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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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情绪将我的胸口涨的满满的,我在乎的人并不多,以前是外婆和童悦,苏妈妈对我的好让她也成为了我在乎的人之一,包括苏恒。
我可以忍受他们泼我一脸脏水,也可以忍受他们仍我一身鸡蛋,还可以忍受他们出言不逊的骂我绿茶婊,但是我不能忍受他们伤害我在乎的人。
我打伤了冯彦博的粉丝,抓伤了对方的脸,对方被送进医院。
我知道,事情很严重……
如果这些还不是最可气的话,那么冯彦博睁眼说瞎话,在微博上暗示说我勾ying他,就是最可气的事情了。
冯彦博在观众面前的形象很好,加之我前段时间闹出的丑闻,就算我有一百张嘴只怕也解释不清我没有勾ying他的事实,更不会有人会相信我,于是所有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苏妈妈和苏恒已经被送走,化妆间里就只有我和童悦,我气的只想砸手机,苏墨到底找了一个什么人来与我搭戏?他到底知不知道,冯彦博与他不对盘?
70。没有意见就签字吧
童悦气的不行,当真是直接砸了手机,她气的丧失了语言功能,张着嘴想骂人,人没骂出来,却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这个世界倒地是怎么了?”
是啊,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我的世界到底又是怎么了?为什么黑暗无处不在呢?苏墨是,程珊是,林乔微是,卓思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冯彦博,都黑成一锅粥了。
我怅然,一筹莫展,出道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接二连三的闹出各种不堪的丑闻,似乎,一切从我嫁给苏墨那一刻起,就变了,什么都变了,这些事情像雨后春笋一般涌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更想不明白。
我双手环胸,冷然萧瑟地站在房间的阳台上想着刚才慕苏楠给我打来的电话,我让他去查冯彦博这个人,但是他并没有查到什么,更没有查到他与苏墨有什么过节,按理说,他们应该是两个从未交集的人,怎么会有过节?
可是这个答案显然说不通,如果冯彦博与苏墨没有私人恩怨,怎么会挑衅的说出那样的话?可是调查出来的结果却显示他们不认识。
一束灯光闪过,我看见一辆suv停在大门口,车子上下来一个人,俊挺优雅的身影让我一下子就认出他来,苏墨,他怎么来了。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郭姨打过去,让她不准再给苏墨开门!
苏墨给我打来电话,我没有接,看了一会儿站在大门口的他,最后漠然转身回了屋子。
我躺在床上没大会儿,房门就被打开来,看见走进来的人,我怔忡起来。
我的吩咐,郭姨断不会不听,既然郭姨明明没有给他开门,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苏墨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晃了晃他手中的钥匙和磁卡,我咬牙,这些东西他什么时候拿到手的?那么开门的密码他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我暗骂他奸诈腹黑!简直就从头黑到了脚。
他关上门走进来,在床前站定,定定的瞧着我,几不可查的扫了眼我的手,勾着笑,眼眸深深:“看来是我想多了,你似乎很平静,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在学校的事情刚爆料出来的时候,在怒不可遏的绝望下,我做过一次伤害自己的事,如今伤虽然好了,手背上却留下了痕迹,毁了我一只洁白的玉手。
后来苏璟割破我的手腕,如今也留下一道无法磨灭的痕迹,又毁了我一只不盈一握,纤细柔软的皓腕。
我懂苏墨的意思,却并不感谢他对我的关心,我冷情一笑,不屑,“真是难得,苏少居然也会关心除了程珊以外的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不过真是可惜,我对谁感恩戴德也不会对你。”
他挑眉,不以为然,“还能挑刺儿就说明你真的没事。”
我能像现在这样平静,还真是应该感谢之前的经历,否则此时的我也做不到这样漠然,怎么说,这也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若是再没点长进,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人你也看过了,话也说过了,现在你能走了吗?我想休息了。”我开始下逐客令。
苏墨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熟练闲适地脱起衣服来,我脸色一僵神经紧绷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将带来的文件扔给我,“看一下,若是没有意见的话就签字,”
跟着,就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虽然对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依旧不感兴趣,但是有了上次结婚协议的被坑历史,这次,就算再没有心情,我也将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看了一遍。
这是一份关于我们婚姻关于金影的绑定式合约,每满一年夫妻,他就会给我百分之三的股份,并且他加了一条,所有条件生效的前提是我们没有离婚,也就是说,一旦离婚,那些我得到手的股份将会失效,不再属于我。
越往下看,我的眉宇皱的越发深,他甚至将夫妻生活之间的那些事都打成了文字列在这些调调框框中,我们的婚姻从一场算计和交易开始,所以也注定了我们以后的夫妻生活也在这些算计与交易中度过,这种像是商场上的产品明码标价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就好像,我也是一个商品,所以所有与我有关的一切也都成了商品,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悲凉。
“苏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想用这段婚姻与我牵扯一辈子吗?为什么?这个问题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想,可我依旧找不到答案。
他走进浴室:“就是你看见的意思。”
“苏墨,你别太过分!”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对着浴室里的他吼了一句。
然而回应我的,依旧是哗哗的水声。
我磨着牙,想不明白,女人之余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之余苏墨又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就像这份合约呈现给我的那样,商品吗?
