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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尘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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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真的了哦──”

他一把将云纵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勃发的硬挺毫不迟疑,猛然插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云纵抓著床单的手蓦然一紧,下身被撕裂被贯穿,感觉到的却是胸口仿佛被碾压过一般的剧痛。身体上的疼痛敌不过心被绞成灰踏成泥碾作尘的绝望,一层层反复酝酿,越靠近胸口,那一波波涌起的疼便越发尖锐。

然後,便只剩下微微的麻痹和缓缓的钝疼。灵魂剥离出躯体,飘在半空,冷眼望著欲海沈浮身不由己中的那个人。

那个人,曾经是洒脱於天地间,不染红尘,位高名重的云上君。

却为了不该心动的人心动。

却为了这极度耻辱的欲望而沈迷。

却是苦苦要挣扎出红尘道,却又偏偏坠入。

换来的只是如此下场。

秦扣枕这次的目的便是为了让云纵挑起情欲,自然不能只顾著自己发泄。他一边缓缓的抽动著身子,一边不忘握住云纵的下身,细加套弄。不多久,便觉得那颤微微的欲望抖了几下,终於泻出。

秦扣枕一时得意,便笑著抬首道:“你看,出来了……”

话音未落,待他看清云纵此刻的情形时,面色顿时一片惨白。

只见云纵双目紧闭,奄奄一息,大口大口的呕著鲜血,体内的真气顺著与秦扣枕交合的地方,正疯狂的流失……

第14章

“云纵!”一声惊叫,秦扣枕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鲜红的血渍在雪白的床单上四散开来,豔丽无比,竟像极了一朵盛开得凄厉无比的血莲花。

云纵体内失控流窜的真气如刀锋一般锐利,洪水般涌进秦扣枕的体内,冲击著他的经脉。秦扣枕急忙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右手急急劈落,封住了云纵的周身大穴。

顿时,真气不再流窜。

云纵好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倒在秦扣枕怀中,面色青白,呼吸微弱,衣襟上全是触目心惊的血迹。

秦扣枕清清楚楚回想起他说过的话,若是与人交合,泄了元阳,轻则功力流失大半,重则内力尽失,功体俱毁。

内力尽失,功体俱毁……

秦扣枕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忽然伸手搂住云纵,轻声的笑了起来。

“这样也好。”他贴著他耳边,犹如情人间的情话般低低的吐息著,“如今你一身的功力都归我了,自然是哪里都不能去了。”

失去功力,便如同废人一个。这样的云纵,纵有一身傲骨,离开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除了留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你知道麽……”他继续在云纵耳边轻轻的说著,“你偶尔对我微笑的时候……真的很像一个人……”

同样温暖和煦的笑容,同样总是无可奈何的对著他,却无法拒绝的神情。他最初的情动也是最後的爱恋,却在那人手中的长剑被自己击落在地的脆响声中听见了永诀。

他那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在那人的身子软软的倒入自己怀内时,仍不敢置信的问他:“师兄……你为何想要杀我?”

那人嘴角带血,呼吸越来越微弱,却仍旧带著笑,轻声说:“傻瓜,谁不想……坐拥江湖。”

那是他留给他的最後一句话。

其实师兄……你离教主之位,原已只有一步之遥。

一步之遥,便是黄泉永隔。

而他,却是从那日起,步步筹谋,手段辣历,最终登上了教主之位。坐拥江湖……师兄一生的梦想便是如此。而他终於睥睨天下,却发觉自己再无求之不得。

再无求之不得之人,再无求之不得之物。

他的心已经残缺,再拼不成完整。

秦扣枕的唇角轻轻勾起,漫出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容。人人说他无情,人人说他狡诈,人人说他狠辣,人人说他不择手段。

不过是一夕之间,一个少年瞬间成长为一个男人。

他低头望著自己怀内的云纵,那人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气息微弱。

他根本就听不到自己在说什麽。

也许无关爱念,对於云纵,他原本只是单纯的利用。却渐渐的连自己也被自己骗了进去,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也许……只是因为这些年来,他真的很寂寞。

即使身边美人如云,依然觉得寂寞。

所以他只需要一个温暖的身体,一张同样和煦的笑容,和一个永远也无法再伤害他的人。

这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佩瑶如同往常般轻轻扣了扣云纵的房门:“公子,起来了麽?”

