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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农女大当家-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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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

梅丫拎着竹子的衣领便走了过来,将她往中间一扔,竹子一下子就给坐在了地上去。

“竹子,你干嘛要害我,你骗我说我娘在山上摔断了腿,等我到了山崖边你又推我下去,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命大我今儿个就回不来了!”

腊梅看着竹子说着。

“不是我……不是我……你骗人,我根本没有害你……”

“你还想狡辩,那你说,你干嘛去了,你一大早的干嘛去了?”

夏蝉皱眉,看了看腊梅,又看了看竹子。

“梅丫,将她送去县衙,看她经历了酷刑还招不招!”

梅丫点头。

“不要,你们没权利送我走,你们没权利……我没有杀人……”

腊梅气得不行,手都哆嗦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你如今还不承认,你不怕天打雷劈吗你?!”

“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谁看见了是我?”

竹子索性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

正在这时,张氏却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冲到前头去照着竹子的脸就是一顿猛抽。

“啪啪啪啪!”

这耳刮子响的简直是大快人心。

“你来我家住着,我好吃好喝的给你,你偷我闺女的料子,非要穿我闺女的鞋我都给你了,现在你竟然还想害我闺女,腊梅能自个儿掉下山崖去,就为了陷害你吗?你到现在还不招……”

张氏说着,是下了狠手,抽的竹子的脸顿时肿的像个猪头一样。

夏蝉挑眉,她早想下手了,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是忍了又忍啊,现在看到一向合言细语的张婶儿都这么爆发了,想来也是忍到头了,也是,谁能接受别人害自己的孩子呢。

腊梅也是被自己老娘这彪悍的一面给吓坏了。

“喂,女儿随娘啊,怪不得你这么彪悍,原来伯母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春刀不忘来调侃两句。

“去你的!用你管吗?”

腊梅不屑的冷哼一声。

打也打完了,张氏也是打累了。

“里正,就把她送去县衙,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要不是我家腊梅命大,现在我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张氏说着,流了泪,还是心有余悸。

夏蝉点点头,“梅丫,你找人把她送去县衙去,跟县太爷说明。”

梅丫点点头。

“娘,你别哭了,女儿这不是好好的了吗?”

腊梅一边给张氏擦泪,一边安慰着。

“大嫂子,别哭了,腊梅现在安全了,以后这种亲戚还是别来往了,这小小年纪的,就这么狠心,长大了可还了得。”

“就是,大嫂子啊,别哭了,现在赶紧的让腊梅家去歇着。”

夏蝉也上前,道:“张婶儿,腊梅受了惊,又是受了伤,先回家去休息下。”

张氏连连点头,跟张根一起扶着腊梅回家了。

“彩菊,你不用担心,现在都没事儿了。”

夏蝉看着彩菊仍然担心的眼神,安慰道。

“嗯,里正,我知道了。”

彩菊点点头。

处理完了事情,夏蝉才转头看向了春刀,

春刀被夏蝉看的有些毛毛的,不时地抬头看看天,又低头看看地上的小草,就是不敢正视夏蝉的眼神。

“怎么?地上的银子?”

夏蝉好笑的问着。

“没有……”

春刀急忙回答,

“没有你还看!抬起头来!”

夏蝉猛地一声喝道,吓得春刀急忙抬起头来,身子也挺得笔直。

“是谁跟我保证了,说是以后要好好干,不会让我失望的?”

夏蝉挑眉,问着。

“是我。”

春刀的声音有些低迷。

“呦,您老脑子还好使呢啊,我以为您老都忘了呢!”

夏蝉揶揄道,笑着说。

“小姐,您快别打趣小的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今儿是实在憋不住了,才想着出来猎几只兔子回去吃的,没成想还惹上了这事儿,小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春刀连声求饶。

“你少来这一套!”

