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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纨绔女侯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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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舒本就痛恨现在的闻人笑,若是在以前,闻人笑还会惧怕他,让他有种优越感,但是现在,闻人笑处处与他作对。但凡她胆敢挡妹妹姻缘,那都是不可原谅的。

第98章 失眠?怪床咯?

闻人舒面色微微阴沉。江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凑近他,在他耳边低低道:“现如今那贱人暂时还在太子殿下那里,不与我们同回。如若是在这个时候,她在这里出个什么意外,也万怪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倒不如让她今天夜里彻底消失,如此一来也就威胁不到雪儿的太子妃之位了。”

闻人舒敛了双眉,沉思道:“倘若闻人笑真的死在了长公主府里,恐怕爹那头不好交代。”

江氏冷笑一声,道:“舒儿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皇城,皇城里就是天家最大。你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侯爷,闻人笑出的是意外,侯爷心里再不痛快总不能和天家对着干,难道他一身忠肝义胆还要造反不成。如此一来,天家亏欠侯爷,说不定还要允雪儿太子正妃的位置,而舒儿你,便即将是唯一侯府的承爵人了,岂不一箭三雕。”

闻人舒一震,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不等闻人舒说话,又道,“娘知道,有太子在你很难下手,但也一定是有机会的。你一旦出手了,必须干脆果断,不可教人留下丝毫把柄,知道了吗?但娘也不是强迫你,你尽力而为便是。”

最终闻人舒沉沉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上了轿子以后,江氏母女便回侯爷府上了。一路上闻人雪止不住落泪,问:“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和姐姐在一起的会是太子殿下?”

江氏道:“为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去静心阁了吗,太子怎的会出现在房里?”

闻人雪摇摇头,道:“雪儿是去了,可是静心阁那里一个人都没有,雪儿就又折回来了。哥哥不是说太子殿下在静心阁里吗……”

“你也不要哭了,凡事都会有转机的,接下来就要看你哥哥的了。”

静心阁的浴池里,闻人笑合衣泡在那里面。一番折腾下来,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快热爆的身体经这源源不断的凉水一泡,渐渐冷静了下来,变成彻骨的凉。她抱着胳膊在水里意识浅薄地哆嗦着,一头乌发如水藻一般,几缕碎发贴在了脸颊上,衬得肤色苍白如霜。

云凡进来见闻人笑嘴唇都冻得乌青了,才让人把她抱起来。侍婢给她换了衣裳,扶她到床上去躺着。

长公主房里,侍婢姑姑推门而入,向她回禀道:“长公主殿下,闻人笑小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正歇在静心阁里,说是泡了半宿的冷水,后半夜兴许会有烧热。眼下云太医正在静心阁里侍奉。”

长公主道:“既然如此,那今夜便让她暂歇在那处吧,等明日好了再做他议。”

“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长公主闻言一笑,坐在妆台前面对铜镜,侍婢帮她取下发间发簪,她道:“本宫这个时候去,恐怕又要招那侄儿不待见了。本宫没有想到,油盐不进的他,竟然愿意搭上自己去赔了闻人小姐的名声。”

侍婢亦跟着笑道:“看来,不光长公主殿下,就连太子殿下也对她是满意的。”

这时另一侍婢也回来了,禀道:“长公主殿下,奴婢依照殿下吩咐,一一查验了今日闻人大小姐所用过的一切器具,果然在茶杯内发现有药物残余,可要奴婢将负责给闻人小姐添茶的丫鬟带来详细过问?”

长公主摆摆手,道:“横竖这于我长公主府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若是追根究底,还得牵扯出许多肮脏来,也罢,便将那丫鬟杖毙了事。”

“是。”侍婢转身便出了房门,招人去干这件事去了。

静心阁里有好几间布置精致的房。闻人笑睡了一间,谢郁和云凡便去了隔壁。此时夜已经很深了,要是再将闻人笑搬来搬去显得不合适,且云凡需得在旁照料着哪儿也不能去,因此谢郁也就理所当然地留下来了。

在推门进房前,云凡在站在隔壁间的门边,双手挽臂,笑得让人发毛。谢郁推门的手顿了顿,侧身看着他,肃道:“你想怎样。”

