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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胭脂帝国-第57章

小说: 胭脂帝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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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闪动,急着出手?安道冲早已逃回了边越,他的房子在逃走之前尽数已经出手,听爹的描述,如那般地庭院价钱绝不会低于一万五千两。他走的时候自己才想起,问风地龙票不是什么人都敢收的,却不知道把房子卖给爹的人,安的什么心?

正待询问他托付了谁,转念一想,谁会对赢家还有什么企图呢?想通过爹利用自己。从而利用问风,有人会这么笨吗?也许自己不应该把人想得那么坏吧!

“爹,爷爷还在生气吗?”忍不住这般问了,看赢仲的神情,便已经猜到了答案,“爹,你再买一匹马,那房子那么远,你平日来回奔波太辛苦了。”

用过午饭,赢仲得赶回衙门交差。急急的走了。福安送他出了宫门,急急的赶了回来。嫣然凝眉坐在案几旁,不知在想什么,感觉上心事重重。

“娘娘,”福安拢了拢火,“您怎么了?”

“福安,”嫣然微笑着起身,目光在窗外溜过,福安心领神会,“你觉得爹让谁帮地忙?”

“娘娘,现在可不比从前了,”福安刻意的加重了语气,“您想,上京城的人现在见了仲爷,谁不绕道走,还有谁会那么傻愿意帮助仲爷啊!几个月了,仲爷自己也能找到房子。”

那个的脚步声随着雪落的声音消失了,究竟是谁到现在还在探听自己的消息?是姬无尘吗?还是玉妃?

沿着清扫出的雪径走到楚韵歌单独居住的庭院,看着半掩地扉门,继善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那个庭院里积雪覆盖均匀,看样子许久没有人进出过,不知道楚家的人是如何照顾病中的楚韵歌?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生病?还是只是为了逃避龙皇的刀锋?

“皇上,请边走,”楚韵远束手站在不远处,满面的淡笑,“小弟喜欢雪景,所以我们都是从侧门进出。”

侧门?自己是皇上,竟然要走侧门,虽然不悦,但是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跟在楚韵远身后,缓步走进庭院,果然有一条细细地雪径通向那座草庐,梅花开得很低,满院的馨香,看着那座精致的草屋,只觉得心旷神怡。

走进门廊,一股浓烈的药味儿扑面而来,这般的做作,反而令人觉得怀疑,难道楚韵歌是将药铺搬到了此处?就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楚韵歌病了?病得无法起床了?继善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楚韵远。

“皇上,小弟不喜欢别人碰他,所以一般他都是自己给自己诊脉,也是自己为自己配药,”楚韵远很恭敬,面上带着一丝因为无奈而显得出的茫然,“他这次的病来得突然,又猛烈,回来的路上病势沉重,几乎昏厥了,我们请了医生,才伸手要帮他把脉,他醒了,好大一通雷霆。”

脾气真是古怪!继善走进半掩的门,屋内热气腾腾,即使是冬天,还悬挂着竹帘,透过竹帘地缝隙,隐约看见垂着帐帘地床榻,想必楚韵歌还在沉睡吧!

“皇上,请稍侯,”楚韵远请继善坐下,蹑手蹑脚的走进竹帘,声音压得很低,“小弟,皇上来看你了。”

等了半晌,才看见一只苍白瘦弱地手轻轻伸出帐帘,“二哥,请皇上稍坐,我即刻……”

“韵歌,你躺着就好,”继善忙高声阻止,“朕听说你病了,特意带了些药来看望你,韵歌病势这般沉重,你无须起身,朕特意将太医院的太医官带来了,不如让他们悬丝诊脉如何?”

“谢谢皇上,”楚韵歌的声气极弱,“二哥。请太医官进来吧!”