夏蝉说着,转身就往回走。

柚青看了一眼春刀,掩嘴笑笑也不做声,跟着夏蝉往家里走。

春刀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也没法走了,只好跟了上去。

“小姐,您就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小姐,真的不敢了啊,再有下一次我就倒着走……”

“小姐……小姐……”

一路回了家,进了家门,夏蝉直接拿着钥匙去了库房里。

“小姐……”

春刀苦着脸站在门外。

“你别烦我,自己找活干去。”

柚青拉了拉春刀的袖子,拉着他走了出去。

夏蝉找了几样补身子的药材,拿了出来。

春刀正在灶膛前烧火呢,柚青筛着玉米面儿,夏蝉将药材洗了干净切好,然后取了两只猪蹄子来,下锅炖。

“小姐,你这是煮的啥呢?”

柚青道。

“不是说以形补形吗,腊梅这丫头弄伤了脚,我找了点药材来给她炖猪蹄汤,好好补一补。”

说着,夏蝉转头看着春刀,道:“你今天回来好歹也干了件好事儿,就不追究你了,一会儿这汤好了,你给端去腊梅家里去。”

春刀急忙点头,“您放心小姐。”

夏蝉放好了调料,便让柚青看着锅,自己上了楼去,刚才这一通折腾,身上都冒了汗,夏蝉去洗了一下,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坐在窗前的书桌旁,夏蝉拿了账本出来看。

猛然间,夏蝉又想起了那件事。

玉自珩说,这暗卫离着自己不远,自己只要召唤一声就能出来。

夏蝉眯着眼睛,试探性的轻声喊了一声。

“黑脸小哥?你在吗?”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一个声音就传来,“小姐,属下在。”

夏蝉急忙转头看,“哪里?”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

刚说完,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落在了面前。

夏蝉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黑脸小哥,你这也太快了。”

夏蝉吓得不轻,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

“小姐,属下不叫黑脸小哥……属下有名字……”

黑衣人不开心了。

“哦……我不是不知道嘛,你叫什么?”

夏蝉笑道。

“属下冷夜。”

冷夜?

夏蝉点点头,“那个,冷夜啊,你能不能帮我去查一点事情?”

“小姐但说无妨。”

夏蝉笑着,“我娘,你知道,当年葛家的大小姐,你去帮我查一下,我娘还未出阁之时的所有事情,记住,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是,小姐请耐心等到一天,最迟明日早上便会送到。”

“好,去,辛苦你了!”

夏蝉说完,冷夜便瞬间没了身影。

嘿嘿,有了这么个暗卫倒还真是方便,跟有台电脑差不多呢,足不出户,什么消息都能知道。

夏蝉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就等着暗卫回来报备消息了。

这边春刀等到汤煮好了,便装在一个大的汤碗里,用食盒提着,去了腊梅的家里。

“有人在家吗?”

春刀站在篱笆院子外喊了一声。

“谁啊?”张氏走了出来。

“婶子,里正让我来给腊梅送猪脚汤,专门用药材炖的,说是对腊梅的脚好。”

“哎,让里正心了,小伙子,赶紧的进来。”

春刀笑嘻嘻着走了进去。

屋里头的炕上,腊梅正倚着墙,两只腿放在一旁,手里捧着一碗水。

“呀?你咋来了?”

腊梅看着春刀,十分的惊讶。

“我给你送汤来了,喝,以形补形,赶紧的好起来。”

张氏还在,春刀也不敢说什么别的话。

“太好了,什么汤啊,真香……”

腊梅笑嘻嘻着,“要不是脚不好,我今儿还得去上工呢,这么窝在家里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娘一会儿就得出去地里呢,你留在这儿跟我说说话,要不然我一人闷得慌。”

腊梅便吹着汤,边说着。

春刀抿抿唇,点点头。

张氏也没出门,就在院子里磨苞米,哗啦啦的声音传来,屋子里,春刀跟腊梅说着自己的镇子上酒楼的事儿,他也是猴精,尽捡着一些有趣儿的事儿说,听得腊梅是一愣一愣的,圆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春刀,直把春刀看的是脸也红了,心也烫了。

