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权宠之隐婚暖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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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着唇,唇角往上一扬:“老实说,你有没有什么前老大老二老幺什么的?”
霍彦铭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有。”
乔岑一听,顿时收起了笑意,胳膊一紧,几乎将他整个上半身都固定住:“老实交代!”
“出生之前因为爷爷的缘故定过一次娃娃亲。”
娃娃亲?
乔岑眨巴了几下眼,难道之前霍老爷子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娃娃亲?
“后来呢?”乔岑忍不住问道。
霍彦铭噙着一抹笑意:“据说,产检的时候对方查出来是个女孩儿,两家是世交,所以当时就拍定,定了娃娃亲。”
“一次性说完!”乔岑有些恼,说说停停,这不是摆明了掉她胃口吗?
霍彦铭搭在她肩膀后沙发上的手往前,指腹摩挲着她的肩头:“出生后才发现,产检的时候因为某些姿势,挡住了他重要的部分,是个男孩儿。”
乔岑微微一愣,大反转啊这是。
她不觉对这个男人感了兴趣,哪个倒霉孩子这么调皮,就差一点点,说不定就和霍彦铭在一起了呢!
她忍不住问道:“谁啊?”
“孟子煜。”
乔岑:“……”
——
霍梦舒开车,带着顾竟成想往就近的医院去,却被顾竟成拦住了:“我家就在附近,去我那里坐坐吧。”
“先去医院。”霍梦舒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不用去,我自己可以处理。”当了这么久的军人,这点技能还是有的。
霍梦舒没理会他,顾竟成却又说了一句:“听我的,去我那里。”他不喜欢医院,除非必要。否则是不会去的。
最后,霍梦舒也没有再说什么,按照他给的地址而去。
然后……
两个人就开了几乎一个小时的车到了顾竟成所谓的‘就在附近’的家。
顾竟成常年不在家,所以房子里显得空空荡荡的。
这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以前霍梦舒会经常跟着到这里来,这一晃,三年过去了。没想到这里依旧没有变样。
顾竟成示意她进来:“吃的喝的你都知道位置,我没有变过。我去洗个澡。”说罢,他正要转身回房间。
却见身后传来霍梦舒的声音:“等会儿。”
顾竟成停住了脚步,霍梦舒上前:“手都成那样了,不能碰水。”她语气不太和善,阴沉着脸,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个药箱。
这是她的习惯,喜欢在家里备上一个药箱,万一有个小毛小病小伤小痛什么的,也不用刻意跑出去买药。
只是她三年多没有回来了,却见药箱依旧在。
里面的药已经换成了新的,但都是她以前经常准备的一些。
她让顾竟成在沙发上坐下,又开了药箱。
霍梦舒小心翼翼将袖子往上撩了撩,像是怕弄疼他一样。顾竟成不觉嘴角微扬:“你可以放松些,我不会疼。”
霍梦舒没说话,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白色的纱布染上了鲜红色的血迹,红的有些刺眼。
霍梦舒用剪刀将纱布剪开了些,就从剪开来的那一小部分来看,伤口周围都肿起来了,想必是伤的不轻。
手腕处被砸的皮开肉绽,刚才又被霍梦舒打了几下,这会儿血流出来沾了纱布。
她一点一点往下剪,可有的地方还是沾上了些血肉。
霍梦舒看着都觉得疼,手下自然放轻了不少,她不敢用力,所以纱布一直在手腕上没有下来。
到最后顾竟成都看不过去了,轻声说了一句:“我来吧。”
他将手从霍梦舒手中抽回,一手拉着纱布,毫不犹豫一抽,纱布就下来了。
霍梦舒被吓了一跳,看着他手里的纱布:“你傻呀,这样不会疼吗?”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真的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尽管她知道,作为一个军人,他身上经常会有伤,可当真正见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疼不已。
连皮带肉站着的纱布,就这样被他眉毛都不眨一下的拿下来了。
纱布下来,霍梦舒这才看清他整个小臂处。
只见小臂处被砸的皮开肉绽,不少地方还在淌着血。中间位置已经高高肿起,通红一片。而面前的男人却是依旧风轻云淡,好像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霍梦舒都有些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她用棉签沾了些药膏,想往上抹,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万一棉签上的小东西粘上去弄不下来怎么办?
想了想,霍梦舒心一横,用手抹了药膏便往他手上去,一点一点,她小心极了。
这个过程,顾竟成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这个轻轻一碰就容易炸毛的小丫头,三年了,她也不像以前那样浮躁了,多了几分沉稳和干练。
可性子中的焦急还是没改掉多少。
霍梦舒将所有地方都抹了个遍,又用纱布包扎好,这才松了口气。抬眸,正对上顾竟成的眸子。
她有些没好气道:“看着我干什么?”
