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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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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出想的是,太后恐怕要无功而返了,大帝在那位娘娘身上花的心思,用尽江河湖海的水也道不清。可太后第一次这般开诚布公地道尽那位娘娘的身份和迷惑君心,若大帝没有十足的理由,怕是无法服众。

“太后可知,苍狼白鹿的含义?”

在太后的质问同白露等人的静候之中,大帝忽然开口,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疑问。

“苍狼就是朕,朕是天子,是大秦的皇帝,那么,白鹿又该如何找寻呢?”

太后茫然地眯起眼睛,盯着君执,想要弄清他想做什么想问什么。然而,她什么也没看清,似乎皇帝的确只是一问罢了。

“白鹿是个传说,身负鹿桑花者,命定为后。我白家的族徽便是鹿桑花,唯有我白家的女儿可做得大秦的皇后。百余年来祖制如此,哀家便是佐证!”太后似乎又找着了合适的理由,桀骜地扬起了下巴,回答了君执的疑问。

大约想彻底堵住君执的话,太后看着他道:“其实,白鹿不只是苍狼的妻子,更应当是苍狼孩子的母亲。哀家为白鹿,生下了皇帝你,继任了下一任苍狼,成为大秦的皇帝,这是一个血脉相传的过程,并不是随便哪儿来的民女,带着她们下贱的血统,便可成为白鹿。皇帝,你明白吗?”

太后本是刻薄地指桑骂槐,以血统来论成败,君执却忽然理顺了,喃喃自语:“白鹿更应当是苍狼孩子的母亲……难怪……”

难怪那一朵开得恰到好处的鹿桑花,是在她有孕之后才渐渐显现出来……

“皇帝应立刻下旨,让那女子搬出清心殿,孩子有便有了,生下来也无所谓,但无论是她,还是她的子嗣,都无法继承下一任苍狼,她还不配。”太后见君执面色犹疑,仿佛被她的言语所动,便趁热要求道。

谁料皇帝忽然笑了,反问她:“身负鹿桑花者,命定为后,若是有人自一出生便带着鹿桑花,那标记并非族徽,并非刺绣纹身,而是与生俱来的胎记,那么,母后觉得,她是朕的天命白鹿吗?”

“这……”太后走入了君执的圈套,被自个儿先前的话堵住。

然而一瞬过后,太后便清醒过来,笑得轻蔑极了:“若果真依皇帝所言,那人的确该是天命白鹿。只是可惜了,几百年间,唯有晏氏女曾有过鹿桑花胎记,那还是在古晋王时候,如今,晏氏早已灭族,哪儿来的胎记?”

第277章 暗通款曲

“晏氏女?”君执眉头蹙起,一重疑问解开,另一重又接踵而来。

“皇帝为何有此一问?”太后回答完君执的问,却瞬间警惕起来,那威仪万千的面容仍旧带着高高在上。

“母后想起了什么?有什么不可对朕说的?”君执的眼神何其毒辣,惯常读懂人心,即便是他的生母,他也不会漏掉她眼底的些许慌乱。所有疑问堆积在一处,只差一个小小的机关去触动它,推倒壁垒,让掩埋在岁月里的那些秘密重见天日。

太后毕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面对这个对九州天下来说最可怕的皇帝,她依旧挺直胸膛,桀骜地扬起下巴,冷笑道:“在哀家的眼里,在大秦百余年的祖制之中,只有露儿配做皇帝你的白鹿,这就是祖宗定下的礼法。皇帝你为那个女人迎金身佛像入长安宫阙,大兴土木建造寺庙,甚至在深宫之中筑起了转经台,这种种作为,劳民伤财,迟早要断送了我大秦的江山社稷!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你一错再错!”

