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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我和喵的修真之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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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大殿下了。”辰渊拿了只有一半的蚌壳出来,“此乃传音蚌,殿下只需对着蚌壳的另外一边说话,我若在,自然能与殿下对话。若不方便,声音也会留在蚌壳里。”

这比纪寅想的还要方便,收下传音蚌,一边是为了表示诚意,一边则是试探,他道:“这条街上有一家猫店,前辈需要的东西,晚些时候到那猫店去,说要看金瞳的小猫便可取得。”

确实早有约定,天齐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希望一切都“和平过渡”,所以和天一派约定当做不知,倒时候邹国攻来,他就去闭关,掌门闭关,翠微派是不能轻动的。

片刻之后,辰渊离开酒馆时,却是一脸的愤恨,这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了。

时间拉回一些,猎场别馆中,纪寅才走清澄便忍耐不住问道:“掌门不怕那辰渊违背约定泄露实情?”

才过一个时辰,无非便捧着纪寅的飞剑传书进来给天齐,天齐一看便又笑了起来,上面只有一句话:师父,辰渊说的是真的吗?

两个时辰过去,纪寅仍旧没有回别馆。

这里才吩咐,门外无殇大嗓门地说:“八师弟,回来了。”

无非一头雾水,但知道这里边有事,赶紧退下去了,门口碰见了纪寅,轻轻拽了拽他胳膊:“八师弟,有什么事你都顺着点师父,小心些,别惹麻烦。”

他刚进门,天齐一挥手,外边禁制就布下了。

“子丑。”纪寅一进来,天齐就走过去,主动要拉纪寅的胳膊。

“子丑,你见了那辰渊后,难道就没觉得他身上有何不妥吗?”天齐叹了一声站在那道。

“看来你也是觉察出不对劲了,那辰渊自己虽未入魔,但是长期接触血煞污秽之气,现在自身的灵气不正,才会有黑云压面。”天齐解释着,“而如今天一派的药心,并非元婴,而是个入了魔的魔婴!到了这个阶段,他要修炼,甚至只是要保持如今的状态,那就要无数的鲜活血肉,人的血肉!”

“因为不送郯国……我就得送翠微派。”天齐踉踉跄跄的后退,瘫在椅子上,“到时候郯国一样保不住……”

“拼不了的,元婴和普通修真者之间的差距,就仿佛是修真者与凡人间的差距。”天齐苦笑,“同一样法宝,在元婴的手里运用,就是天壤之别。即便是结丹巅峰的看起来与元婴只有一线之隔,然而却完全不同。”

“因为我虽然几次想要告诉你,但话一出口,看到你……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虽然我也知道借那个家伙的口不好,但是……”

天齐说的话里也不全是假的,药心下了狠心入了魔道,自然是要扩张门派的,但他周围,就算式微的龙骨门都有一个元婴长老,虽然年纪大了,久不出世,但怎么说也有。

修真界弱肉强食的规则,比妖兽的世界还要残酷。

纪寅一脸恍然大悟,跟着却惊疑不定道:“师父为何,连如此重要的事都告诉弟子?”

纪寅沉默了一阵,走回来,他今天失礼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天齐面前连“我”的自称都出来了,眼下也不再讲究,盘膝坐下后便道:“辰渊允了弟子龙蕴丹,也是要那两人踪迹线索。”

“传音蚌放在你那吧。”天齐摆摆手,“他给你龙蕴丹后,你交给我瞧瞧,以防他做什么手脚,若是没事,你就拿去吃吧。你若有信便传给他,只是比传给我时慢上一时三刻便好了。”

到这时话说开,天齐丝毫不担心纪寅会倒向天一派,毕竟,天一派那边是用活人修炼的魔修,纪寅只要知道这一点,断断不可能投向天一派。

“师父,过去的线索我们都已经查过,没什么有用的,不如弟子分做几次给那辰渊,博取信任,以便将来便宜行事。”

