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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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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公主,她的骄纵与倔强与生俱来,只是因为一些意外,才带了些许皇室子弟难得的不拘小节。

这深宫中,木莲无所依靠,出了这种事,不知该去求谁才好。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木莲立刻拔腿朝宫外跑去。

一路奔到皇城的东华门,木莲意外地发现她想要找的那个人正冒着雨策马而来,连一件雨衣都没有披,他的红衣黑发都已湿透,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却藏于胸口的衣下,似在护着什么东西。

那人对门卫亮了一下虎面云纹的赤金腰牌,便携座下的黑马一同入了城门,司徒家的人拥有在皇城内策马而行的特权。木莲忙上前拦住来人,仰起头道:“赫将军!求您劝劝皇后娘娘,饶了公主吧!”

司徒赫也已认出木莲,起初没在意,却在听完木莲的话后,眉心一蹙,脱口而出:“出了什么事?婧小白怎么了?!”

木莲被他这陡然增大的声音一震,因为仰视的姿势,眼睛里溅入了太多雨水,回答道:“公主一大早来宫中向皇后娘娘请罪,已经在未央宫外跪了四个时辰了……”

司徒赫顿时愣住,不过一瞬,他用力一夹马肚子,“飞沙”箭一般在雨中奔驰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木莲远远丢在身后。

持有虎面云纹赤金腰牌可以自由在皇城中行走,却不代表能策马出入禁宫,上一次鲁莽的教训司徒赫不敢忘,这一回,他在宫门前跳下马,足下的马靴踏着四溅的水花朝未央宫奔去。

即便是初夏,淋久了雨,也会觉得浑身冰冷,司徒赫远远就看到他的傻姑娘跪在未央宫门前,与偌大的未央宫相比,她的身子那么单薄瘦小。

“婧小白……”他脚步顿住,张了张口,却没喊出声音来。回过神,几大步跃上长长的台阶,禁军见是他,也不敢拦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他过去了。

越来越近,司徒赫在浑身湿透的女孩面前单膝跪下,手心里自始至终一直握着的那个漆木盒被他随手抛在地上,许是用的力气大了,盒盖被震飞,露出盒中红色的、紫色的桑葚果。

“婧小白……”司徒赫一把将女孩抱进怀里,胡乱用袖子擦着她脸上的雨水,女孩缓缓偏头看他,苍白的嘴唇张开,叫他:“赫……”

她没叫出声,他却听到了。

司徒赫要抱她起来,百里婧不愿,她固执地跪在原地,双手用力撑着地面,司徒赫狠心掰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掌心毁得彻底,紫红色的淤血被雨水一泡,比她原本的手掌浮肿了数倍,这哪里是一个正常的健康的女孩的手?

顿时,无限的自责和心痛重重袭来,昨日在蹴鞠赛上他有多想将墨问置之死地,他使了多大的力气踢出那一球,他完全清楚。

他知道墨问病弱,他知道那一球会让墨问送命,可是为什么,他犯下的恶果会应在婧小白的身上?他那完整无缺活泼可爱的婧小白,谁把她弄得如此破碎?他努力地拼凑,却凑不成完整的她……

“婧小白,别跪了,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若是解决不了,我来解决……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呢?”他嗓音颤抖,使了很大的力气抱着她起身,他往日有力的臂弯失去了力气,一寸一寸艰难地直起身子。

婧小白,你知道么?当我在蹴鞠场上看到你的身影出现,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时,我便知道,这辈子有人是王侯将相,有人将名垂千古,而我……注定做不了英雄……

第100章 怕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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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小白,别跪了,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若是解决不了,我来解决……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呢?”他嗓音颤抖,使了很大的力气抱着她起身,他往日有力的臂弯失去了力气,一寸一寸艰难地直起身子。

婧小白,你知道么?当我在蹴鞠场上看到你的身影出现,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时,我便知道,这辈子有人是王侯将相,有人将名垂千古,而我……注定做不了英雄……

按照大兴国的律令,每逢朔望第二日都为常朝,他下朝后想去看她,又不知她是否已消了气。婧小白的脾气别人兴许不明白,他司徒赫怎么可能不清楚?她与他一样地死心眼,只要自己认为是对的,那么,任何人的劝阻都无用。

