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胭脂帝国 >

第56章

胭脂帝国-第56章

小说: 胭脂帝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吗?”嫣然淡然一笑,“那我到要看看你们如何的无情?福安,请爹进去,我有话对这些人说。”

待福安和赢仲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嫣然转身,一一的凝视着那些太监的面孔,如同要将他们深深记在心里一般,她地眼神令那些太监们不寒而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待他们站定,嫣然才微笑道:“你们要记着,有一句俗语叫风水轮流转,今**们所做的一切,我都会记在心里,总有一日,你们会知道,今日所做地一切,便是来日发生的果。”

说完,嫣然昂首走到门边,突然又转身看着那一众的太监,“适才你们有一句话说错了,赢嫣然是赢嫣然,无论姬问风、无论商不忘,都无法代表赢嫣然。”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太监们才省过神来,面面相觑,都觉得对方面若死灰,都觉得对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为什么会怕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失了势的后宫女子,按常理推断,她连这宫里最微贱的奴才都不如,可是偏偏她的气势告诉他们,她不会永远这么落魄,对了,是自己忘记了,还有早已仙逝的太子殿下,皇上到现在都对他宠爱有加,也许皇上会爱屋及乌呢?

“嫣然,”赢仲惶恐不安,“那些人都是……”

“爹,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嫣然看着赢仲削瘦的脸,强忍着泪水,“你怎么来了?今日轮休吗?”

“是啊!”赢仲有些不安的坐了下来,匆匆喝了一口已经冰凉的茶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嫣然,这是我上个月的俸禄,你先收着,这宫里的人,只认银子不认人,你有这些银子,日子也好过一些。”

伸过来的手,袖口已经脏了,嫣然心下一动,缓缓接过银票,捏在指间,“爹,这几日爷爷还好吧!”

“我……,”赢仲有些语塞,随即笑道:“身体还好,只是脾气还是老样子。”

紧盯着他的眼睛,“爹,爷爷把你赶出来了?”

“我……,”从不会撒谎的赢仲涨红了脸,“我……,我是因为公事太忙,我有几日没有回去了。”

“爹,你不用骗我了,爷爷的性子我清楚,你频频进宫来看我,爷爷定是怕受连累所以才你赶出来的,”嫣然放下银票,返身从枕下抽出一个锦袋,然后从锦袋里拿出几张银票,和赢仲的那张放在一块儿,缓缓送到赢仲面前,“爹,这些是问风和不忘派人送来的,你看,有这许多,我在这里,什么都不缺,你忘了我在山上住过十数年吗?这点儿苦,我还受得住,再过四个月,龙鳞黑甲就会苏醒,那个时候,问风就会回上京,我就要出宫了,既然爷爷害怕承担风险,那么你就用这些银票买座小一点儿的院落安身吧,待我出宫了,也得有个地方落脚。”

犹豫良久,赢仲终于收下了银票,“嫣然,不要怪你爷爷,赢家一百多口人,总不能因为爹爹就被连累,爷爷只是想保护家人而已,他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明白吗?爷爷永远都不会明白的,爷爷总是那么自私,他想到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利益,可是这些,都不能对爹明言,爹太善良了,他不会懂爷爷的心机与城府,于是微笑着,“爹,我今日把你的礼物带给小若了,他很高兴。”

听着他们讨论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福安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眼角的眼泪,提着水壶走出房门,到井边汲了水,站在炉子旁准备烧水,却听有人屋后窃窃私语,福安小心翼翼的放下水壶,站在屋角,却是两个不认识的太监,“你听说没有,太后逃到了大元帅营中……”

昏暗的烛火轻轻跳动,嫣然出神的盯着那团小小的烛火,看了许久,“福安,这件事儿,就当你没听说过。”

看着那只放在木桌上雪白的手紧紧的握成一团,握得那么紧,握得手背上的青筋高高的凸起,昭示着她内心的愤怒,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劝慰,“娘娘,也许大元帅只是想让您亲手杀了她?”

