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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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落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唰的一下又摔了帘子。
待回到晋阳王府,屏退了下人,百里落叫住韩晔道:“韩晔,今日我只问一句,我们之间的约定还作不作数?”
“什么?”韩晔清淡地反问。
“成亲之前你我的约定,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百里落嘲讽道。
韩晔的星目晦暗不明:“我一直恪守约定,只是你忘了。”
百里落见他这么说,心里稍稍放心了些,讥笑道:“这倒让我很好奇了,你不让我碰她,只准她任意地羞辱我,羞辱你自己,可是等到我们大业成就的那一日,你以为她还会原谅你?你还想在那个时候与她破镜重圆?这美梦做得好像有点疯了。”
韩晔神色淡静,面无表情道:“你只需做好你的事,我的事与你无关。”
见他抬脚要走,百里落笑道:“夫君,不知等你的小师妹归来,你打算送她什么生辰礼物呢?”
韩晔的脚步一顿,半晌才开口道:“你随意。”
他摆出毫不在乎的态度,头也不回地离去,那一百零八颗佛珠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蹭在他的腕上,莫名地有点冰冷。
百里落望着韩晔的背影,勾起唇角冷笑道:“我随意?是么?”
……
等过了八月,又快要等完九月,墨问终于在九月十九那日等到了他的妻归来的消息。
桂子落了,菊花开了,他的妻总算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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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一摔成名
第205章迟迟归
探子的消息只说在路上,墨问估摸着大约还要等上好几日,哪知九月廿一一大早,墨问正在处理公务,就听人匆匆来报说婧公主一行已经到了城门口。
墨问慌忙站起来,差点打翻了手边的茶盏,这帮兔崽子竟现在才来告诉他,他的妻今日归来,他若是没能及时去接她,她会不会以为他背着她搞什么幺蛾子?
忙让人抬去城门口,行至城中最繁华的街口,轿子便再也抬不进去了,百姓们挤在道路两旁,将所有的路堵了个水泄不通。墨问只得下轿,随从拨开人群,他挤过去,就看到宽阔的大道那头他的妻端坐在马背上,以不疾不徐的速度朝内城而来,与离开时一样,她的身后跟随着大队的人马,高扬的东兴日月同辉盘龙旗帜迎风招展……
然而,还是有很多与离开时不一样的地方,她身上的盔甲脏了,她的脸黑了不少,从前娇嫩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变得有些粗糙,呈略深的麦色,她明亮的双眸比之前更为成沉稳,再没有人一眼看过去以为她是个不谙世事娇弱不堪的公主。
墨问站在人群里看着,竟忘了朝前再迈一步,不自禁弯起唇角笑了起来,他心里有一种吾家娇妻初长成的欣慰和自豪,真想告诉周围这些看热闹的人,马背上那个最美丽的小女人是他的妻。
墨问笑着笑着,余光一瞥,看到对面的路边一道红色的锦袍,身边还有个男人朝着前行的队伍挥手,红衣男人自然是司徒赫,挥手叫唤的是黎戍,黎戍身后还有半个矮小的红色影子。
“婧小白!婧小白!这里!这里啊!”黎戍笑嘻嘻地高声喊。
百里婧顺着声音的方向朝前看去,就看到了黎戍和司徒赫,她笑起来,驱马跃过去,欣喜地唤道:“赫!黎戍!”
不在的时候想念,在的时候黎戍又不忘损她,他皱着眉夸张地咧着嘴道:“呀,婧小白,你现在黑得跟块炭似的!”
百里婧正想拿鞭子抽他,一言未发的司徒赫却走上前来,张开双臂接她:“婧小白,下来。”
百里婧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介意地跳进他怀里,在司徒赫的搀扶下站稳脚,抱怨道:“赫,你怎么知道我腿疼?骑了这些天的马,两条腿硬得都迈不开了,我不好意思说……”
司徒赫脸上的刀疤狰狞地横着,看到她惊讶的样子,麦色的皮肤上绽开不变的笑容,他抬手敲了敲她的头:“婧小白,你才去战场多久,跟我比起老道来了?我能不知道?”