柚青筛了苞米面儿出来,夏蝉准备着晚上再做一些饼子呢,上次做的那些个夹馅的饼子十分的好吃,一听夏蝉还要做,柚青便是十分的开心,忙前忙后的准备。

夏蝉笑着,正和着面,梅丫便回来了。

“小姐,交了衙门了,这小蹄子还犟的很,这不吃了几板子才老实了。”

“给她板子吃就对了,省的她总是不消停。”

柚青帮腔。

“行了,交了就成,以后啊,祈祷着这样的人别来咱们村儿才是。”

和面,糊饼子,炒馅儿,夏蝉照例去做了个杂鱼锅出来,贴上了香喷喷的饼子,别提有多好吃了。

吃午饭的时候,这春刀才回来。

“哪去了你,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夏蝉皱眉看着他。

“哪有,我可不敢了,是张婶儿,非要留我吃中午饭,我就坐了坐,帮她干活了。”

夏蝉轻笑,知道春刀不撒谎,道:“吃饱了没,没吃饱坐下来再吃点,吃完了赶紧的走,别赖在这儿。”

春刀坐下来,笑着拿起饼子来吃,道:“小姐,你啥时候让我回来啊?”

“咋的?你就这么想回来?”

“当然啊,我就想回来无拘无束的,再者,在家里多好啊,哪都能去的。”

夏蝉眯着眼睛想了想,道:“你先磨练几个月,两三个月的,我去问问封刀你的表现咋样,如果不好,那就接着历练,我可不想找一个愣头青回来给我管理作坊。”

春刀听夏蝉这么说,一看有戏,乐的不行不行的。

“小姐您放心,小的一定好好干。”

吃了午饭,春刀便回去了,夏蝉打着饱嗝,坐在廊下看柚青洗衣裳。

梅丫洗了碗出来,道:“小姐,奴婢今儿个镇子上,听说最近大家都在往钱庄存钱,说是钱庄的利息忽然高了不少。”

“啊?”夏蝉好奇。

“钱庄的利息没道理无缘无故的涨啊?这是怎么回事?”

梅丫摇头。

“不知道呢,说是又要打仗了,但是前线还没传出消息呢,又说是这钱庄里的利息高了就这么一阵儿,要是这会儿不存,到时候存可就亏了钱了。”

夏蝉皱眉,察觉了不妙之处。

“这是谁说的?”

“奴婢哪里知道,都是听茶馆儿的人闲聊的时候说的,这种流言一散播,便是没法子查出处的。”

夏蝉皱眉,仔细的想了想,道:“梅丫,你去告诉天泽跟封刀一声,让他们注意着,看看能不能查出是哪里传出来的,还有谨记最近酒楼的钱,千万不要往钱庄存。”

梅丫点头,转身即刻去办了。

夏蝉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妙。

谁闲着没事儿散布这种消息呢,这明显跟赌博差不多。

先是让你赢,赢够了差不多了,猛地让你输的精光还不够。

这幕后之人,才是赚了大头的。

夏蝉想了想,猛地站起身子,急忙往楼上走。

进了屋子,夏蝉将自己锁在抽屉里的箱子拿了出来,打开来将箱子里的银票拿了出来,一共约莫十万两银子了。

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了,不光是自己的,还有这几个作坊工人的工钱,酒楼的开支和工人的工钱,这些钱全都在钱庄,若是万一后续波及自己,那这钱可会打折的。

夏蝉想了想,事不宜迟,自己明日就要将钱取出来。

夏蝉将银票妥善放好,下了楼,正碰见了刚回来的云长歌。

“云姐,回来啦?”