“弟子明白,近日去见舅舅的时候不少,舅舅也是颇为无奈,过去翠微派若是下如此大力气找一个人,还从来没有找不到的,现在想来应是天一派从中作梗。”这话,纪寅没说完,天一派在郯国毕竟不如翠微派上千年的经营,又怎么做得了梗?天齐看似不在乎,可实际上精明得很,他这是给天齐一个话头,这从中作梗的,由天齐自己去想。

天齐现在哪怕怀疑清澄,都不会怀疑纪寅。

“是。”

“八师弟,怎么了?”无殇凑了过来,一脸担心的问。

“桑青睡着了。”无殇叹气,“桑青现在十二个时辰里倒是有十个在睡觉。”

第337章

这天晚上,在猫店关门之前,辰渊派人到那家猫店去,取回来一叠子不算薄的纸簿,全是各种消息线索,有一些,是天一派潜入的人已经查知的,有一些,却是天一派弟子无从取得的。

资料虽然多,但只能证明川乌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却根本没有风意的踪影。而他们俩现在到底还在不在这,却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辰渊不觉得不对,从今往后,翠微派能得到的线索,他也能拿到,就此一点,便叫他满意了。

这天晚上,有个出乎意料的客人拜访纪寅——清澄。

清澄穿着的却是清屏的衣服,她瞪了一眼纪寅:“还不让我进去。”

“看来你是去见了辰渊?”纪寅回来时的表现,有眼睛的人都看见了。

“今日就去……你也真是行动迅速。”进了屋,清澄也不坐,四下看一看。

“就是想来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要假戏真做。”清澄冷哼一声。

“我什么意思,你自然清楚。”清澄冷笑,逼近了过去,“辰渊那个小人,必定是将事情都告诉给你了?”

“如何?回去你爹娘那里哭鼻子了?”清澄立刻笑了起来。

“枯坐?总归是想了点什么吧?”

清澄眼神变了一下:“也就是说,你知道天齐把你爹娘卖给天一派做人肉祭品了?”

“迫不得已?”清澄的音调猛地拉高,她想说什么,但是咬着牙没说,“看来你对天齐还真是情深意重。”

“我又没说你们俩有什么特别的情谊。”清澄盯着纪寅,那意思就是:别急着不打自招。

清澄本来是想从纪寅这里套话,让他说出对天齐不好的话,正好这个时候他得知了真相,那么天齐必定会对他生疑。没想到纪寅滴水不漏:“既然你真没那个心,我也就放心了,我座下有一弟子,名曰蝉露,面容姣好,性格温柔,我做媒让她做你的道侣如何?”

“弟子既然已被师父收入门下,一切事情听凭师父做主。”

“不,”纪寅心里奇怪,天齐怎么还没来?不应该喵……“回师叔,弟子一心修真,无心儿女情长。”

天齐不出现,因为天齐听戏已经听上瘾了……尤其是清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谈到纪寅现在都没婚配的时候。

“他让你和谁情长,你就和谁情长的命令吗?”

“那我就明白了!”清澄咬牙切齿的说,“我走了,不用送了!”

纪寅呼出口气——这女人的脾气真叵测,他能猜到天齐的大概,也能猜到辰渊的想法,男人嘛,总是利益先放前面的,可这女人是真猜不出!一会她很理智,一会她完全不讲理。

纪喵“咻嗤”一个喷嚏打出来,捂住嘴巴——这要是熟悉猫咪的人听见,一准能认出来,跟人大不一样,人打喷嚏是从嘴里出声,猫咪是从鼻子里出音的。

第二天一早,纪寅一出门就看见天齐站在他房间的门口。

“师父,有何事需弟子做?”

