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大当家-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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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瑶来了苏家很多次,自然知道苏家的后门处怎么能进去,两人进了苏家,就直奔后院儿去了。
灯火通明的地方,秋瑶就看着一个人影儿忽然跑了出去,动作太快,秋瑶没有看清楚。
进了门,却看见苏健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下还有
倒在了地上,身下还有一滩的血。
秋瑶一愣,“这……这怎么回事?”
容长青也是大惊,“怎么会这样?”
这会儿,脚步声传来,来人进了门,看见了这一幕,吓得放声尖叫。
“来人啊,来人啊……老爷被人杀死啦……”
半夜的时候,苏家的人就将苏健被人杀死的事情上报到了林广海这里。
夏蝉听到梅丫说的这消息,惊讶的不得了,急忙披上了衣服起身,出门去看。
到了大门外,秋瑶跟容长青都被绑着,在马车上坐着,门口站着的是苏家的大管家马方,看着林广海出来,马方急忙上前道:“大人,求大人为我们家老爷做主啊。”
林广海大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马方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苏钰听着,上前几步站在秋瑶的身前,伸手指着秋瑶,“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对我爹下手!”
说着,就要伸手打人,夏蝉上前去,一把拦住了苏钰,“事情是怎么样的我们都还不清楚,你着急什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苏钰皱眉,很想甩开夏蝉的手,可是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夏蝉给捏碎了,自己却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夏蝉甩开了他的手,看着秋瑶,“秋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广海皱眉,“将人先带进来。”
一群人押着秋瑶跟容长青进了衙门里去。
进了正屋,林广海看着玉自珩,想要让他上座,玉自珩摇摇头,道:“是林大人的地方,本将军不能上座。”
林广海只得上前去坐下,看着底下跪着的几人,道:“马方,你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马方点头,道:“夜里小的正在睡着,就听见老爷的屋子里有东西碎了的声音,还有人对骂的声音,小的好奇,就提着马灯去看,结果就看见老爷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这个女人还有这个男人就站在一旁。”
林广海道:“他们两个进苏府,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已经去问过门房了,门房也说没看见这两人进来。”
苏钰站起身子,道:“岳父大人,这个贱人之前来过我家,我告诉过她,从后门走不用被人查问,她肯定是从后门进来的。”
林广海看着秋瑶,道:“人是不是你杀的?”
秋瑶摇头,“不是我杀的,我是从后门进去的,可是人不是我杀的,我进去之后就这个样子了。”
“贱人,你还敢狡辩!”苏钰气得上前,又想打人。
“苏少爷,你是不是太着急了?林大人在审着呢,你这么想打岔,是不是有点心虚了?”
夏蝉皱眉看着苏钰。
苏钰皱眉,恨恨的在座位上坐下了身子来。
林广海道:“那你去苏家做什么?”
秋瑶道:“我去找我娘,我看着我娘自己一个人去了苏家,而苏健那个老东西又那么好色,我怕我娘有危险。”
林广海又看着容长青,“你呢,你去苏家干什么?”
容长青冷哼一声,站起了身子来,“林广海,你这个官职还没资格审问我!”
林广海一愣,“大胆,我是朝廷命官……”
“咳咳……他是容长青!”玉自珩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林广海一愣,瞬间变了脸色。
容长青的名号在楚国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皇上也是十分的喜欢他,传闻这容长青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今日竟然在这里碰见了,林广海只觉得自己的头要大了,一个玉自珩不够,还来一个容长青。
“原来是容爷,失敬失敬啊……”林广海换了一副样子,伸手请着容长青去坐下。
容长青也不坐,道:“我可以给她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你们分明是一伙儿的,你作证根本不好使。”
苏钰气急,一把站起了身子来看着容长青。
继而又转身看着林广海,恭敬道:“岳父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任凭这贱人怎么狡辩都是没用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们不要以为仗着你们有官位在身就可以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夏蝉轻笑,转头看着林广海,道:“大人,小女建议,应该先将嫌疑人给关押入大牢中,证据么,需要我们明日去苏家再做详细的勘察才是。”
林广海点头,“就按照夏姑娘所说,先将嫌疑人秋瑶,关押入大牢,即刻派一队人马去苏家,将苏老爷死去的屋子全部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前去破坏。”
苏钰的眼神闪了闪,却是没有再做声。
秋瑶面无表情的被拖了下去,临走前,秋瑶却看了苏钰一眼,那一眼中,再无以往的深情和眷恋。
回了屋子,夏蝉将容长青按在椅子上,道:“容娘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瑶瑶怎么会去苏家?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你以为我想啊,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在苏家门口了,我是不想让她进去,可是她娘在里面,我能拦得住吗?”
容长青说着,也是十分的郁闷,伸手抱着头,似乎在考虑着之前的事儿。
夏蝉一愣,道:“对了,秋晚娘也去了,她去干嘛?你们去的时候没碰上她吗?”
容长青摇摇头,“没碰见,我们刚您去,就在门口,看见苏
口,看见苏健倒在地上了。”
“那这个秋晚娘去哪儿了,她在你们之前,又去见过了苏健,肯定知道是谁杀的他!”
