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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胭脂帝国-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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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

愉快的笑着,这世上能够如此安慰自己的,只有独孤落日了,他聪明,又能洞悉人心,他了解自己的痛苦,也知道如何令自己释怀,这也许是长久的痛苦令他练就的火眼金睛,扬眉一笑,“落日,我常常想,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禁不住在心里判断她此刻所说的是否是真心话?看着她的笑容,永远看不透她目光中隐藏的秘密,她太聪明,也太善于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也许是她小的时候特有的经历让她形成的自我保护吧!

“皇上,虽然我这般说会被视为大逆不道,”独孤落日淡然一笑,“没有我,皇上仍然是皇上,但是落孤落日没有了皇上,便一文不名……”

这就是他深深藏匿着的痛苦和自卑吧!嫣然伸手握着独孤落日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落日,你记住,没有落孤落日,赢嫣然虽然是皇帝,但是赢嫣然不会是一个好皇帝,这句话朕只说一遍,绝对不会重复,你觉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给予的,但是,如果没有你自己的努力,你什么都得不到。”

走下马车,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独孤落日知道身后马车上的那个女人正在注视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听到她的话有多么的感激,她说没有自己她便不会是一个好的皇帝,是吗?也许是吧!这句话无论是安慰,还是事实都令自己的心温暖如春。

看着独孤落日走下马车,楚韵歌平静的转过身,坐回小几旁,慢慢写下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也许自己老了吧!很多的事情发生之后,便会很快的忘记,尤其是与嫣然有关的事,通过这些记录,自己能够找到一条更加接近她的道路,只要努力,就会越来越近。

放下笔,楚韵歌想到适才独孤落日走下马车里的脚步,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嫣然一定说了什么激励他的话吧!他也许一直都在猜疑自己的能力,他觉得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通过嫣然所获取的,嫣然一定以自己的方式肯定了他的能力,很可怜吧!那个男人如此的不自信,真真的可怜,从这一点来说,嫣然是永远不可能喜欢他的,嫣然喜欢的,永远是充满了自信的男子,她之所以喜欢龙皇,是因为龙皇能够给予她无比的勇气和信心,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男子,如何能走进嫣然的心里?想到这里,不由为自己初时对独孤落日的嫉妒觉得可笑,伸手将适才合拢了书册打开,提笔将前日的记录画去。

“小弟,”楚韵远轻轻叩着车门,“用晚餐了。”

放下笔,拉开车门,却见司马寒烟快步的走向嫣然的马车,愣怔片刻之后,猛的想到她的目的,不由大惊失色,快步的冲下马车,不及跑到嫣然的马车旁,只听见司马寒烟站在马车下,大声喝道:“赢嫣然,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是司马姑娘吗?”嫣然的声音优雅而缓慢,她似乎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你若有话,就请上车来吧,小芷正在睡觉,请你不要吵醒他!”

这个讨厌的女人!楚韵歌满头大汗的赶到马车旁,“嫣……”

不及呼唤,司马寒烟已踏进了马车,车门在眼前关闭,福安满面的笑,“楚大人,请稍侯,皇上还未传召……”

“赢嫣然……”

“司马姑娘,”傍晚略微有些昏暗的光线中,坐在小几旁的女子缓缓抬起头,她目光中那股迫人的压力令司马寒烟觉得窒息,“请坐。”

从未有过这般的不安,忐忑的坐在她对面,却久久不能开口说话,“司马姑娘,你到此处,必定是为了楚韵歌吧!”