然而,无论在什么时候,司徒赫永远不想被婧小白讨厌,昨日蹴鞠赛上他那么凶地对她,她对他失望,他也心灰意冷。想着她的伤,想着她倔强的模样,想着她单薄而瘦弱的身子,他一夜都没睡着。

下朝后,他哪儿都没去,只身驱马去了郊外农庄。

婧小白不喜欢吃甜食,她喜欢初夏时又酸又甜的桑果。

盛京郊外百姓家的孩子们以摘食桑果为乐,禁宫中养尊处优的荣昌公主一点都不比他们差,又粗又壮的桑树,越往上长越是纤细,婧小白的身子轻,她可以爬到最顶端的树杈上,将桑果当饭吃到饱。

初夏的桑树林,已经有早熟的桑果变成了紫红色,农庄的庄头见他来了,便要命庄内采桑的姑娘们替他摘桑果。他却没让她们过来,独自一人往桑树林中去。

即便是技术娴熟的采桑姑娘,她们也不会知道婧小白喜欢吃什么样的桑果。她从小到大就是爱折磨他,桑果不要那些淡红色的咬上去酸得掉牙的,也不要那些小颗粒近乎紫黑,捏在指间会留下红色印记的。她喜欢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紫红色桑果,味道甜中带酸,吃多了不会腻,也不会酸的牙痛……

好几年没来这边了,也许是他忘了时间,也许是今年的气候与往年不同,桑果还没怎么成熟,大多是淡红色的硬果子,那种婧小白喜欢的,一棵树上也找不到几颗。

他在桑树林中一棵一棵地找,将紫红色的桑果小心地摘下来,一颗颗放进准备好的漆木盒中,只是那么小的一个盒子,他却摘了近两个时辰,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到了偌大的桑树林的尽头。

盒子快装满的时候,天上雷声轰隆,突然下起了雨,他将漆木盒盖上,踏着林中稀软的泥土,往桑树林外走。

城东的郊外离相国府很近,他坐在马背上,停在相国府的正门前,犹豫着让守门的家丁进去禀报。看着相国府门前那两尊石狮子,他不由地苦笑,婧小白与他一样,从小学的都是横冲直撞的小混混的规矩,直来直往,不知掩饰,不懂伪装,但那时候他至少还在她身边,出入的都是他的地盘,没什么可担心的。

现在,连见她一面,还要让人通传,关系竟疏离得隔了那么多且杂的人。小厮出来的时候,左相四公子墨誉也撑着伞一同出来了,见他端坐马背上,没有伞,也没有雨披,一时竟愣住,昨日蹴鞠赛上,他那么明显地要置墨问于死地,墨誉不傻,不可能不知道。

司徒赫和墨誉是没什么交情的,比之墨家老二老三,司徒赫与墨誉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比陌生人大约熟一些。

墨誉上次目睹了司徒赫与他的二哥三哥上同一辆马车,后来又亲眼见到赛场上的形势,断定他们几个联手要对付墨问,他是相府内最纯净且独善其身的那一个,不想与司徒赫撕破脸面,也不想与司徒赫有太多的瓜葛,一边礼貌地往台阶下走,一边对司徒赫道:“婧公主一大早就入宫去了,不知赫将军有何贵干?”

司徒赫一听这话,立刻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在雨帘中回应道:“多谢状元大人。”

说着便朝皇宫的方向奔去。

墨誉目送他湿透了的红衣在雨中奔突,马蹄践踏起重重的水花,既没制止,也没要询问的意思。

与相国府相比,皇宫要亲切得多,至少,在那里,婧小白算是回了家,司徒赫进出都只与她一人有关,没有晋阳王府的韩晔挡道,也没有相国府的病秧子拦路,婧小白只是婧小白而已,她不需要为了这些人伤心落泪受伤,她安安稳稳地等在那,等他给她送熟了的桑果,带她去盛京城的大街小巷胡乱地撒野。

所以,他在得知婧小白回宫时,竟没觉得半分不适,可现在,婧小白弄得遍体鳞伤地跪在地上,漫天的大雨洒下来,他手里没有伞,不能给她遮雨,只能用这身躯为她挡去疾风骤雨的侵袭。

别人也许都可以不管婧小白,姑姑为什么也不管?让她足足跪了四个时辰,是要看着婧小白死么?

