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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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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肯放了她,带着惩罚的意味不屈不挠地继续卖力,她的手臂抱紧他宽阔的背,仰起头,无助的泪水滑落眼角,口中不自觉呻吟出声。不一会儿,她身子拱起双脚绷直,指甲深深地扎进男人汗湿的肌肤里,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处颤抖不止,轻轻啜泣起来。

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带着明显的压抑和隐忍,喘息着抱紧身下的女人,不等她平复,他起身抱起她,穿过暗门往浴室走去。自中媚药起,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药效发作,情潮泛滥,她全身都是潮红色,依照方才的情形,若他不快点要了她,她恐怕会撑不过去。从前半个夫妻时,他都细致周到地讨好她,如今连半点前戏都没做,直接入正题,若她是清醒的,肯定会留下很灰暗的记忆,不过还好,她不记得——

该死的不记得。

因为这一层缘故,他成了名符其实的药引子,只为了替她解毒而行房事,并非为了夫妻之间的快乐。

抱她进浴池,仔仔细细地将她全身擦洗了一遍,洗净属于别人的污秽,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身下的处子之血,水面漾开了一朵灿烂的花儿,渐渐地在水波荡漾中散去。

清澈的池水中光洁如玉的身子,在昏黄的壁灯照耀下一览无余,男人呼吸一滞,怀中的女人却率先不安分了,她丝毫不见了神志和矜持,只循着本能攀附上他的胸膛,迷离的双眸可怜楚楚地看着他,唇舌和手也各自坦诚地表达她心中所想。

男人托紧她柔软的腰肢,滚烫的呼吸抵着她的唇角问道:“婧儿,想要么?”

“要……”她干脆地答,往日清澈的嗓音这会儿也妩媚撩人之极,让人一听骨头都酥了。

“我是谁?”男人重复着这个问。

她不满地咬他的薄唇,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想要……

“君执,记住,叫我君执……”男人叹息,想要叫她记住似的反复强调。他也不回房,强势地将她放倒在池边的织锦地毡上,紧接着覆了上去……

“取次花丛”的药效果然厉害,这一夜她不知求了多少次,男人只能给,一次一次地给,不厌其烦。

天快亮时,疲倦不堪的小女人总算消停,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睡了。男人却毫无睡意,即便他只是个药引子,但幸好药引子是他,而不是旁人。

这个本该快乐的洞房夜,居然来迟了这么久,且是被人谋算的结果,男人浑身都是怒意,而今夜过后,恐怕再也没有安宁时刻,他忘不了韩晔的眼神,也不敢保证身份还没有败露,他从暗处骤然被曝露在光亮下,处处都开始被动,必须早作打算才行……

忽然想起什么,男人翻身而起,低头覆上怀中女人的唇,将一粒药丸喂给她,女人无知无觉,随着他的舌尖轻抵听话地吞了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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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好大动静

这一夜谁都不得平静,无法安睡的不知几人。

深秋的天亮的迟,等窗外一点一点透进光线,鸟儿在窗台上叫唤着,百里婧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后背温热,锦被里也层层暖意,正适合这渐凉的天。

意识渐渐苏醒时,她感觉到一只男人的胳膊紧密地搂着她的腰,她似乎未着寸缕,周围满是墨问的气息,所以她倒没有慌,只是——

墨问从来都不这样放肆的。

百里婧咬唇,稍稍一动,身后的男人知道她醒了,身子越发紧密地贴了上来,百里婧僵住时,他滚烫的呼吸贴在她的耳根处,他叫她的名字:“婧儿……”

百里婧第一次被他的叫唤弄得头皮一麻,好像他才做了个特别美的春梦,醒来时开始对着她演练,那嗓音是他被她伺候欢喜了时独有的。

百里婧觉得奇怪,扭过头去想看看他,刚转过去,墨问的唇舌就压了过来,甜蜜地吻着他,才吻了一会儿百里婧就觉得舌根麻木,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任他索吻。

然而,墨问似乎并不满足于一个吻,他吻得她意乱情迷时,将她的半边身子彻底翻转了过来,与他面对着面,什么都不问,竟忽然揽着她腰……

“嗯……”百里婧随着他的入侵轻吟一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墨问怎么敢……

墨问倒没再动,松开她的唇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在笑,柔情无限,使得他原本平淡无奇的面容似乎也好看起来。

他抓住她放在枕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看到她的面色如此讶然不知所措,墨问不确定地在她的手心写:“婧儿,你不会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吧?”

“什……什么事?”百里婧顺着他问,她僵着身子,彻底被眼前的状况弄傻了。

墨问听见她这么一问,黑眸立刻一黯,满脸的伤痛,写道:“昨天你喝醉了酒,回来要了我,一遍又一遍,差点就把我折腾死了,你瞧……”他一边写一边指着自己的胸口让她看,“这些痕迹你不会都忘了吧?”