“你在担心我?”沙哑的声音钻入耳朵,听得霍梦舒有些不自在。
她撇过头:“你想多了。”
她将桌上的药箱理了理,重新放回到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转身对着顾竟成道:“洗澡的时候小心些,别碰到手臂。”她转身想走,可还是停下脚步,顿了顿,才开口:“有时间,就好好休息,别乱跑。”声音很轻,却足够身后的顾竟成听到。
“留下来陪我。”顾竟成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么多年,霍梦舒也早就习惯了。
“或者,吃了饭再走?”他站起身,跨着稳健内敛的步子朝厨房而去。
霍梦舒连忙跟了上去:“你瞎动什么,还想再扯一回纱布啊?”
顾竟成皱着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有些无奈道:“可是我饿了。”
霍梦舒:“……”
她觉得她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这么犯贱,明明很不想理这个男人,可就是一次一次妥协了。
她也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霍梦舒轻轻叹了口气:“你回房间躺会儿吧,我做饭。”她到现在想想顾竟成手上的伤都觉得触目惊心。
“好。”顾竟成答应的很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个伤伤的很及时嘛!
霍梦舒在厨房晃了一圈,冰箱里除了几个鸡蛋外空空如也,厨里还有些晒干了的面条,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无奈,她算是看出来了。
刚才顾竟成说要给她做饭完全就是个幌子,这些面条也就是一个人的份儿,他根本就是在找理由不让他走!
老狐狸!
霍梦舒暗自在心里骂了他一句,却还是认命去做了面条。
宽面条适合做拌面,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霍梦舒也不知道顾竟成在干什么。她便做了一碗拌面,上面铺了两个鸡蛋。
端着碗到房间的时候,见顾竟成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像是很快的洗了个澡,外套往旁边一放,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舒服的家居服。
他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腿却勾在地上,想来只是想在床上眯一小会儿的,结果却沉沉睡去。
霍梦舒将面条往床头柜上一放,幸好做的是拌面。
她没有动他,只是将被子拉了拉,盖在他身上。
霍梦舒看着床上的顾竟成,没有说话。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闭着眼,很安静。
三年,他似乎又长高了些,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他好像……又黑了些,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却显得这个男人更为刚毅。
自己呢?
三年的时间,好像都没怎么变化。
只是——
他们会回的到之前吗?
霍梦舒出了房间,轻轻将房门掩上。
她拿了顾竟成的大门钥匙,没有回家,而是在不远处的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各种肉类、蔬菜、罐头食品,还有些水果饮料和调味料。
霍梦舒足足拎了两大袋子的东西回了顾竟成的住处。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分类放在冰箱里,正打算出去,转头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顾竟成就站在她身后,环着双臂一动不动看着她。
霍梦舒被吓了一跳:“你在后面不会告诉我一声吗?”
“我以为你走了。”顾竟成声音淡淡。
“我确实要走了。”霍梦舒觉得自己今天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想让她再做些别的,她想也不太可能了。
“你明天会来吗?”
“不会。”当她保姆吗,天天来伺候他?
“我做不了饭。”顾竟成大言不惭。他忽然觉得,装病号可比其他方法管用多了。
霍梦舒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这男人,是真的把她当保姆了吗?她就算有那个美国时间天天过来,她也不愿意!
她想了想,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毫不犹豫打了通电话。
“喂,你好。”
“对,要找一个保姆,最好是二十四小时住家里的那种!”说着,霍梦舒瞪了顾竟成一眼,她就是故意的!
她知道顾竟成不喜欢有人来他的家里,所以一般家里的卫生,或者做饭之类都是自己解决。
接着,她又说道:“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要求不用太高。”
顾竟成这回可没有阻止她,默认着让她打完了这通电话。霍梦舒倒是有些意外,他居然没有捣乱?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霍梦舒也提起过这件事,但都被他委婉的转移了话题。
但家里的家务做饭之类倒都是顾竟成全权接手的。
挂了电话,她看向顾竟成:“这下满意了?”她转身便走,这回顾竟成没有拦着她,只是冲着她的背影淡淡道:“以后我会常驻在帝都,就住在这里。”
霍梦舒听到了,但她没有什么反应。他住在那里,和她有什么关系?
“把车钥匙带上吧。”顾竟成有些无奈。
她是肯定不会同意让他送她回去的,可她一个人回去他也总归有些不放心。
霍梦舒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拿了他的车钥匙还不得还啊,这一来二去的,就天天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了!
对于顾竟成既闷骚又缠人的追求方式,她可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
回到景湖雅居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吃晚饭。
乔岑调侃了一句:“梦舒姐,我们还以为你吃了饭才回来呢。”
霍梦舒没有理会,径自走到小牧身边坐下。小牧早就不在意下午的事了,不停地扒着饭,嘴边挂了两粒米饭。
霍梦舒无奈,给他拿下来:“妈咪有没有告诉你,吃饭要绅士?”
小牧闻言,便开始小口小口的吃,吃的小心极了。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妈咪,你没有被那个像爹地的叔叔拐跑吗?”