纪寅迟疑了片刻才说:“不,不过师父有事的话,弟子便去一趟。”

“师父,那件事……不能瞒着吗?”这是要闹什么?纪寅觉得自己费脑子费得猫毛都掉了不少,虽然近夏时节他本来就很掉毛。

纪寅立即明白了,差点没把古怪的表情藏住,还想象了一下罗蕴敏锐到察觉的状况,会是怎样的兵荒马乱石破天惊天崩地裂……

“呃,呵呵呵,没什么,师父还要布设问天阵,正事要紧,我父王母妃日后再行告知便了,此事无关紧要。”难道还想去提亲不成?这都不是精分的问题了。

叹了一声,天齐递了一个乾坤袋过去:“这里边有四枚玉灵符,捏碎后可出现一个护罩,就算是凡人也可使用。”

“不必,灵符虽然是一次性的东西,但是紧急的时候却非常有用。有时间,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子丑,这几日都随你进出,想拉着你的师兄弟一起出去也好,就是别一次拉出去的人太多。”天齐转身要走,又想起来了什么转过身来,“师姐和师妹就算了。”

这一咳嗽却好似让天齐满意无比,对着纪寅笑笑,闲庭信步的走了。

纪寅想过无数办法,包括以心情郁闷为由,把天齐和几个师兄拉到剑峰上去雕石头,天齐闲暇时十分乐意去,但在布阵的时间内,却是纹丝不动。

第338章

眼下,已是七月,到午时日头火烧一般,但是据天齐说,向天问卦,就必须在这个时辰,生气最为旺盛时,才能卜得天机。

猫站在太阳下面,无比焦躁地看着问天阵里灵光随着一个个的口诀而闪现,奈何他不懂卦辞,只能等全部占卦结束后,天齐解来才知道是不是真有川乌所在的位置。

这些凡人看起来完全无从理解的卦辞,对于修真者来说也不轻松,天齐用了一天一夜,才将之解读了出来,但是结果也不尽如人意。

“十二个地方?”清澄吃惊的叫出声来。这次倒是没避着人,谁都知道是找“川乌”的。

无非甚至还好心的对纪寅解释:“问天阵灵敏,况且卜卦时的线索有时候也太过宽泛,所以经常会出现问一个,给出多个的情况,但要问的必定是在这里边。不过问一个给了十二个,还真是太少见了。”

也就是说,这里边有川乌那些傀儡的功劳,但也有问天阵本身的偏差。不过,无非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问天阵,如今却在这里充作能人,实在是……

纪寅心里有担忧,也有高兴,问道:“大师兄,那改日再问一次,是否就可以对比两次问卦的结果,找出相同的,可能性不是大增吗?”

“问不了了……”无非叹气,“你走近看看就知道了。”

前天刚从问天阵退下来的时候,那阵势还运行着,宝光璀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散修的藏宝地暴露了呢。

但也是纪寅没去看,就只是在这边探头探脑了,此刻问天阵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所有布阵的法宝全部崩裂。

如此逆天的阵法,要是那么轻而易举的让人频繁使用,那他们就不是修真者,而是真的仙人了。

这一次问卦,怕是耗费了数千上品灵石,也只有翠微派这样过去的大派才摆得起。

“那便只能在这十二个中,一个一个的排查?”纪寅又问:“师父,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尽量缩小范围的?”

这时,天齐也过来了,纪寅后一个问题是对天齐问的。

“这些地点,对于问天阵来说,都是准确的。”天齐摇了摇头,叹气,“只能一个个去找了……”

纪寅心思狂转,要是天齐同时派人到这些地方去看,真实地点也在其中,岂非第一时间就会有暴露的风险?沧澜石建的洞府,也不知能不能挡住结婴时的灵气变化?于是道:“师父,那风意已是结丹巅峰修为,在殷都时便能逃脱天一派重围远遁而去,也既是说,这每次前去探查时,都必须得有结丹巅峰的前辈在场,免得又走了人,却不知下次要去哪里找了。”

“这两个人太过危险,所以就不带你们这些二代弟子去了。”天齐点点头,扭头忽然对清澄一笑,“清澄,你和无晓也玩够了,一会将她放出来吧。”

无晓无能,但如果提前布阵,让她当个输送真元的人,或者要命的时候把她扔出去当挡箭牌,还是可以的。

去追风意和川乌只能是他们三人,人多了一旦泄密就不好了,所以,就算无晓没用,还是得带着她。

“师父。”纪寅一脸担忧。

天齐看着纪寅的担忧,确实心中大悦:“别担心,这些事儿,就快结束了。”同时又传音,“其中四个地点你可以拿去透露给辰渊,让他去找。”

