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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首席挚宠冒牌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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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发抖。

“最近不是又降温了嘛,”又是大爷说的,“她就着了凉,今天才好一点,我就带她出门走走。唉,人老了身体就不利索了,总会出点这样那样的毛病,谢谢少年家的关心哈。”

大爷私底下扯了扯大妈,大妈配合地点点头,似乎是个很怕生的大妈。

阎戈又看了看,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对这位大妈有些好奇,甚至有很奇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可是见大妈很怕他的样子,他也就不打算久留地转身要走。

然而才刚迈出一步,他的衣摆就被抓住了。

他疑惑地转过身去,就见大妈小小地长着皱纹的手正揪着他的衣摆,明明发着抖,却抓得很紧,像是不想他走。

“大妈,你有什么事吗?”阎八赶紧出声问道,心里则为大妈提了一颗心。

这二少的衣服是随便说抓就能抓的吗,况且今天二少的心情特别差,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可阎戈竟出奇的有耐心,他虽然盯这那只手看了一会,却没有发怒的前兆,甚至还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这老伴太紧张了,她可能是觉得少年家你很俊,想留你到家里吃饭,但偏偏自己又最怕生。”一边嫌弃着自己老伴,然话里话外又带着宠溺,单单这么看着,确实是陪伴多年的老夫妻。

大爷转而又对大妈说道,“都说了,女儿不急着嫁,你别老见到哪个好的都要往家里带。”

最后又再次对阎戈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我这……”他拘谨地连话都说不好了,然后试着将大妈的手抓下来。

被自己老丈夫说了,大妈慢慢地松开了手,是真的很慢,像在留恋和惋惜什么。

阎戈眉头微皱,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见大妈松了手,心里格外不舒服。

但他一向是控制力强的人,所以只是多看了大妈一眼,再次转身要走,大妈却突然将手伸进自己的包里,阎八第一时间戒备地挡在阎戈跟前,看着大妈……掏出了一个苹果。

苹果红红的大大的,一看就很好吃。

而大妈,将这个苹果递到阎戈跟前。

“给我的?”阎戈有点诧异。

大妈点了下头,又点了下头。

阎戈迟疑了两秒,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呵呵,我这老板就是这样,这苹果是我儿子前两天买的,我老伴这两天都带在身上,自己舍不得吃倒给你了,少年要是不嫌弃,就留着吃吧。家里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大爷说着,拉了拉大妈,大妈顿了顿,下意识地抬头朝阎戈看去,然后又在大爷的拉扯下快速地低下头,几乎在她低头的瞬间,一滴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落在走过的泥土里。

阎戈看着大妈有些不稳地背良久,再转身回白色小楼,与此同时,总算舍得给阎八新的指令:“给我联系那个人,就说如果我找不回柳情,他也别想让柳甜心回去了。”

“可是,那人会为了柳甜心做这个妥协吗?”

阎戈勾唇冷笑,眼里煞气浓厚:“放心吧,他一定肯的。”

“那我马上去。”

阎八去打电话了,阎戈则低头看着手中的苹果,然后发出一声轻笑,不甚在意地往白色小楼大厅里走,他想自己逛逛里面。

这可是柳情待过的地方。

脚步猛地停下,阎戈再次低头看着手中的苹果,五秒后他迅速转身再次冲进田地里,可是晃眼看去,偌大的田地里哪里还有那对老夫妻。

他不信邪地跑过一片又一片的麦梗,从一个个小农、一些年迈的长者跟前跑过,每一个都认真地看上一眼,企图把那个大妈找出来。

忽然,一辆车远处的一片麦梗开了出来,迅速地离开。

阎戈当时根本顾不上去想这辆车是不是跟那伙人有关,就立马追了上去。

躲在高高麦梗里,差一点就被阎戈找到的大妈此时泣不成声,她只能用力用手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响。

简行确定阎戈被骗走,先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指责柳情:“你忘了我告诉你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还给他苹果?”

柳情此时哪里回答得了他,她跪坐在地上,一手不停地把流出来的眼泪抹掉,牙齿咬着下唇,眼睛还一直盯着阎戈离去的方向,连下唇被咬出血了都没感到疼。

简行见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掰过她的肩膀,先将她的下唇解救出来,看到手指沾到的血珠,目光一下子阴沉下来:“你很难过?和他分开很难过?我这段时间,处处供着你,讨好你,照顾你,想要补偿你,你统统感受不到吗,我现在想怜惜你,你倒是拼命地自己折磨自己,怎么,是觉得我最近太过宽容,想让我像那时候一样对你是吗?”

不知是感觉到简行释放的阴冷气息,还是阎戈的离去以至于心中逐渐的冰凉,柳情渐渐地缓下来,哭泣慢慢停了,只剩下不由自主的抽搐,面上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简行见此,正要抱她哄她几句,她空空的声音忽然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如果你很在乎一个人,是不是会想将最好的东西给他?我全身上下,最好的,也能给的,只有那个苹果了。”

明明阎戈就出现在自己跟前,却不能告诉他,还得配合地隐瞒他,柳情用苹果来跟他道歉,来讨好他。

一如之前,他生气惩罚她时,她就默默地接受他的惩罚。

她的认错,总是在这样小心翼翼的讨好中。

简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现在正想追上阎戈去捅他两刀。

可就在这时候,他的人通知他趁着现在赶紧撤离,他便有些粗鲁地将柳情拽起来,穿过麦梗,上了另一辆车。

世上最悲哀的是什么?