白露听到太后念起她的名字,她偷偷地抬眼瞥了瞥君执,在尚未触及他的眼神时,便已瑟缩地低下头去。她可以在太后面前蛊惑,可以跟着君越出谋划策,可她到底心虚,不敢去瞧这个可怕的男人。

君执对太后所言,并不否认,他难得笑,笑起来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偏偏有一颗最沉黑的心,他对着太后笑道:“朕敬重太后是朕的母亲,这些断送江山社稷的话,只当是母子之间闲话家常,听一听便罢,不予追究。无论史官如何记载,朕是昏庸或是无能,朕的第一个孩子,朕孩子的母亲,若是有人敢动,敢让她和腹中孩儿受到一丝伤害,朕不会管那个人是谁,定让他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的声音辽远,像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寒剑,还未触及人身,剑气已侵入骨子里。白露的身子一颤,跪着的曹安康也打了个寒颤,身子不由地伏得更低,头深深地压下去,动也动不了。

大帝是笑着的,可他笑比不笑更可怕,他第一次明白地警告所有人,包括他的生母皇太后,告诉他们清心殿那个女人是动不得的,他不再拿薄延当幌子,他是大秦的皇帝,他要那个女人为他生孩子。

太后并非绣花枕头,凭她在乾化皇帝时断送了多少妃子同皇子的性命,只留下她的两个儿子和几个嫔妃所出的不中用的公主,便可见一斑。她此生若是有什么不可掌控的东西,那便是她这个皇帝儿子。

听罢皇帝的警告,太后倒没有一丝身为人母的心酸同苦闷,她的心口只有恼恨一重重地涌上来,几乎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皇帝……”

半晌过后,太后才幽幽地唤出了声,冷笑道:“哀家也说过了,生下来便生下来,皇帝多几个子嗣也是好事。只是,无论皇帝如何执拗一意孤行,在哀家的眼里,唯有白家的女儿才可做得白鹿,才可让天下百姓信服。哀家言尽于此,皇帝好自为之。”

即便是被威胁,皇太后到底是皇太后,没有被激得落在下风,她话中有话,仍旧坚持着初衷。

“陛下……”

皇帝同太后的争执尚未结束之时,清心殿内匆匆跑出来一个宫女,弱弱地唤了一声,身子却跪下去,有些忐忑不安。

君执如今的神经绷得很紧,朝堂社稷之上,他可运筹帷幄布局谋划,却只在一人身上听不得风吹草动。他不再理会太后如此气势汹汹明里暗里地警告,折身去问:“皇后怎么了?”

“吐……又吐了……”那宫女声音低低地答道,“大约是许久没吃东西,方才吃的全都吐了……”

君执的脚步立马折回清心殿,余光一瞥,见老太医还跪着不敢动,扬声道:“太医,还不快随朕进去瞧瞧!”

那刘太医身子本就颤巍巍的,方才目睹大帝同太后的争执,已是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听罢大帝的催促,忙爬将起来,对着面沉如水的太后行了个礼,又拖着老态的身子去追大帝迈得极快极大的步子。

老太医的手在额角抹了一把汗,兀自懵懵愣愣地想,也难怪太后会恼怒,民间有一句话说得极好,娶了媳妇忘了娘,更别提那位皇后已有了身孕。

大帝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清心殿的门槛之内,母子数月未曾谋面,半柱香的工夫便草草结束争执。白露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太后身侧不敢出声,曹安康也仍旧跪着,怕太后随时会发火。

“都起来吧,回宫。”

出乎意料,太后竟不愠不怒,语气极为平常地开口道。

“可是,皇姑母,难道就让那个女人生下大表兄的子嗣吗?那我……”白露不甘心地问道,被太后的眼眸一扫,她忙又住了口。

曹安康得了太后的旨意,忙不迭地爬起来,一只手抬起,扶着太后上了肩舆。

“太后娘娘起驾回宫!”曹安康尖声唱道,几个太监抬起肩舆,平平稳稳地朝慈宁宫的方向去。

侍卫统领袁出跪地,待太后一行走出稍远,他才缓缓地站起身来,不动声色地吐出一口气。

太后娘娘带着兴师问罪的姿态而来,在清心殿前闹了足有两个时辰,这般强势不可撼动的女人,绝无可能如此轻易便肯离去。

若是太后如此容易对付,白家又怎会逼得大帝避开长安三年之久,在东兴盛京的偏院内隐姓埋名?

