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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掌家弃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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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不孝也罢,泼辣也罢,对庄大娘,她绝不纵容。

“庄大娘你苦心养大庄大哥,没有人该说你的不是,只是,你把他当作你的私有物,那就是你的不是。孩子大了,就该放手让他去飞翔,是雄鹰,就该展翅,而不是一直纳入你的怀抱里护着宠着。你以为是在保护他,焉知是否将本来是雄鹰的他生生护成了黄雀?”秦如薇的怒火平复下来,淡声道:“庄大哥有才华,有抱负,他无疑是出息的,即使他没有强大的妻族,他也能展翅,而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要靠着未来妻子母族。”

“你,你懂什么!”庄大娘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不懂,我是真不懂,常说高嫁低娶,你给他娶门贵妻,你庄家消受得起?你且说,你有什么?论家世,还是论财富?哦,你是欢喜看他仰人鼻息过活?真是可笑,养儿不知儿心肝,你谈什么说为他好?”

庄大娘愣在当场。

仰人鼻息,可不就是看人脸色,对啊,贵妻是贵没错,但正因为贵,就得供着,谁家娶媳妇不是娶回来伺候公婆夫君的?这难道娶个菩萨回来供着么?要是娶一门贵妻,那自己还能拿捏得住?

不仅如此,要是妻族比自家要强大许多,那儿子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压上一头?那还了得?

庄大娘神色变幻, 却又不愿承认秦如薇说的话,只冷声道:“再怎么着那也轮不着你。别说你成过亲,就你这顶撞长辈的性子,我就绝不允。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绝不同意你成为我庄家的媳妇,别等闹出了丑事来才后悔。”

秦如薇正欲回话,目光却是落在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那个人身上,有片刻的讶然。

庄楚然眼中神色复杂,似伤感,又似宽慰,百味杂陈,当落在那两鬓斑白的人上,却是通通转成了悲凉。

庄大娘见秦如薇不作声,以为她被自己说住了,不由得意,可不过一瞬就觉得不对,顺着她的目光回头,身子却是一震。

“然,然儿。”庄大娘惊愕不已。

庄楚然淡淡地看她一眼,走了进来,却对秦如薇长长地打了个揖施了一礼,歉然地道:“薇儿,我母亲没见过大世面,来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做儿子的替她向你请罪了。”

“然儿。。。”庄大娘脸上十分难堪,声音兀地拔高。

“庄大哥。”秦如薇也是极为复杂。

“父债子还,母亲的也是一样,她有什么得失的,我这做儿子的都替她担待受了,还望薇儿你莫要怪罪。”庄楚然看着她,难掩羞愧和难堪,还有一丝隐忍。

秦如薇心里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来日我再送上厚礼赔罪。”庄楚然又施了一礼,然后才淡淡地看向庄大娘,道:“娘,跟孩儿回去吧。”

他语气淡淡的,庄大娘却无端的感到恐慌惊惧,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了。

秦如薇看着两人走远,眉心却是拧了起来,闹了这么一出,他们,还有未来吗?

他,会怪她吗?R1154(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愿辜负

庄楚然快步回到家里,丝毫不理身后跟着庄大娘,自顾自的走进屋内。

“你给我站住。”庄大娘追得气喘吁吁,喘着粗气低吼。

庄楚然的身子一顿,一脚跨在屋内,一脚犹在外边,却没有依言转过身来。

“怎么着,如今你都会跟娘甩脸子了?”庄大娘冷声喝道:“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跟娘甩脸子?这就是你的不满?”

庄楚然阖上眼,依旧没有转过身来。

庄大娘心有些慌,却咬了咬牙,道:“想来你也听见了,那女人是怎样的人,那叫孝顺良善?敢跟长辈顶嘴,牙尖嘴利,没规没矩,这就是你的眼光。”

“这不就是娘要的吗?”庄楚然淡淡地道。

庄大娘一怔,软了声道:“然儿,你听娘一句,娘不会害你,秦如薇这个女人,她配不上你。便是不娶贵妻,娘也会为你娶个贤良的可好?”