相爱的两个人,却对面不相识!

阎戈,再见!

再也……不见!

……

阎戈回到别墅里,那间主卧里,柳甜心正有些狼狈地坐在沙发上,看到阎戈一个人回来,马上冷言嘲讽:“哟,没把那个假货带回来?”

阎戈睨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走到房间里早年安装的吧台,倒了两杯酒,然后一手的指头夹着一杯,缓步来到柳甜心跟前,笑道:“我不是早就把假货带回来了吗?”

柳甜心不解地看着他,他则给她一个嗤笑,满是不屑的眼睛里是她的倒影。

她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喜欢的那个柳情才是假货,完全模仿我享受属于我的大小姐生活的她,才是假货。”

“那冒充她到我身边的你,又是什么?瑕疵品?想要模仿真品都模仿不了瑕疵品?”

“阎戈,你混蛋!”

近来她就有这种意识,原本是假货的柳情成了真品,反而是她成了见不得光的,就因为有这种意识,自尊心超强的她完全无法接受。

这就好比,一个你完全看不上的低贱的奴仆,有一天却爬到了你的头上来,抢走了你的王冠,夺走了属于你的殊荣!

她才是高高在上的柳家大小姐,那个柳情算什么!

所以她极力想要遮掩,现在却被阎戈活生生地扯开摊在明面上,刚刚还能讽笑阎戈的她一下子就被翻转了,原本身份被揭穿让阎戈关在这里,已经让她处于暴怒的边缘,现在阎戈轻描淡写地扔下一个火苗,立马让她点燃。

竟然失了她淑女的姿态,站起身朝着阎戈大吼。

阎戈却依然是那闲适无畏的模样,他用其中一只酒杯朝柳甜心敬了下:“我想你需要一杯酒来冷静一下。”

然后他自己抿了一口,将另一个酒杯递给柳甜心,在柳甜心带着愤慨的心情要接过时,他手腕一转,举着酒杯从柳甜心的头顶上淋了下去。

淡橙色的液体,将她精心梳妆过的发型毁了,原本卷翘的刘海被水的力量冲刷而下,贴在了额前,那些液体还从额头上流下来,虽然上好的化妆品不会碰到水就化掉,可脸上多了几道带有颜色的水渍,都不会是好看的。

☆、262 失控的阎戈

柳甜心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如此失礼的对待,而这人居然还是阎戈!

她呆呆站立了快一分钟,虽然从小的教育让她不至于大喊大叫,但仍有些失控地喊着:“阎戈,你做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的教养呢!”

阎戈嗤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好让视野更加充沛得能欣赏她此时狼狈的样子,他两手摊开,没有酒的酒杯被他随意地夹在手指间,还是倒立的:“教养?别说那种框框条条的东西束缚不了我,凭你也够资格和我说教养?”

柳甜心正愤恨地抽出纸巾擦拭,她暂时还做不来冲上去跟人扭打的事来,只想着尽快恢复自己的尊容要紧,听到这话,咬牙挟持地抬头瞪向他:“你什么意思?”

阎戈的回答,是再次举起那个空的酒杯伸向她,然后就在她跟前,松开了手,任由酒杯掉落在地上。

那酒杯就在她的脚边摔碎的,柳甜心无法避免地叫了一声,本能地往后退,结果脚碰到身后的沙发,人就跌坐在沙发里。

阎戈优雅地弯腰捡起了一片玻璃碎片,然后突然逼近她,一手撑在她脑旁的沙发背上,和她凑得很近,从远处看还以为两人处于暧昧的姿态,可站到他们身边,就会发现,阎戈另一手拿着的玻璃碎片,正抵在柳甜心的脖子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没控制好力道,他已经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痕。

柳甜心害怕的同时,也被阎戈此时的气魄和煞气所吓,没了刚才的嚣张,畏惧得连眼珠子都不太敢怎么转动:“阎、阎戈,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阎戈语气很轻地反问,随即又轻笑一声,很温柔地在她耳边问着,“怎么,害怕吗,觉得我做得很过分?”

柳甜心抿着嘴没有回答,可从她控诉的眼神里,可以知道她就是这么想的。

阎戈见她如此,心下只觉更加地愤然,手上的力道加强,脖子的血痕加深,柳甜心疼得眼睛里都沁出了泪水。

“这算什么?”阎戈看着她脖子上流下来的血,暗沉的眼底,是逐渐形成的风暴,“比起你们对柳情做的一切,这算什么!”

