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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新娘十八岁-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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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苏墨的左肩被我咬过,留下了一圈牙印。

于是我又看向他的左肩,左肩现在崩着纱布,因此看不见,但是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再确认了,他就是苏墨。

莫老大,莫哥哥,其实不是那个莫,而是苏墨那个墨吧……

看着床上熟睡昏迷的他,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真的没有死……

是啊,似乎也只有他才会因为我这个女人而不顾一切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我蹲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心底被感动庆幸,等无数复杂的情绪涨满。

我想起与这个陌生的他的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冯彦博将我带进去,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充满了赤裸裸的兴趣,却又隐含着他独有的气势和沉稳,虽是不含任何亵渎,却像是一头狼盯上了他的猎物,强势而嗜血,像非要弄到手不可。

现在想来,他其实是故意那样看我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冯彦博似乎是在几番在试探季流年。

最后他将我献给了他,是不是表示冯彦博也是想看看季流年的反映?

我又想起在走廊上,接电话的冯彦博看我的视线突然变得幽深玩味,是不是表示,那个时候已经有人在告诉他,苏墨没有死,或者有人在告诉他,怀疑季流年就是苏墨。

因为他住在我们隔壁,因为他身上有着与苏墨相同的味道。

季流年跟苏墨,真的太像,所以会怀疑他也不奇怪。

155。我晚上与佳人有约

因为已经开始怀疑,所以冯彦博再次将我倦了进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苏墨的软助,是他那一根碰一下就会疼的肋骨。

只是,苏墨把我留在身边就不怕冯彦博怀疑吗?

他之前还那般大张旗鼓的为我做那样的事,我有些担心,只怕是会惹冯彦博怀疑吧。

‘第一次见面’他做出一副对我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是保护是也是在迷乱冯彦博的视线吧,毕竟他与季流年是朋友,让他分不清真假。

如今我已经知道真相,因此有些睡不着,再加上此时他这个样子,我就更加难以入睡。

我从浴室打来水准备给他擦身子,触摸到他烫人的肌肤,我顿了一下,摸向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我顾不上别的,忙用冷毛巾提前给他做降温工作。

我不厌其烦的给他换毛巾,我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白费,他的温度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压了下去。

出了汗,怕他身上黏糊糊的他睡的不舒服,我打来水给他擦身子,一番折腾下来,转眼就到了天亮。

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我本想倒在床上眯一会儿,却不想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一阵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触摸我的脸颊,温柔的动作含着似水的柔情。

我翻身动了一下,没醒。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见屋中传来迷迷糊糊的说话声,起初的时候我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后来稍微有点清醒,才听清一些。

季流年:“发生这样的事,就怕会打草惊蛇,冯彦博这个人就是个老狐狸,他一向小心,若是取消这次交易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沉寂了一瞬,这才听见莫老大,不,是苏墨,他沙哑的说:“不会,我想他应该不会取消交易,只不过,他会更加小心翼翼,更加防备。”

他眼眸深深:“毕竟这次交易的数量不是小数目,就算他再小心,他也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这对他来说是一块不可多得的肥肉。”

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继续道:“那些东西他既然已经运来就没有再运回去的道理,最多他会试探我们,我们小心些就是。”

“好。”季流年点头:“他早上已经打过电话来,约你晚上见面,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与他见面,只怕他稍微试探一下就会察觉什么,要不我对他说你不在?”

“不行,我若是不去与他见一面,他只怕会更加怀疑,你帮我推掉也行,就说我晚上有事,就说……”顿了一下,他道:“就说我晚上与佳人有约。”

“行,一会儿我就去回复他。”季流年点头,然后他又关心道:“那你好好休息,晚上你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季流年出去后没有多久,池少秋就进来给他打点滴。

苏墨问道:“你和乔灵,解药研制的怎么样?”

池少秋边工作边回答:“我还是那句话,没有配方,解药的研制过程太难,因为我们根本就无法知道他做那东西用了些什么东西,若是没有配方,我们还是需要脐带血,需要干净的血清做药引。”

苏墨有些疲倦:“配方的事我会让他们再想想办法。”

池少秋突然问:“你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在他身边也呆了不少年了,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是不是已经发现那些人是你的人?”