“福安,你不了解他,”嫣然有些痉挛的放开拳头,“他一定是相信了太后的辩解,所以他准备将太后带回上京向我解释,也许他已经要求不忘写信给我,不忘定是拒绝了,看样子,问风这一次是铁了心要保护太后。”

“娘娘,那您……”

“福安,这世间无论什么样的仇恨我都能忘记,无论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我都能忍受,”嫣然似乎流泪了,泪水在她眼中闪烁,“可是小若的仇,我不会忘记,也不能忘,因为我是小若的娘,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你牢牢的记在心里,赢嫣然总有一日会用鲜血告诉姬问风,我要杀的人,即使是他,即使他是龙皇,也无法保全。”

第二卷:九州风云第五章第四节投桃报李

第五章第四节投桃报李

似乎要下雨了,天阴沉沉的,赢仲大步走出宫门,站在宫墙的转角处细细想了想,也不回自己临时的住所,转身向九门府走去,远远的看见虎彪,他又停住了脚步,虽然嫣然说的在理,可是在赢府之外再买房子总觉得不妥。

“仲爷,你在这儿干什么?”虎彪大步迎了上来,丑陋的脸上满是笑,自从边越国的影子案之后,虎彪对赢仲一直都尊重,即使在嫣然被贬至冷宫,其他人都躲着赢家人的时候,他却对赢仲越加的亲近,“快下雨了,进去说吧!”

坐在偏厅,赢仲有些为难,犹豫不决,虎彪察言观色,“仲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妨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是这样的,”赢仲一边说,一边把那几张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在案几上,“这几张银票是嫣然给我的,想我在外面买一进庭院,她出宫之后,也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这是好事啊!”虎彪微笑着接过那几张银票,一落脚,便神情大变,“仲爷,这些银票是大元帅……”

“是问风和不忘给嫣然的,”赢仲有些不安,“有什么不妥吗?”

“仲爷,这件事儿你就别管了,”虎彪放下心来,“我会帮你办好的,现在你不宜出面,别的不说,咱们九门府出面给你买房子,保证办得妥妥当当的。”

闲谈说句,赢仲告辞要走。走到偏厅门口,他突然顿住了脚步,“虎彪,我现在住在东城门地客栈里,你若要找我,尽量不要自己来,也不要让九门府的人来。最好找些不相干的,不会受连累的人。”

看着赢仲走远。虎彪慢慢转身走进九门府,将和自己结拜过兄弟的张大虎唤到自己房中,将赢仲交托的事细细道出,张大虎瞪大眼睛,待虎彪说完,几乎惊叫起来,“虎哥。你疯了,现在上京城的人都躲着仲爷走,你怎么还……”

“大虎,我知道,”虎彪摇了摇头,“你想想,当初仲爷给了我们多大地恩惠,如果没有仲爷。咱们九门府的人那一个人活得下来,不要说咱们自己,就是家里地人,也早进黄土了,这是多大的恩惠,仲爷来找我。也是逼不得已,他临走前特意交待,不要让人发现他来找过我们,也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去找过他,仲爷心里清楚,他不想连累我们,说实话,这样的朋友,值得我们用命来换。”

那几张银票拿在手里,张大虎只觉得是捧着一堆滚烫的火炭。“虎哥。这可是大元帅的龙票,除了大元帅相关的人。这银票只要一出手,就得有人追问来历。”

“这样吧,”虎彪沉吟片刻,返身拿出一叠银票,“这些是我这几年来的积蓄,你先拿去,龙票留下来。”

出了九门府,张大虎低头想了想,现在帮赢仲买房子,不能循正规途径,只好找西市地那些流氓了,那些人在上京城也算一股势力,手头儿有的是房源,只不过要他们帮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无论如何,虎彪说得对,若没有赢仲,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这一次,就拼了命的来报答他吧!