拈着丝线的一头,楚韵远细心地系在楚韵歌的手腕上,再慢慢的拉到帘外,交到太医官手中,屏息站在继善身边,满怀希望一般,继善不由怀疑自己是否是冤枉了楚韵歌。可是楚韵歌突然班师回国,在路上便突然病倒。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其中必有缘故。

静心等候良久,太医官终于叹息着放下丝线,皱着眉,“楚大人,宰相大人病体如此沉重,以老朽。他这病来得突然且猛烈,我想病因是风寒,但是宰相大人忧心过度,忧思伤身,所以潜藏的疾病一同爆发,才导致病势这般沉重。”

“太医官,可有什么……”

“这病急不得,”太医官摇了摇头。显得很沉重,回身对继善一礼,“皇上,宰相大人这病势过于沉重,主因是过于操劳,药石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所以,需得以静养为主,药石为辅。”

竟是真的?继善沉着脸看了看竹帘后,眼神复杂,说不出的沉重,“如果静养的话,多少时日可以痊愈?”

“半年,”太医官躬身回应,“如果静心休养。半年之后。宰相大人可痊愈。”

半年吗?继善摇了摇头,“目前六国与安楚战事连连。燕启目前还在龙皇手中,这样地人担任六国大元帅,朕着实不能放心,洛山一战,十五万人战死,龙皇之威,已经深入人心,只怕时日渐过,六国对龙皇的……”

“皇上,”因为中气不足,楚韵歌地声音显得非常虚弱,又断断续续,继善不得不走到竹帘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他说的话,“再过数月,龙鳞黑甲复苏之时,龙皇必定血洗六国,臣虽然已经预想到结果,但是为了维护同盟,牺牲在所难免,臣带回国内的,俱是精壮之士,保留了有生力量。

但是龙皇锋芒太锐,仅一战就令天下人胆战心惊,臣想,仅凭这些精壮之士是否能够自保还是未知之数?臣担心,安楚国内稳定之后,龙皇的目标转向六国,边越虽然遥远,但是四周的国家覆灭之后悲剧在所难免。

只是臣昼夜忧思,都难以找到妥善之法,为了避免惹恼龙皇,臣才借口国内动乱,提前归国,请皇上恕罪。”

锋芒太锐?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然从楚韵歌口中听到,继善心下震动,忙出言抚慰,“韵歌,朕知道你为国忧思,无论发生什么,朕绝不会怪责你,你现在只需静心养病,其他的……”

“皇上,”楚韵歌轻声打断继善,“臣知道,虽然危险并非迫在眉睫,但是不得不防,所以臣请皇上在国内征兵,在国境屯田驻防……”

目前着那辆华丽地马车冉冉远去,看样子,继善走得并不安心,也许很快他又会来了,楚韵远微笑着回到楚韵歌居住的小屋,下人已经在廊下开始煎药,药香弥漫开来,楚韵远愉快的走进小屋,楚韵歌身披重裘坐在屋中,“小弟,你果然算准了,看样子,皇上定会……”

“二哥,”楚韵歌皱着眉头,“他不是傻瓜,他会再来的,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再过几个月,龙鳞黑甲苏醒之时,龙皇会用他的刀锋告诉皇上他必须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段时间,我得好好儿的想想今后咱们怎么办?”

“小弟,难道你想……”

“我当然不会那么蠢,”楚韵歌微微一笑,“二哥,你知道吗?现在我们正在和皇上下棋,我已经先走了一步,接下来,就看皇上怎么走了。”

“小弟,我想无论皇上怎么走,最终地结局都是输。”楚韵远很得意,他举起扇子,轻轻扇动,“这一局,咱们注定会赢。”

“不一定,”楚韵歌摇了摇头,“下棋讲究的是布局和耐性,虽然咱们现在棋高一着,不过,谁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总而言之,做好一切的准备,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卷:九州风云第五章第六节仗义多是屠狗辈第五章第六节仗义多是屠狗辈

除夕夜

雪花静静的飘落,福安将从御膳间拿来的膳食放在火炉边的案几上,嫣然拿出赢仲前些时日送进宫的酒,相对而坐,看着福安战战兢兢的神情,嫣然突然觉得这个除夕也许是自己一生中最凄凉,却最有意义的。

“福安,咱们……”