良久,房内传来秦扣枕的声音:“进来吧。”

佩瑶一惊,随即心内不由暗暗欢喜了一下。这些天教主冷落了公子许久,没想到昨晚竟然又在公子房里过夜了。看来教主这次是回心转意了,公子这次把握住机会,说不定能重获教主欢心也不一定。

这麽想著,便高高兴兴的推门进去了。还以为会看到一副春情融融的场景,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凄惨之极的殷红。

床单上浸染著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教主神情淡然的靠坐在床头,怀中搂著一动不动的云纵。

那一瞬间,佩瑶几乎以为教主把云纵给杀了。

“教主,云公子他……”

“没什麽。”秦扣枕轻描淡写的道,“昨晚他吐血了,不碍事。”

这还叫不碍事?都跟死人差不多了还叫不碍事?

秦扣枕见她呆呆的站在原处,不由眉头一皱,沈声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叫人送桶热水进来?”

佩瑶一惊,急忙领命出去了。她不敢多问,因为她知道教主越是表面上和颜悦色,越是心思难猜。

就像当年教内忽然发生大乱,前任教主病故,他的几名弟子为了继承教主之位大动干戈。谁都以为得势的会是武功不凡,深受老教主宠信,又在教内颇有威望的二弟子苏遗水,不料最後登上教主之位的,竟是几名弟子中排行最末的秦扣枕。

他便是这般神情自若的微笑著,毫不留情的铲除异己,最终统领了瞑华圣教。

片刻之後,两名下人抬了个大木捅进来,随即躬身退出去了。佩瑶胆战心惊的走到床前,颤声道:“教主,可要奴婢帮云公子清洗身子……”

“不必了。”秦扣枕挥手道,“你叫人把今年给我添置的新衣里挑出两套颜色浅淡些的,一会儿送过来。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佩瑶应了一声“是”,正要退出去,又被秦扣枕叫住了。

“今日你看到的,不要多嘴,去吧。”

佩瑶心内一颤,慌忙答了句“不敢”,急急忙忙退下了。

房门被佩瑶反手掩上後,秦扣枕动了动身子,轻轻将云纵抱了起来。

从昨晚到今晨,他一直没有清醒。

秦扣枕柔声道:“你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我叫人给你送新的过来,好麽?”

怀中之人毫无反应,除了那一抹微弱的呼吸,竟和个死人差不多。

秦扣枕微微的笑了,低声道:“你不想和我说话,那就继续睡吧。只是你身子也被弄脏了,我替你洗洗吧。”一面说,一面将他抱到了木捅旁,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测了测水温,然後将云纵放了进去。

热气腾腾的木捅内,云纵苍白的脸似乎也被薰出了一丝血色。

秦扣枕拿起挂在木捅边的毛巾,沾了水,细细的替云纵擦拭起身子来。他从未对人如此尽心尽力的服侍过,平日自己沐浴还要人伺候的,现在却用著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动作对待著云纵。

小时候,师兄也曾这般替他洗过澡的。

秦扣枕面上挂著微微的笑容,多年来一直如同缺了个洞的胸口,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第15章

云纵在沈沈的黑暗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皑皑的一片雪白。

床帐是白色的,棉被是白色,床单是白色的,连自己的衣服,也是白色的。

他慢慢的转过头,看到一张勾魂夺魄的美丽笑脸:“你醒来了。”

云纵的双眸呆滞的望著秦扣枕,张了张嘴,吐词还有些模糊不清:“阁下……是谁?”

