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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新娘十八岁-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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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生了个女婴,不足月,再加上她身带毒,很脆弱,需要放进婴儿箱细心照顾,却不想孩子丢了……

医院的监控器显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婴儿失踪的那段时间竟然都统一故障,就连医院门口那几条交通要道上的监控器也在同一时间故障,显然,这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的盗窃婴儿事件。

既然别人的婴儿都没有丢,唯独楚楚的孩子丢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是那个人偷了孩子,除了她,此时再无别人有这样的动机。

我和苏凡跟着苏墨派来的人直达医院,楚楚躺在床上,刚生产完的她脸色苍白,很憔悴,闭着眼睛,眉眼倦怠。

苏墨给她掖了掖被子,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带上门走了出来。

“她还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不要告诉她。”苏墨冷冽的交代,眉眼阴沉。

我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她的。”

想到什么,我道:“若是她身体恢复了,要见孩子怎么办?”

看样子,苏墨似乎是一夜未睡,眼底红丝缠绕,他倦怠地揉着眉心,身上的气息依旧迫人:“那就随便抱个女婴过来挡一下。”

我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262。童悦:我不想回我的公寓

从医院出来,我本准备回家想去看看冯太太在不在,如果在,哪怕这样做很可笑很幼稚,我也想对她说孩子是无辜的,请她将孩子还给楚楚,上一代的恩怨不该祸及下一代。

当我对苏凡说让他送我回去的时候,苏凡一下子就看出我的想法,他说:“没有用的,她应该已经不住在那里了。”

我沉默,他说的对,她不可能还等在那里让我们找上门。

天色渐渐黑下来,十月底的天气,晚上的空气里浸着一丝愠凉,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发冷。

苏凡将车子停在一家餐厅:“先吃晚饭,吃了再回去。”

我没有拒绝,打开车门与他一起走进去。

楚楚的事让我没有什么胃口,心里很不舒服,对冯太太,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对她感觉还不错,觉得她是个辛苦的女人,一个人要带孩子,还要挣钱养家,真的不容易。

然而……

事实却不是这样的,那些都只是假象。

我的确是有些失望和难过,有种背叛的感觉和被欺骗的痛心,她有目的的接近,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她还带走了楚楚的孩子,她到底想做什么?我觉得很不安。

看我心事重重,苏凡握住我的手,给我夹了我喜欢吃的菜,说:“别想太多。”

我不语,沉默的将他夹给我的菜夹起,却怎么也没有吃下去的欲望,但是最后我还是强硬的让自己吃了下去。

从餐厅出来,苏凡问我,“现在去哪里?”

我知道,他这是在问我回我的公寓还是去别墅。

侧眸对上他沉静儒雅的眼,我抿着唇瓣静了一瞬,这才薄唇轻启,“我不想回我的公寓。”

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不想见母亲,我和苏凡刚拨开云雾,我不想再出差池,我有点怕见她了,就怕她又威胁我,让我和苏凡分开。

在苏凡说了那样的话之后,我觉得我又升起了希望,又复活了,那些压抑已久的感情像是一只上钩的鱼,被勾着钓出水面,迅猛的冲破平静的水面飞腾而起。

如果可以,我就想和苏凡腻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得到我的答案,他温雅的笑容笑得绚烂多姿,他柔柔道:“好,不回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他也不想我回去的吧。

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的心底对母亲又有些歉然,留她一个人在那边,我是不是很不孝?

可是自私的我又真的不想面对那样极端的她,我皱着眉宇,怅然的叹息了一声:“她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执着。”

苏凡握住我的手,我没有扭头看他,只听见他的声音传来:“你父亲刚过世,她只是太寂寞,太害怕孤单,想要找个人陪着自己,所以才想把你留在身边,不想被任何人带走。”

他侧眸看我:“你信不信,就算你现在要嫁的人不是我,你母亲也不会同意你现在出嫁,只是碰巧的,我给你们家带来了很多不快,这才让她放大了情绪,那么激烈的反对,其实也不过是她想将你留在身边而找的借口罢了。”

我惊讶,他怎么会懂母亲的心理?我扭头不可思议的看他,还不等我问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斯文自信的一笑:“我咨询过心理医生了,当然了解。”

我皱眉,他的意思是我母亲是留下了心理疾病了吗?想到姐姐,我有些心惊,那我上不上要带她去看看,提早治疗?

似乎是看出我的想法,他温雅的说:“每个人在经历过一些事情或者挫折的时候都会产生一些负面情绪和心理疾病,这是正常现象,你别多想,你母亲挺好的,只要她能从悲伤中走出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我觉得他说的在理,便点了点头。

车子在别墅停下,苏凡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我还有些走神,等我意识到已经到了,正准备打开车门走出去,我这边的车门却被苏凡打开来。

他解开我的安全带,将我从副驾驶上抱出来,我惊了一下,回神低呼了一声:“你干什么?”