“皇上有旨,宣赢庶人至东宫共贺除夕。”

旨意来得这般突然,甚至来不及细想姬无尘是何有意,迅速的换好衣服,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到达东宫,几乎如寒风一般卷过,站在两旁的人看着她如冰雪般的容颜,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纷纷垂下了头颅。

“庶人,”王喜的语气温和,一如从前,手中提着一个织锦的包裹,“皇上请庶上穿上这件衣服再进去。”

是那件羽衣,嫣然目光闪动,快速将羽衣穿好,举步走进东宫,东宫内灯火辉煌,姬无尘一身血红的新衣坐在小若身边,慈祥的凝视着他恍若沉睡的脸,嫣然敛袖正要行礼,姬无尘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你来了,过来吧。”

语气平淡至极,完全没有丝毫喜怒,仿佛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情感一般的苍白,缓缓走到小若身边,与姬无尘相对而立,不过半年,姬无尘憔悴得如同老了数岁,此时他面上浮起惨淡的笑意,那抹笑如此的浅,似乎只需一阵微风,便会令它消失一般。

“嫣然。坐吧,”姬无尘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神态和善得令嫣然不敢相信自己面对地就是姬无尘,“今日是除夕,就一块儿吃个团圆饭吧。”

缓缓坐下,眼神却在小若面上盘旋,这许多的时日。小若没有丝毫变化,他睡得那么香甜。香甜得令人不敢打扰他,眼睛中泪光闪动,若他此刻在生……,不,不要再想了,小若已经进入了永恒的甜眠,就让他愉快的睡吧。在梦乡中,一定一切都是美好的。

“嫣然,咱们有许久没有这样用膳了,”姬无尘提壶斟了一杯酒,微笑着送到嫣然面前,“咱们自幼相识,虽然你嫁给了我,但是你对我而言。仍然是一个迷,你的情感几乎从不外露,若不是小若……,我几乎要认为你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

沉默,除了沉默,嫣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何反应。感觉上,今日地姬无尘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那么的诡异,自己完全看不清、猜不透他地想法,他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除了生命,自己一无所有,若他真的要取走自己的性命,对于自己而言,是一种幸福而非恐惧吧!

“喝吧,没有毒。”姬无尘冷漠的笑着。回身爱怜的看着小若,“我即使再恨你。也不可能当着小若的面毒杀他的娘亲。”

沉默地捧起酒杯,却听姬无尘淡然道:“我知道这些时日一直都是福安在侍候你,我一直觉得奇怪,当**在宫中,恩待的人不少,为什么最终只有福安跟随在你身边?”

难道他的目标是福安?嫣然凝着眉,“这世间的人,大多是势利小人,但不意味着没有仗义之人。”

“是啊!当然有,”姬无尘轻轻的摇了摇手,似乎在示意嫣然小声,不要惊醒了小若一般,“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每是读书人,原来我根本不相信,可是近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在向我展示这是一句怎样的至理名言。”

这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他似乎并不是指福安,莫非是爹吗?他已经觉察到有人在帮忙爹?

“皇上……”

“我知道在你心里,根本没有皇上这个人,”姬无尘面上露出一丝冷笑,“你还是称呼为我无尘吧。”

“无尘,”嫣然扬着眉,“爹只是一个平庸的人,他没有什么壮志,也没有什么雄心,他唯一地愿望就是自己的家人能够幸福,他对你,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赢嫣然,”姬无尘突然轻轻捋了捋手掌,“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为除了问风之外的人动感情,真令人感动。”

到底他想做什么?他的心思这般的费人猜疑,难道他真的如外间地传言一般已经丧失了心智,可是看他目光清澈,谈吐条理分明,完全不像丧失了心智的人,那么他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一定是另有所指。

相对沉默,为了掩饰不安,嫣然捧起酒杯,籍着酒杯挡住自己所有的神情,慢慢的喝下一口,再喝下一口,清冽的酒浆入口绵软,到了口腔深处,却像燃烧的火焰,许久没有喝到这么香醇的美酒了,忍不住便将一杯尽数喝下。