我已经不敢在对他抱任何期望,因此对这个问题我也不敢想是因为他对我有情。
我看着外面月朗星稀的夜空,有一种叫做情殇的东西在空气里蔓延,让我舌尖发苦。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今晚要住在这里?他这是什么意思?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随便啊!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一道陌生的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吵得我有点烦,我顺着声音在苏墨的西装外套里找到手机。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真的没有心机的女孩,我也有着卑鄙黑暗的一面,我甚至十分小气,心胸狭隘。
看见来电显示上的程珊二字,我想起那天在医院的事情,想起苏墨因为她而从我手中拿走金影,想起苏墨因为她的自杀不由分说对我的怒气,想起我刚刚心不甘情不愿签下的那份文件。
一抹邪气的笑意在我的眼底浮现,我颤着手,心跳的厉害,滑下了接听。
“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电话里传来程珊甜腻柔软轻愁的声线。
我将手机放回苏墨的西装口袋里,然后对着浴室的方向说,“浴室里那条浴巾我用过了,我重新拿一条干净的给你吧。”
说着我就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去扣浴室的门,打着招呼,“我开门了。”
门被我推开一条缝,我也没有想看苏墨的坏心思,拿着浴巾侧着身,扭过头递进去,“给你,你接一下。”
苏墨似乎也觉得我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可疑,并没有接浴巾,我甚至能想到他皱眉的样子,我听见他低哑的声线华丽性感的传来:“这么好?”
我的手举的有些累,靠着门眨了眨眼睛:“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我只是不想你光着身子出来玷污我的眼。”
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我怔忡间,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进去。
“仔细看看,我有没有玷污你的眼。”
我惊叫着:“你干什么!”
浴室里潮湿的雾气湿润了我身上干爽的睡衣,穿在身上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让我不由得拧起了眉。
一片雾霭深深中,苏墨那双邪气肆意,如黑曜石的黑瞳也变得云山雾绕起来,看不真切,让他整个人倒是显得不那么凌厉了,还增添了几分温和的气息。
这样的他让我想起一句话来,半城烟火,一城春色,都是春色撩人的绝佳风景啊……
一阵天旋地转,他将我抵在墙上,头上的莲蓬还在哗哗的响,像雨水一样淋下来,将我湿的通透,一片春光,两片绯色。
我隔着迷雾看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用妖治这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苏墨可不就是这样?
71。我会一直如你所愿
他那一贯雅致的眉眼退却了平常的清冷,染上妖治的色彩,微勾的唇角带着邪气的魅惑,萦绕着一层情se的华艳气息,迷煞了我的眼……
苏墨睡着的时候我还醒着,我若有所思的落在那边,他的西装外套上,落在那个口袋里装着手机的地方,清冷凉薄的笑了一下,这才闭上眼睛。
哪怕我依然睡不着,也要闭目养神。
第二天,两则爆炸性的新闻同时在s市炸响。
一。苏墨的‘妻子’在医院割腕自杀未遂,又是自杀未遂啊,她这样的把戏还真是屡试不爽啊。
妻子?谁告诉他们程珊是苏墨的妻子了?也不怕闪了舌头。
二。苏墨夜宿小三叶楚楚的家中,而证据,恰好就是那通我狡诈算计的电话录音。
虽然看不见人,但是有录音和苏墨停在家门口的车就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我有些想笑,我跟程珊玩儿心眼,居然反被她玩儿,我终于不得不看清一个事实,我不是她的对手。
我的心眼儿只是刺中她的心,而她的心眼儿却是直接将我推下悬崖,掉入万丈深渊。
这一回合,我输的彻底,输的悲惨,但是我并不怪任何人。
正如商场如战场一样的道理,所以我不怨不气,只气自己不懂步步为营。
伴随着这两件爆炸性的事件,之前我伤冯彦博粉丝的事件今天依然狂潮不止,各大网页被粉丝的声讨霸占,要求我对还在医院的粉丝进行道歉和赔偿。
总之,我叶楚楚彻底成了红人,可谓是遗臭万年,甚至都不需要起早贪黑的拍戏。
这样的情况,能落井下石的自然是渴着劲儿的落井下石,能冷嘲热讽的自然是渴着劲儿的冷嘲热讽,能看戏的渴着劲儿的看戏,各大网页也是点击不断的创新高。
叶家被各大媒体的记者包围,前所未有的汹涌,拦都拦不住,我在童悦的帮助下从家里做贼似的潜出来,被苏凡带到苏墨的锦绣公馆。
苏墨不在,他在医院守着程珊,守着她度过危险期。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映着我,简姿,苏凡,童悦等人的凝重身影,压抑的空气中散发着冰寒的冷意,那是从简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她讥讽的冷笑起来:“真是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就不能消停会儿,我真是佩服你到五体投地,这做作的本事不比那些小三,亏你还是正牌老婆呢。”
我双手环胸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站在窗边冷然的看着锦绣公馆外的那片姹紫嫣红走神,心因为早上苏墨的态度阵阵发冷。