突然腾空而起,是一件很没有安全感的事情,我难免会被吓一跳。

他扯着唇角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开心,就是觉得心情好,就想抱着你。”

他皱眉,疑惑道:“以前我也不是没有抱过你,怎么突然就觉得怎么也抱不够了呢?”

他的话虽不是什么情话,却还是像裹了蜜一般甜,黏腻腻的黏在我的胸口,像是一颗棉花糖,又软又甜,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浑身都洋溢着幸福的光环,怎么笑都笑不够。

我要的不多,真的不多,这样就够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像是失了频率,却又铿锵有力。

走上楼梯,他低头对我说:“先洗澡?”

我点头。

被拘留了五天,好在天气凉快,我没有出什么汗水,否则,五天不洗澡,还真是不知道身上的气息会是个什么味道。

我刚点头,就又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一起洗?”

我还沉静在蜜罐里,被那些甜腻腻的味道迷的我五迷三道,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却已经点头。

等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忙窘迫的摇头拒绝:“不要!”

他斯文的笑着,透着点坏:“现在说不要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不要!”我甩着两条坠着的腿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

他却并没有如我所愿,而是抱着我直接进了浴室。

他把我放在盥洗台上,金丝眼镜下那双浑浊的眼睛难得的像是洗过的星辰一般嘹亮,让我看的清楚明净。

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对上他的眼睛就再无法挪开,被勾了魂魄,再身不由己。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喉咙干涩,他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我却浑身发烫,血液已经在开始沸腾叫嚣,伴随着跳动的心脏,一起失了频率。

犹犹豫豫着,我突然道:“苏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低哑的应我:“可以。”

我咽了口唾沫,心像是被攥着一般,有些紧绷:“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司言没有死,你还会选择我吗?”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动物,总是喜欢将自己与男人心里曾经走过的女人相提并论或者比较,我不知道我问这个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就是情不自禁的问了,像是真的在与司言比较,比较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其实我无非就是在意了苏凡那天的那句话,所以还在较着劲儿。

苏凡果然沉默了,我眼底的明亮微微黯淡了些许。

过了一会儿,他这才缓缓道:“童悦,我并不想骗你,所以我只能告诉你,如果司言在,我也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选择,我想我或许会选择她吧,不是因为她在我心底分量更重一些,而是我对她有责任。”

他的答案虽不是最好的,却还是让我放松了心情,他说,他对司言有责任,而不是他对她舍不得或者在乎。

我微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见我这般淡笑,他凝着的眉宇也舒展了些许,掀着唇线,低头覆上我的唇瓣。

火热的吻从唇瓣上开始蔓延,他抱着我,结实的身体与我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

我们紧紧相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付给对方,缠绵纠缠,耳鬓厮磨。

半夜的时候,我们被吵闹的手机铃声叫醒,然后迷迷糊糊的醒来。

263:童悦:你姐姐她又自杀了

“电话。”我又抵了抵苏凡,让他起来。

在吵人的电话声中,他终于不得不起身去拿起手机躺在床上接。

我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只觉得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蹭’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转身去看他,只在黑夜里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

他站起身,一向斯文的声线有些沉郁的对电话说:“你看着,我马上就来。”

挂上电话,他就开始找衣服穿,我坐起来问:“出什么事了?”

他站在衣柜前转身,边扣扣子边对我说:“你在家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哦。”我应道。

穿好衣服,他走过来突然又拽着我将我压在身下,他伏在我的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夜色太浓,因此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却还是感到他的凝重。

他不由分说,低下头给了我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我:“在家乖乖等我。”

这样感觉让我有种恋爱的甜蜜,我忍不住的勾起了唇线点头:“嗯。”

他走后,我便再睡不着,只觉得事情发展的太快太突然,明明前一秒我还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而现在……

我有种梦般的不真实,傻笑着辗转难眠。

客厅里的电话叫不停,我起身下床去接。

我坐在床边找鞋,找不到鞋,我干脆也不找了,直接起身,赤着脚走出去。

我打开客厅的灯,走过去接起电话:“喂。”

“来医院。”是苏凡。

听见这话,我首先想到的是楚楚出事了,于是我焦急的问:“楚楚怎么了?”

那边的苏凡沉默,这压抑的沉默敲打在我的心上,煎熬着我的心,害怕的我却又不敢问,但是他也并没有沉默多久,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姐姐出事了。”

我有些懵:“谁?”