庄楚然微微侧过头来,露出一个苦笑,道:“配不上的,是我,是我配不上她。”

“你。。。”

“在今天以前,我还能在她跟前抬起头来,还能仗着这点子墨水这点子学识站在她身边。只是秀才,没关系,我会挣来功名,总能配得上她。可如今。。。”庄楚然转过头来看着庄大娘,一字一句地道:“娘让我在她面前,无地自容。”

庄大娘脸上倏地大变,颤声道:“你,你胡说什么?”

“娘,什么时候开始,您开始变得这么可怕!”庄楚然眼中透着浓浓的失望,道:“从前那个温和又善良的娘/亲,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嘴秽言的泼妇。”

庄大娘心头巨震,瞪大双眼:“你怪我!”

庄楚然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阖了又开,开了又阖,半晌道:“子不嫌母丑,娘怎样终究是生我养我的亲娘,我不敢怪您,我只怪我自己。功名对娘很重要,我要读书,就不与您多话了。”说罢走进屋,在关上门的一瞬间,他的话又传了出来:“薇儿有句话说得很对,儿子大了,再不愿做您怀中的那只黄雀,是雄鹰,就该展翅。”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庄大娘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依旧不敢相信,这向来听话的儿子,今天变得如此陌生,且离她越来越远。

那双充满失望的双眼,不断地在眼前晃动,庄大娘使劲的捶着自己的心口,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半天才哭了起来,可那门,却是没有再打开。

却说秦如薇这边,她拿着绣棚,却是半天没有下针,只看着眼前的喜鹊发呆。

杨柳将一盏茶放在她的桌边,叹了一口气,道:“娘子可是在想秀才爷那边?”

秦如薇捏针的手一顿,将它搁在一旁,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过了些?”

古人和现代人不同,她如此行/事作风,恐怕在世人眼中已是大逆不道,没有任何一个婆婆,会接纳这样的媳妇,别说她还没过门了。

“从前我在举人家伺候,举人娘子是员外的小姐,举人也是寒门出身,对娘子极好,但对老夫人更孝顺,老夫人说什么都只有应下的份,甚至连纳了两房妾侍,举人娘子是个和善软弱的,也就只有接着的份。谁都夸举人娘子是个识大体贤惠和善的,可只有奴婢知道,每晚举人在妾侍房中歇下的时候,举人娘子都在偷偷的抹眼泪。”杨柳坐下,淡声道:“我那时就想,这人孝顺,也未必是一个好事,我将来要是嫁人,一定要寻一个敢对家中父母说不的人。”

秦如薇诧异地看向她。

杨柳微微一笑,道:“那时,我听举人娘子说,这世间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自己过得自在了才叫舒坦。”

秦如薇叹息,道:“是啊。”

什么贤惠大度,她是不懂的,也做不来,她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这古代的框条,她遵循,但绝不会甘于被束缚。

让人欺到头上不反抗的不叫大度,而是懦弱。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罢。”她重新拿起绣棚,稳稳地下针,若是庄楚然接受不了她这样的性子,那么,现在断了总好过将来他夹在中间难办。

是夜,明月当空,夜凉如水,已是八月初,白日虽还热乎,但晚间却是凉风阵阵的。

一阵悠扬又缠/绵的笛声在夜色中传扬开去,似怨似痴。

秦如薇信步来到河边,看见那颀长的身影背对着她,微侧着头,一手拿着长笛抵在唇边,笛声正是从他手中笛子发出。

走近,月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凭添几分宁静。

秦如薇静静的站着不动,一曲终了,那人转过身来,她才道:“从来不知你还会吹笛,还吹得这般好。”

“是我父亲教的,偶尔才会吹一下,坐?”庄楚然指了指脚边的一块平坦的石头。

秦如薇走过去欣然坐下,他也在身旁坐了下来,抚着手中的竹笛,道:“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父亲便开始教我吹笛,可惜,没几年,他就走了,连一曲都没教全。留给我的,是一大捆的书,还有这支竹笛。”

秦如薇侧过头看去,道:“我能看看?”