百里婧毫不费力就看到了墨问胸口、肩膀、脖颈处的痕迹,有抓痕,有咬痕,还有些未知的伤,有的还在往外冒着血丝。墨问有失血之症,小小的伤口都不易痊愈,伤痕才留得这么久。百里婧扫视了一圈墨问的身体,那些痕迹似乎手指加脚趾也数不过来,就算抓痕可以造假,那咬痕、吻痕总不至于是墨问自己弄的。

然而,百里婧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

墨问却不让她只是看着,他忽然不安分,百里婧虽然是第一次感受到陌生的入侵,可她的身体似乎很容易就接纳了他,完全没有一丝生疏,好像他们之前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恩……”百里婧随着墨问呻吟出声,他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还一边抓住她的手写:“婧儿,昨夜你折腾了我一夜,这次换我来可好?婧儿……”

他写得那么直接,百里婧红了脸,原来她昨天晚上那么那么不要脸……否则墨问断不会这样不带商量就……

“恩……”她不答,吟哦声越来越难以自抑,咬破了唇也压抑不住,墨问无法自持,百里婧再也没有办法去想该怎么应对,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汗湿的背。

墨问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边带着满满笑意,折腾得她受不住地叫他的名字:“墨问……”

他倾身,咬她的耳朵,似乎想听下文,百里婧抱紧他,贴着他的耳边喘息道:“疼……”

墨问笑得越发欢喜,果然如她所愿轻了一些,心里却道,小东西,昨天晚上你可是喜欢粗暴的,现在倒嫌他重了。但是,很好,她不记得了他就带着她好好地想起来,不清醒的时候做完了,清醒的时候再做几次,绝不能让他被吃干抹净后还要忍气吞声。这从来不符合男人的脾性。

只可惜不能揭开面具来做,他心里难免有点不痛快。

等到两人抱在一起颤抖不已,百里婧的腰、腿几乎都动不了了,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又累又渴,浑身都快要散架了,身上的男人喘息着吻她的鼻尖、眼睛,在她汗湿的手心写:“婧儿,我的身子给了你,什么都给了你,从此你可要好好待我,别尝过了滋味又嫌弃我不肯要我……”

见他楚楚可怜的样,百里婧本能地答道:“不会的……”答完才觉得奇怪,自古以来都是女人担心被男人抛弃,而墨问总是反着来,让她无可奈何。

墨问勾唇一笑,又写:“这么说来,婧儿对我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

百里婧听见这问不知如何作答,别开头去轻声道:“……嗯。”

墨问总算消停,搂她入怀,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百里婧的眼睛怅惘地看着床顶,微微一低头看着光洁的手臂,消失了的守宫砂让她彻底结束了少女时代,心里有种失落落的感觉,不是后悔,也不是害怕,只是有什么东西从此一去不复返了,就好像过去的岁月。又好像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终究还是失去了。

墨问也从来都没想到他会在这片陌生的疆土上,留存如此刻骨铭心的记忆。他的挚爱,他的妻,他酣畅淋漓的洞房夜,可这一切明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实质上又都是偷来的,他至今未能实实在在地握于掌中,他处于骗局的最中心,眼看着骗术被识破,还未曾想到更好的方法来脱身。

一旦脱身,他与她的联系是否从此斩断?他这些顺利成章全部都要一并拱手交出,只要他交出墨问这个身份。现在,连留在她身边陪她一辈子,当一个平庸的哑巴、废物也不可能了,他逃不过一场大劫。唯一的区别只在于,这劫数是他自己布下的,还是旁人为他设下的。

无论哪一种,他的下场绝不会好。

墨问不由地又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他们昨夜曾热烈交缠,她对他的心事却一无所知,她不知道他有多焦虑担忧,因为他不想失去她,而他随时可能失去她。

……

听闻百里婧回来了,一大早木莲就起床要去“有凤来仪”看她,出房门的时候碰见了墨誉,见他的眼圈泛着青色,显然昨夜不曾安睡,木莲问道:“你怎么了?”

墨誉当然不会对木莲说实话,只是看着她隆起的腹部道:“这么早要去哪?”

“听说昨夜婧小白回来了,我快四个月没看到她了,所以准备去找她。”木莲笑道,她自从当了母亲,性子倒沉敛了不少。

墨誉一听到婧小白的名字,神色一下子变得不自然,在木莲疑惑时,墨誉却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木莲一直都知晓墨誉的心里有婧小白,当下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他跟着,待到了“有凤来仪”时,见园子里驻守着不少禁军,木莲费解:“这又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守着?”

大丫鬟绿儿上前问道:“四少爷,四少奶奶,你们这是来……”

“婧公主呢?起来了么?”木莲笑问道。

绿儿顿时红了脸,羞赧着支吾道:“四少奶奶,公主和驸马爷还未起,大约不会早起的。您若是有事,奴婢等公主醒了再去通传。”

看到绿儿的神情和言语间的暧昧,木莲恍惚什么都明白了,转头见墨誉神色更为阴沉,不由地心头烧了一把火,拉着墨誉往回走,在无人的假山处,木莲问道:“墨誉,昨夜你去宫中参加陛下的寿宴,婧小白也是在昨夜回府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墨誉心里堵,从昨夜一直堵到现在,被木莲这么一问,他吼了出来:“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大哥与她昨夜圆房,闹得整个盛京都知晓了!陛下还特地派禁军来府里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木莲听得有些糊涂:“为何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忽然想起自己当初与墨誉的那一夜是被人陷害,不由地惊恐道:“不会是婧小白被人下了药吧?!”