云凡耸耸肩:“臣只是没想到啊,原来殿下这么能忍。美人坐怀却岿然不乱,就差吃斋念佛敲敲木鱼啰。”他笑嘻嘻地凑过来,暧昧地说道,“我要是殿下的话,就生米煮成熟饭,不然白瞎了那些个八嘴婆们的误会。你看吧,等明日,这事儿铁定传得风风雨雨、添油加醋的。”

谢郁不客气道:“本宫还没有你那么龌蹉。”要传便传,这些流言蜚语他还从来没在意过。说着谢郁就推门而入,显然不想和云凡再继续说下去。

云凡满怀一颗八卦之心,却苦于得不到满足,贴着谢郁的门一脸的幽怨:“喂,还没说完呐,你这么早就睡啊,出来再说说呗……”隔了一会儿,连鸟都不想理他,他又道,“以前我差点都以为殿下你不喜欢女人哒,现在看来,好像闻人笑小姐还是颇有点特殊的嘛……”

谢郁平时不喜让丫鬟近身伺候,因而这静心阁里也没安排个把丫鬟,只附近有侍卫值守,彻夜通宵地不敢懈怠。

他进了房,房中灯火摇曳,亲手取了一枚沉香,放在烛火边静静点燃,直到那香烟袅袅浮起,才揭开冷金色的瑞兽香炉,一手将沉香丢进了香炉里。

可是当谢郁上床平躺、侧卧,辗转反侧换了十八般姿势,继而他发现他居然失眠了。

一定是床不对。

在东宫的时候他是失足都不会失眠的。

谢郁闭上双眼,首先想到的是闻人笑,呃不对,是睡觉!可是闻人笑中了媚药之后那千娇百态就像是魔魇一样植入他的脑海,竟让他挥之不去!

睡觉、睡觉、睡觉……闻人笑、闻人笑、闻人笑……

谢郁回过神来,心烦意乱外加燥热难安,怎么又是闻人笑!一定是谐音,所以容易搞混淆。

他索性起身,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神思一动间,抬手往怀中摸了摸,摸出白天里他挑选出的那只香囊来。绣艺拙劣的香囊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他看了半晌,那只蝉仿佛在他眼里鲜活了起来,隐隐约约能听见蝉叫,反而叫他莫名的安定。

第99章 真的很急啊

思及今天遇到闻人笑的场景,看她弹琴弹得乱七八糟,这绣活肯定也是乱七八糟,在场的那么多小姐只有她浑不像样,他几乎就可以肯定这只没有名字的香囊就是闻人笑绣的。

但是,她这个女人还是很惹人厌烦。

谢郁努力地说服自己,今日帮她,只不过是为了来日更好地整她。他相中的猎物,旁人不能整,必须得他亲自操刀。

谢郁鬼使神差地把香囊佩戴在自己的腰际,低头看了看,与他衣服的色泽相差并不明显,还是相当低调,这一点谢郁异常满意。他佩戴着香囊在房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后掀衣便怡然自得地在床边坐下。

然,下一刻他脸色就变了,青白交加。

他一不小心把香囊坐在了屁股下面。这还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香囊里似乎有什么异物突然一举成功地刺入了他的皮肉中……

谢郁面色紧绷,动了动手指伸往屁股底下,将那刺痛的异物一点点拔出。拿捏到眼前一看,气得快晕过去。先前一大波的浮想联翩顿时化作乌有,只剩下滔滔怒火,一字一顿自言自语道:“闻人笑,你告诉本宫,为什么香囊里会有针!”

这果然是那死女人的作风!绣个香囊居然能把针绣在里面了!

真是气死他了。哈,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异样的感觉,脑子被门缝夹了吧!谢郁真是对她一丁点的想法都没有了,随手将绣花针往烛台一弹,顿时房间便陷入黑暗,他倒头就睡在了床上,以极快的速度进入睡眠。

果然,为什么人会失眠呢?就是因为想、太、多!