袁出跟随大帝多年,若没有去年四月东兴盛京护城河畔万箭穿心的箭阵,他兴许会一直伴在大帝身旁,也能多明白些大帝同那位婧公主的纠葛。

太后的肩舆临近慈宁宫,一直沉默的白露还是终于忍不住出声道:“皇姑母,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就让那个女人得逞了?您可不能丢下露儿不管……”

她说完,掩面悲泣。

太后锐利的眼眸扫过去,喝道:“哭什么?没出息!”

听太后的语气,这怒意是尚未平息的,恐怕并非是为了她这么简单,白露忙抬起头来,试探着问道:“皇姑母的意思是……”

太后森冷地哼了一声,那双威仪冷漠的眸子看向远方,她是长安宫阙里最尊贵的女人,决不允许有人撼动她的地位,嘲讽般笑道:“露儿,你还没有做过母亲,不会明白,要对付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比对付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要容易得多。生下皇帝的子嗣也好,哀家等着那一日。”

“皇姑母英名!”白露听罢,豁然开朗,一切顾虑都消失了,原来,皇姑母并非是放弃对付那位“皇后娘娘”,而是要在那位皇后娘娘最虚弱的时候下手。一个女人最大的破绽,只会是她的孩子。

“行了,吵得哀家头疼,你先回去吧,哀家回宫歇着,不必跟来了。”太后显然也在同皇帝的对峙中伤了精神气儿,皇帝对着母亲也能发出警告,母子俩早已撕破了脸,不过是维系着表面的平静,寻找一个对付对方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是,白露知道了,皇姑母好好保重身子。”白露忙应下,目送皇太后一行往慈宁宫去。

然而,在得了太后的旨意后,白露虽出了宫,却没有立刻回国公府。马车缓缓而行,载着她到了一处华贵的府邸,簇新的匾额上写着几个金字——“承王府”。

只看这金灿灿的匾额,便能猜着这府邸主人的身份。

整个大秦,经由乾化皇帝同如今的大帝两代朝政更迭,只剩下几位老王爷远在封地养老,长安城中的王爷,唯有大帝的胞弟君越,他二十岁出宫建府,受封“承亲王”,至今已有三载。

显然,白露对这承亲王府十分熟悉,也不用侍卫丫头领着,她径直朝后花园走去。

长安的二月天,随时能再飘下一阵雪来,仍旧冷得很,白露才转过了一棵半矮的松树,便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啊!”白露不自觉大叫了一声,嘴却立即被人捂住,那人在她耳边叹道:“多少次了,还是叫?让人听见闯进来,可不好看……”

听见熟悉的声音,闻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白露的心松了下来,人却恼了,一把拉开了捂着她嘴的那只手,愤然转过身来,挑高眉头道:“我偏要叫,叫人看见便罢了,我死了,你也是要死的,大不了一起死!”

被他瞪着的男人眉目间同大秦皇帝有五分相似,只是气势上不如大帝般不怒自威不可侵犯。他的眼睛生得像皇太后,却没有太后的锐利,在他强势的母后同可怕的皇兄面前,太过平淡无奇。

听罢白露的话,他皱眉道:“何苦来的?死不死的挂在嘴边,谁又惹了你?”

“君越,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今日在皇姑母面前那么凶我,什么意思!我再也不想去清心殿了!我看到他就……”白露将脸一绷,整个人又是恼又是恨。

君越的脸色也没有比她好看多少,他太清楚她在怕什么,上前温柔地搂了白露的腰,带着她去亭子里,边走边道:“我明白,他回来了,安安好好地回来了,你确定那日他喝下了药?”