夏蝉看着容长青道。
容长青摇摇头,“我没看见她,对了,像你这么说,她肯定知道,我们这就去找她去。”
“不成,现在都多么晚了,明儿再去,不急于这一时了。”
夏蝉说着,道:“你先休息,明天再说。”
容长青无奈,只得卷了一床被子,去了外面睡下了。
夏蝉心事重重的睡了一晚,因为白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所以晚上做的梦都是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的,夏蝉在梦里哼哼了一晚上,玉自珩也没睡好,起身反复的给她盖被子,最后,一边搂着她一边拍着她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夏蝉起来了,玉自珩却累趴了。
“十三,真是难为你了,下次你直接叫醒我不就得了。”
夏蝉看着玉自珩眼底的乌青,十分的心疼。
玉自珩轻笑,“你最近是经历的事儿太多了,晚上就老是睡不好,回去之后得好好的歇几天,要不然会折腾瘦了的。”
夏蝉抿唇笑着点头。
“妹子,十三,你们起来了吗?”容长青在外边扒着门,大声的喊道。
“这就起了!”夏蝉应了一声,穿上衣服起了床,皱眉道:“这容娘娘今儿个怎么这么早?”
容长青在门外听到了夏蝉的话,急忙道:“今儿咱们不是要回秋家找秋晚娘吗?秋瑶还在大牢里关着呢。”
夏蝉闻言,一下子反省了过来,暗道自己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给忘了。
急匆匆的出了门去,几人先去了醉月楼。
秋晚娘正在屋子里的铜镜前描眉画唇,听闻媛儿说夏蝉几人来了,秋晚娘眼眉一挑,“进来。”
夏蝉几人进了屋子,就看见秋晚娘正悠闲的擦着口脂,神态悠然自得。
容长青上前几步,道:“伯母,瑶瑶被抓了!”
秋晚娘皱眉,转头道:“又惹了什么破事儿?等着老娘给她收尸啊?”
夏蝉忍不住皱眉,这个娘是怎么当的,怎么面对女儿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冷血呢?
“昨晚上她去找您,就在苏家,那苏健死了,冤枉给她了!”
容长青着急的说着。
秋晚娘的神色一愣,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什么玩意儿?这丫头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杀人?”
“伯母,昨晚上我们是去苏家找您的,您昨晚上在哪儿呢?”
秋晚娘一愣,随即站起身子转头看着容长青,“小子,老娘昨晚上是去过苏家,可是苏健这个老东西竟然想非礼我,我就走了,怎么?你还想冤枉我啊?那丫头自己倒霉,关我什么事儿?”
夏蝉看着秋晚娘说话时的样子,嘴唇都在忍不住哆嗦着,夏蝉皱眉,这个秋晚娘,看起来很可疑。
可是,说起来又不对,秋晚娘不疼秋瑶也就罢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那种宁愿牺牲女儿也要顾全自己的母亲么?夏蝉觉得实在是不可信。
容长青却被秋晚娘这幅态度给惹恼了,上前几步一把夺过了秋晚娘手里的刷子扔到了一旁去,怒声道:“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现在被关在大牢里的人是你的女儿,你竟然这样见死不救,还一个劲的说着风凉话?!”
“小子,你是不是傻?是那个小蹄子说的不用我管她的事儿的,我怎么管?你以为我跟你们一样每天喜欢管那么多的闲事儿吗?我要吃饭的,我的醉月楼也要赚钱的!”
秋晚娘说着,终于将脸给描好了,然后一转身便出了门去。
夏蝉看着秋晚娘的背影,道:“伯母,您昨晚上去过苏家,这一点苏家的门房和管家都知道,也都亲眼看见了,而且您离开的时间跟秋瑶进去的时间相同,就这一点,您也是十分可疑的,现在秋瑶被关在牢里,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一下,说清楚到底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要不然,您就得去衙门里说了。”
“小丫头片子!你威胁老娘吗?”秋晚娘猛地转过了身子来,怒视着夏蝉。
夏蝉耸肩,轻笑道:“可以这么说,因为瑶瑶是我们的朋友,我必须帮她,您作为瑶瑶的母亲,如果不想尽这个责也就罢了,那我们就从这方面出发,您来说说。”
秋晚娘看着夏蝉,皱着眉,“我不知道,我昨晚上拒绝了那个老头子就走了,对了,我还打了他一巴掌,打完了我就走了,我什么都没干!”
秋晚娘冷哼一声,道:“小丫头片子,你想救那个小蹄子,就来冤枉老娘,老娘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米饭都多,告诉你,你愿意怎么救就怎么救,救了出来之后直接带走,别放我这儿碍眼!”
秋晚娘说完,便一转身离开了,夏蝉咬着牙,实在是想上去抽死这个秋晚娘。
对待女儿这幅态度,这是亲生的吗?
容长青气愤不已,“没良心的老婆子,那是你女儿啊,你这么没良心,不怕天打雷劈啊你!”
夏蝉伸手拦了容长青一把,“先别骂了,先去办正事儿要紧。”
夏蝉说着,看着玉自珩道:“咱们先去苏家看看,你跟我们一起,林广海总得顾忌你的面子的。”
玉自珩点点头,“走!”