到了西市,张大虎径直找到自己相熟的几个流氓,打听城中哪儿有房子出售,那几个流氓表面笑逐颜开,心里的算盘却啪啪作响,看他们的神情,张大虎也知道他们明白自己不能循正途买房,所以准备狠赚一票,现在这事儿先放一旁,待看了房子再说。

“张爷,您看,这房子可是上京城最好地所在了,”流氓满面堆笑,指着上京河边的一座院落,“您看看,出门见水,房子四周种满了花木,房子的格局好,当年可是安道冲的一处居所,如果您要,咱们价钱好商量。”

房子的确不错,推开门,便是一道刻着海上日出的照壁,绕过照壁,是三进地大院落,房屋有了一些年头,但修葺得当,看上去有六成新,屋子里的用具和陈设一应俱全,更难得的是用具和陈设竟然是全新的,所以张大虎一眼便看中了这个院落。

前后看完,张大虎心里已经盘算了一个价钱,按照赢仲给虎彪的银票金额是绰绰有余,不过那叠银票中的龙票却不能用,虎彪给的银票远远不够,得想个办法……

“张爷,怎么样?看了几处,这里算是最好的吧,”流氓察言观色,似乎感应到张大虎没有足够的银子一般,连笑容都显露出一种轻视,“要不您回去和虎爷商量商量?”

真是龙游浅滩被鱼戏,张大虎越想越恼,看着那流氓的笑容,只觉得心头火直冒,忍不住拔拳相向,那流氓高声惊叫,然后站在原地哈哈大笑,“张爷,没钱还想打人吗?这不是咱们经常用地伎俩,怎么今日变成是您了?”

越想越怒,脑海中一切地意识都远去了,张大虎顾不得其他,提着拳头就冲上前去,口中念念有词,“若不是为了仲爷,虎爷能受你这样的轻贱?”

“等等,等等,”流氓向后狂退,等到了安全地地方,他满面惊讶,“张爷,刚才您说的仲爷是不是六扇门的总捕头赢仲?”

“是,”张大虎心下懊悔适才嘴快,不过这些家伙迟早都会知道买房子的人是仲爷,既然如此,就不隐瞒了,这些人虽然是下三烂,不过所谓盗亦也道,他们的嘴还是严的,“仲爷家里遭了大难,不便住在家里,所以想……”

“你怎么不早说啊!”流氓一拍自己的大腿,“张爷,麻烦你跟我回去一趟,你放心,这屋子就卖给仲爷了,你说多少银子,就多少,咱们决不还价,不过你得跟我去见一个人。”

穿行在上京城的穷民区,虽然不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张大虎看着那些低矮的房屋和肮脏不堪的男人、女人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竭力的忍住不适,快步跟在流氓身后,也不知走了多久,流氓终于在一幢破烂的小屋前站定了,恭敬的垂首而立,“陈爷,您要见的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苍老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威严,“你在外面等着。”

走进那面肮脏的布帘,一股药味冲鼻而来,张大虎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嘴,觉得失礼,又忙放下,那个老人似乎看到了张大虎动作,声音里带了些许的笑意,“你上来吧,没关系,这屋里的药味连我都要受不了了。”

缓步踏上木楼梯,张大虎在心里暗中猜测这老人的身份,看那流氓的神情,应该是这里的头儿,不过他说话很客气,也许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平易近人。

上了二楼,张大虎吃惊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他也许已经有一百岁了,头发梳理得很整齐,和这里的人截然不同,他很干净,看得出经常修剪指甲,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还未冷到要升火盆的地步,他床前,却摆放着两个火盆。

“坐吧,”老人伸手指着一把木椅,“小六,给他一碗茶。”

一个艳丽的女子从黑暗中走出,穿得风流妖娆,张大虎不敢多看,垂下了眼睛,等香风过后,这也抬起头,伸手捧着那大碗,咕咚咕咚把茶水喝得一干二净,伸袖抹了抹嘴,“您找我来,是想问什么吧!”

“是,”老人也不隐晦,“我想知道仲爷家里出了什么事?”