秦扣枕呆住了,他仔细的瞧著云纵。道者的脸依旧是苍白而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双眸里只有满满的疑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杂质。

良久,秦扣枕缓缓开口道:“你……不认得我了麽?”

云纵摇摇头,垂下眼:“你很眼熟……可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他皱起眉,很是困惑,“这里……又是哪里?”

秦扣枕说不出话来,他完全震惊了。在云纵清醒前,他设想过无数个他醒来後的反应,却唯独没料到会是这样。

云纵竟然把他从记忆中彻底排除了。

或者说……这只是云纵的诡计?

“那你……”秦扣枕试探著开口,“还记得自己是谁麽?”

云纵脸上浮起一片迷茫之色,他似乎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半晌,颓然摇头:“我也记不起来了。”

秦扣枕定定的瞧著他,云纵的神情惶惑中带著无助,如果是装的,以云纵素来的性子,只怕宁可自尽,也绝不不屑於耍这种手段的。

他是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秦扣枕忽然想起,有些人若是遭受打击太大,无法接受,便会患上失心疯,举止失常,状若疯癫。也许云纵……便是变成如此了吧?

无法接受自己内力全失,功体俱毁的打击。无法承受自己一直被欺骗被利用的事实,在昨晚那场绝望的情事之後,再醒过来,便选择了忘记一切,舍弃一切,连同伤害和痛苦,全都从心底丢弃了吧。

秦扣枕沈默著,良久,忽然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容,轻轻贴著云纵的耳边道:“你想知道……自己是谁,我又是谁麽?”

云纵愣愣的望著他。

“你叫云纵,是我……”他用极低的声音轻轻吐息,“师兄。”

是从小伴著他长大的师兄,是最疼他最宠他的那个男子。

是软软倒在他怀里,最後还带著微笑的那个人。

是他每次想到就会心痛到连呼吸都要停止,永远永远忘不掉的──一辈子的伤痕。

云纵面上闪过一丝困惑,艰难的开口道:“你是我……师弟?”

秦扣枕轻轻的笑了:“再叫一声。”

“……师弟?”

身子被一把拖过,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云纵吃惊之下,下意识的挣扎著,却被抱得更紧。

“别怕……我会保护你,这一次,我会好好保护你,谁也别想伤到你。”

云纵皱著眉头,似乎极难受,却又挣不开那双手臂。

“无论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给你……”双臂忽然更加用力,云纵几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秦扣枕压抑的声音缓缓响起,“只要你不再离开我。”

不再背叛我,不再伤害我。

我会……比任何人都珍惜你,云纵……师兄……遗水……

云纵自那日苏醒过来後,身体就变得极为虚弱了。他体内的真气几乎流失怠尽,又被秦扣枕体内的寒气所侵,原本一头泼墨般的乌发,一夕之间,竟已灰白了大半。

秦扣枕此刻正细心的替他梳理长发,然後用碧玉簪小心的绾起来。

“你大病了一场,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秦扣枕轻声道,“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你便会好好的。”

云纵置若罔闻,只是任凭他摆弄著自己的长发。他的视线凝固在房内墙上挂著的拂尘和一柄青色长剑之上,面上流露出一丝困惑。

秦扣枕注意到他的视线,便顺著望过去,愣了一下,小心的笑道:“怎麽了?”

云纵低声道:“为什麽我的房间里,会挂著那个?”

“装饰而已。”秦扣枕不动声色的一语带过,“你不喜欢?”

“不是……”云纵摇摇头,最後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挂在那里就好。”

秦扣枕微微皱了皱眉,云纵虽然什麽都不记得了,可一天到晚对著自己以前曾经用过的东西,万一哪天突然想起来怎麽办?