“你姐姐她又自杀了。”

姐姐?又自杀了?我有些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最后我听见他说:“我已经派人来接你了,也派人去接了你母亲,希望你们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我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砰’地一声摔的嘎嘣响。

我的脑海中出现出苏凡的话,我已经派人来接你了,也派人去接了你母亲,希望你们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我摇着头,一点都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这段时间,我虽然很少与姐姐见面,虽然每次打电话她都态度不好,可是她一直都有给妈妈打电话,每次她一直都说她很好啊,我不信她会……

陷在震惊中的我,半天回不过神来,有些呆呆傻傻的拨通我妈的电话,电话没一会儿就被接起。

“喂?”听见母亲的声音,我的声音堵在喉咙,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姐姐的事情,她刚经历过丧夫之痛没多久,如今又要经历丧女之痛,这叫她怎么沉受?怎么受得了?

我呆呆的听着她的呼吸声,久久不说话,母亲有些不耐起来:“喂?哪位?怎么不说话?”

我吸了口气,提起好大的勇气才叫了声‘妈’,她惊讶:“童悦?你出来了?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没有回来?”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然后急急的,有些薄怒的问:“你和苏凡在一起对不对?”

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颤着声哽咽的说:“妈,姐姐住院了。”

“你姐姐住院了?那得赶紧去医院。”我听见那头她起床的声音,没一会儿她又说:“我这边有人敲门,我先挂了,一会儿到了医院再说。”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我知道,是苏凡的人来接她了。

想到苏凡的人一会儿也要来接我,我赶紧将自己的衣服也换上。

我想起上次买的那几身衣服,虽然是春夏的款,穿着或许会有点冷,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打开衣柜,我意外的发现,衣柜里面多了许多我的衣服,有厚有薄,我呆愣了一瞬,心也暖了,我知道,这是苏凡带回来的。

我刚换上衣服,楼下就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

来接我的人是小四,看见我,他对我感激一笑,简单的说了两个字:“谢谢。”

“不用。”

说话间,他已经给我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

之前接到电话的时候,姐姐出事的事情对我冲击太大,因此没有来得及想,如今我这才有些奇怪,姐姐出事,为什么苏凡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除非……

那个想法刚在我的脑海中冒出来,我已经张嘴问小四:“我姐姐出事,他怎么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小四撇眼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问似的,过了几秒,他应该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脸上奇怪的表情也纷纷收起:“想来苏哥也没有跟你说,他知道你担心你姐姐,所以就找了任家公子协商你姐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总之最后任家公子与你姐姐离婚了,苏哥带走了你姐姐,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接受治疗。”

我沉默,心中五味成杂。

很快就到了医院,小四知道我急,跟着我一起急急忙忙的从车上下来,带着我去找我姐姐。

母亲已经到了,走进病房,我就听见她呜咽的哭声。

我的脑海中回忆着姐姐曾经的音容笑貌,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害怕,总之我难以接受她还这么年轻就要离开的事实。

虚弱的她正和妈妈说话,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有种解脱的快意。

看见我,她唇角的笑意更加盛大了,美丽动人的像是一朵百合,透着清纯娴雅,与我记忆中那个姐姐重叠在一起。

“悦悦……”她微笑着软软的叫我。

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哽咽的叫她:“姐……”

她对我伸出手,我握住她的手,她紧紧的,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像是要将我的手背挖掉一块肉,我知道,她这不是在恨我,因为她的眼底并没有恨,面容上还带着恬淡的笑。

母亲呜咽着让开了一些,我趴在床边,与她说话,姐姐笑着说:“悦悦,不要恨我,我只是找不到发泄的点,所以才会伤害我最亲的人,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好,伤了你。”

我摇头:“我不恨你,真的不恨。”

她恬静的点头,然后又继续说:“我之前的确是有怨过你,但是我真的从未怪你也从未恨你,你是我们家的公主,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么会让你不幸福?”

这一串话下来,她已经开始喘息虚弱,脸色苍白。

“我懂我都懂,你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你一定会没事的,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说。”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对哽咽着对她说。

她淡笑着摇头:“来不及了……悦悦你听我说。”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她的话让我悲伤,让我心疼,我点头:“你说,我在听。”

她气若游丝的说:“我多少了解一些你和苏凡之间的事情,我看的出来,苏凡并不是真的不在乎你,所以我就想刺他一下,悦悦,我不想你跟我一样,那个男人,哪怕是我嫁给别人,他也不敢出现,不敢抢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别人,他甚至孬种到任我打掉孩子而无动于衷,我一直都在给他机会,可他却一直都在退缩。”

她凄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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