在她目光的笼罩下,司马寒烟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楚韵歌并不喜欢你,这是一种悲哀,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

“是,”终于挣扎着说出话来,“他喜欢的人,是你。”

这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吧!无关权势,无关地位,嫣然浅笑着转过头,屏风内的小芷仍在酣睡,“很小的时候我便知道了,他第一次在竹林中与我相遇的时候,我便知道他喜欢我,他也许是我见过最执着的人,这许久的时日,都没有放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他,是同一类人,司马姑娘,我们这样的人,只要喜欢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不可能改变,没有什么能改变。”

第二卷:九州风云第二章第六节罅隙(中)

第二章第六节罅隙(中)

很快便到了赛诗会的东夕城,从各地赶来的才子们济济一堂,看人头涌动的街头,仿佛回到了邯城大试前夕,小芷兴奋得不肯离开车窗,他坐在独孤落日膝上,瞪大眼睛看着满街的人,他们因为兴奋而满面潮红,他们满街奔走。

“皇娘,”小芷转过头,目光闪烁不定,“我们可以和他们一块儿玩吗?”

“当然可以,”放下手中的奏章,抬首对小芷灿然一笑,“当然可以,咱们一会儿到了客栈,梳洗过后就到街上去玩。”

看着小芷满眼放光,嫣然不由觉得有些心酸,对于小芷而言,很少能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游玩,他平日在宫中,必须应付夫子交待下来的沉重功课,有的时候,连夜晚都得看书,如果他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也许镇日里可以大街小巷的玩耍,天真自由,充满了童趣,难得出一次远门,就让他好好的玩耍吧!

“皇上,”福安低声道:“客栈都安排妥当了,楚先生要住在一块儿吗?”

抬眼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独。孤落日,“好吧!女眷住后院,其他人就住前院……”

整洁的院落,刚刚清扫完毕,小芷。换了衣服,急着梳洗完毕,瞪大眼睛看着嫣然慢条斯理的洗净面庞,再坐在镜前,看侍女细细的为她梳理发髻,一丝一缕,那么仔细,那么缓慢,小芷急得嘟着嘴,“皇娘……”

“小芷,”伸指从玉石的罐中挑出。雪脂,这是用东海的珍珠加一种特殊的油脂和香料制成的香脂,抹在面上,可以确保面容娇艳,“着急了吧,现在是正午,街上来来往往都是用餐的人,很多好玩的店铺还没有开张,待咱们梳洗过后,用完午餐,街上的店铺尽数开张了,那个时候,才是最好玩的。”

“小芷饿了,”嫣然的话音刚落,小芷已大声的宣告,“饿。了,福安,小芷饿了。”

看着铜镜中嫣然浮起的笑,福安伸手行了礼,“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皇上,”独孤落日站在屋外,“皇上,楚韵歌……”

“让他进来吧,”待侍女插好最好一根发钗,嫣然站。起身,冲小芷伸出手,“落日,今天下午,你好好儿的休息吧,司马寒烟很有趣,我想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心领神会的微。笑着,独孤落日伸手摸了摸小芷的头,“太子殿下,喜欢东夕城吗?”

漫步在人群中,倾听着他们谈论此次的赛诗会,听来听去,听到的无外乎就是如何借助赛诗会获得与他们才华相匹配的声名,或者是从此飞黄腾达,如同安楚那些贫困的仕子一般飞上枝头,成为朝堂的官员。

心下有些厌恶,只是凝了心神陪着小芷观赏街市上的风景和店铺中售卖的货物,楚韵歌走在身旁,轻摇折扇,显得悠闲自在,心中只是猜想独孤落日是否已经从司马寒烟处探听到所需的信息,从那女子的眼神推断,她对楚韵歌的爱恋已经深入骨髓,也许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轻轻的叩了叩房门,很快便听到了脚步声,独孤落日后退一步,面上凝上笑容,垂手而立,香风扑面,司马寒烟站在门边,诧异的凝视着独孤落日,目光却如同结了冰,被触到的地方,只觉得异样的冷。

“司马姑娘,我家主公有话想对司马姑娘说,”独孤落日彬彬有礼,语气尽量温和,“平日里姑娘随侍在楚先生左右,有的话不便说。”

看她沉默的侧过身,独孤落日敛袖施礼,举步进了司马寒烟的房间,目光所及之处,只觉得异样的干净,甚至连缝隙间都清洗得纤尘不染,家具的漆面光可鉴人,瓷器洗得雪亮,她与他人同时入住客栈,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时辰,房间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洁净!