庄楚然递了过来,秦如薇接过,竹笛被把。/玩得很光滑,色泽沉黑,可见也是常年在把。/玩的。

“我没和你说过我来十里屯子之前的事吧。”庄楚然自身边折了一根蒲草,看着水面那波光,淡淡地道:“我生在清阳县的百里庄,我的父亲,也是一个秀才,故而那时家中家境尚可,有作为秀才爷的父亲教导,我早早就开始启蒙了。可我爹,他到死都是一名秀才,在他临终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就是要我一定要出人头地,要考出比秀才更高的功名。”

“那年我八岁,却是整日与书本为伍,别的孩子在疯跑玩乐的时候,我只有背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字。没关系,我喜欢书也喜欢写字,我愿意那样呆着,尽管,我很想出去和他们一起疯跑。父亲走了,我娘成了顶梁柱,有人劝她再嫁,她不肯,只拉着我的手说,她不嫁,只想看着我出人头地,只想我完成父亲的遗愿。”

“没有男人的家是寂寞的,那阵子,我不知几回被娘的哭声给惊醒,我不敢动,只听着她哭,一直哭一直哭,第二天,却像是没事一样,对我一直笑一直笑。我爹走了,娘,既当娘也当爹,每天都下地,也不忙督促我读书,在她眼中,只有我考到了功名,她才会抬起头来。”

秦如薇侧过头,静静地听着。

“一个家没有当家的男人,注定会被欺负,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开始有人乱传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的两个叔父,为了我们家的几亩田,不惜使坏传我娘的名声,要将我们除族,不过只是为了几亩地。我爹病的时候,家里的银钱早已花了不少,那几亩田地,算是我们最后的家当,要是被抢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那几亩地,我娘,她一个小女人,拿着刀和那些狼一样的亲人拼命。卖了地,除了族,我们母子俩才来到十里屯子落脚扎根。那时,你也知道了!”庄楚然转头看来,见她点头,便又看回水面,道:“寡母带大儿子本就不易,我娘,她却咬着牙供着我读书,只为了一个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她的执念,不但承于我爹,她最不岔的,是当初那么狼狈的被驱离百里庄,她最想的,是回去扬眉吐气,让那些驱离我们的人后悔。”

秦如薇默然,也难怪了,一个人有了执念,就只会越念越深。

“对不住,我今天。。。”

庄楚然摇摇头,截住她的话道:“该说对不住的,是我。我娘她对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在耳里,子不言母过,况且,她如今的性子,也是我纵成的。所以,该说对不住的,是我。”

“你也莫太放在心上,今上以孝治国,你也不过是孝顺而已。”秦如薇有些涩然。

“孝顺和愚孝是两回事。”庄楚然摇摇头,道:“我念及她不容易,所以我顺着她,听从她的话,却从不知道,这只会纵容她走向牛角尖。这就好比捧杀一样,是我,亲手将她捧成了如今的这副性子,为了维护自己,不惜伤害他人。”

秦如薇心里叹息,捧杀,其实真和愚孝差不多,只会使一个人走向极端,变得蛮横无理,跋扈飞扬。

“庄大哥,她,尽管有私心,却也并不全是,也是为了你着想,我这样的,确实。。。”秦如薇叹了口气,道:“如若你觉得情孝两难全,我不会阻扰你的脚步。”

庄楚然闻言瞳孔一缩,看着她,半晌才道:“不,如若不能娶你,我宁可终身不娶。”他顿了片刻,最终道:“我今晚对你说的这番话,并不是要怪你或要为我娘开罪,我只是想说,如果你觉得你有更好的选择,我。。。”