百里婧躲闪着大笑:“赫,我错了,我错了……”
“婧小白,你黑了,但是长胖了。”司徒赫凤目深深道。
百里婧哼道:“赫,你的胳膊比秤砣还准,每次都那么笃定说我胖了还是瘦了,我才不信!”
司徒赫只笑不语。
“伤好点了么?”百里婧抚上他脸上的疤痕,心疼地问道。
“嗯,差不多全好了,秋猎当日你要的生辰礼物我势在必得。”司徒赫笑了,摘下她的手不松不紧地握着,每一句都叫她安心。
“行了,行了!你们俩够了啊!”黎戍忽然横插一脚,将司徒赫和百里婧分开,挡在百里婧跟前俯视着她道:“我说啊,这些年你们两兄妹还没腻歪够,让老百姓瞧见了还以为这位是婧驸马呢!一年大,二年小的,像不像话!”
司徒赫笑脸微微一僵,百里婧却作势用手中的鞭子去打黎戍,笑骂道:“黎戍,你嘴里还是吐不出象牙来!”
黎戍逃开两步,忽然想起来道:“咦?说真的,婧小白回来了,怎么不见婧驸马来接?连我家小狐狸都来了,这婧驸马太不靠谱了啊!媳妇儿娶回家就算完了?这么大的场面,一点都不贴心!”
百里婧也觉得奇怪,照理说也不应该,连大西北那么远的地方墨问都寻去了,不可能连她回来他都不知道。她扫视着路边形形色色的百姓,自言自语道:“会不会生病了?”
黎戍捣捣司徒赫,嘀咕道:“婧小白完了,一点都不怀疑那婧驸马会有花花肠子,以婧驸马如今的地位,趁婧小白不在养几只温顺的小绵羊也不是不可能……”
“他敢!”司徒赫骤然打断他。
黎戍立刻闭了嘴,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见司徒赫反应这么大,黎戍撇开头继续嘀咕道:“应该是不敢……”一转头看到他家小狐狸站在一边,黎戍神色微变,挥了挥手道:“小狐狸,快去碧波阁看看酒菜,这场面挤死了,没啥意思,快去!”
黎狸摇摇头,不肯走。
这时,只听“噗通”一声,一道高大的身影陡然从被封锁的主街道旁跌了出来,护卫军持长枪上前呵斥他:“婧公主殿下归来,百姓避让,你居然敢拦着道儿?不想活了么!”
这么大的动静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见那人一身藏青色的袍子,尴尬地抬起头,一张脸苍白无血色,一看便知是久病之人。
见那人是个病秧子,护卫军收了长枪,很无奈道:“快走开!待会儿让人看到了,可不管你有没有病,照样当乱党处置!”
“墨问?”百里婧远远看到那个被护卫军挡住了半个身影的人,她忙快步走了过去。
护卫军听见脚步声,忙回头行礼,解释道:“婧公主,这个人……”
“墨问。”百里婧没理他,径直上前扶起跌倒的那个病秧子,拍着他衣服上的灰尘道:“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摔伤了没有?”
一听到这个名字,护卫军士兵吓得立刻跪地,难以置信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婧驸马驾到,罪该万死!”
看热闹的人群见百里婧奔过去本来就静了下来,护卫兵这一声喊更是让满场寂静,黎戍好笑地看着不远处的墨问,对司徒赫道:“啧啧,婧驸马这招实在是高,一摔成名啊这是!”