相对而坐,香炉里升起袅袅的白烟,檀香的味道逐渐散开,薄薄的,如同一片烟雾,即使她就坐在自己面前,可是总觉得她面上凝结着一层冰,那层冰令人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有什么话?”没有茶水,没有寒喧,这般的直截了当,面对她,仿佛面对着一块不会融化的玄冰,令人觉得不安和寒冷,“快些说吧!”

“皇上知道姑娘喜欢楚先生,”独孤落日终于开口,他细细的观察着司马寒烟的神情,可是那张脸上的冰层没有融化的迹象,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改变,禁不住笑了,“但楚先生并不喜欢姑娘,所以皇上有几句话想让在下转告。”

说完,独孤落日不再开口,他只是微笑着凝视司马寒烟冰冷的脸,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能够维持多久,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孩子,正和其他的孩子玩捉迷藏的游戏,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来找寻自己。

沉默了近半柱香的时光,司马寒烟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想让你转告我什么?”

“皇上想请姑娘放弃,”独孤落日不着痕迹的长出了一口气,他微笑着更换了坐姿,避免视线与她直接接触,虽然她长得很美,可是无论怎样与她对视,都不是一种舒适的感觉,“同时,皇上想问姑娘楚先生在隐龙岭是否正韬光养晦?”

目光掠过房间中的一切,除了垂着布帘后的床榻,屋里的一切都令人觉得不适,仿佛和他们的主人一般笼罩在冰层之下。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放弃?”司马寒烟似乎有些愤怒,初时话音微微的颤抖,即使恢复了镇定,也让人感到她内心的激荡,“她如何能代表楚韵歌?”

“因为皇上觉察到楚韵远喜欢你,”独孤落日垂下了眼睑,“以楚氏兄弟之间的感情,楚韵歌绝对不会娶你的,女子的好年华不过数年,她不忍心看你虚渡光阴,而且……”

“而且想交换一个她感兴趣的问题的答案?”司马寒烟迅速的恢复,快速得令独孤落日怀疑嫣然是否猜对了她的心思,“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皇上,或者说你的主公,我永远不会回应她关于楚韵歌的问题。”

得到答案之后,嫣然灿然一笑,她明白自己已经获得了想要的,她转身看着小芷酣睡的小脸,即使在梦中,他还在微笑,“落日,朕想很快楚韵歌就能到安楚帮咱们……”

“皇上,”独孤落日坐在屏风外,“臣却有些担忧,楚韵远毕竟与楚韵歌是兄弟,他即使再喜欢司马寒烟,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就背叛自己的姓氏,咱们这般做,是否太过于冒险?”

也许是吧!不过落日永远也猜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般待司马寒烟,他也不会明白司马寒烟如何冒犯了自己的尊严!她必须为她的嚣张付出代价!

“皇上,”独孤落日轻声道:“你不觉得司马寒烟很可怜吗?她只是不懂如何与人打交道?她也许并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

他还是猜到了,嫣然细心的帮小芷掖好被褥,转身走出屏风,“落日,她并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愿放下自己的骄傲,她觉得世上的一切都应该以她为中心,这是司马家的旧臣给她建立的一个美好的海市蜃楼,而且落日,朕老了,已经无法忍受别人的趾高气扬,即使那个人并不是朕的臣民。”

看着她面上的笑,独孤落日明白一切都不会改变,苦苦的笑着,也许并不是因为司马寒烟的趾高气扬吧!仅仅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虚荣吧!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她当然明白,但她仍然会为其他女子的容貌感到嫉妒,她即使明明知道一个男子对他倾心的爱恋,她明明并不喜欢那个男子,可她偏偏还是不希望有人分薄了那男子的倾慕。

“皇上,人都会老,”独孤落日有些寂寞的眨了眨眼睛,“这是无法改变,也是无法抗拒的,在这一点上,臣和皇上一样的恐惧。”

会心的相视一笑,嫣然长身而起,“落日,你觉得楚韵歌此时已经猜到朕的用意了吗?如果真的猜到了,他会做何选择?”