虽然曾经我说过,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与他结婚的事情,但是如今,发生这样的情况,当我被人指着骂小三,我觉得公布我与他的关系虽然不能改变些什么,至少不会让我被人骂小三,但是苏墨拒绝了我。
他当时的样子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带着沉闷的钝痛,刺着我的心,让我挥之不去:“曾经是你说不希望公布我们的婚姻,所以,我会一直如你所愿。”
他的话语不犀利不冷冽,却淡漠疏冷的让我遍体生寒,这就是与我一夜温存后,翻脸无情的男人。
他说,他会一直如我所愿,因为那是我期望的,是他曾经答应我的条件,所以他会一直遵循。
我觉得这是他的借口!他这是宁可牺牲我也不愿让程珊受到任何伤害,宁可身为正妻的我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小三,他也不想让程珊躺在风口浪尖上,所以他任我这个正妻站在风口浪尖上,替身为小三的程珊挡掉一切。
我陷在自己冻彻心扉的心寒中,那边的童悦因为简姿的话,因为维护我而与她吵了起来。
一阵喋喋不休,两人越吵越激烈,最后我听见简姿说:“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叶楚楚不知道羞耻,下作犯贱就罢了,你与她,也不过尔尔,都是一样的货色,也难怪你们会成为朋友。”
我说过,我可以容忍别人骂我,但是绝不允许别人伤害我在乎的人,我转身,一杯水冷酷的泼在简姿的脸上,慢条斯理的问:“清醒了吗?”
简姿被泼的狼狈,倒吸了一口冷气,恶狠狠的骂道:“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你们除了会爬男人的床还会什么?叶楚楚,我告诉你,你落得如今这么个名声狼藉的下场你活该!这个世界上,我就没见过比你们这两个女人还要让人恶心的人!”
“简姿!”苏凡厉色出声,警告她闭上自己的嘴。
简姿嗤笑,轻蔑:“怎么?心疼了?还是苏凡你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与童悦睡过两次,就全然忘记她是怎么害死司言的事情了?”
我皱眉,上次去苏妈妈家吃饭,我就觉得苏凡和童悦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后来童悦甚至连我都顾不上就落荒而逃了,如今听简姿这话,童悦与苏凡之间似乎还发生过什么事情,难道他们早就认识?怎么没有听童悦说起过?
“简姿你有完没完!”
简姿被苏凡的态度气的怒不可遏:“是不是只要她们上了你们床,你们就能把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计较?你是这样,苏墨也是这样,你们都太让我失望了!”
苏凡不悦:“简姿,弄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少爷的秘书,你不是我和少爷的什么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司言和司语的朋友,你以为你能像现在这样多番出言不逊,忤逆我和少爷?”
简姿脸色煞白,苦涩的笑起来:“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们的不杀之恩?”
这边正吵着,那边就传来一阵车子的引擎声,我看向门口,就看见苏墨抱着程珊走了进来。
程珊像是睡着了,安静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呼吸浅眠,小鸟依人。
屋中的气氛顿时陷入安静之中,最得瑟的莫过于简姿了,她眉眼弯弯讥讽意味十足的看着苏墨抱着程珊上楼,对我讥诮一笑:“呵,你也不过是他yu望的发泄品罢了,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音落,简姿就傲然的离开了。
“少爷他……”苏凡走过来想安慰我两句,张开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最后干脆又闭上了嘴沉默。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童悦拽起我:“楚楚我们走,不在这里受这份鸟气!”
童悦拽着我,脚步极快的跑出去,将我塞进她的车里。
我的心早就已经麻木,却在这一刻,还是窒息起来,头也是头痛欲裂的。
见我靠着车窗一言不发,童悦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楚楚,你没事吧?”
我涩然一笑:“我很好。”
我的手机响起,是苏璟给我打来的,问我能不能出来,他想见我,说是有事与我说。
我让童悦送我去第三医院见苏璟。
几天不见,苏璟的气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枯瘦如柴。
看见我,他微笑着与我打招呼,灿烂的笑容一如曾经我初识的那个他:“来啦,过来坐。”
“你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楚楚,你和苏墨……”问出这句话,苏璟眼底的笑意淡淡散去。
我现在不想提及任何关于苏墨的话题,更不想听见他这个名字,我冷淡道:“能不提他吗?”
苏璟闭上嘴,又微笑起来,换了一个话题:“我妈要送我出国,我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与我一起走。”
我避重就轻:“出国?很好啊,到了国外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是准备出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