司徒赫大步朝未央宫门走去,马靴不慎踢中地上躺着的漆木盒,盒中费心摘来的紫红色桑果顿时滚了一地,被大雨冲刷得到处都是。

“开门!”

司徒赫站在宫门前,大喝了一声。

禁军低下头:“赫将军,皇后娘娘吩咐了,若是公主不肯听话,便不能开门。”

雨水浇到司徒赫的脸上,凤目被淹得睁不开,他将女孩护在胸口,眯着眼扫了那些禁军一圈,双拳握得发紧,他低下头凑近女孩耳边,柔声道:“婧小白……听话,跟姑姑认个错,嗯?”

怀中的女孩已经快失去意识,却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司徒赫闭了闭眼,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骤然转身,大步朝长长的阶梯下走去,直奔百里婧未出嫁前的锦华宫。

一切都变了,什么都变了。

多年以前,他跪在母亲的灵堂前默默不语,只顾烧着手中的纸钱,婧小白跪在他身边,那么小的人难得一点都不聒噪,她陪他跪了很久,突然开口道:“赫,舅母不在了,以后我的母后就是你的母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这些年,姑姑对他们确实纵容,尤其是对他,由着他不考功名不务正业,竟比对婧小白还要好。

原因,他自然都知晓——

自从大哥战死沙场后,他便是司徒家唯一的男丁。司徒家是大兴的开国功臣,居功甚伟,他需要继承司徒家的家业。

所有的一切,无论是纵容还是管束,他都明白,唯一无法想通的只是为何姑姑要对婧小白如此不留情面!蹴鞠赛前他去见姑姑,表明要对墨问下狠手的意思,姑姑最后的那番话让他胆寒且震惊,她说,若是婧小白敢护着那个病秧子,敢将司徒家置于难堪且无力挽回的境地,她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女儿!

婧小白是不乖,是有很多不对,但姑姑作为母亲,真的能狠下心放弃她?

在这之前,司徒赫是不信的,然而,这一刻所见却让他心里越来越害怕——

司徒家的男人、女人都一样,父亲是,伯父是,姑姑也是,司徒家一门谁都是战场上的精英,数十年的沙场磨练让他们的心变得冷漠,时刻以家族使命为重任,若非如此,大哥当年也不会惨死沙场,母亲也不会因担惊受怕郁郁而终……

婧小白从不知晓这些,他也从不愿想起这些,可这些往事一直都摆在那里,只是无人揭开罢了。如今,现实迫使他一步一步走上那条他不愿走的路,去正视那些他不愿正视的事实——他,或者婧小白,随时都可能被放弃。

大雨还在下,司徒赫抱着婧小白冲进锦华宫,宫女们匆匆忙忙地给她换了湿衣服,孙太医很快就来了,把过脉,验过伤,开了方子。

寝宫里刚安静一会儿,太监便通传道景元帝和黎贵妃到了。

司徒赫起身迎了出去,心里却在苦笑,婧小白病了,第一个来的不是皇后姑姑,反而是黎妃,多可笑。

少时,司徒赫常常出入禁宫,与景元帝私下相见也很平常,他请过安,景元帝一边示意免礼一边问道:“昨儿个婧儿受了伤,朕已经命她好生休养,太医也说并无大碍,为何今日突然病得如此严重啊?婧儿几时入宫的?”

司徒赫未答,黎妃却开口道:“陛下,听说婧儿天刚亮就去了未央宫,皇后姐姐不肯见她,母女俩闹起来了。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姐姐的脾气,轻易哪能低头?这不,母女俩谁都不肯退让,可苦了婧儿了,这热天患了伤寒,怎么受得了?”