只是大约半夜的时候,隔壁房里传来一声响,谢郁睡得快醒得也快,丝毫不留恋梦乡,倏地就于黑暗之中睁开了双眼。他随之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隔了一会儿才拂衣起身,脚下几近无声地走出房间,开门的声音亦是极为轻微的,站在暖阁二楼,堪堪垂眼往下看去,见一道趔趔趄趄的身影正在离开暖阁,往阴暗小道上走,可不就是闻人笑。

月光将暖阁前的空地照得如银玉,却照不透遮裹着小道的密林。因而闻人笑的身影一进去,就融合在了夜色中。

实际上,闻人笑也不想在半夜里醒来,她浑浑噩噩的,身上又出了一身汗,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起初还以为是回了侯府的折春苑,于是费力地趴在床上,伸手往床底下掏了掏,又掏了掏,什么都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

她明明记得那里有一只便壶的!

闻人笑入睡前喜欢将自己解决干净,因而半夜里几乎不起夜,床下的便壶就一直空置着。可这次有些例外,闻人笑都摸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醒来的时候急得不得了。

掏不到便壶,闻人笑只好爬下床,按照折春苑的房间布置摸索着,一不小心就撞翻了一张凳子。结果惊醒了隔壁的谢郁。

她没有气馁,捂着腿一瘸一拐地出得房门,隐隐月光下所见到的景象也和折春苑里大不相同。但也得解决自身主要问题啊,否则尿意都快涌上嗓子眼了。

遂闻人笑不管三七二一,跑下暖阁就急急忙忙往阴暗小道上冲。她毫无目的地寻觅了一阵,始终找不到一个叫做“厕房”的东西,脑袋又昏昏涨涨的,就想,随地大小便又不会罚款,况且她只是给花草树木施施肥,还是免费的。

闻人笑离开小道就往偏跑了,脚踩在草丛里有些浮软。她到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小树苗有齐腰那么高,周围都长得很茂盛,要是在那里面蹲下,就算有人路过都发现不了。

很好,就这个地方了。

闻人笑跑去树苗中间以后,手忙脚乱就开始撩裙子。可刚来得及拽上亵裤,冷不防一道脚步声在她嗡嗡的脑袋里响起,使得她的手一顿,压根什么都没看见。

闻人笑默默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丝毫动静。兴许是她太过紧张了。

然,将将这么一想时,冷不防身后一口冷气幽幽贴上她的脖颈,她飞快地一转身,只见得眼前一道隐隐约约的黑影,随即后颈一麻,人就不受控制地倒下。

谁?!我靠到底是谁?!有什么事就不能等她尿完了再说么……憋得肾疼。

黑影看了看瘫倒在地的闻人笑,默默地将她扛起来,转身就消失在树林里。那茂盛的树枝横生出来,勾住了闻人笑的裙子,嘶啦一声便划出一道道口子。闻人笑全无意识地趴在黑影肩头,无力地垂着双腿,脚一晃一荡之间,掉了一只绣花鞋黑影都没有察觉。

谢郁随后追了出来,四周黑灯瞎火的,他也根本不知道闻人笑去了哪里,他成功地把闻人笑跟丢了。

这么晚了那个女人能跑到哪里去?真以为这长公主府是她家后院吗?

谢郁在林子周遭转了一阵,都没能发现闻人笑的踪影。他正待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时,冷不防脚下似踩着了什么东西。他脚尖碾了碾,然后弯下身去将脚下的东西捡了起来,放到月光下一看,竟是一只绣花鞋。

那是闻人笑的鞋。

当即谢郁捏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便有一只鸟东歪西倒地拍打着翅膀飞来,险些撞到了树干上,一看就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结果一头撞进了谢郁的怀里,乍乎乎道:“晕死本宫了晕死本宫了!”