可是……他又不想把拂尘和越昆剑丢掉。毕竟……那是云纵身边所留下的仅有的两样东西了。

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初见云纵时的场景,那拂尘一甩的洒脱姿态,那笑语悠然的自信风采,他在一瞬间不由得不为之折服,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这样的人物,若是能为己所用,该有多好。

只是他那时怎麽也没有料到,他和云纵之间,竟会变成如今这样的牵绊。

他舍不得对这人放手。

无论是出於何种感情,都舍不得。

云纵把秦扣枕当成自己的师弟後,倒不排斥他的亲近,只是反感他时不时就对自己搂搂抱抱。每当秦扣枕到他房内来,他便下意识的离他远些。一见他要挨到自己身边,便会立刻露出严厉的神色,呵斥他已经年纪不小了,为何还喜欢这般粘在一起。

秦扣枕显得极是委屈,却不敢造次,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和他拉开距离。

“师兄,你以前都很疼我的。”秦扣枕小声在他身边嘀咕著,“怎麽现在对我这般冷淡……”

“你堂堂一个教主,成天和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云纵脸色十分难看,“你怎麽不去找别人……”

“我不要!”秦扣枕神色猛然一变,低吼了一声,“我不要别的人!”

云纵一愣,秦扣枕已经紧紧抱住了他,语气倔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半晌,云纵只得无奈的笑了笑:“你怎麽……如此孩子气。”

秦扣枕闭上眼,真的……像极了师兄的口吻。若云纵没有忘记一切,怎可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越是不舍他难得的温柔,便越是将他与师兄不知不觉当作了同一个人……有时候他竟会产生错觉……莫非师兄没有死,只是借著云纵的身子,又回到了他身边。

这仿佛是偷来的幸福,如同掺了迷药的鸩酒,教他愈来愈迷醉,已经无法抽身。

“对了。”云纵忽然开口道,“我闷在房内几日,想出去走走。听佩瑶说你有一匹珍贵的名驹,名唤蹑影,可否借我出去散散心?”

秦扣枕面色微微一变,云纵笑起来:“怎麽,我又不向你要,舍不得麽?”

秦扣枕急忙道:“怎会舍不得,便是送你也无妨。”沈吟了一下,说,“此马性子太烈,我怕会伤到你。你大病初愈,明日我便和你一起在庄内纵马散心,如何?”

他心里想,只要不出庄,便是任由云纵在庄内跑跑马,也没什麽大不了。何况,他还能借此机会和云纵同骑,光明正大的搂著他,真是机会难得。

云纵微微一笑,转开眼,静静的望著窗外。

第16章

秦扣枕第二日一早,便吩咐下人将蹑影牵了出来。他亲自去云纵房内,邀他出来,径直将他带到马房外。云纵一见那蹑影,只见一匹黑驹颇为神武,油光发亮的皮毛,黝黑有神的眼睛,一望便知不是凡品。

“果然好马。”他不由赞了一句。

秦扣枕微微笑道:“它认生,你小心别被它踢了。”

云纵正待伸手去抚摸它的头,闻言不由後退了半步。蹑影却是极不给秦扣枕面子,主动将头凑到云纵面前,用马蹄轻刨著地,十分讨喜。

云纵不由失笑道:“看来它倒也并不认生啊。”

秦扣枕神情一窘,也笑道:“这畜生,怎麽今日脾气这麽好。”心里也暗自诧异,这蹑影平日里性子极为骄傲的,除他之外,谁都碰不得。想不到竟对云纵如此亲热──难道连马也觉得他温柔麽?

两人闲话一阵,已将马牵至庄内一处空旷之地。秦扣枕平时也经常在此处骑马散心,虽不能尽兴驰骋,倒也能感受一下御风而行的感觉。况且他本意也只是想让云纵散散心,真要放开性子纵马一场,非要出庄不可。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云纵出庄。

云纵抬眼瞧瞧蹑影,摸摸他的鬃毛,便想跨上去。秦扣枕忙道:“等等,让我先上去。”

云纵稍稍一愣,秦扣枕却已经翻身上马,伸手对他道:“上来吧。”

眉头一皱,云纵迟疑的看著他,却没有动作。秦扣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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