庄楚然阖上眼,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道:“我不愿辜负,也会争取。但我更想看你幸福,如果,如果你不愿等,我会视你如亲妹,只守护你。”

小陌君特么的有把秀才爷写成渣的节奏啊~反抗!R1154(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发飙

月光下,秦如薇看着庄楚然,怒火滋的一声燃烧起来,越烧越旺,眼中怒气和失望并重。

“一边说着不愿辜负,一边说希望我幸福,有更好的选择就让我去选。”秦如薇定睛看着他,呵的一声:“这就是你的意思,这就是你庄楚然对我的感情和承诺。”

庄楚然微怔,不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道:“薇儿,我。。。”

“你什么你。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话可真没说错,你就跟你母亲一样,自以为是,从来不管对方要不要,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强塞。”秦如薇厉声打断他,冷道:“更好的选择,你以为我没有,从来都有,但我选过谁了?我这人,从不认死理,但既然认定了,那就定会坚持走到底。”

“当初我曾问你,为我,你能走到哪一步?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会一直走到底,你让我等你,你让我相信你。好,我说过,你不放手,我就等着。可如今,就因为这点挫折,你就怂了,你就打算着放手!好,好得很!”秦如薇腾地站起来,恨恨地瞪着他:“什么承诺,什么相信你,全是狗屁,庄楚然,你就是说话不算话,你这懦夫!”

扔下一句,秦如薇转身就走。

不怪她发飙,不怪她愤怒,从前,这人的话说得多漂亮啊,多动情啊,现在就反口不认了。

是,他那等想法,确实是为秦如薇好,在这时代,夫君的喜爱,远远不及翁姑的喜爱,只要翁姑对喜欢满意和喜欢,那么,那个媳妇就站得稳,站得直。

庄大娘明显着就是不喜欢秦如薇,即使嫁进庄家,将来也未必会过得顺心。

可秦如薇是谁,她是活了两世的女人,在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自怜自艾,哪怕当初因小仨身死,她都没有,她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她也会努力的让自己过得好。

她刚刚掏出了心,他庄楚然就要放手,就要将它打碎,他凭什么?

秦如薇越想越愤怒,忍不住转过身骂:“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替我决定,庄楚然,你这个混蛋,你。。。”

庄楚然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喃声道:“别走,别走。”

秦如薇愣了一下,随即对他又捶又打的,低吼道:“你他妈的给我放手!你不是要放手让我找什么幸福吗,在这说死累活的作甚?你不是要我去寻更好的,得,我全了你的心,我明儿就去寻个官媒来,找个身家清白父母双亡的男人来成亲。”

“对不住,对不住。。。”庄楚然身子一僵,更用力的拥紧了她,心里又悲又喜,悲的是母亲不同意他娶她的事,喜的是,她心里是真的有他。

“我累死累活的去争取,甚至不惜顶撞她,也是希望能让她开窍些。你倒是好,这就怂了,不作不为。庄楚然,你他妈的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秦如薇怒极,突然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庄楚然一声痛哼,却没有推开她,只拥着她,手在她的背轻扫着,嘴里一直说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秦如薇感觉到口里的血腥味,这才松了口,有一瞬间的呆愣。

“我没有放手,真的,我没有。”庄楚然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是,我配不上你啊,你这般好,这般美好,我却。。。薇儿,你值得更好的。你值得人喜欢,我娘她。。。”

“这天底下,没有谁会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更不可能,她不喜欢我,我少在她面前晃就是了呀,可你不该,将我推给他人,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呢?我不是一件货品。”秦如薇眼眶微湿,语带哽咽。

庄楚然紧紧地抱着她。

“她不同意,我们就让她同意,一条路上走不通,就走另一条路,总有一条路是通向康庄大道的,你怎么就不知道了呢?除生死无大事,你如何就不懂?”秦如薇的眼泪落了下来,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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