烛光下,坐在对面的女子脸若桃花、目光如流淌的月光,禁不住微微一笑,即使她憔悴了、即使她削瘦了,仍然是自己所见过地女子最美丽地,她的美是惊心动魄地、她的美是摄人魂魄的,从未有人如她一般的美,即使是自己印象中的皇娘也不及她。

“嫣然,”提壶再斟满一杯酒,“你知道吗?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欣赏的女子,也是除了皇娘外,唯一不想伤害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姬无尘走到嫣然身后,他伸手轻柔的抚着嫣然削瘦的肩,语气温柔如水,“嫣然,你说如果咱们永远不长大,永远都是小孩子那该多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嫣然向前伏身,摆脱了姬无尘的手,“无尘,你到底想说什么?今日这般古怪。”

缓步走回自己的椅中坐下,面上的神情依然温柔。“嫣然,其实从小我就很寂寞,我从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地心事,即使亲如兄弟,我的心事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是你是唯一的例外,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都是我急切想要掩饰,却在我的心里如熊熊燃烧的大火一般想要破腔而出的秘密。有地时候,我想,如果当时咱们都没有走错那一步,你是问风的妻子,也许会是我唯一地朋友。”

心中微动,很多年前,他也曾是自己诉说内心秘密的唯一对象。他的安慰是自己唯一的鼓励,如果他不是姬无尘,不是自己名誉上的丈夫,也许自己和他会真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可惜,一切都只是也许。

“嫣然,你知道帮赢仲买下那套庭院的人是谁吗?”姬无尘地声音突然变了,从朋友变成了皇帝。不,不是变,是恢复了他本来的身份,“那些人是上京城的下三流,流氓、小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人。”

紧紧的握紧拳头。如果他要对爹不利……

“你爹是六扇门的总捕头,你刚才自己也说过,他只是一个平庸的普通人,如果没有你爷爷,他永远坐不上那个位子,只可能是一个普通的捕头,”姬无尘慢慢喝下一杯酒,伸手为自己斟满,仰头再饮下一杯,抬首微笑着看着嫣然。“可是他是一个好人。即使我痛恨赢家地人,就连朕也不能否认。他不像赢天正的儿子,也不像赢嫣然的父亲,我不明白在赢家,怎么会有那么善良的的人?他善良得无数的人愿意听他地号令行事……”

明白了,如同电光闪过一般,嫣然觉得自己明白了姬无尘今日找自己所为何事,她惊恐的起身,“难道是爷爷要利用爹……?”

“是,”姬无尘抬起头,盯着嫣然,目光冰冷如箭,直要射进嫣然的心中一般,“你爷爷终于明白了你父亲对他的用处,他不甘心赢家就这么衰败下去,所以,他觉得上京城的那股力量可以利用,你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当然明白了,没想到爷爷为了重振赢家竟然会铤而走险,连这样的力量都计算在内,姬无尘自一开始就在监视爹的一举一动,想必他比爹更早就发现了暗中支持他的这股力量,他之所以不提前动手,只是因为他觉得爹不可能利用这股力量,所以他定只是在暗中制约,但是爷爷显然打破了这种平衡,因为他,令姬无尘觉得这股力量正在形成危险。

“你想要我做什么?”既然姬无尘告诉自己爷爷的企图,那么他定然不想对赢家下手,也许是想让自己阻止爷爷,或者劝阻爹,无论那一种,自己都可以……

“你能做什么吗?”姬无尘似乎在冷笑,“嫣然,小的时候,我每次看见你,总有一个感觉,你离开了问风,便一无是处,长大了,除了问风,你还有一个依靠,就是你绝世地容颜,现在问风远在万里之外,你地容貌对我来说,不比面前这杯酒更有意义。”

紧紧的握住拳头,除了忍耐,只能忍耐,现在爹地命在他手中,只要他一句话,爹就会万劫不复,无论他怎么羞辱自己都无所谓,只要爹能活下来,那么一切都不重要。

“嫣然,我不是在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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