几人出了门,坐上马车准备往
马车准备往苏家去了。
林广海一大早的便带着人去了苏家,苏钰也跟在了一起,到了苏家的时候,夏蝉几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大将军,容爷,你们二位怎么这么早啊?真是失礼失礼……”
容长青道:“这事儿牵扯的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上心了,你甭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的进来查看。”
林广海不敢怠慢,先走了进去,几人在身后跟上了。
苏健死了之后,苏家便陷入了恐慌,先恐慌的便是苏健的这一群姨太太们了。
没了苏健,苏钰很快就要掌管整个苏家,那她们的命运也就是拿捏在苏钰的手上了,而这些人,多半会被给了一点钱就打发走的,可是她们这种身份,拿着钱出去后该干嘛呢,根本是寸步难行啊。
于是乎,这苏家便提前哭上了丧,几十个姨太太围在一起哭个不停。
苏钰进了门,就听见了这丧气的声音,转头对着马方道:“你去告诉她们一声,谁要是再敢哭,就直接送出去,赶走!”
马方急忙点头,转身下去吩咐了,夏蝉则是看着马方的动作,十分的好奇。
这个马方是苏健的旧部,怎么今儿看起来竟然是跟苏钰这么好呢?
进了屋子去,还能看见地上的血迹,一大滩,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夏蝉捂着鼻子,四处的看了看,这屋子里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看起来完完整整的,惟有地上的一堆碎片,表示着有人拿着花瓶打破了苏健的头。
仵作上前去查探了各处,将细节报了上来,“大人,现场没有别的打斗的痕迹,只有花瓶的碎片。”
说着,将收集来的花瓶的碎片拿给了林广海看。
林广海皱着眉,看了看,又转头看着玉自珩,“将军,您看……”
玉自珩摆手,“林大人做主。”
林广海道:“先把可疑的东西都收走,容后再审。”
几人出了苏家,夏蝉跟容长青走在后面,夏蝉对着容长青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去看看里面的东西!”
容长青点头,心领神会,偷偷地去了后面的内室里,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冲着夏蝉点了点头。
几人出了苏家,苏钰道:“岳父大人,小婿想在此处理一下家里的琐事,安顿好各处。”
林广海点头,“行,你就先留在家里,什么时候处理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苏钰点点头,跟众人告辞。
回了马车上,容长青才将自己头来的茶壶拿给夏蝉看。
夏蝉一开始进门就看到了里面的茶壶有些不对,等到容长青拿回来的时候,夏蝉这才看清,原来这不是个茶壶,而是个熬药的小罐子。
夏蝉凑上去闻了闻,道:“这苏健还喝药啊?有什么毛病么?”
容长青也急忙凑上来闻了闻,道:“妹子,你让我把这个东西偷出来干嘛的?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夏蝉皱眉,“我本来以为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成想救就是个熬药的罐子罢了。”
“那就是没用喽?”容长青神色恹恹的。
夏蝉点点头,伸手将药罐子放在了一旁,道:“你们说,这个凶手会不会真的是秋晚娘?”
夏蝉说着,又看着容长青道:“对了,你再仔细的回想一遍昨晚上的情景,你跟瑶瑶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还有别的人在场,你仔细的想想,别漏了什么东西。”
容长青听着夏蝉这么说,也是皱眉苦思冥想起来。
想起了昨晚上的场景,容长青一遍遍的模拟着,道:“不好说,我也想不起来了。”
夏蝉想了想,道:“对了,我知道一个办法!”
说着,夏蝉探出身子去,道:“梅丫,将马车赶回苏家去。”
梅丫点头,将马车调了个头,往苏家去了。
玉自珩道:“回去找证据吗?苏钰在家里,他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
夏蝉轻笑,“找个理由骗走他不就得了!”
说着,夏蝉出去跟梅丫悄声的说了几句话,梅丫笑着点头,“小姐您放心。”
马车驶去了苏家的后门,容长青道:“就是在这儿,秋瑶带着我从这里进去的。”
夏蝉点头,道:“我让梅丫去找了人假意跟苏钰禀报了林广海找他有事儿,等他一走,咱们就进去重新模拟一遍当时的情景。”
这个案发现场重现,也算是夏蝉从现代的刑侦剧里学到的一个方法了,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先试试看。
待得众人走后,苏钰这才急忙回了苏健的屋子,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了?”苏钰神色紧张,看着身后的马方,“爹爹熬药的罐子呢?怎么不见了?”
马方急忙道:“一般是被丫头给收拾走了,在厨房呢。”
听马方这么说,苏钰这才放心了下来,又道:“找到后立刻要销毁,千万不能再继续留着了。”
马方点点头,“少爷放心,奴才有数。”
说着,马方又道:“那府上的姨娘们怎么办?”
“一人给个几两银子,全部都撵出去,这苏家,以后就是我苏钰当家,万不得将以前的那些个姨娘还留着,太晦气了。”
苏钰说着,脸上又展现出一股得意的神色来,道:“你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