“当然!我是亲眼瞧着他喝下去的!”白露心口忐忑,不安地回想道:“但是……那个药喝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怎么会安然无恙地回来,还带了个女人一同回宫,说什么要立她为后?早知如此,我当初真不该听你的话,去给他下药,那时候他好歹还有点喜欢我,说不定我这会儿已经是大秦的皇后了!用不着这般担惊受怕……”

后花园中萧瑟,站在亭子的高处尤其冷得很,朝远处望去,却只望见王府高高的院墙,瞧不见院墙外头有什么,君越听罢白露的抱怨,心下不快,唇边挤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我同皇后之位,让你二选一,你选什么?”

“当然是皇后之位!祖父、父亲还有姑母都说了,我要是做不成白鹿,白家便没有指望了!”白露年纪尚小,着一身鹅黄的宫装,整张脸上还写着些许稚气,她理所当然地选择了皇后之位,视线扫向远方,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叹气道:“我大哥为了白家,至今生死未卜,不知他在南边儿怎么样了。白家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我不能选你。”

这番话,竟让君越无法反驳,他脸色森寒地撩起衣袍,矮身坐在了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沉默着把玩杯盏,半晌才道:“白湛不知所踪,你二哥又是个病秧子,整日价地不是喝药,便是摆弄他那些药草,半点用处也没有。二舅舅同外祖父难道没有想过,光靠你一个女子,能成什么大事?你如今已十七了,再过一年,难不成还不嫁人?像那个孟辉京一般考状元当谏议大夫吗?你瞧瞧她如今谁还敢娶?”

白露望着他的背影,听着他轻飘飘的话语,陡然探出手去,夺了他手里的杯盏,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见君越转头看她,她桀骜地笑了:“我要当皇后,这是我自小的愿望,也是白家的愿望。我和孟辉京不同,她做她的女官,是臣,我当我的皇后,是君,我不像她,有治国的才能,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但有一点我们应当是一样的,孟辉京可以为了孟家年过二十而不嫁,我也可以为了白家不择手段,哪怕是为此放弃我喜欢的人。”

作为她口中被放弃的那个人,君越自嘲一笑:“白家大小姐果然矢志不渝。”

白露瞅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与在太后面前的怯弱全然不同,柔弱姿态散去,只剩一片漠然,她看着君越像看一尊佛像,对他说着心中所想:“我是要做皇后,要做白鹿,这是我的愿望,不可更改。但是,有一点我想让二表兄你知道,我不过是想做皇后罢了,无论龙椅上坐的那个人是谁都好……”

君越的视线与她对上,他看清了她眼里迸射出的光芒和渴望。他的确比不上君执雄才伟略众望所归,可他也并不笨,她几次三番暗示过,只要他做了皇帝,她一样会做他的皇后。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出路。

“我明白。要不然你以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谁?”君越伸出手,将白露拽坐到腿上,拥着她,叹气道:“别生气了,你同孟辉京的路不同,咱们的路却是一样的,那两个人占了咱们的位子,咱们齐心协力将他们拽下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恩?”

白露听罢君越的许诺,身子一软,顺势偎进他怀里,伸手在他的唇上点了点,又是嗔又是无奈道:“幸而二表兄你同那个人不是双胞胎,若是,一瞧见你,我这胆子恐怕都要吓破了。对了,清心殿那个野女人有了身孕,如今我倒不担心她生下个什么来,只想去瞧一瞧她长得什么模样。自从她住进了清心殿,这几个月,我每日每夜都在想,到底她有什么能耐能让那个人看上?无论是做戏,还是真的,那个人挑上她,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吧?”

君越点头,握住她的手指,按在唇边吻了吻,赞同道:“恐怕不只是你,整个大秦上至太后阁老,下至黎民百姓,人人都想瞧一瞧那位娘娘是何许人也。别担心,她再丑再美,总是要出来见人的……不过,她再美若天仙,在我的眼里,也抵不过露儿一根手指头,终归还是个丑女人……”

白露听罢他的恭维很是受用,咯咯地笑着,水汪汪的眼睛娇媚极了,对君越嗔道:“你的嘴儿再甜,这风口浪尖上,我也陪不了你多久,我要回去了……”

“别急,再让我抱会儿……”君越不肯放手。

忽地有一阵脚步声匆匆地跑来,荥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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