苏墨沉默。

我有些忍不住了,在这个时候淡淡的扬声:“他知道。”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池少秋和苏墨纷纷将视线投向我。

我撑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看了池少秋一眼,最后对上苏墨的眼:“你在他身边放了人,他一直都知道。”

上次冯彦博对我说过,他知道苏墨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

惊讶过后,池少秋凝眉,有些凝重,“若是这样,那事情就有点棘手了。”

苏墨倒是没有说话,眉眼深了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忙完一切,池少秋吩咐,“一会儿药水挂完拔掉就行。”

池少秋出去之后,屋中就只剩下我和苏墨两个人,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没有戳穿他的身份,他也没有对我解释什么,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不需要言语,我们心里都十分有默契的选择了沉默。

我抹了把脸:“我竟然睡着了。”

“晚上陪我出去一趟。”他说。

“好。”我应道,见他依旧很倦,我说:“你还是再睡一觉吧。”

“嗯。”他点了一下头。

我扶着他躺下,跟着他就闭上眼睛睡了去。

我打着哈欠守在床边,等着一会儿给他拔针。

五点,他让我给他找来衣服换上,他准备出去了。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冬天,天气冷,衣服可以多穿两件,倒是可以影藏他身上的绷带,也不会让人怀疑什么,若是放在夏天,这哪里影藏得住?

我找来衣服给他一件一件的穿上,临走前,他说:“一会儿我派人来接你。”

我点头,看着他强撑起精神的样子,说不出的心疼,真担心他会扛不住。

好在他肤色黑,看不出什么苍白来,只要演的好,我想应该能瞒过冯彦博。

七点半的时候,他派来的车子将我带到皇朝酒店,司机将我引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只道:“莫少在里面等你。”

跟着,那人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敲了敲门,下一刻,门就被打开来。

我看见里面的灯光透着性感的紫蓝色,洋溢着某种暧昧和浪漫的气息,一地的玫瑰花瓣,红的灿烂,那边的地上还用蜡烛铺成了一颗心的形状,烛火跳跃,散发着温暖的亮光。

“进。”他退开身,绅士地请我进去。

我进去之后,这才看见屋中居然还有气球,那些紫蓝色的气球堆在屋顶,与屋中紫蓝色的光彩交相辉映,有一种梦幻的美丽。

我的视线扫过屋中那些铺着粉紫色的椅子和桌子,以及那些摆满了屋子的紫蓝色、紫红色的鲜花,最后才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依旧是有些黝黑的皮肤,依旧是那张陌生的脸,脸颊上甚至有一条不长不短的刀疤,狰狞,嗜血,却又给人一种绅士感,哪怕是换了风格,他依旧是个矛盾体,天使与恶魔共存。

到了现在,我依旧有些难以相信,他没有死。

那些得知真相时的激动情绪与感动在这一刻,在这样的气氛里再次从心底激发出来,让我有些颤抖,心跳的有些失了频率,我真是恨不得扑上去抱住他,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一遍一遍的对他说,苏墨,你没死真好。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这股冲动的时候,一道邪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季流年跟我说莫老大今晚佳人有约的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我一个激灵,忙将那些激动的情绪压下去,扭头戒备的看着冯彦博。

他不请自来,扫了眼屋中的布置,揶揄道:“想不到传言中不近女色的莫老大也挺会浪漫的,看来传言也不一定真。”

苏墨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那要看是谁。”

随着他的话,冯彦博扭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我别过头,冷冷道:“谢谢莫老大你的厚爱,我说过,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哪怕你做再多也没有用。”

冯彦博失笑的看着苏墨:“这丫头的确是有些犟脾气,看来莫老大你情路慢慢啊。”

苏墨无所谓的摇头:“我就是喜欢挑战,越是有挑战的东西我越是感兴趣。”

156。我还能挺得住

冯彦博点头微笑,笑容邪肆而阴鸷,他突然抬起手一拳打在苏墨的胸膛上,揶揄:“那祝你好运,早日抱得美人归。”

我看着冯彦博的动作,惊骇了一下,险些失态,差点就对他恼怒的呵斥了去。

但是,为了不让冯彦博怀疑什么,为了不让苏墨正在计划的事情功亏一篑,我最后咬着唇瓣忍了下来,见他强忍着疼,面不改色的样子,我故作不屑,冷情地哼哼:“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冯彦博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深深的看了苏墨一眼,这才离开:“我就不打扰莫老大你的好事了,我们改天再约,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看见冯彦博离开之后,我这才关上门走进去。

“你……”我刚想关心他,却被他截断。

他以吻封唇,将我那些话全部都封了回去。

我先是一愣,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这是怕冯彦博在门外没有走,而且屋中除了我们外还有别的人在,若是露出点马脚,冯彦博一问就会知道我们在做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我看见他皱着的眉宇,扶着他,我小声问:“还好吗?”