乔岑闻言,不觉笑出声儿来,果然小牧和霍梦舒是亲母子,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霍梦舒留啊。
霍梦舒自然不愿意听:“妈咪再和你说一次哦,他不是你爹地。”
“那爹地在哪里?”小牧蹬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霍梦舒,好像在说,不管怎么样,他今天一定要问出爹地的下落,视死如归!
霍梦舒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便随口说了一句:“你爹地老年痴呆,走丢了。”
乔岑和霍彦铭对视一眼,不知道顾竟成听到她这个回答会不会气的跳脚。
小牧似懂非懂,一双朦胧的大眼望着霍梦舒,似乎在问:是真的吗?
霍梦舒给他夹了块黄瓜:“快吃饭,小孩子家家,少问这种问题!”
——
下午在风蝉广场买的秋千已经送到,被乔岑指挥着放到了房间里的阳台上。
这是架用木头制成的秋千,能坐两个人的长椅,旁边有一些假的花花草草做装饰,也不会影响到坐在上面的人。
阳台上有这样避雨的地方,所以就算放在那里也不用怕会因为潮湿发霉。
乔岑从衣柜里拿了两个不常用的坐垫放在秋千上,又拿了一黑一白两个靠枕往上一放,便往上一坐。
身体一坐上去,秋千便自己开始晃起来,一点一点,脚正好能点在地上。
霍彦铭也到了阳台,见乔岑屁股一挪一挪自己荡地成欢,便没有说话,倚在移门上静静看着。
乔岑似是感觉到了他就在身后,便转头挥手:“快过来试试。”
霍彦铭闻言,走上前,坐在她身边。
乔岑蹬着腿一晃一晃,霍彦铭没动,乔岑便推了推他:“你太重了,我晃不动,我们一起来。”
霍彦铭无奈,嘴角却不觉扬起一抹笑意。他腿撑着地,一下下晃着。这会儿倒是不用乔岑晃了,她自然开心,干脆往后坐了坐,脚离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放在旁边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茶几离秋千并不远,霍彦铭俯身,长手一勾就能碰到。
是乔岑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数字。
他递给乔岑,乔岑也有些莫名其妙。最近好像很多陌生电话打她的手机,几乎每一个都是以前不联系的人。
也不知道这一次是谁。
她有些无奈,但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过来一个女声,有些气急,却像是故意忍住了一样:“乔岑,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请你马上到江北路小公寓来一趟。”
说罢便挂了电话。
江北路……乔岑仔细想着这个地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电话是白佳琪打的,上次用白氏集团的股份换了一支录音笔之后,没过多久白氏集团就破产了。
但条件是白佳琪自己谈的,所以尽管破产,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回主动约乔岑,连乔岑自己心里都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她倒不是怕白佳琪,只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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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仙奏事这么灵验,昨个说万更今天就万更,哈哈~么么
☆、018、白佳琪的算盘
刚才的电话霍彦铭也听到了些许,乔岑放下手机,转头去看他。
霍彦铭淡淡问了一句:“江北路是什么地方?”
乔岑摇头:“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既然和白佳琪有关,那乔岑想,或许这个地名在几个月前听说过。
只是时间隔得这么长了,倒也忘了。
“我让Judy去查。”霍彦铭起身去拿手机。
乔岑也没有要去的意思。
毕竟白佳琪这样的人并不可信。至少得先知道江北路是什么地方。
乔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霍彦铭:“诶,等下。你让Judy先查查白西陵的住处呗。”在整个白家,她能记住的人想必也只有白西陵了吧。
原本乔岑是想不起来他的,但是前段时间白西陵却突然将他名下的白家别墅转到了她的名下。
如今白氏集团破产,白佳琪一定恨死了她。
但同时,白佳琪也知道,白西陵和乔岑之间的关系或许不一般,如果这件事和白西陵有关呢?
只是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白西陵了,从白家出事开始,就连上次将房产证转到乔岑名下也没有见面。
乔岑并没有去办理手续,所以现在那栋别墅依旧在白西陵手上。
霍彦铭点了点头,便给Judy打了电话。Judy的办事效率很高,几乎也就是几分钟的事,霍彦铭便接到了她的电话。
乔岑凑过去,点了他手机的扬声器。
“霍总,地址我找到了,已经发在你手机上。但是——”她突然停住了。
“怎么回事?”霍彦铭问了一句。
“你让我查的这个‘白西陵’,好像很久没有回家了。”Judy顿了顿,复又说道:“我能查到,他在一家酒吧工作,我给酒吧打电话确认过,发现他有几天没有去上班。而且,是无缘无故的矿工。”
乔岑纤细的眉宇微微皱起,看来白西陵的事和白佳琪八九不离十了。
“能查到他目前的位置吗?”霍彦铭淡声问道。
“差不了,手机定位系统显示,手机在家里,但是很显然,他人不在。”Judy解释道。
Judy提供的地址并不是江北路,也就是说,江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