了保持联系,她这才让我带着出门,我知道,许久不见我回去她这是开始在催我了,与其说是催我,倒不如说她这是怕我去找眼前这个男人。

我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妈。”

“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来,吃个饭要这么久?”母亲很不悦。

我有些头痛的抵着眉心,随便编了个理由:“我有个朋友酒精过敏,现在正在医院,我马上就回去。”

苏凡应该也知道我母亲打电话来的目的,他像是在跟我母亲叫板一般,一下子含住我的耳垂,让敏感的我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闷哼般的呻吟,有些暧昧,引人遐想。

母亲凝了一下,戒备起来:“什么声音?”

我有些恼怒,却对上苏凡挑衅的,有些狡黠的眼,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我恍惚道:“我在喝水。”

苏凡扣着我的腰,一下子堵住我的唇瓣,我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将我放在耳边的手机夺走,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的头更疼了,有些恼:“苏凡!”

我吼道:“你这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这是在跟我妈妈叫板啊!

我有些无语,又有些震惊,真是想不到,他竟然也会有与一个老人斤斤计较的时候。

我冷笑,“苏凡,你不觉得你幼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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