“小姐,镇子上情况有变。”

云长歌上前,将自己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夏蝉。

“云姐,你跟我想的一样,我已经让梅丫去查了,明儿个一早,我就去钱庄将所有的钱都提出来。”

云长歌点头。

“小姐,这次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想要的是从中得利。”

“我知道,只是这种事儿皇上竟然也不管么?”

夏蝉皱着眉。

“对了,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休息云姐。”

夏蝉说着,便自己出了门去。

她出门不是去别的地方,正是去找毕方。

到了毕方的院子,夏蝉轻声的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毕方正在院子里打座,下巴上的胡子约莫垂到了肚子上去,飘乎乎的,看起来仙风道骨,十分的有气派。

“道长?”

夏蝉轻声叫着。

毕方睁开眼睛,“小姐来了,请坐。”

夏蝉笑笑,在毕方面前的石凳上坐下。

“有没有打扰道长清修?”

“无妨,修道在心中,不在外界,小姐来了定是有事想问。”

“对,我想问一下道长,可否看透我的过往,知道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夏蝉看着毕方,神色专注。

“贫道可以看透,却无法告知小姐。”

毕方看着夏蝉,神色一派淡然。

“为何?”夏蝉着急了。

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生父到底是谁,之前她就有怀疑过,这具身子的原主人所拥有的脾气性格就跟妞儿和宝儿完全不一样,而她的脖颈之后还有一朵金色的四瓣花,那繁琐的描绘手法,显然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

她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身世而卷入什么事情之中,她只能先让自己明白清楚,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如何的,她只有知道了以后,才能再来做相应的应对措施。

“小姐,贫道可以窥破,却无法说出来,窥破的是损贫道阳寿,若是告知小姐,让小姐因为预知了未来而强行去打破命格,损的便是小姐的阳寿。”

夏蝉皱眉,没有说话。

“小姐不必担心,在小姐应该知道的时候,贫道会让小姐知道的。”

夏蝉皱眉,看着毕方,点了点头。

这会儿,毕方却拎了一个茶壶出来,在夏蝉面前,给她斟茶。

“小姐,世事无常,留之人未必可信,言好之人未必可信,知无不言者不可尽信,立场不明者断然不可轻信。”

毕方说着,将茶壶放下,抬头看着夏蝉。

“道长,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夏蝉仔细的思索着毕方说的话。

“小姐,小心太子。”

夏蝉从毕方那里出来,心里还记挂着毕方说的话。

小心百里胤!

百里胤会对付自己吗?他没那么傻的,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没有这个理由这时候出差错。

且自己并不能影响他什么,他完全没有理由来害自己。

不过,毕方说了,就是肯定值得小心的。

夏蝉回了家,上了楼去。

研墨,执笔,将毕方说的话又写了一遍。

“留之人未必可信,言好之人未必能信,知无不言者不可尽信,立场不明者断然不可轻信。”

夏蝉写完,仔细的看了看,好像参透了几分。

翌日一早,夏蝉便跟梅丫去了镇子上,先从镇子上的钱庄里将钱给提出来。

钱庄里排了长队,都是来存钱的,柜台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存钱的一拨是取钱的,存钱的那一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取钱的这一面却只有夏蝉一个人。

一时间,众人都是朝着夏蝉疑惑的看了过来。

柜台里的小二有些不解,“小姐,最近这利息可是要涨,你现在把钱取了出来,到时候不得亏了啊?”

“不打紧,我急着用钱呢,没办法。”

小二摇摇头,颇为可惜,“您取多少?”

“都取了。”

夏蝉给了个眼神,天泽便将箱子摆了上去。

小二将银票拿了出来,十分的惊奇,这可约莫有十万两银子呢。

不是个小数目啊!

“小姐,您稍等一下,小的去问一下我们掌柜的。”

“可以。”

夏蝉笑着道。

在一旁坐下,天泽不安道:“小姐,会不会他们不给咱们兑换啊?”

“他不敢,要是真的不给兑换,他可就自找麻烦了。”

夏蝉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不给的话,不就是得暴露自己的身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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