他后来又回了白色小楼,亲眼看见里头的格局和房间的设置跟布置,他看见了让柳情一直害怕不已的小黑屋,看见了曾经她受训被调(和谐)教的房间,里头还留存着关于柳甜心的录像,被人无数次的播放过。

体力有着暴戾因子,也为了能更好的震慑下面的人,很多器具他比谁都清楚,自然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

没有窗户门一关就不会有光线的屋子,人在里面关个几天就会精神崩溃,特质的鞭子,打在人身上痛不欲生,类似刑房的地方,墙壁上有被人一次一次扣下的指痕,还有那明显用来关人的笼子……其实大部分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可仅剩的这些,已经足够说明,柳情曾经遭受了多非人的虐待。

“你问我凭什么这么对你?”阎戈笑得和想要收割人性命的魔鬼一样可怕,“你们又凭什么那么对她!”

他这在柳甜心眼里很可怕的笑,更像是在哭!

为自己没能早点知道世上有个她,为她刚来到自己身边时,他还老是整她,为他没有更疼爱她一点,为他……没有好好的保护她!

柳甜心已经被阎戈此时的样子,骇然得不敢说话了,但阎戈显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声音冷冷地,像来自九幽的魔鬼:“我曾无意间听到柳情说,你们为了逼她妥协,就在她面前杀掉照顾她的人,甚至还逼她亲自动的手,对吗?”

“不,不我,我不知道……”柳甜心害怕得想摇头,可轻轻一动脖子就疼得厉害,她再没有那不可一世的冷傲,她害怕得连眼泪直流,连语气都放软得不能再软。

“你不知道?”阎戈终于放开了她的脖子,可下一秒,那玻璃随便就来到她的眼睛下方,“没有你的指示,他们会那么对待她吗,你刚刚是不是很开心我没把她带回来?那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更开心一点,你要是瞎了,你就永远都看不到我带她回来了!”

“不、不要啊阎戈,我错了,我真错了,你不要,不要……”戳我的眼睛。

她看着离自己视线越来越近的玻璃碎片,怕得连动都不敢动,就怕一不小心就……

门在此时被撞开,冲进来的金离城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到阎戈身旁,但并不敢出手制止,而是赶紧说出能让他恢复理智的事来:“那人已经回复了,说是会把柳情还给我们,你、你不用担心了。”

果然,阎戈手中的碎片,稍稍没那么贴近柳甜心的眼睛了。

金离城趁热打铁:“现在很关键,阎戈,你别乱来!”

阎戈保持着那姿势足足快五分钟,在柳甜心已经快撑不住要动了时,才慢慢地収回了手,从沙发上下来,将带着血迹的玻璃碎片随手一扔:“让鸥婶来打理一下。”

然后越过金离城当先离开了这房间。

金离城没喊住他,因为他清楚阎戈现在需要冷却,否则他真有可能毁了柳甜心。

幸好他得知今天阎戈没能带回柳情后,就赶紧过来看看,一到这鸥婶就告诉他,阎戈的状态有点不对,让他快上来看一下。

他再晚一步,柳甜心的眼睛就真要瞎了。

想到这,他转头瞥了眼吓得魂都快没了的柳甜心,哪里还看得出那高贵的样子!

比柳情还不如!

“你好好在这待着吧,过两天……说不定就能放你走了。”他不是很甘愿地说完这话,也准备离开这。

“你也希望是那假货回来?”柳甜心抬头看向金离城,脸上是泪痕和酒水的混合,除却害怕,还有满满的不甘心,“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你们却只希望那个假货回来?”

“要不是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你以为我刚刚会来劝阻阎戈?”金离城一改那痞性的样子,难得严肃地回道,“你想别人怎么对你,首先你得怎么对别人。还有,别说什么假货,大家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你,从来就不存在假货这一说,倒是你顶替着她回来,呵呵……”

说完这气死人的话,金离城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去看一眼柳甜心此时的面色,施施然地走出房间,还帮她把房门关上。

柳甜心在沙发上静坐了好一会,忽然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但这一动作,让脖子上的伤口疼痛起来,她捂着脖子倒回沙发上,觉得手上黏黏的,拿到眼前一看,脖子上全是血!

柳情柳情柳情……全是为了这个假货!

她从害怕到愤怒到此时扭曲的恨,眼里迸发着扭曲的仇恨,特意让人修饰得很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都后悔。

她要让李浅言,万劫不复!

……

卸去伪装,柳情穿着时髦的外衣,时髦的口罩和帽子,由简行揽着往机场的候机室走去。

他们马上就要离开华国了,这次真的走了以后,谁也不知道,下次回来会是什么时候。

柳情跟着他的脚步,但也只是机械地跟着,双眼无神,对周遭的一切人和事都不感兴趣,将喧扰完全地屏蔽在外,陷入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到贵宾室里时,简行让她乖乖坐着等,他有事出去一下。

周围还有他们的人混在这里成其他的旅客,所以也不怕柳情逃走。

柳情则完全没听到他说话般的游神样,简行叹息一声就走了,她就在他走后,拿出了耳机放在耳朵上,闭着眼睛静静地听歌。

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要去想!

那样就不会想哭,不会流泪,不会因为即将的分别而痛苦不已!

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但没理会,谁知那人竟然拿走了她右耳朵的耳机。

柳情马上睁开眼睛,就见之前见过一面的帅大叔坐在了她身边,将被他拿走的耳机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什么歌,听得那么入神?”

柳情:“……”

不要突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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