景元帝在床头坐下,看到百里婧的两只手都用纱布包扎着,侧躺在那里,脸色苍白,额头不断地冒着虚汗。

景元帝注视她的面容良久,折身接过宫女手中的帕子,探身过去,小心地为百里婧擦着额头渗出的薄汗。

此情此景,让黎妃等人都噤了声,景元帝像极了疼爱女儿的慈父,关心和动作都表露于外,毫不掩饰。

黎贵妃静静看了一会儿,终于沉不住气,讶异地问道:“赫将军,这一年大似一年的,婧儿都已经出嫁了,你如此随意地出入她的寝宫,恐怕不妥吧?”

话音刚落,有宫女进来,垂手而立,禀报道:“婧驸马到了。”

第101章 开口说话

黎贵妃终于沉不住气,讶异地问道:“赫将军,这一年大似一年的,婧儿都已经出嫁了,你如此随意地出入她的寝宫,恐怕不妥吧?”

话音刚落,有宫女进来,垂手而立,禀报道:“婧驸马到了。”

黎贵妃听罢,笑对景元帝道:“陛下,到底是夫妻,婧儿才病了,婧驸马就来了,岂不是心有灵犀?”折身对那宫女道:“外头那么大的雨,还不快请婧驸马进来!”

无论是针对他的,还是对墨问的夸赞,司徒赫一句都没应,倒是景元帝看向他,皱眉沉声道:“赫儿,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别在这站着了。高贤,带赫将军去换身衣服,然后送他回元帅府,让太医开个御寒的方子,别病着了。”

“是。”高贤在一旁躬身应道。

听景元帝这么一吩咐,司徒赫的凤目扫过床榻上睡着的女孩,一点都放心不下,却不能再留在此处,低声道:“微臣告退。”

他淋着雨来,至少怀里还抱着他的傻姑娘,湿着身子走,却只能把她丢下,留给旁人照顾。司徒赫刚转过寝宫的大屏风,就见墨问迈进门槛,宫女替他将身上的雨披脱下,他穿了件素色的外衫,站在背光的地方。

光影昏暗中,司徒赫有种错觉,这个男人虽然病弱,内里却藏得极深,并非他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若他的错觉是真,那么,婧小白便是受了欺骗。若他的错觉真是错觉,那么,婧小白的未来又当如何?一辈子伴着这个病秧子,把她的余生都寄托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

墨问与他无冤无仇,他只是捡了个大便宜,与他的傻姑娘做了夫妻,才招惹了一场无妄之灾。

这是罪么?这是过错么?

不,不是。

只是他司徒赫太偏执,要置墨问于死地,不惜犯下业障。现在,因为婧小白,他不能动墨问分毫。

墨问也早已看到司徒赫,他缓步朝里走去,司徒赫没跟他打招呼,从他身边擦过,径自迈出了门槛。

高贤给墨问请了安,便追出门去,颐指气使地招呼外头立着的太监:“去,给赫将军换身干净的衣服,送将军回府,不得轻慢!”

司徒赫对他不理不睬地走开,墨问却微微一笑,毫不计较,看着地上一路蔓延的湿淋脚印,他的眉不易察觉地蹙了起来。

在宫女的指引下入了屏风后面,第一眼瞧见的倒不是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景元帝和一旁雍容华贵的黎贵妃,而是绣床上侧身而卧的他的妻。

“陛下,贵妃娘娘,婧驸马到。”宫女交代了一声,退到一旁去静候着。

墨问不会说话,便对景元帝和黎贵妃恭敬地鞠躬行礼,他文质彬彬且不堪风雨的模样让所有在场的宫女太监们眼神各异。

景元帝接过宫女换过的另一块帕子,一边继续替百里婧擦拭,一边抬手道:“婧驸马免礼。”

黎贵妃立在床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墨问,这才开口:“婧驸马可知婧儿为何病了?”

墨问沉静的黑眸望向黎妃,唇边带笑,毫不知情地摇了摇头。

黎贵妃待要继续说,绣床上的百里婧呻吟了一声,长长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醒了过来,景元帝探身唤道:“婧儿?”

百里婧蹙起眉头,声音微弱:“父皇……”下一刻,瞧见床头立着的高大人影,她整个人要坐起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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