他摇了摇头,“扶我过去坐下。”

他揽着我的腰,整个人靠在我的身上,别人看去却是他在对我用强,强行将我带过去坐下。

我敛着眉眼,有些不解的问:“既然你已经亲自让冯彦博试探过了,为什么还要做给别人看。”

他压低声音说:“冯彦博这个人,心眼多,做什么都会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则他这样的人,也不会违法乱纪多年还这么平平安安的呆在外面,所以光是让他亲眼看见还不够,若是想彻底打消他的顾虑,我必须要这样做。”

看出我的担忧,他笑了一下:“没事,我还能挺得住。”

走到餐桌边,他松开我,然后挺直着背脊将餐桌边的椅子绅士的给我拉开,“请坐。”

我扫了眼那张放着蓝色妖姬的的桌子,坐了下去,指尖有些不安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那条疤痕,虽然他说他没事,但是我依旧担心。

“莫少,可以准备上菜了吗?”这时,一个服务员问。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屋中除了那个小提琴师外,还有服务员和厨师在。

“嗯。”他气定神闲地点头。

于是,在优美的小提琴的乐律中,没一会儿,就传来一阵食物的香味。

这样的场景,若是放在别的时刻,我一定会很享受,很感动,也很幸福,可是此时,我却是毫无心情,整颗心都是提着,无比心累。

我关注着他的动作,就怕他会扛不住的昏迷。

虽然屋中的灯光比较暗,但是我还是依稀看见密布在他手背上的汗。

服务员将打开并且已经醒好的红酒给我们倒上,他举起酒杯,朝我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准备喝掉。

我薄怒,他受伤了还准备喝酒?

我站起身,掀掉了桌布,桌子上的鲜花和酒以及餐具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我看也不看一眼,只是格外凉情的看着他:“莫少还是别白费心机了,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对你动心,这顿饭,还是你自己吃吧。”

音落,我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想冯彦博不会不知道初初还在他的手上,我打车回苏墨在半山腰的别墅应该不存在漏洞。

回到别墅,我有些焦急的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他的车子回来。

我欣喜地跑出去,就看见他被秤砣搀扶着出来。

我扶着他另一只胳膊,与秤砣一起将他扶进去,秤砣庆幸道:“好在老大有心眼儿,知道冯彦博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所以特意安排了几个人在屋中,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不会怀疑什么了。”

我知道秤砣的意思,他是说冯彦博果然问了那几个在包间里的人。

将苏墨扶到床上躺下,池少秋这才过来给他检查伤口。

掀开衣服,就看见血染红了他的纱布,湿了大半。

池少秋冷凝着眉眼给他换好药,叮嘱道:“从现在开始,你好好休息,别的别再多想。”

他这样,我既不能带他疼,也不能让他的伤口马上愈合,所以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刚才一番折腾,他又出了汗水,我知道他爱干净,所以就去打了盆热水出来给他擦拭身子,让他舒服些。

我也只是擦擦他的上半身罢了,却不想他竟然得寸进尺的说:“你能把我下半身也擦擦吗,没洗澡也很不舒服的。”

我僵了一下,脸颊微红,下半身?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想搭理他,却不想他耍起赖来:“你不给我擦,我就不休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妥协的吸了口气:“你赢了。”

我无奈地掀开被子,给他解开皮带,脱掉他的面裤,红着脸忽略掉他凸起的某处,给他擦腿,怕他继续找茬,所以我脱掉了他两只袜子,特意把他那两只脚丫子也擦得干干净净的,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我觉得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却不想他又说:“能把我那里也擦擦吗,顺便把我贴身衣服也给换一下吧,已经两天了,不舒服。”

我一愣,他这是在让我给他换裤衩吗?

他的声线明明就是轻佻的,放荡不羁的,揶揄的,可是他那张脸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严肃。

他那张脸,除了那双眼睛外,似乎就没有露出过任何一个表情,当下我就对那张脸产生了兴趣。

我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腿,走到前方,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他眼底的笑收敛,戒备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眼睛在他的脸上打转,并没有看见什么漏洞,也没有疑似古言小说中的易容迹象,但是我就是知道,这张脸肯定不是他的,便邪恶的说:“你这张脸,若是再多一条疤似乎也不影响美观。”

他抓住我的手,失笑:“别闹。”

陌生的声音,熟悉的音调,熟悉的频率,让我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我定定的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是你对不对,你没有死。”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对不起。”

我别开眼,他不说对不起还好,一说对不起我就有些生气,“既然知道对不起,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他叹息,认真道:“跟冯彦博这场战是一场恶战,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所以,我不想再伤你一次,而且这样也好,你以为我死了,冯彦博也不会去发现什么怀疑什么……”

顿了一下,他凝重的说:“我还是低估了他,不过没关系,他暂时还不会想到是我。”

“你们这样与他大费周章的周旋,到底为什么?”我忍不住的问道。

他叹息道:“楚楚,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唯一能对你说的是,在这个国家,有些正义,需要我们去维护,有些人,需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虽然懂的不多,但是我还是感觉到,那是很重要的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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