墨问确实是一不做二不休,看到他们几人聊得正欢,根本看不到他,他索性就摔出来算了。这下与大兴的百姓都结结实实见了个面,谁都不会再把刚才与他的妻举止亲密的司徒赫当成是婧驸马了。摔就摔了,他什么脸没丢过,爬起来便是,他才不会真的要死要活。
听见他的妻关切的问,墨问苦着脸在她的手心写:“小疯子,你这么英俊地回来,我却狼狈地丢了你的脸,你且罚我吧。”
其实,以墨问如今的地位,谁人听到他的名字都会肃然起敬,即便看到他如此孱弱的身子与想象中差距甚大,却也符合他一贯病秧子的名声,所以百姓们惊讶过后都跪下了,口中唤着婧驸马和婧公主万福等吉利话。
百里婧叹气,手指在他的额头上点了点,嗔怪道:“人这么多,你要是挤不进来就回去等我,我都已经入了城门了,难道还不会回相府么?笨蛋!”
回相府?墨问一听这句,顿时就心不在焉了,他的妻是在暗示他什么吗?她已经准备好了?
“墨问?怎么了?”百里婧见他眼神飘忽,皱眉问道。
墨问回神,沙哑地干咳了一声,在她手心写道:“你回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会去接你。我想比任何人都早一点看到你。”写完,他倾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其实是因为她穿着铠甲戴着头盔,只露出半张小脸,他想吻那张小嘴不大容易,因此才作罢。
正你侬我侬,黎戍等人已经走了过来,亲卫中有人提醒道:“婧公主,陛下和皇后娘娘正在宫中等候,您是不是该……”
百里婧忙退出墨问的怀抱,对司徒赫等人道:“赫,我要先入宫面圣,你送墨问回去吧,他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只怕待会儿百姓一散,又被挤着了。”
司徒赫看了墨问一眼,淡笑着应:“好。”
墨问依依不舍地攥着她的手,想了想,还是咬牙写了:“婧儿,早点回来,我想你。”这是夫君独一无二的权力,他不用太可惜了。
百里婧不知听懂他的暗示没有,点了点头就松了手,潇洒利落地跨上马背,径直朝宫城奔去。司徒赫、墨问等人只得退到一边去,这是在面圣之前最亲密的人迎接的仪式,与城门处的百姓一起最先见到心心念念的归人。
“我在碧波阁设了宴,欢迎婧小白回来,婧驸马也赏个脸一同去吧?”黎戍看着远去的军队,笑对墨问道。
墨问心里哪还有什么宴会,全是他的妻,还没回应,司徒赫却对他道:“婧小白才回来,长途跋涉,腿疼,腰疼,肯定浑身都不舒服,你让府里给她准备热水泡一泡。大西北的风沙大,又冷,这三个月她吃惯了军中的干粮,脾胃应该不大好,乍回到江南,气候也难以适应,让太医开个方子调养调养……”
司徒赫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凤目也十分平静:“你为人夫,是她这一生最亲密的依靠,婧小白向来不懂照顾自己,你应负起为人夫君的责任,不该只想着自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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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完璧之身
司徒赫的这番话语气并不重,像是一个男人看清男人的心思,又像是兄长疼惜妹妹的处境,每一句都发自内心,墨问听了确实有几分触动。
他从前哪里这样关心过一个女人?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他还没有这种意识,即便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妻,他看着她面上的笑,便以为她这些日子以来过得还不错,方才只因为她忽视了他,所以他要找到机会单独与她在一起,将这些挡道的人都清除出去。可清醒后才发现,他做得太不够。
他的妻那样关心他,当着所有百姓的面丝毫都不嫌弃他的狼狈出丑,还担心他会被挤着,特地让司徒赫送他回去,他怎么能这么浑,只想着怎么将她吃下肚子呢?
表面上什么亏都吃得,什么脸都丢得,可实质上他还是那个只知如何占尽便宜绝不吃亏的昏君,事事先想到自己的利益,再去考虑旁人的感受。这似乎,并不该是爱人的态度。所以,司徒赫对他很不放心,不放心他心爱的姑娘落在他这种人的手里。
墨问又深刻反省了一番,面露自责之意,对司徒赫点了点头。他是爱情里的新学徒,好在他肯学,愿悉心听取教诲,百折不回。
“走吧。送你回去。”见他这样,司徒赫也没什么可说的,抬脚朝前走去。
墨问紧随其后。
黎戍却不再跟上,在后头喊道:“赫,你送婧驸马回去,我就不去了啊!我先回碧波阁等你们!早点来!”