谢郁二话不说,一手将绣鞋塞到了它的鸟嘴里,用尖尖的喙叼着,然后吩咐道:“去给本宫找另外一只,找不到你也就可以直接死在外面了。”

完全没有鹦鹉反抗的余地,谢郁抓着它的翅膀便将它往空中抛去,它只得赶忙挥动着翅膀,在谢郁头顶上空盘旋了几圈,又不敢在谢郁的眼皮子底下偷懒停靠,不得不晃了晃脑袋醒了醒瞌睡,然后振翅飞远。

从上空中,一定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发现闻人笑的去向。且这只鹦鹉谢郁也不是白养了它,平日里对它有诸多训练,不仅能通人意,洞察力和嗅觉也非凡。就是嘴巴有点贱。

第100章 鬼门关里走一遭

长公主府的中庭,有一面颇大的湖,眼下湖水在夜色中呈深墨色,黑影带着闻人笑在湖边停了下来。月光洒在地面上,也终于露出了他的一张脸。

他行事极为谨慎小心,竟是黑巾蒙了面的,只留下一双沉冷如厉鹰的眼睛在外面。在半路上,闻人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感觉肩头有些温热湿湿的,眼下将闻人笑在湖边放下来,他才感觉到衣服上一大片湿迹,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子味。

顿时他看向闻人笑的眼神里,就既是愤怒又是嫌恶。她……竟敢在他肩头撒尿……

黑影偏偏又忍不住抬了抬手臂,侧过脸微微凑近去闻了闻,下一刻被熏得翻了翻白眼,闭气把头扭向一边。

被女人拿尿淋,简直就是屈辱。

他一把掐住闻人笑的脖子,将她的身体抬起来,闻人笑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身体的极度不适还是让她本能地蹬着双腿。她脸色涨得通红,快要不能呼吸,努力了又努力,潜意识里用指甲用力地掐掌心,迫使自己睁开眼来。她双眼只浅浅地眯了一条缝,将面前这双毒辣的眼睛看得模模糊糊,她人就已经被对方掐着脖子带离了湖岸,双脚悬空在湖水之上,只要他一松手,闻人笑便顷刻会掉进湖里。

鹦鹉在长公主府里盘旋着,回来的时候把谢郁给它的那只绣花鞋都惊掉了。还不等谢郁问,便张口就道:“要死人了!湖边要死人了!”

谢郁闻言,脚上一蹬,就飞冲了出去。那气势惊鸿,又掠掉了鹦鹉的两根花哨的毛发。鹦鹉双翅护着自己,还碎碎道:“要走光了!本宫要走光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竟还有人不肯罢休么。

闻人笑几乎不能动弹,一口气也残留在胸腔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她只能听见他冰冷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响起在耳边:“上次死里逃生是你的运气,这一次你还能有那样的运气吗?”

话音儿一落,那黑影手上便是一松,然后闻人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叮咚一声,落进了水里,激起了清脆的水花。

这一次,看还有谁会救她,又有谁能救她。黑影一直站在岸边,冷眼看着,闻人笑一点点地沉入水里,冒着一串咕噜噜的水泡,他会亲眼看着她死去,看她这次还怎么死而复生!从今往后,钦国侯府里就再也没有一位嫡女大小姐!

然而,几乎相隔不过短短一瞬,突然身后一道凌厉气势冷不防朝黑影的背后袭来,黑影浑身一凛,转身应付。却见得一人停也不停地赶来,身上仿佛还凝着一路从草木叶尖上沾染的夜露,整个人被月色衬得万分清冷冷凝。他翻手为掌,掌风十分雄浑,他出来得随意,未挽发,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路又飞奔得又极快,发丝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眼下鬓角的发丝重又被掌风微微拂起,双眸微眯,却衬得那五官轮廓苒苒霜华、绝代无双。

那黑影抬眼见是谢郁,手上的动作便是明显一滞。显然出乎意料。

可就算他临危不乱,又怎会是谢郁的对手。谢郁出手极快,招式变化莫测,力道与速度完美地结合,与黑影打个满怀,不出三招,一掌推在黑影的肩头上,便让黑影败下阵来连连撤退,一股腥甜之气顿时涌上喉头,又被他强行压下。

谢郁还来不及问他究竟是何人,黑影毫不恋战,转头便飞奔至树林阴影之中,引去了身形。若是谢郁这个时候去追,追到他根本不在话下。

但是他却转头便纵身跳进了湖里。

长公主府的湖,可不比侯府的池塘。侯府的池塘尚且能溺死人,这湖则更像怪兽张开的一只黑黝黝的大口,随时准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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