纪寅传音回道:“难道师父笃定那四个中没有?”他一脸费解,眉头都成疙瘩了。

天齐看他十分困扰,知道他是因为一家性命都系在其中,体谅一笑:“随我来。”

其他弟子见天齐只叫纪寅,个个住脚。

天齐把纪寅带到房里,布下禁制,手指在空中一划,将第一个卦辞写出来:“向天问卦,不能直接问此人现在何处,这是向人问路。”

他一句话让纪寅浮出笑意,心里颇为得意,其实他也不算精于此道,可是在纪寅面前自然是才学车载斗量。

“先问天道,再问地道,最后问人道,人道问的是此人先天八字中的命理。

别以为我们修真之后,连皮肉筋骨都脱了凡胎,便已脱离俗世伦常,不在五行中了,再是能飞天遁地,天,不还在上面吗?地,不也还在下面吗?所以,仍在五行中,这先天八字中的命理就还掌管着我们,除非步步提升,直到飞升那一天,那时,人道才可以不计。”

纪寅点头表示明白了,天齐继续说下去:

“你看,八字便合星宫,此卦星宫在卯、酉,主此人性情直爽,在近夏时分,卯、酉宫在东南。而身宫主其后天行事畏首畏尾,不敢冒险,且又怕离远后消息闭塞错失生机,所以约是五百里左右,卦意便是东南方五百里左右。但是以为师认识的此人来看,畏首畏尾这一点不符,何况卯、酉被六煞围困,若是躲在此地,坐卧不宁,故而只会暂时在此,不会长久。”

妖兽一切以直觉为准,通常比修真者算命理更准确,但纪寅环境不大一样,基本的学识还是懂得一星半点的,一听天齐解说,便明白过来怎么推断出来的,这恍然大悟就不是装的了。

天齐又笑,再把另外三个也如是推断给纪寅看,纪寅一边看,眼睛却偷偷瞄着其他八个卦辞,全部死记硬背下来。

就算他学会的推断还会出问题,拿到罗菖那去,罗菖手下那些放弃提升修为,将人生投入到学识中的人可是不少,大可以找他们解出来。

现在天齐除了以前谋害川乌的事不说,其他都不再隐瞒纪寅,跟清澄说话时往往也允许纪寅在场。只要天齐他们去北方那洞府,纪寅至少能及时去堵截。

眼下,离川乌说的半年之期已经不远了,虽然还是前途未卜,可是纪寅心里却安定了不少。

天齐专注推算,也没看到他这个宠爱非常的幼徒把其他卦辞全看去了。

“我推算这四个可能性最小,更何况,辰渊手底下到底有什么人手我都知道。”天齐笑着说,“若是他遇上了风意和川乌……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师父会否危险?”纪寅一脸关切:“弟子过去是散修,修为虽不高,逃命本事还能看,请师父带着弟子一起。”

天齐立刻笑了起来:“不是为师小看你,若论逃命的本事……子丑,你觉得那川乌和风意在翠微派的围追堵截下逃亡了几十年,他们逃命的本事自然是要强过你。别去涉险,你还是就留在此处吧。”

几十年围追堵截?川乌来两年多,风意似乎也很逍遥,第一次见,是在江源的录名处,堂而皇之登堂入室,就只是改变了一下容貌而已,何来几十年围追堵截?纪寅不动声色在心里感慨,这便宜师父还真是没几句话可信的。

纪寅悻悻道:“若师父也有传音蚌这样的东西,当事时若需援手,岂不比飞剑传书来得快?”

“传音蚌虽好,但若是落在歹人手里,怕是要受制于人。”天齐安慰纪寅,“飞剑传书看似不便,实则却更加安全。”

纪寅翻传音蚌出来,用指头敲一下:“怎会受制于人?”

“子丑是头一次用传音蚌吧?你用过一次就知道了,传音蚌传递的声音严重失真,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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