“说实话,这我也不知道,”张大虎很老实,他莫名其妙的觉得,在这老人面前,自己只要说一句假话,就会被他堪破,“我只知道皇后娘娘因为某种原因被贬到了冷宫,仲爷受了连累,不能住在家里,就想在外面买一处院落。”

说完,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候老人的回应,可是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某个地方,连眼神都没移开过,张大虎更加的不安,突然灵光一闪,忙辩解道:“仲爷不是想占你们的便宜,他给的银子是足够的,但是因为是大元帅的龙票,所以……”

“不是担心银子,如果是仲爷要房子,白送给他都可以,”老人轻轻的咳嗽一声,小六立刻从黑暗中走出,手中捧着一碗药,“现在不喝,放一旁吧。”

连银子都不要?难道这老人和仲爷有什么渊源不成?不敢开口询问,只得低下头,却听那老人轻声道:“小六,你去告诉冯九,仲爷既然要房子,让他带人再检查一遍,不要给仲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香风飘过,小六走了,张大虎抬起头,正要说银子的事儿,那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告诉你吧,我这条命就是仲爷救的,当年我犯了事儿,被关在牢里,打得皮开肉绽,几乎就要死了,是仲爷出银子请的先生,后来我的妹子在外面被人欺侮了,是仲爷出手救了她,又给她找了一户好人家,后来我的父母百年之后,也是仲爷给安置的,这种天大的恩情,我一定要报,不要说区区一幢房子,就是要我的命,我也要给。”

原来竟有这样的渊源,张大虎突然很敬佩赢仲,一个捕头竟然能如此善待囚犯,也许虎爷对他态度的改变,不仅仅是因为影子楼的案子吧!

第二卷:九州风云第五章第五节棋局

第五章第五节棋局

转眼已到冬至,今年的雪季来得好早,赢仲踏着积雪走进冷宫,只觉得此处分外的寒冷,不知前日送来的木炭是否被太监们克扣了,一边寻思,一边走进宫门,福安站在廊下,满面笑容的盯着火炉上的水壶,一见赢仲便迎了上来,“仲爷,快进屋坐,今日可真冷。”

掀开棉帘,屋中放着两个火盆,火虽然不大,但是感觉上很温暖,嫣然坐在一个火盆,正在垂首缝制着手中的棉衣,听见声音便抬起头来,满面笑意,“爹,今日雪这般大,你怎么来了?”

“明日是冬至,我进不了宫,”赢仲一边说,一边把藏在身侧的袋子拉了出来,“我带了些羊肉饺子给你和福安,先冻在雪里。”

接过饺子,福安快步走出了屋门,赢仲坐在火盆边,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冒汗,嫣然斟了一杯茶,微笑着,“爹,喝杯茶,福安经常到御膳间去拿吃的,你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住在这种地方,那些太监个个都是势利的,从前嫣然是皇后,后宫的妃子定有许多心里不满,此刻她落难,那些女子还不落井下石?雪上加霜,定是好不了的,闷闷的喝了口茶水,赢仲强笑着,“嫣然,屋子买好了,就是远了一点儿。”

没想到这么快,想必爹是托了人吧!此刻上京城还有人愿意帮他,也是爹平日里为人和善的缘故。禁不住微微一笑,“在哪儿?”

“在上京河边,没出城,”赢仲微笑着,嫣然目光扫过,他地衣袖整洁,想必已经有人服侍他。心下安了一半,微笑着听他讲述那座院落。“听说是从前安道冲的居所,院落三进三出,布局合理,里面的陈设雅致得紧,后院还种了几株梅花,这几日尽数开了,满院都是馨香。更妙的是,卖屋子的人急着出手,非旦价钱不高,还送了几个下人。”

目光闪动,急着出手?安道冲早已逃回了边越,他的房子在逃走之前尽数已经出手,听爹的描述,如那般地庭院价钱绝不会低于一万五千两。他走的时候自己才想起,问风地龙票不是什么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