墨誉闷不做声。

木莲心下了然,当即冷笑道:“墨小四,你这是为她可惜呢,还是为自己叹惋?很不幸,你就摊上了我这样的女人,也没有人为你大张旗鼓地调遣一队禁军来伺候洞房夜,这就是你我的命!你要来瞧瞧,瞧什么?瞧瞧他们几时起,几时休?瞧瞧这阵势有多大,你自己有多嫉妒渺小么?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的孩子都快五个月了,你还存着那些非分之想!你恶心不恶心!”

木莲素来能戳到墨誉的心窝里去,墨誉气得俊脸通红,把心里的不快吼了出来道:“我是担心她所托非人!落驸马对陛下说大哥会武功,可大哥从来都不曾用过武功!人人都说大哥体弱多病命不久矣,可他却才智过人一跃而位居辅政大臣之职!我也很怀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若会武功,那就是欺君之罪!”

“落驸马……亲口对陛下这么说的?”木莲蹙起了眉头,问道。

------题外话------

针对评论区的混乱说几句:一,作者坑品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文不红,还各种傲娇矫情,以上,作者认。二,作者自认脾气还可以,尤其不愿意与看文的读者起冲突,你们愿意看,是作者的荣幸,作者很感激。三,那些看盗版的读者,不管你们是低调默默支持,还是高调各种理所当然,作者从来没有觉得亏欠你们什么,我没有理亏,所以我不认。四,群里的亲们淡定,为了怕有琴不更文各种出头,唉,有琴努力修炼,不会再轻易被影响。五,文还是会慢慢写,写到满意的结局为止,我只对文负责,不对任何流言负责。

第211章 全都怪你

听见木莲的问,墨誉不耐烦地回答道:“是!落驸马亲口对陛下说的,你问得再多有什么用?”

他说完,不再等木莲开口转身就走。

木莲的眼睛从墨誉脸上划过,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变化,再不是当初站在海棠树下大声质问婧小白的墨誉,那时的墨誉虽然口中说着警告的话,但眼神没有这般复杂,漾着满满的未知的情绪。

木莲当下快步跟在墨誉的身后,她身边的丫头劝道:“四少奶奶,您有了身子,慢点走,小心点!”

木莲却不听,追着墨誉回了浩然斋,掩上门,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看到她,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不是想对付你大哥?”

墨誉回头瞪着她,不肯承认:“你胡说什么!”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还没下手,那是因为你没办法,如今你样样被你大哥比下去,嫉妒得快疯了,要是被你逮住机会,你会放过他?”木莲嘲讽地笑道。

墨誉一直知道木莲不是善茬,却没想到她会这样单刀直入地揭开他的心思,顿时恼羞成怒道:“你休要挑拨我和大哥的兄弟感情!我再怎么混账,还不至于对付亲兄弟!”

木莲踱步到他面前,讥笑道:“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兄弟倒也罢了,假如他的确像落驸马所说的那样会武功,不仅会,还武功高深莫测,那么不仅是他,连同墨家都犯了欺君之罪。而你身为墨家的子嗣,清除欺君的乱臣贼子,这是忠于陛下忠于朝廷的表现,根本算不上混账。”

听了木莲这番话,墨誉倒糊涂了,拧眉看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对付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木莲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你大哥?我现在和你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为了我的孩子,墨家当然不能出事。如果你大哥没有任何隐瞒干干净净的当然好,可一旦他有问题了,不仅是墨家,连同婧小白,还有陛下的面子上都过不去,到时候这罪责可不小,龙威一旦震怒,谁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一点都没有帮你的意思,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着想。”

墨誉听她说的有道理,渐渐地卸下了那激烈的抗拒心理,商量似的询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木莲想起当初偷入偏院时遭遇的阵法阻拦,想了想,道:“这事当然不能公开地去查,依照婧小白的性子,她肯定会闹翻天,而且如果让你大哥知道早做了防范,那就什么都查不到了,你应该出其不意地暗中进行,到时候抓他个措手不及。假如没有查到任何东西,证明你大哥确实手无缚鸡之力当然更好。”

墨誉听着听着,还是没什么头绪,心里一旦惦记着这件事就无法再平静下来,急问道:“从哪里开始?”

“当然是偏院和你大哥……”木莲看着他,认真地答道。

……

百里婧太累,身上到处都不舒服,迷迷糊糊地睡到半下午才清醒。墨问也累,昨晚太激烈,一直折腾得他筋疲力尽,今天早上都算轻的了,她还说疼,但念在她初次,他也心疼,索性趁着这阴霾的深秋天气搂着他的妻睡个好觉——

如今,整个大兴国对他来说,大约只有这一张床上是安全且温馨的了。

百里婧一睁眼,就见墨问侧着身子,手臂撑着头笑看着她,那模样像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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