舒适在躺在床榻上,楚韵歌盯着青布的帐底,下午所发生的一切一一浮现在眼前,特别是经过那间书院的时候,嫣然为了讨那个孩子高兴,在脚上套着锦球,和着孩子们的浅吟低唱在黄昏的晚霞中轻轻的跳动,锦球在她腿边幻化为一道五色的光圈……

如果那片刻的时光能够无限的延长,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刹那那有多好!因为在那短暂的时光里,自己忘记了独孤落日并没有跟随而至,他定然是领了嫣然的旨意以一个无聊的借口去激怒司马寒烟,嫣然的心思自己明白,她不可能忍受司马寒烟的无礼,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司马寒烟学会尊重。

尊重?对于司马寒烟而言,那是他人对她的敬意,而她却无需尊重他人,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要违背嫣然的意旨?

第二卷:九州风云第二章第七节罅隙(下)

第二章第七节罅隙(下)

赛诗会和想像中一般无聊,坐在白色的帐幔之后,凝视着那些自负才学过人的才子,呈上的诗没有半点儿的新意,男装的嫣然看了几首,只觉无聊,急急的赶到此处,原是想在赛诗会上挑选几个饱学的才子,没想到竟然这般的令人失望。

“主公,”独孤落日苦着脸,翻看着手中的写了诗的棉纸,“这些陈词滥调,看得臣眼睛都累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也许有奇迹吧!嫣然用目光示意独孤落日坐下,看他沉着脸,一页一页的翻看那些陈腐的诗文。

翻看了两页,楚韵歌满面笑意的走了进来,对嫣然点头示意,随后坐在她的左手边的锦凳上,放下手中的棉纸,“这一界赛诗会的诗都不是太好……”

独孤落日立刻将手中的棉纸放下,伸长手臂长出了一口气,“皇上,既然如此,咱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个无聊的地方,邯阳还有许多的事等着咱们……”

微笑着摇了摇头,独孤落日。好奇的盯着楚韵歌拿出一张棉纸,“嫣然,这是新近收到的消息,他们发现燕启了。”

没想到楚韵歌竟然这般神通广。大,嫣然派出了数批捕快和密探去寻找姬无尘和商不忘的行踪,传回来的消息永远是只言片语,燕启虽然很愚蠢,但逃跑却颇有独到之处,以姬无尘和商不忘的智慧,都无法准确的找到他的行踪,当他们发现蛛丝马迹,他又逃到他处。

嫣然凝神看完那张棉纸,然后。面无表情的将棉纸交给独孤落日,“朕想也许应该帮他们尽快找到燕启……”

“也许不要,”楚韵歌细心的将独孤落日面前散乱的。棉纸一张一张的折好,“也许对于姬无尘而言,那个过程虽然艰辛,却充满了幸福,他至少真正的一件自己想做的事,他需要一点一点,慢慢的解开心结,他至今还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沉默的转过头,嫣然许久没有说话,独孤落日知道。这是她接受一个本不愿意接受事实的前兆,小心翼翼的将那张棉纸折好,塞进袖中,这张棉纸上的记载,可以浓缩成一条线索传递给那些密探,这样,获得他们的消息也不会如此时那般艰难。

“在这世上没有多少人喜欢无尘,只有小若最爱。他,”嫣然面上的笑容有些惨淡,甚至风轻轻一吹就会消失一般,“他爱小若,爱到刻骨铭心,他相信小若是他的孩子,小若是他的性命,所以无论如何的艰难,他都会杀了燕启为小若报仇,这个无尘此时的信仰,即使杀了燕启,也不会改变他对小若的爱……”

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嫣然并不认为姬无尘的执着是心结,因为她和姬无尘一样爱着那个孩子,同样的刻骨铭心,楚韵歌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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