待司徒赫等人消失在街角,黎狸忽然挠挠头道:“大哥,我刚才好像看到落驸马了。”
“落驸马?表妹夫?”黎戍转过身,问道:“哪儿呢?”
黎狸指了指对街的茶楼:“刚刚我看到落驸马从茶楼上下来,现在不见了。”
黎戍顺着黎狸的手指看过去,茶楼二层靠窗的位置正对着这条主街道,若是坐在上头能将整个场面看得清清楚楚,黎戍不解了:“不可能啊,表妹夫平常只喝酒的,什么时候改了脾性,大早上的来喝茶了?小狐狸,你看错了吧?”
“才没有!”黎狸哼道:“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落驸马,整个盛京城谁比他更好看?我怎么会看走眼呢?”
黎戍敲她的脑袋:“他最好看?赫将军也没他好看?”
“不一样的,落驸马的好看和赫将军不一样!”黎狸捂着脑袋若有所思道:“大哥,我现在好像有点知道为什么婧公主没想过要和赫将军在一起,而是选择了落驸马……”
黎戍根本不信这小丫头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他根本都不理她,转身就走:“小狐狸,跟大哥去吃早饭,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因为赫将军和婧公主太像了!他们那儿都像!看久了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有亲密的关系的,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越来越像彼此,自己跟自己天天打照面,怎么能成亲呢?”小狐狸锲而不舍地追过去,还是要把她的一番道理说出来。
“哦?那你为什么不喜欢落驸马,而去喜欢赫将军呢?”黎戍反问道。
小狐狸低下头,支支吾吾:“我也没看出来落驸马哪里好,除了好看些,几次见面他都冷冷淡淡的,婧公主当初在师门的时候就跟这样的落驸马纠缠了许久么?好像挺没意思的。”
“大哥也觉得你现在这样挺没意思的,今儿个连跟赫将军说一句都还没呢,倒兴冲冲论起他人的纠葛来了,劝也不听,赶也不走,真让大哥无话可说!你不是婧小白,又不是韩晔,你哪儿知道他们之间有意思没意思?你觉得没意思的时光,对有些人来说,也许一辈子都忘不掉。这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懂不懂?”黎戍劈头盖脸一顿教训道。
“哦……”黎狸似懂非懂地应道。
墨问倒没让司徒赫送多远,随从就来接他了,司徒赫转身离去,也没什么好说的。墨问回去又处理了一番公事,便回相府去等着了,细心地让人准备了沐浴的热水,还炖了大补的浓汤,甚至跑去厨房亲自尝了尝汤的滋味。
他正一脸喜色地想着他的妻尝到这鲜美的热汤时的样子,一旁的御厨斟酌着开口道:“婧驸马,若是您喝这汤是不行的,虚不受补,您得悠着点儿……至于婧公主,她才从北疆回来,暂时也得吃几天清淡的缓缓,慢慢调补,这浓汤她受不了,喝了一准得出问题……”
墨问正火热的心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这又做了一桩蠢事了?他这辈子最蠢的事都为他的妻做了个遍……
正在反省自己的没常识没脑子,桂九匆匆进厨房来禀报道:“驸马爷,您别忙活了,宫里才来人说婧公主不回相府了,得在宫里斋戒七日,洗一洗战场上的阴晦血腥之气,您就省点儿力气好好休息吧。”
墨问一颗滚烫的红心开始“呲呲”地冒着烟,彻底凉透。一切都合情合理,洗洗更健康,为了他的妻着想,确实得去去晦气才是,在宫里斋戒也对,守卫森严,谁人也不敢打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